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道要让他们知道他们未来的储君是个拉不开弓骑不上马的窝囊废吗?”
当著众多人面,这话说的过分了。严灵温和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受伤,被一直瞧著他的恬熙捕捉到了,顿时心生怜惜。忙拉了拉武帝的袖子,武帝扭头看他,他忙对著武帝灿然一笑,随後再看著严灵温和的说:“陛下忙於国事仍挂心太子安康,实在是为人子为人臣之福。太子,您说是吗?”严灵立刻回答道:“父皇仁爱,儿臣永念於心!”武帝点点头,口气稍微缓和下来:“既然记得,那你也该记得改改,以後少呆在佛堂里念那些没用的经文,多出来骑马才是,朕的皇儿,可不能有孬种!”。严灵心里难过,仍强笑道:“儿臣日後会谨遵父皇教诲。”武帝点点头,恬熙瞧严灵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了,忙拉了拉武帝的胳膊,笑著说:“陛下,太子还病著呢,要不让他先去休息一会。要强身习武什麽的又不急於这一时半会。”武帝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也是!”便命人给太子置座。严灵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恬熙,正好迎上他的目光。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愣。恬熙有些羞涩心慌,严灵确实一怔之後徐徐笑开了。那一笑如春回大地,扫去了恬熙心中所有的拘谨。他忍不住随他一起笑了起来,点头回应了。武帝和严炅冷眼旁观,严炅嘴角微微勾了勾,却快得瞬间即逝。
晚上武帝仍然招了恬熙侍寝。待恬熙梳洗宽衣之後,却一反常态,并未理会眼前诱人的尤物,而是伏案批阅奏折。恬熙衣著单薄的被他晾著许久,开始觉得尴尬了。抬手挥退了近前的侍从,随後走上前欺身贴上武帝後背,软软的喊了声:“陛下!”武帝手停了停,恬熙一双玉臂已经从後抱住了他。几根手指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搔刮,恬熙更加软糯的喊了声:“陛~下!”突然,在武帝胸前游走的手被狠狠抓住,武帝的手常年握剑,力气奇大。这一捏让恬熙疼得轻声哀叫了一声。武帝回头看他,瞧他望著自己,神态颇有些怯怯的,像只胆小的猫咪。
武帝突兀的笑了起来,这一笑却让恬熙放松了下来,忍不住又喊了声“陛下”,这一次就是带著抱怨和撒娇了。武帝笑著,伸手去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坐著。恬熙软软的靠在他怀里,嘴里仍然撒娇道:“您刚刚好大的力气,我的手都要被您捏坏了。”武帝笑了笑,伸掌厮摩他如栀子花瓣娇嫩的面庞,随後缓缓的问:“朕的太子,你瞧著喜欢吗?”
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让恬熙的面容一僵。他瞪大了眼睛瞧著武帝,後者正高深莫测的盯著他。恬熙心慌至极却反而冷静了下来,他扑哧一笑,随後双臂勾住武帝脖子,脑袋枕到武帝肩膀上,随後一只手调皮的去抚摸武帝下巴上的胡须,随後娇媚的问:“陛下吃醋了?”武帝眼光一闪没有回应,恬熙自己在他脖子上落下一吻,随後懒懒说道:“我当然喜欢,陛下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哪有不喜欢的道理?”话说著,人已经在武帝脖颈上落下一个个细碎的热吻。曼妙妖娆的肢体更是扭动著,用日益丰满挺拔的双乳在武帝胸口厮摩。
