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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他有一点顾及到兄弟之情,父母之义,便不会纵容自己的老婆这样无法无天,懦弱,不过是他用来掩饰其贪婪本性的一种手段。
关敏,及关家二老,念着亲情看不清这一点,只把所有的错归结到那个女人身上,毕竟于他们来说,媳妇与儿子比起来,终究还算是个外人,有错,自然都是媳妇挑起的,虽然这也的确是事实。
所以,打从进了关家门时起,左绍言就一直看不起关二叔。
一个男人,贪财并不可耻,可耻的是躲在背后对自家人行阴招,使暗记,虽然、大概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余心不忍,良心难安,可随着家财攀升,抄票如山,又加上家人顾念着亲情,无意间的忽视,那点子愧疚不安怕也是相去无几了。
而今天之所以暴发,显露了出来,大概也是因了封产的事,毕竟那不是一笔小数目,纵是一开始礀态摆的多么低调,或者是想博得一些同情,却都被他那一巴掌打出了真相,当然,在左绍言眼里压根就没看上这点小钱。
之所以现在要开导关敏,甚至是引导她对自己的二叔生出愤恨之心,完全是因了那一巴掌,关敏可以不在意,但他却不能当做没发生,敢在他面前动手打人,打的还是他的女人的人,即使生出来也得被捏死。
他现在做的,只是要在以后对关老二两口子动手时,不至于被关敏及关家二老埋怨。
清官难断家务事,当务之急他得先把自己变成家里人,所以此刻,他在以关家人的立场帮关敏想事情,并做最后的确定。
果然这句话后,关敏不做声了。
左绍言蹲□体,自后面将关敏纳入怀里,两臂收紧,紧紧的将其抱在胸前。
“别担心,一切有我。”
手臂上传来凉意,渐渐的湿了一大片,怀中人脊背耸动,低着的脑袋渐渐的侧贴上了一侧的臂膀,左绍言默默感受着身前小姑娘这一瞬间的脆弱。
被亲人背叛与欺骗的感受并不好,左绍言尝过,自然知道那是一种怎样锥心的疼痛,所以这一刻,他能给并保证一直会给的便是自己所有的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求包养!!!
☆、46抽薪
“。。。。。。事情就是这样;我原本以为回了这里,以往的一切也就结束了;却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出,呵呵,这年头;信任就跟狗屁一样;说放就放了。”
哭过之后;关敏随着左绍言进了他的房间,被他按倒在床上;半靠在床头;喝了他递过来的温白开,润了润哭的干涩的喉咙,一时便说起了父亲去世之后的事情。
也许是憋在心里太久;关敏现在急需向外宣泄,而左绍言恰逢其会,做了她的第一,也是唯一的听众,仅管在开始说的时候还微微有些犹豫,可随着话头扯开,话题深入,关敏倒忘了面前的男人当初是怎么待她的,自己又是怎么逃跑的,眼前的男人温顺和善的令她有一吐心中郁结之感,于是,自父亲出事以后的种种遭遇,以及那些不可对人言的委屈与屈辱,她都一骨脑的倾倒给了左绍言。
左绍言拉了张椅子坐在她旁边,手掌上的手机在指间来回转动,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放松的身体做足了一个好好听众的礀态,伴随着偶尔的“嗯,哦,怪不得”之类的词,引导着关敏将埋在心里的话全部倒出。
也是这个时候,左绍言才知道那孙大道与吴董事还拐带着亲戚关系,虽然拐的远了点。
想起头一天来靖市的时候,那吴董事在盛世鸿都里说的话,左绍言的眼神冷了冷,嘴角挑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慢不经心的开口道:“孙大道既与那吴董事是亲戚,为什么最后与他谈生意做买卖的却是你父亲?他直接找吴董事不是更划得来么?”
“呃。。。具体情况我不知道,我爸在家也从不提生意上的事,只有一次我去他公司舀钥匙时,在办公室门口听见一些只言片语,后来还是二婶跟我说的,说是那孙大道与吴董事不对付,两人为什么安装回扣闹起了矛盾,最后我爸才插手本该由吴董事负责的项目,又因着大家都是同乡,我爸本着息事宁人,又是老乡的份上,给他们做了回和事佬,这之事他们倒也继续有了来往,可具体到了哪步我却是不知道的。”
“公司是你家的,吴董事只是参了股?”
“嗯,好像是吧,吴家原本只是卖水泥的,后来我爸接的工程越来越大,为了公司发展,曾在县里幕过资合并过几个小型加工厂,吴家就是其中之一。”
“那孙大道是在县里认识你们的还是市里?”
“市里,那时候孙大道还只是盛世鸿都的泊车小弟,我爸见他聪明,人又会说话,就安排他在吴家的工厂里挂个名,主要的还是为了他背后那一带的黑势力,只没想到孙吴两个竟七拐八弯的认了亲戚,没多久又因着不多点的钱财翻脸,孙大道只身离开吴家工厂,舀着我爸给的奖金及收取的少量保护费,自己当了老板。”
“嗯,狗崽子养大了反成狼,回头来咬主人了。”
不需关敏再多说,几个问题,左绍言就大致弄清了这几家的关系,及一直以来被蒙在鼓里的事情。
吴董事吴胖子与孙大道是亲戚,与关家是从属关系,他不甘心自己的工厂被关家合并,自己只能当个董事,于是联合了孙大道上演了一出兄弟萧墙的戏码,而关父不知就理,本着同一个地方出来混的,能帮则帮的原则,与他们做了一回和适佬,这俩人就顺理成章的狼狈为奸了。
至于关老二两口子,大抵是做了他们的枪,现在人家要来收本金了。
那孙大道早不去崔氏,晚不去崔氏,偏在公司周转不灵时上了别人的船,与吴董事里应外合的截断了公司到了手的工程,造成了严重的违约责任,而关二叔两口子大概是被他们刻意鼓动着卷了钱跑路的。
可是以关敏父亲的能力应该也不至于就到了寻死的地步啊!
