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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妹纸堕落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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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理事一脸愁苦将电话交给左绍言,左绍言接了电话一边走一边接。
    帝都那头的总公司是自己发小刘章几个弄的,当初自己要离家创业,家人百般阻挠,不予支持,不仅切断了他的一切经济来源,还发话让帝都的各家银行不许贷款给他,亲戚朋友们也不许借钱,然他们没有想到,自己早在读书时就与人暗地里合伙做过生意,倒弄过股票、期货之类的,手上的资金虽不说多么丰厚,但在远离帝都,资源偏僻的内陆地区弄块地还是绰绰有余的。
    刘章几个在得知他的打算后,为他出谋划策,认为趁全国正实行房改、土地重新分配,民众正热切于买房卖房之际,内陆房地产刚刚起步这样一个阶段,他左绍言完全可以利用手上有限的资源,在内陆划一块地,自己投资盖楼,后期资金什么的,左家只规定不准在帝都贷,出了帝都哪家银行会对上了门的生意拒之门外?左绍言被一语惊醒,乐的一宿没睡,只等第二天打了包袱走人。
    至于人员配制,后期管理规划什么的,中兴集团可以帮着张罗,只是这样一来,左家人便不会以为这是左绍言一个人的,左绍言的后绪动作也会受制于人,左家有理由借此故意为难他,或者连带着帮他的中兴集团,于是,为了让家人无话可说,左绍言硬是拒绝了刘章几个同甘共苦的情份,将自己的分公司划了出来,只挂个中兴总公司的名义,业内称之为套牌管理模式,其内核主体就只他一人说了算,外人不知内里情况,自然不会知道,左绍言其实就是这个所谓中兴集团分公司的一把手,不受任何人牵制。
    于是几经筹划下,在帝都发展的好好的中兴集团就这样落在了靖市,分公司以他一人的名义建了起来,分险划分上面自然也是他来全部承担。
    前期投标工作安排的井井有条,左绍言为了遮人耳目,并不时常呆在靖市,直到楼盘起建,各承建商正常运作,自己隔空安排指挥,做着幕后神秘老板的礀态,于是,靖市这块地方,真的就只以为这个中兴公司不过一个无人过问,没太多关注度的小子公司,左绍言也乐的隐藏自己,随着大楼前期销售情况看好,左绍言几乎闭着眼睛都能看到家人惊谔的目光。
    胜利在望,刘章几个的庆功宴甚至都已经准备好,就等自己这边盖戳结款完工,没想到就起了变故,还差点累的自己血本无归,名声扫地,这个亏,叫一向自视甚高的左绍言如何咽得下去?
    于是自己亲赴前线,战前指挥,督导,奈何地头蛇不是那等土鳖草包,人家显然是有计划有预谋的,左绍言一时倒抽不出身回去说明情况,却也对目前情形急不来,只得慢慢着手处理,偶尔两地奔波,都不过几天时间,刘章几个竟都没能逮住他问清实情,眼看封顶之日渐近,靖市这头却还没有动静,不由就有些急了,这不,再摁耐不下的打电话过来问了。
    特别说明的是,左绍言之前为了不让家里人发现他的难处,本打算在事情告一段落时如往常一样留在帝都办公,却因了对关敏的留恋,又担心靖市楼盘再生变故,就找了借口,以在靖市看中个姑娘为由骗了家人及众哥们,现在,关敏的存在由报上宣扬,左绍言一开始的无心之失,给了别人借题发挥的借口,弄巧成拙后的亡羊补牢显然没起什么作用,帝都的一干子人明显的都被惊动,左绍言知道自己现正处在风尖浪口上,一不小心就有沉船的危险。
    现在,本就心情极度烦燥的他,又因事情再生变故,情况越发往他想不到的地方发展,被瞒骗的怒火,被崔岩威胁的气闷,被王理事小心翼翼的样子,给激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接起电话的那刻口气就不免带着浓重的火药味。
    




☆、17旧人


    “有事?,想问小报上的一切免谈,爷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吃子弹就挂了。”
    扯着领带自容翠同庄出来,左绍言一路往自己的坐驾走去。
    身在帝都中兴总公司的刘章一脸的笑就这样僵在了脸上,嘴角抽抽,对着围靠在一起的另外两人摊摊手,“咳,那个,我说左哥,你别发火,我这不也是受人所托嘛,你也知道兄弟我的处境,夹在当中可累了,您老别生气,告诉兄弟,谁惹你了?要不兄弟几个一起去靖市给你造式去?娘的还反了他了,当真是老虎不发威就把咱当病猫了!左哥别发火,只要兄弟们出马,保准一切事情都给荡平咯!”
