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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而不见。
因为他是战勋,战将军。
他有他不容亵渎的骄傲。
“你输了怎么办?”果然,他瞪圆了冒火的眼,咬牙切齿的反问。
夏晴耸了耸肩,一派轻松,“随你处置喽,输了嘛,你爱怎样对我就怎样对我,我没有怨言。”
“真的?”冷光掠过,杀意更浓,战勋牙根咬的更紧,以至于每个字都像是从咽喉深处硬挤出来的,“如果你输了,我要你自杀,你还敢跟我赌吗?”
“那么,外公这是同意了?”夏晴抿了抿唇。
“没错,拿你的命,来做赌注,我与你赌!”反正,他绝不会输。
“成交。”夏晴弯眸浅笑。
“来人,把她带到地下室去锁好,多派人手,里三圈外三圈的看紧了,不管是谁,敢接近她,直接干掉,无须顾惜,我亲自负责。”战勋冷哼一声,二天后,就是婚礼,只要他把要去做新娘的夏晴盯死了,看这婚,怎么结!
跟他斗?
这丫头未免太嫩了一点。
牧远突然间抬起头来,目光烁烁,“我来做这件事。”
战勋冷冽的撇了撇嘴,“不必了,我的人会处理妥当,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我负责的部分,早已完美完成,现在刚好有一段时间清闲着,不如就将她交给我吧,战将军,有我在,你尽可以放心。”说完,也不管战勋的脸色多差,小心翼翼的扶起夏晴,向房间外走去,边走边不忘殷勤的解释,“大小姐,你别害怕,地下室的房间布置的非常舒适,不会让你觉得气闷不舒服,暂时忍耐一下,再过几天,你就可以自由了。”
“我才不要去住什么破地下室。”夏晴不爽的强调。
“不是破地下室,是很不错的地下室,布置的不比这里差,还不会有闲杂人等来骚扰,很安宁的空间,适合短暂休息。”牧远喋喋不休的解释,两人并排而走,渐行渐远。
警卫班的新班长下意识的望向战勋,等待下一步的指示,只见那些惯然喜怒不形于色的老人正阴鸷的望向两人的背影,脸上现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怖神情。
“让他去,看好他们,不要让牧远破坏了计划。”
警卫班长不由的点了点头。
转身,带着他的人,将两个需要重点‘关照’的对象团团围在正中。
夏晴轻轻的抽回了被牧远悄悄捏握的手,没有错过他眼中闪逝的黯淡,然而,她却什么都没说,澄净的眸子里流闪的都是安静。
无言,已是代表了她的决定。
不管是谁,包括牧远在内,都不可能改变她的想法。
君霐,是她唯一的追求和信仰,此生他不离,她不弃。
☆、身份显赫的男人13
君霐,是她唯一的追求和信仰,此生他不离,她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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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内,果然如同牧远所说,比地上的建筑还要美轮美奂,只是没有窗,也没有阳光,与世隔绝的样子。
夏晴的头痛,始终不曾消失,她极力忍耐着,除了偶尔轻蹙的眉稍微泄露出一些身体的不适之外,几乎不曾听她抱怨过一句,最后还是牧远看不下去帮她找药去了。
牧远一离开,夏晴脸上淡淡的痛楚立即消失不见。
她平静的扯开覆盖在膝盖上的薄毯,掀飞丢在一边,光着脚,站起身来,在房间内来来回回的走了几圈。
玻璃门外,十几个持枪的男子分散而立,把守住了出入口,一只飞蛾都甭想自由出入,看来战勋是打定了主意要将她提出的赌约进行到底了,以为阻止她和君霐的婚礼,就能赢了她,进而要求她自我了断吗?
还真是天真啊
做人果然不可以急功近利呀。
夏晴心中唏嘘,面上不动声色,也不理门外透过来的数道监视目光,自顾自的转悠完毕,回到软椅边依偎坐下,还不忘将薄毯重新盖在腿上。
做好这一切后,不过半分钟,牧远匆匆返回,手里小心翼翼的拎着个温控箱,“大小姐,头还痛吗?快点把药吃了,休息休息就不会再痛了。”
夏晴看着他从那温控箱内拿出了一只盛装着深紫色液体的封口导管,去除掉旋紧的盖子,送到她眼前。
一股浓烈呛鼻的药香喷鼻而来,不像是某种草药的提取物,倒更像是一种合成出来的药剂,混合了许多不知名的成分。
夏晴没有滥用药物的坏习惯,只是闻了闻,便摇了摇头,“我不喝。”
中毒一次已经够惨了,她坚决拒绝第二次重蹈覆辙。
牧远情急,“大小姐,你头痛是因为被使用了超过人体承受能力的神经性毒素,这种毒不会被人体自动排出体外,只能依靠药物来中和,你要是不想以后一辈子都头痛,或是必须依赖那种毒过活,就喝掉这个,相信我,它能够帮你!!”
夏晴嘲讽的撇了撇嘴,“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才不是。”牧远把盖子按压回去,将药剂放回到控温箱内,这药对温度的要求非常高,长久暴露在室温下,十几分钟就失去药效了,必须极小心地对待才行,“我和他们只是有过一些合作,合作结束,分道扬镳,谁都不认识谁。”
“对,合伙来阴我。”夏晴接口,闲闲的揉着太阳穴,看都不看他。
“大小姐,我没想阴你,如果我早知道林琳宝会用这种方式‘请’你来,我是绝对不允许的。”牧远急急解释。
“可是我还是到了这里。”夏晴不客气的冷冷提醒。
☆、身份显赫的男人13
“可是我还是到了这里。”夏晴不客气的冷冷提醒。
事儿已经做了,再来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有意思吗?