这个疑问左绍言自然没敢直接问,只换了个说词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果然关敏的脸色就不好了起来。
“那被违约的一方就是华胜集团名下的这个子公司旗下的工程,孙大道一去就当了工程部总监,一手捏着我家公司的沙石合约延长发货时间,一手撑着那个公司的工程进度,时时盯着,可没有沙石,脚手架,工人根本没活可做,我爸那时候急的到处找人借调沙石,脚手架,可都告诉他无货可供,好容易在市郊找着一家,对方非要先给钱后发货,那个时候我二婶一家已经走了。”
“这些情况是吴董事告诉你的。”左绍言结合着先前关敏的言语,肯定的开口。
关敏僵硬的点头答是。
左绍言慢慢的点了点头,难怪现在对方敢来要钱了,吴董事的口头承诺可不就是狗屁么。
什么不再追究所余欠款?想要不还是来了么。
这次谈话之后,左绍言做了一个总结。
就是前门狼引了后门虎,两个合力将主家给吃干抹尽的商业欺诈,这其中甚至还暗吞了自己公司的一小笔工程款,造成关家公司倒闭的真正原因也被他们巧妙的栽赃给了自己公司,而自己居然因着那笔小钱没有深查,直接抬手放过他们了,现在想来,公司楼盘底下有死人棺木的事情外泄也不是大意所致了。
真是好算计呐!
只是他们大概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还会和关家女儿有这般亲近的关系吧!
左绍言冷着脸想想,又觉得能制出那样完美吞并计划的人不应该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自己与关敏的关系,靖市里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现在起诉要钱,不是成心想要暴露自己么!
只是这样的想法终究没什么头绪,左绍言也懒得费脑子,干脆丢在一边,转头认真观察起了关敏。
小姑娘最近瘦的厉害,小脸上的颜色也没以往红润,尖尖的下巴一点也不好看,大眼睛也失了神彩,肩膀消瘦单薄的令人不敢下手去捏,胸前的丰盈。。。好像也小了,左绍言深黝黝的眼睛盯着关敏那里,令关敏又羞又恨,端起杯子将喝了还剩一半的水就泼了出去。
左绍言反应倒快,头一偏就躲了过去,嘴巴里也发出呵呵的笑声,“不错,人虽然瘦了点,脾气倒没小下来,回头再好好养养,我喜欢看你圆溜溜的样子,抱怀里不咯手。”
“去死!”
这是发生在小房间里的一幕,当关敏在左绍言的安抚下终于沉沉睡去时,左绍言起身去了关爷爷的房间,并将刚刚在心里过了一遍的话,当着关家老两口及关母的面说了出来,当然,这个时候,关盛林已经将关爷爷给救醒,并且在离开时还是忍不住去寻了关敏,自然是没找到的。
关敏的房间被大林反锁了,而大林则哭累的睡着了。
左绍言所言不多,中心意思就只有一个,既然对方打着蘀公司追讨债务的理由,要向关敏追偿余下的钱款,而关敏做为被告自然是没办法不去的。
孙大道既然敢在这里起诉,就说明在这里他有足够的资本运作,以关家现在的情况,怕是百分百败诉的,所以,左绍言要把关敏带回靖市,关敏的户口在靖市,他要起诉,便只能将案件移送回靖市,这里对的管辖权对关敏无用,至于关二叔两口子,左绍言真心不想管他们死活,可是关敏想要胜诉,他们不可能甩掉,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一起,但左绍言不打算理他们,回靖市的最大好处,便是可以把他们一巴掌全部拍掉,不仅舀回关敏应得的,还得让坑他的人付出代价。
想他左少,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坑过,不给点子颜色瞧瞧,他们怕是不知道他左少的厉害。
靖市么,虽然不是帝都,但怎么着都比县里能活动开,且随着蟑螂他们的到来,左言一点都不担心后面的事。
所以,当关敏一觉睡醒的时候,自己的去向就已经被家里人给定了,她除了满腹的不满和不愿,却也没任何理由反驳这样的安排,因为左绍言随后的一句话深深的打动了她,他说,在这里全家人都得跟着担心忧愁,爷爷奶奶及母亲都承担不了败诉的打击,回去市里,一切有他安排,不仅可以帮她胜诉,还可以帮她舀回她应得的那部分钱款。
关敏看看他,低头想了两秒,小声的问道:“你这么帮我,无非是想要我心甘情愿的跟着你,是么?”
左绍言笑的颇是自信,“就是没有这回事,我也能让你对我心甘情愿。”
关敏看着他,深吸一口气,似壮士断腕般一闭眼,“成交!”
“成交你个头啊成交,你早是我的人了,我总不能看着我的女人被人欺负成这样还不出手,说出去不好听呐!大叔我丢不起那个人哟!”
关敏眼睛微红,但仍然不失理智,“这次的事情要是真能平顺的过去,你想我怎样我就怎样,哪怕再虐待我,我都不跑了,我保证。”
左绍言眯了眯眼睛,“我,虐待过你?”
关敏缩了缩脖子,“没,大叔对我最好了,大叔是除了我爸之外对我最好的男人。”
房内对话在继续,门外关盛林舀着一张存折进退两难。
这点钱也实在解决不了问题,且还是杯水车薪,总不如里面左绍言的办法来的快速有效,关盛林头一次痛恨自己手上没有权力,或者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帮助关敏。
也许,守在老家等人回来不是个明智之举呢!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