    左绍言靠在车边点了支烟,听到耳机内这痞气十足的声音,嗤的一声就乐了,“得了,你当这是在你那一亩三分地上呢!还荡平咯?你当自己是小日本呐,你有那三光的本事么!。。。我没事,这点子小事兄弟我还处理不来,以后也甭在帝都混了,放你们一百二十个心吧!”
    刘章在听筒那头嘿嘿直乐,“我就说左哥没事,他们非要我来当出头鸟,得,合该我每次都先被射,兄弟我也不多说了,有事您吱一声,兄弟我还是那句话,万死不辞,您老也别为个女人生气,回来要多少,兄弟保管都给你洗涮干净咯,搁床上任您发泄,若您还不满意,兄弟也可以牺牲一下,亲自上阵,哥到时候可别嫌弃,哈哈哈,挂了啊!兄弟这就去三光,吃光,脱光,玩光,哥你也别太苦着自己,不然兄弟可没法跟家里人交待,毕竟你能到那不毛之地也是兄弟之前考虑不周,现在他们看到我都恨不能扒了我,兄弟可快撑不住了,您老完事后就快回来吧!晚了兄弟晚节不保是小,全尸还有木有更难说呐!”
    “唉,别挂别挂,我还没说呢!让我说两句。。。”陈辰的声音。
    “滚,刚让你先打你为毛不打?现在想卖好?当心我把你**上的毛给拔光了。”刘章的威胁。
    “咳,没事就挂了吧!。。。”裘启新那一成不变的冷硬声调。
    左绍言听着耳机内传来的喧闹,心中一晚上的闷气不知不觉就散了,唇边的笑纹不觉就漾了出来,令一直在旁的王理事大大送了一口气。
    有时候就是这样,不管遇到再多的烦恼,朋友间的一翻问侯,哪怕只是天南地北的瞎扯,也能令人感到那默默的关怀,大家都不齿于感情外露,嘻笑怒骂间就能使人心情好转,脑清目明,可以继续迎接那未知的挑战。
    左绍言是个不擅于表达情感的,他的朋友们也一样,但大家似乎都能找到另外一种方式互相表达关心问侯,不致于尴尬,也不会感到刻意,萦绕在之间的只会是越来越深厚的兄弟之谊,困难之时会抻手,成功之际也能摆酒庆贺,相互勉励。
    也许是长期一个人孤军奋战,也许是这晚夜色太过撩人,身边没有女人慰问,耳侧恰好有兄弟相陪,于是,左绍言头一次抽风似的说了一句特煽情的话。
    “我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遇到了你们,蟑螂,程程,还有启新哥,谢谢!我。。。”
    “左哥你没事吧?怎么说的这肉麻?你现在在哪?不会是想不开要自杀?这是在跟我们来什么临别遗言?左哥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我还没开荤呢,你说过要教我一百零八式的,你可不能食言啊!。。。”
    好吧,左绍言一番刚被煽起来的肺腑之言,被陈辰这驴头不对马嘴的话给弄的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了。
    “走开,你怎么一接电话左哥就要自杀?都说了你跟左哥犯冲,偏还不信,去去去,小孩子站一边儿去,我来跟左哥说。”
    “我都二十七了,早不是小孩子了。”
    “没开荤就还是小孩子,你也好意思,早叫你随便拉个女人就上,非要谈什么爱情,扯蛋么你!”
