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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像我的左右手,没有了你,我就不能自理,我是如此依赖你,你就像空气,没有了你我就不能呼吸,你就像阳光,没有了你我的世界只剩下黑暗。
你的出现,为我的生活注入一丝丝曙光,把我带离那黑暗的深渊,用你温暖的笑容融化了我的心。
宋子卿静静且痴迷的看着她,他喜欢她的眼中只有自己的时候。
*
庆丰三年,是新女帝执政最辉煌的时期,与各国的商通如此繁荣,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犯事甚少。
清晨的落水镇,街道依旧如此挤逼,在街道的商铺处,那间营业已快有四年的董氏画坊仍然还在,还有许多男子依旧无法忘记曾经忙碌于画坊里的俊朗女子,即使三年多过去了,还会时不时想起。
画坊里,一名脸带疤痕的冷漠男子正在认真打着算盘,而坐在他对面的俊美女子正优雅的茗着茶。
“棠小姐,这是这个月你用茶的数目,今天有带银子就付了吧。”慕天拿着账目走到她的眼前,递过去道。
“天儿真是无情,我都为你流落市井三年,追求你三年,讨好你三年,你却还是无动于衷,而且这茶价也没给我打折,真是太伤我心了。”雪棠装着可怜兮兮的模样,感叹着。
慕天眼神有些抽搐,三年前,自董玉失踪十天后他便也回来落水镇了,可这雪棠就像蚤子一样缠着他,还在慕家小宅旁边买了房子,直接当起他的邻居来了。
他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意,因为时间的证明也看到了她的决心与真心,只是他一天没有董玉的消息,他也无心去想其他的事情。
慕天冷眼瞥了雪棠一眼,淡淡说“三十両白银,快付来。”
雪棠幽怨的瞟了他一眼,认命的从怀中掏出银子来,待把银子交到他手上时,就说“我的钱都快花光在天儿身上了,所以我得要在这儿工作,聘用我吧。”
“你能做些什么。”他眉头也不抬,直接数着手上的银子与一些零碎的吊钱,说起来以前她付钱总是一大锭,最近几个月都是些碎银与吊钱。
莫非真的山穷水尽了?
“天儿,你也知道我虽是皇家人,可我都没在朝廷工作,那些钱还是以前皇母赏给我的东西当回来的,虽然我不懂侍候人,可我懂画画,在这里当个画师也不错。”
见他怀疑的眼神,便解释说。
慕天听了便沉默好半响,只因那个画师一词让他失神好久,曾经这里是董玉的画坊,她才是这里的唯一画师。
雪棠知道他又想起那个女人了,有些神伤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
“好。”他忽然说道。
雪棠思维有些慢滞,后知后觉才明白他聘用了她,这是不是算好的开始呢?
可她花了三年才有这么一个小起步,可见以后的日子真不好熬。
傍晚,慕天前回到慕家小宅,后面就跟进来一道人影,除了雪棠还能是谁。
雪棠见慕天拢紧的眉头,忙说“最近得在这里蹭饭,以后在月银里扣。”
慕天听了才舒缓了眉头,而雪棠心中暗暗埋怨他的小气。
‘谷谷’两声,一只雪白鸽子飞到慕天眼前,他捉到手中,只见鸽子腿上绑着书信。
谁会给他书信呢?
雪棠也好奇的伸着脖子想偷窥书信中的内容,被慕天狠狠瞪了一眼,才乖乖安份的转身走入厅里去。
慕天打开书信,看到里面的内容便睁大着眼睛,里面全是闪过许多复杂,最后缓缓平复过来。
“真好,原来你没事”他握着书信,因为激动而抖着手。
他仰着脸朝天深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原本的湿润顿时消失,垂脸的时候已经将书信彻底的毁掉,带着释怀道“一切都从头来过吧。”
她终究不是自己能妄想的。
“三年了,三年了”他失神的喃着。
这时,雪棠从厅子走出来,见他一脸失魂落魄似的,担心的上前安慰道“天儿,怎么了,是谁的书信?”
慕天带着莫名的目光审视着眼前的女子,突然轻笑道“也许她说得对,珍惜眼前人。”
“啊?”雪棠被他弄得莫名其妙,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变了。
慕天伸出握着的拳头递到她的眼前,她下意识伸出掌心,当他的拳头松开时,只见一些白色的细碎纸沫落入她的掌心中,当她再抬头时,慕天已经走远了。
她追上前,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
“你不高兴吗?”
“没有。”
“那天儿笑个给我看。”
“”
日落西下,余晖洒在屋瓦上,泛出像金色麦田一样的场景。
风中,细碎的纸沫飘散,就像心中的阴霾都扫走一般。
以后的日子还长呢
------题外话------
写到这里,基本上都已经是完结了,番外将会推出玉的生活与其他三个男配的生活。
正文 番外(全文完)
狼山上,桃花树下,一青衣少女正蹲在地上数蚂蚁,她每天就是跟踪地上的蚂蚁,看它们搬运,看它们安家,有时候她也会故意撕些肉碎放在地上,看到蚂蚁群围过来一起搬运时,她便兴奋得开怀大笑。
倚在桃花树下,正是一年春至是最美丽的一道风景线,眼前落下的瓣瓣粉色,她便会笑着伸出手去接住。
她没有兄弟姐妹,爹只生下她一个,她有时候会感到寂寞,只有自己一个陪自己玩,娘亲又经常把她赶出屋子外,整天霸占着爹,她在屋外会好奇的偷听着屋内发生什么事,常常会听到爹爹那求饶的声音,却又带着怪怪的味道,后来便也觉得偷听无趣了,只能看到什么便研究老半天。
这一年,她八岁,很多事情也想明白了,也知道自己以后也不会再有弟弟或妹妹了,只因为娘亲很疼爱爹爹,不忍心爹受生育之苦。
她有些时候很妒嫉爹爹能得到娘亲的最多关注,但有更多的时候最埋怨娘亲整天霸占着爹爹,她从小便很乖很安静,不会让娘亲和爹爹担心。
她有一个梦想,希望长大后离开狼山,到山下去见识。
少女把手上狄花放到鼻尖嗅了嗅,一个喷嚏就打出来了,她对花粉有些过敏。
忽然,眼前闪过一抹白影,她放眼过去便整个人呆住了,她看见仙子了,很美很美的仙子,仙子有着一双璀璨而漆黑的凤眸,轻敛眸子时有种不经意的媚意,却又不是那种俗气的媚,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娆丽。
她的瞳孔里满满装载着那道身影,直到他消失时才醒过神来,忙起身跑过去,却怎么也见不着仙子了。
难道那是眼花了?