牧远咬着牙,“那是不得已的办法,就算你到了他们手上,仍有我在保护你,我是绝不允许他们伤害你的。”他一直在努力,对于这一点,牧远问心无愧。
“不想他们伤害我,你就放我走,牧远,刚刚的对话你也听到了,如果我输了赌注,就必须按照战将军的指示去做,他是想要我自杀的呢,你帮助他们将我困在这儿,不能准时赶赴婚礼,错过了婚事,等于要了我的命。”夏晴抵在软椅上,轻轻阖着眼养神,说的像是别人的事,于己无关,相当之平静。
且很容易能够看出,她是真的没啥太大情绪反应,完全不将眼前那一点点的小麻烦放在心上。
牧远深深的疑惑着,他搞不懂夏晴为何那么淡定,不怕死吗?还是内心的强大已足够支撑着让她处乱不惊,维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冷静。
不过,一想到她很期待着与君霐的婚礼,牧远的眼神冷了下来。
“先把药喝了,好好休息,等到这件事结束,我会带你离开,战将军奈何不了你,安心吧,夏晴。”他把药,又拿到了她面前。
夏晴头一歪,避开,仍是拒绝,“我不喝。”
“你不相信我?”牧远的手僵住。
“可以信吗?”此时此地,此情此景,除非她脑子坏了,才会信牧远是站在她这边的吧。
牧远一脸受伤。
夏晴视而不见。
那药,就直直落在地上,摔个粉粉碎,药香一下子弥漫开来,很呛,但夏晴闻起来,却觉得头脑一醒,不舒服的感觉似乎消褪了很多。
也许,这药是真的有效果的。
可惜,摔了。
眼尾余光注意到了夏晴眉宇间的放松,他心里有气,却还是转过身来望着她,“箱子里还有一只药剂,你喝不喝?还是希望我再摔一只。”
夏晴微笑,“谢谢,我不喝。”
她还是坚持谢绝让不知名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这里太过危险了。
哪怕牧远时时刻刻在表现着他的善意,她仍不能接受。
牧远重重哼了一声,没有道别,直接离开了。
控温箱留在了夏晴身侧的桌子上,金属光泽的箱身闪耀着日光灯冷冷的光泽。
夏晴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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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个小时之后,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这一天,也是夏晴与君霐约定好了要结婚的日子。
没有钟表,没有白天和黑夜,更没有人来提醒她时间的流逝,依靠着精准的生物钟,夏晴在清晨五点,张开了眼。
房内一片黑暗,隔着一扇玻璃门,房门外灯火通明,十几双眼睛熬了一夜,然了些红红的血丝,但还显得精神不错,他们正在等待换班。
☆、身份显赫的男人14
房内一片黑暗,隔着一扇玻璃门,房门外灯火通明,十几双眼睛熬了一夜,然了些红红的血丝,但还显得精神不错,他们正在等待换班。
夏晴无声坐起,笑眯眯的望向门外。
没有注意到她。
黑暗成了最佳的掩护色,可以帮她完成许多事,比如说,逃离。
与战勋的赌约,她不可以输,如果被囚禁的这几天能够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件事,夏晴认为还是值得的。
君霐的外公啊,如果她一定要嫁给君霐,这位老人,怕是无法回避。
遇到困难和麻烦,直接躲开,不是她的个性。
自从下定决心嫁人那天起,夏晴便下定了决心
解决掉这一摊乱七八糟的麻烦。
没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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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个,倒下去。
夏晴拍了拍手,像是要拍掉手上并不存在的脏灰。
战勋的确是看得起他,警卫班派来了三分之二,几乎每隔二三米,便安排了一个人,有明有暗,交错分布,全是特种部队的那一套,全只为了盯住她一个人而已,不知想哭还是想笑啊。
看来,对于赌约认真的人,不止她一个。
很好,这正是她想要的。
夏晴继续往前走,她走的很慢,双手放松的伸展,没有佩戴任何首饰的手,纤细,柔软,只有女性特有的柔软,而没有纠结突出的力量感。
她的脸上挂着安安静静的笑容,很浅,很淡,那笑容几乎未能晕染至她的眼底,一股莫名的气势,暴涨。
她此刻,是夏晴。
或许也不是。
两个人,从灯光照不到的阴暗处闪身而出,不等看清,一个被砸中面门,倾斜摔倒,又被一记凌厉的下劈,劈中了后颈,侧摔晕阙,而另一个眼中仍带着浓浓的惊讶,就看到那张美丽的俏脸已然凑近,幽香缭绕,紧接着便是一阵疾风袭至,陷入黑暗前,最后留下的印象是,他被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给重拳袭击了。
夏晴拍拍手,继续向前进。
当她终于从地下室走出,来到一层时,入眼只见到倒了一地的身体,不用想,自然是警卫班另外三分之一的成员。
“你们来了?”夏晴微笑。
从楼梯的一角,走出了个高挑的女子,长衫短裤,一双修长的玉腿,一张妖冶的面孔,还有一双冷若寒冰的眸子,蓝色的瞳孔,黑睫细密的仿佛两把玉扇,无须用睫毛膏修饰,已然自然弯曲翘长,衬的一对眸子愈发深邃若幽潭了。
从另一个房间内,走出了一个娇小的女孩,娃娃衫,公主裙,长靴,泡泡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