武帝还正当壮年,哪里禁得起他这样的挑逗,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恬熙妩媚一笑,粉嫩的朱唇落到了武帝唇上,顿时两人激烈的拥吻著。唇舌缭绕,肢体纠缠。撕扯间武帝不耐恬熙身上单薄的寝衣,大手用力一撕,顿时将一件精美的寝衣撕成几块碎布,露出了被包裹著的完美妖娆的身体。恬熙也表现出对他迫切的渴求,一双手急切的拉扯著他的衣襟,让他露出大半个胸膛。随後一双小手在他胸膛上急切的探索抚摸,撩起武帝又一阵欲火。急切之下,他一挥臂将案上东西全都扫下,随後将恬熙按倒在案上,低头在他胸前啃噬热吻。恬熙躺在案上仰面张嘴局促的喘息著,一双腿早已悄然缠上武帝的腰,待武帝急不可耐的冲进他身体时,向上欠著身,抱著武帝的头,咬著他耳朵继续说:“可小恬最喜欢的,还是陛下啊~啊!陛下,小恬爱您敬您~啊啊轻些啊~小恬最爱您这样啊啊陛下陛下我要您嗯啊啊”武帝听到他这痴言痴语更是亢奋,先前的些许不快都被抛到九霄云後。干脆揽住他的纤腰,托起他粉臀将他抱起来。恬熙双腿缠住他的腰,紧紧的挂在他身上,下身媚穴任由武帝那柄紫黑肉刃抽插出入,嘴里更是放肆的喊叫起来。武帝在房内到处走动,一边走动一边故意制造颠簸让恬熙紧张的尖叫起来,媚穴一次次的收紧,赤裸的身体仍然黏在武帝身上,如同一个天真无害的婴儿。武帝非常满意他这样无辜无依又放荡的模样,得意的笑了起来:“朕的小宝贝,这天下只该由朕享用的宝贝。好好伺候朕吧!朕会给你一切!”
太子微笑著告谢然後入座,原本随意的举止,由他做来却有了清风明月的气韵,让观者赏心悦目。恬熙一生接触的男子也并不少,却无一人能有如此风华,不由得暗暗为之赞叹,一时间对他的好感倍增。待宫女奉茶之後,微笑著寒暄道:“太子的身体可好些了?”严灵微笑著回答:“已经康复了,多谢丽妃关爱,丽妃称我文若即可。”他没有喊丽母妃,而是叫丽妃,这让恬熙突然觉得很轻松。原本还努力端正的身姿顿时放松了下来。然後随手拿起案几上的茶盏,笑著对严灵说:“这是今年江南送上来的贡茶,太子尝尝滋味如何?”
严灵点头微笑回应,随後也端起了茶盏,轻轻嗅了嗅茶香,随後眉头微颦,自语道:“女儿舌~!”恬熙听到了,点头说:“正是女儿舌呢,进宫之前没福体验这些,所以我也不太懂,不过听他们说这可是极好的茶呢,我尝著味道确实醇香扑鼻。”严灵点点头说:“女儿舌确实是极品好茶。”随後却不在谈论了,手中的茶盏放在一边,从头至尾都没有喝上一口。
恬熙注意到了,觉得奇怪,便笑著问:“太子为何不肯尝尝这茶吗?莫非这茶不对您的口味?或者,”他想到以前的一些见闻,突然有些心虚起来“莫非是我宫里的人冲茶的方式不对,糟蹋了这好茶,让您心焦了?”说到这个可能,他突然开始有些惶惶然,不知怎的,他实在不愿意在严灵面前出岔子来。
严灵看出他的不自在来,忙解释道:“不,娘娘宫里能人辈出,这茶的用水和茶具与这女儿舌搭配的天衣无缝,泡茶人的手艺高超,无可挑剔。是文若,”他停下来想了想,继续说道:“是文若刚刚还并不太渴。现在跟您交谈几句,也确实是想饮用一些了。”说完,他果然端起杯子,将茶盏里的茶饮进大半,随後再赞叹一句:“果真是好茶。”恬熙这才放下了心,释然笑道:“太子殿下若觉得好,我这里还有一些,要不我吩咐他们,一起送到东宫去。放在我这里,我又不太会品茶,倒是白白浪费了它们。”
严灵忙推辞说:“谢丽妃美意,只是这女儿舌乃是御用之物,文若不敢逾制。丽妃好意文若已领会,这茶,与您的心意相比,倒是不重要了。”他既然这样说,恬熙就没有再提了。