十二岁时,她的画技与娘亲的不分上下,甚至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趋势,她画下了记忆中那道绝美的身影,只是非常模糊,只记得那双凤眸。
很快便十三岁,她的成人礼,当天娘亲做了很丰富的一顿,然而这一天的她也见到了梦寐以求的仙子了,从始以后,她的人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玉姐,很久不见了。”凤惊羽步入屋子里,手上拿着一份礼物。
他一直躲于暗处注视着她,心里有种胆怯,怕自己会陷进去,一发不可收拾。
“进来坐吧。”董玉请了他进来坐。
凤惊羽坐下便将手上的礼物递给董玉,说“这是给芸儿的成人礼物。”
董玉笑着收下,拽过旁边已经彻底呆掉的董芸介绍道“芸儿,这是你娘亲的义弟,快叫小舅舅。”
凤惊羽抬眸看去,看到一张与宋子卿模样有八九分似的稚嫩脸庞,而她正傻楞楞的看着自己,眼中闪过许多复杂,有澎湃、有欣喜。
董芸无意识的喊了一句“仙子”
凤惊羽楞住了,而董玉嘴角抽搐着,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凤惊羽的容貌并无任何改变,反而越发的超凡脱俗。
“你就是仙子!”董芸欣喜若狂的奔了过去抱住凤惊羽的腰,靠在他怀里激动道。
宋子卿从房间里走出来便见到这样的情况,自己的女儿正霸占住凤惊羽,董玉一脸很无奈的模样,而凤惊羽也尴尬的笑着。
“怎么了?”宋子卿走到董玉身边问着。
董玉扯着嘴皮回答着“芸儿以为自己见到仙子了,所以就缠上去了。”
宋子卿轻轻失笑,他的这个女儿平日里挺安静的,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活跃。
董芸在凤惊羽怀里抬起头细细打量着他,她想也没想的就亲了他脸颊一口,宣布着“我要娶你。”
‘轰’的,所有人听了这话都差点跌坐在地,特别是凤惊羽,他都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芸儿,不得胡闹!”董玉上前从凤惊羽怀里拽走董芸。
董芸认真的看着董玉,掷重道“娘亲,你不是说成人礼当天能许个愿吗?那芸儿便许,芸儿要娶仙子,芸儿喜欢仙子!”
董玉彻底无语加汗颜,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生出了一个这么花痴的女儿,还是说她从小便被困在这狼山顶上没接触过其他人,所以难得见到异性就失控了。
“娘亲~我喜欢仙子~”董芸乞求着,眼中的坚定不容质疑。
凤惊羽见董玉一脸为难,他便站起来走到董芸眼前,看着她那双极似宋子卿的眼睛道“芸儿,我是你的小舅舅,年纪也比你大将近二十岁,我只能是你的长辈,日后你会遇到钟意的男子。”
念在她还小的份上,这些话不能当真。
董芸垂头丧气道“为什么不,你又不是我的亲舅舅,而且芸儿也不介意你的年纪。”
“等你以后出去见识过了,你便会遇到自己真正的另一伴。”凤惊羽耐心的说着,董芸内心并不愿意接受他的话。
沉默好一会儿,她才道“若三年后我依然找不到更钟意的男子,你便做芸儿的夫,好不好?”
凤惊羽笑了笑,说“好。”
大家都只把董芸的话当成一时的戏言,因为她还小,并且还没有出去见识过,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的精彩,只要她踏了出去便会发现自己现在所说的话是多么的幼稚。
然而谁也不知道董芸把凤惊羽一时应付的话默默记于心底里,她真的不在意他的年纪,八岁时那惊鸿一瞥让她对他念念不忘。
没有人发现凤惊羽眼中划过一丝丝黯然,三年后他也三十岁了,他打算一辈子就这样孤独一人,谁会娶一个年老的男子,况且他的心依旧无法释怀,这么多年了,他总活在那段空白的记忆里,走不出来却又想不起来。
三年后的一个冬天,狼山上满是白雪皑皑,只有那间木屋子被清理过雪迹,有一个年过三十的女子正拿着铲子在屋前铲着雪。
“玉,快进来暖暖身吧。”宋子卿拿来披风盖到董玉身上,将手上的戴着的手套脱下来套到她的双手上。
董玉淡淡一笑,转身搂着他走回屋子里,问“芸儿修书回来了吗?”
“是啊,说过几天便回来了。”宋子卿为她添了一杯热茶说。
“嗯,是时候回来了”她稍有些失神的回答。
三年没有见过的女儿快回来了,不知道她在外经过磨砺会变得如何呢?
“不知芸儿有没有相中的公子呢。”宋子卿坐到董玉身旁,把头伏在她的肩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