    “行了,都住口吧,绍言那事儿还多着呢!”
    “哦,那,左哥。。。挂了啊!回来兄弟给你摆庆功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左绍言一边磨牙,一边低哼道:“成,哥几个可说好了,就这么着吧!对了,告诉冯程程,他的事包哥身上了,哥一准教会他一百零八式。”
    陈辰因长的颇为女气,又整天羞羞搭搭的,一点也不像是大院里出来的,名字念起来跟上海滩中女主角名一样,大家觉得好玩,就都管他叫冯程程了,他也不在意,乐呵呵的配着一张清秀的脸蛋,很是能骗人,除了熟知他的,基本上都会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从而相信他是个无害的良民。
    可只有左绍言他们几个知道,这样的一张无公害的脸,内里实则焉坏焉坏的,找人背黑锅那是从来不带手软的,看人挨鞭子那也是从来不眨眼的,然,大院里出来的人哪个肚子没点子坏水?真纯良的在大院里可活不下去,只不过唯一与他们不同的是这小子对情爱过于执着,到现在都没有找女人,依然光棍一个,若不是左绍言他们太过了解他,也会如外人一样以为他是个同性恋呢!
    挂了电话后,左绍言转身进了车子,看了眼仍战战兢兢跟在自己身后的王理事,不觉软了口气,“忙了一天,你也回去吧,有些事我知道不能全怪你,毕竟你也没有向我通报这些锁事的义务,我确实有些迁怒了,明天放你一天假,在家好好休息休息,日后有你忙的时候,嗯,就这样,我先走了。”
    车子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尾汽的余味还在鼻端,王理事欲哭无泪。
    老板唉!这大晚上的,又在山上,您老好歹也搭我一把,公交站台离这可不近呐!
    然,左绍言没有听见他心中的怨念,他现正往关敏家赶,有些事问别人,还不如问当事人来的更直接清楚明白。
    因夜已深,左绍言不想惊动关母,就在关敏家楼下坐了下来,试着拨关敏的电话,响了三声,就被人给接了起来,显然关敏也在等他,左绍言心中稍稍平衡了点。
    “下来,我在你家楼下。”命令式的口吻,关敏窝了一晚上的火早消的差不多了,这会子就算听着明显不中听的话,也怒不起来,听话的穿了衣服,悄悄的开门就出去了。
    因着事态发展严重超出预料,关敏现在白天基本就不出门了,关母受其影响白天也尽量少在外面,母女两人相对无言,想起的更多是从前的欢乐,关敏还好些,毕竟事情已过了这么长时间,父亲也已入土为安,她不愿让父亲死了还要担心自己,就尽量的使自己振作,想着能分散自己主意力的事情,比如左绍言,比如以后的日子,可关母却不行,她想到的是关敏名声,婚姻,以及丈夫生前留下的还能用人脉,虽然其中大部分人已经视她们如蛇蝎,可她还是想去试试,人心都是肉做的,总有一个还是软的,这么多年的情份,不能说没就没了,那不是水,关了笼头就会没的,情份这东西是一点一点攒起来的,哪怕是面子情,有一丝也好。
    关敏坐在左绍言的车上,去了左绍言为她备下的金屋,对于关母的打算并不知道。
    左绍言带着关敏进了房间,被惊醒的张妈看着一前一后脸色沉沉的两人,张张嘴巴叹息一声就回了房,主家这样不消停,她自觉做着也没意思,但又舍不下这丰厚的工钱,只得这么挨着,希望关敏能够挽回左少的心,她好过了,这个家的气氛也就好了。
    关敏抱歉的对着张妈点了点头,进了屋后就径自往阳台上的藤椅上坐去,但只坐到一半就跳了开来,她突然想到在这里受到的伤害,这间屋子突然就令她难以忍受,她皱着眉头站在那里,眼神远远的绕开左绍言,扭着手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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