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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霐很满足这种状况,他一直希望看到的,就是她的眼里只有他呀,五年前没做到,五年后倒是达到了,迟来的幸福,也不算是太迟,至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弥补遗憾,永永远远的厮守在一起。
“你替他们说话!”修长的手指在他胸口戳戳戳戳戳戳夏晴不满的抗议,“都不帮我!”
☆、五年生死,夏家之殇9
“你替他们说话!”修长的手指在他胸口戳戳戳戳戳戳夏晴不满的抗议,“都不帮我!”
“你误会我了,真是冤枉。”君霐微微笑,凑过去,轻啄了下她的小嘴,“小宝贝,你就别强撑着了,想笑尽情笑,想哭也可以大声哭,喏,肩膀为你预备好了,还犹豫什么呢?”
夏晴露出一个非常古怪的表情,嘴角向上勾,努力撑出笑容,嫩嫩的脸颊却向下撇,怎么都抑制不住酸涩,想哭,又在强迫自己笑,整个表情都是扭曲着的。
她一向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平时连翻个白眼表达不满都会考虑再三。
可今天,惊喜来到的太太突然,她几乎没有一点点心理准备,君霐回来了,以为死了好多年的家人们也一个不落的回来了,大哥大嫂还附带了一个正太一个萝莉给家里添丁进口,这她惊喜的有些不敢相信,总疑心是不是又沉浸在美梦里,毫无防备之间,会突然间惊醒,然后她会发现所拥有的一切,全都化为七彩的泡泡,碎成一片一片,消失不见了。
“不敢哭?”君霐叹气,揉了揉她的发,“反正你早就输了,哭一次,和哭很多次,差别不大,赌注就一个嘛,多哭几次,不会翻倍的。”
夏晴仍是那幅像哭又像笑的表情,不敢回答,怕一张口就真的会泪水决堤,君霐猜测的没有错,她的情绪的确已累计到了一个临近爆发的点,她真的很怕爆发出来的时候,自己会嚎啕大哭,哭到鼻涕一把泪一把,丑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你啊,就是太喜欢戴着面具做人了,不觉得累吗?傻丫头,有我呢,天塌下来都不怕,我会给你依靠,不会再放下你一个人不管了。”君霐手臂一揽,硬是将她按在怀里,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她后脑的发。
很快,他就发现夏晴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那样歇斯底里的抖动着,他没有低头看她,抚摸着她的频率也没有变,小心的为她挪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然后就放任她去了,哭吧,大声哭吧,那么多委屈,那么多酸楚,不发泄出来怎么行?会憋坏了的!
哭,是最好的发泄途径。
哭一场,把心里的难过,都哭回来,慢慢会好的。
“以前的事,我要跟你说一句对不起,那五年,你一个人,一定很辛苦吧。”吻着她的发,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轻轻呢喃,君霐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是字字落在她的心底。
很快,他就感觉到肩头有湿意在无限扩散,那泪水一旦涌出,便好似山洪暴发,止也止不住的架势,夏晴的颤抖随之缓缓停止,可那些积累了不知多少的液体,恍若永远不会干涸,一直流着,一直流着,烫红了他的肩膀,也让君霐的心,跟着揪疼起来。
☆、不嫁不嫁,被扑倒也不嫁1
很快,他就感觉到肩头有湿意在无限扩散,那泪水一旦涌出,便好似山洪暴发,止也止不住的架势,夏晴的颤抖随之缓缓停止,可那些积累了不知多少的液体,恍若永远不会干涸,一直流着,一直流着,烫红了他的肩膀,也让君霐的心,跟着揪疼起来。
他想,或许一句对不起,远远还不够吧。
他的夏晴啊,他要拿她如何是好呢?
他的一时不察,让她承受了那么多那么多,五年多的煎熬,他只用一生的时间,真的可以赔的起吗?
君霐认真的思考着,想着想着,竟然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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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吃的别有一番滋味。
夏家没有一个提起过去的事,只是在一起别诉离别之情,吃吃喝喝聊一聊,轻松的笑声此起彼伏,并集体忽视了夏晴红肿的眼眶,和明显强撑出来的笑意。
大家都清楚,她需要一些时间来重新接受。
虽然夏晴很坚强,可她毕竟不是超人,有些事,的确是需要一个过渡的过程,不能急于一时,勉强要她接受所有的信息。
因此,她话不多,负责活跃气氛便成了几个夏家其他成员的事,可供聊天的话题相当少,不可触及的雷区又特别的多,时不时的冷场便成了必然现象,唯有相视苦笑,再闷头猛往嘴里扒拉饭。
吃到快结束时,夏晴慢慢开始回过神来,水眸里恢复了一丝神采。
她轻巧的将餐具推远,拒绝长嫂为她加汤的好意,手绢擦了擦唇角,放在餐桌边。