严灵顿了顿,又说:“那日在校场,多谢丽妃出言解围,否则文若又要惹得父皇龙颜大怒了。”说著在位上向恬熙恭手为礼。恬熙忙摆手笑著说:“没没什麽的。其实陛下当时并没有生您的气,全都是做给别人看到呢,我说话不过是让他好有个缓和的机会罢了。您是他的皇子,他的骨肉,您病了他心疼都还来不及,又怎麽会生您的气?”他宽慰著严灵,严灵听後却只是微微苦涩的笑了,说:“但愿如此吧!”神色稍稍黯然。
恬熙感觉到了,心里也不太是个滋味。两人又聊了几句,严灵便告辞去了。恬熙待他走後,瞧见侍女上来收拾茶盏,突然想起一事,便问身边的女官:“太子不喜欢女儿舌吗?”那女官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此刻见他问,稍稍想了想,说:“奴婢不知,不过奴婢斗胆猜想,若以太子的脾气秉性,不喜欢这女儿舌也是可能的。”
恬熙诧异,便问:“为什麽?”那女官回道:书香门第“娘娘有所不知,这女儿尖乃是临安名茶。是好茶,量却不多,临安每年也就能送上几斤。且生的地点刁钻,只在那些万丈绝壁上生长。采茶的时候只能让豆蔻年华的少女,用绳索把她们放下去,挨近茶树,再用少女的舌头将茶叶采摘下来。”恬熙纳闷,问:“这又是为什麽?”那女官回答说:“只是因为这茶叶生的极细嫩,用手采摘只会碰碎。唯有用少女的舌尖,才能将它完整采摘下来。这也是它名为‘女儿舌’的原因。”
恬熙点头笑道;“原来是有个如此的来历,倒是很有趣。只是这与太子秉性又有什麽关系,莫非太子是体恤这些采茶少女要冒险去下崖吗?”那女官摇头道:“娘娘不知,太子是体恤这些采茶少女命不久矣。”恬熙一愣,那女官继续说道:“这女儿舌的茶叶根处不知为何,生有一种毒素。等到晒干了毒素倒是都没了。可新鲜的却有些凶狠,那些采茶少女采完之後,总会中毒。要麽连续要麽就此香消玉殒。就算当时可以撑住,也会吐血数月,熬不过的就去了。所以每年临安采茶,对采这女儿舌的茶家总是大为嘉赏,因为他家的女儿总是会熬不过当年。”
恬熙听完这原委,顿时惊呆了。出声喊道:“尽是如此惨痛的来历?”那女官点头说:“如非如此,也显不出此物的价值连城。这在我们大魏也就是陛下能享用呢。陛下现在把它给了娘娘,是对娘娘的极大恩宠呢。怪不得其他宫里都羡慕娘娘,连我们都跟著长脸呢。”她恭维著恬熙,恬熙却再无好心情。勉强笑了笑不言语。心里却想著这女儿舌的来历,想到严灵的皱眉,这才想到,当他发现手里拿著的,就是女儿舌时,那一瞬间,从他的眉宇间,流露的,除了厌恶,还有著悲悯。这位太子,与他的父亲,甚至跟恬熙这麽久以来接触的这些人,有著天差地别。他突然有些感动!!
恬熙已经到达了欲望顶峰了,他张著嘴急促的喘息著。胡乱的点著头,勾著武帝的脖子喊道:“噢,是!啊陛下给我啊啊啊小恬不行了陛下啊啊~~陛下给我,快。。。嗯啊快!”武帝不慌不忙,吻了吻他的嘴唇,笑道:“别著急,朕还没呢!宝贝,再忍忍!”恬熙被欲望折磨的神志不清,只能眼神空洞的望著他,仍由他一次次的在身上攻城略地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过几天後,太子第一次踏入了承欢殿来向他请安。恬熙有些意外,又有些惊喜,忙命人快请,随後先照照镜子,整理容妆。正忙活著,一眼瞥见了脖子上的一处吻痕,手一顿,终於将衣领往上提了提,将吻痕遮住。随後才在侍女的簇拥中走了出去,端坐在位上等著。没一会,太子便被人引著进来了。虽仍然脸色有些苍白,可精神看上去还不错。他稳稳的走进来,随後对坐在位上的恬熙掀衣一拜,喊道:“儿臣拜见丽母妃。”
恬熙有些不好意思,可看到神态安宁宽和的太子,似乎一切拘谨在他面前都是毫无必要的。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