“爷爷,我想知道,夏家接下来要怎么办?还有您和家里人的‘特殊身份’,又该如何解决,如果将来,您的上级再给夏家分派任务,难道家里的人,还要冒着生死危险去执行吗?”一连串的问题,都是不可以回避的症结点,夏晴怎么肯再看着家里人风里来雨里去的拿生命冒险,既然有办法将她的自由从别人的掌控之中换回来,自然也有办法用同样的方式,一个一个的把家里人的自由换回来才对,不管有多么艰难,她都会很努力的去做,付出任何代价都没有关系,她只要她的亲人们平安宁静的活在世界上。
夏荣添耐心的等到夏晴说完,才充满慈爱的看着他最疼爱的孙女,“我们不需要再执行任务了,接下来,唯一的工作,就只有帮你和阿霐筹备婚礼,等到将小晴风风光光的嫁出门,我们还要离开帝都的。”老人一排云淡风轻的笑容,似感叹,似解脱,满满都是释然的感觉,“帝都已经没有夏家容身的地方啦,小晴,不必再为夏家筹划什么,你只要幸福,家业也就放心了,其他的事,夏家的人还是能做好的。”
☆、不嫁不嫁,被扑倒也不嫁2
夏荣添耐心的等到夏晴说完,才充满慈爱的看着他最疼爱的孙女,“我们不需要再执行任务了,接下来,唯一的工作,就只有帮你和阿霐筹备婚礼,等到将小晴风风光光的嫁出门,我们还要离开帝都的。”老人一排云淡风轻的笑容,似感叹,似解脱,满满都是释然的感觉,“帝都已经没有夏家容身的地方啦,小晴,不必再为夏家筹划什么,你只要幸福,家人也就放心了,其他的事,夏家的人还是能做好的。”
在最恶劣的境况之下,夏家人都有办法保全家人的平安,不至于被有心人阴死到无法翻身,说来简单,做起来却是极难极难,其中要付出的心血,绝不是简简单单的说几句话便能够实现,夏荣添不愿意讲苦难的过去跟夏晴细说,既然已经过去了,那便让它彻底的过去吧,何必再让夏晴听了内疚呢。
夏荣添的意思早就先一步知会所有家人知晓,在这一点上,夏家上上下下的观点都是一致的。
可如今的夏晴,也不是当日那个被众人呵护着长大,不知人间疾苦的温室娇花了。
经历了一场苦难后,夏晴成长了许多许多,少了天真,多了缜密思维,想要瞒着她悄悄做些什么,一般人很难做到。
夏家上下,显然还诶适应夏晴的转变,以为三言两语,便可以蒙混过关。
他们却忽略了夏晴能在几年之内,在某一方面取得相当程度的成果,其中固然有一定的运气成分,她本身的实力才是其中最最关键的。
想要仅凭几句话便哄住了她不再继续追问,谈何容易。
果然,夏晴听完了夏荣添敷衍意味十足的回答后,眼神逐渐转为凝重。
“爷爷!!”她拉长了声音,“为什么不需要再执行任务了?大哥之前不是说,除了我之外,家里边的所有人都必须遵从上峰的命令,出去执行任务吗?”
“嘎?他有这么说过吗?”夏荣添装糊涂,顺道不动声色的瞪了孙子一眼,多嘴多舌的家伙,胡说八道些什么,也不懂得收敛些,说那么详细做什么,瞧,让他的小孙女担心了吧。
“爷爷!!!”夏晴冷下脸,“您不想说,我自己去查,我就不信,查不出来。”说罢,水汪汪的大眼睛挪向君霐,眼神之中,满是笃定,她有了突破点,不愁挖不出细节方面的东西。
“您还是直说吧。”君霐接收到了警告的一瞥,自动自发的出言替夏晴说话,还高举一边的手,作出半投降状,直截了当的认输,“就算您想隐瞒,只要夏晴来问我,我还是会说的,从今往后,我都不打算对她有任何隐瞒了,这世界上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瞒着夏晴不可。”
☆、不嫁不嫁,被扑倒也不嫁3
“您还是直说吧。”君霐接收到了警告的一瞥,自动自发的出言替夏晴说话,还高举一边的手,作出半投降状,直截了当的认输,“就算您想隐瞒,只要夏晴来问我,我还是会说的,从今往后,我都不打算对她有任何隐瞒了,这世界上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瞒着夏晴不可。”
说罢,一副妻奴的嘴脸,凑过去,对着夏晴讨好的笑容。
惹得夏家人集体呆愣住,有不少还仔细的眯起了眼,再三确定,这个男人的确就是不久以前凶神恶煞的带着一队人直闯而入,护着夏家老小,平安回国的那一个君家少主。
未免也差太多了吧。
为何到了夏晴跟前,他整个人便给人一种性情大变的感觉啊,还变得非常无语,那神情,那姿态,一点气势没有,简直是唯老婆是从,找不到节操的痕迹。
这还是赫赫有名的君家少主吗?
这还是一瞪眼,大地都要跟着颤抖三次的君家大佬吗?
看不出来啊!!找不到一点相似的地方啊!!完全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毛头小子,找不到一丝丝特别啊!!
君霐满不在乎的横了一眼过去,“看什么看,自家人必须得向着自家人,我不疼夏晴,难道指望你们来疼?哼,亏你们一个个自诩为军情六部的超级特工呢,除了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认命的接受什么狗屁命运之外,还能做点什么?还连累我也中了招,算了算了,懒得再提这事儿,反正这一次,我绝不会听你们的,再次隐瞒夏晴。”气汹汹的说完,转而望向夏晴时,瞬间又软绵如水,眼神温柔的能够醉死人,“小晴,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永远都站在你这边,放心吧,他们的事,我全都知道,回头要是有人不老实,我把他们的底牌全掀了。”
啪嗒噗通哐
夏家的人,一个脑袋砸在餐桌上,一个撞翻了汤碗,还有一个不小心连日带椅子直接摔倒在地,不是一个惨字能够形容。
君霐镇定的全当看不见,扶着夏晴站起来,坐到不会被波及的安全地方,期间还不停的小声说着什么。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