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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夫条例是什么?迎亲团里的众人可是你看我,我看你的,谁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只能把同情的眼光全都投向了新郎。
“柏哥,这驭夫条例是什么?你能想起来吗?”徐小帅悄声的问道,而屋里的几人却洋洋得意的很,那康豆豆那小嘴笑得都把脸一划为两半了。
小莉和小雅也不懂,可是看到豆豆的表情,心下那肯定是好玩的,也都起哄嚷着,“快背,背不出来可不成。”
且看司马明柏那脸色啊,一会白,一会粉的乍转甚是好看,不远处的严淑敏看到这一幕心里那窝火啊,心想,里面那都是什么人啊,明柏哥哥来娶新娘,由着她们什么事啊,这样闹腾,才想上前,只见新郎迈步抬腿站在了屋门前。
“里面的人听好了,要我背诵条例也成,但我有一个条件。。。”二少的声音略带着嬉腻,嘴角微微挑起,成,你们捉弄我是吧,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什么条件。。。”
“我背一条你们记一条,如果记错一条,伴娘就多罚一杯酒如何。”这话一出,外屋那些伴郎们可乐坏了,二少这伴郎队伍可有点大,除了徐小帅和岳阳以外,还有几个好友,这些全是二少拉来在婚宴当中挡酒的。
刘英不知道该不该接下这个条件,康豆豆一咬牙恨恨的答应道:“成,我们先准备纸笔,说开始的时候你再背。”
“快,一人一张纸,从我开始,刘英排第二,小雅第三,小莉姐排第四,轮着记录,最后统计。”康豆豆脑子就是好,一下子就想出了应对之策,俗人话说的好,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但是笔再快也不如嘴说的快,要是让她一个人记录肯定要出差错,四个人同时来,这样错的概率就小的多了。
柯小鸥的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直到这时候,想着刚才康豆豆挑唆着大家为难司马明柏,现在反让人将了一军,豆豆虽然会喝酒,可是今天那肯定是要大醉一回的了。
四人轮番合作,徐永萍在一边笑着打量着,这文化人的事她可是插不上手,何况外头那新郎官那嘴是从来没有过的利索,36条驭夫条例用了二分钟不到就背完了,外屋那是一片寂静。
好半天才有人松了口气,“乖乖,这哪是娶媳妇啊,这就是娶了一个祖宗回家供着。。。”这句话可是让所有人都哄堂大笑起来,全福太太温子珺也是微笑着站在一边。
“姑娘们,现在总可以开门了吧,这再耽搁下去可真要误了吉时了。”
“不行,还有一件事需要新郎做对了才能开门。”最后一个发难的可是二姐柯小莉。
第四卷 335、找媳妇
“不行,还有一件事需要新郎做对了才能开门。”最后一个发难的可是二姐柯小莉,司马明柏只能苦笑着,对这个二姨子他不是很了解,只是从小鸥的片字些语中知道这个二姨子的心思很不一般,心计也不是常人所能了解的。
果然,柯小莉取八根细细的红绳,一人一根分给屋里的八个人让她们抓在手中,包括堂嫂徐永萍和美容师以及小助理,大家不解其意,小莉道,让新郎挑绳,挑错一次就要拿八个红包进来。
“外头的人听好了,这八根红绳代表屋里的八人,只有一根是新娘抓着的,新郎只有三次机会,只要你能从这八根红绳当中准确的找出新娘,我们就给你打开门,只是错一次,就要拿8个红包进来,错二次是16个,三次是24个,如果三次没有挑到新娘,嘿嘿。。。”
康豆豆等人这时才明白过来,同时也为最后出手的也是最为刁钻的小莉竖起了大拇哥。
“小莉姐,还是你这一招高。”
听到是这样的问题,司马明柏那心放下了许多,对于修仙者,这样简单的问题那是弱到家了,可是当他探出神识想分辩到哪一根是妻子手里的那根时,这才发现了事情不如他想的那样简单。
近在咫尺的门就象一个大禁制,他的神识完全无法穿透,八根红绳那色彩又是那样的艳丽,一阵风刮过,绳子轻轻的荡漾着画出一道道弧线,带动着男人的心也紧张了起来。
他知道这是妻子设的禁制,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考验俩人之间彼此的默契。
“你们这不是刁难人吗?”一个清脆而稚嫩的声音从人群中飘出,严淑敏借着大家回头看这一时机走到了人前。温子珺没想到说话的尽然是自己的女儿,当下有点恼怒,忙制止道:“你小孩家的懂什么,一边去。”
“我哪里有说错嘛。本来就是刁难人嘛,这么细的绳一拉就断,到时候里面还不定再出什么妖蛾子呢。”说完她就用手去拉扯那细细的棉线。
门前站着的除了新郎伴郎以外还有一个人抱着娃在看热闹,那就是小鸥的大姐小燕。听到这声音,再看看这个走到司马明柏身边的女孩,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儒慕之情,当下皱起了眉头。
要说这个严淑敏。她这样做无非是想增加自己在司马明柏心里的印象,还有一个就是想借机将那红线扯断,这样有可能激怒里面的人。闹将起来她才可以混水摸鱼。
刚听到声音时小燕还以为说话提一个小女孩。因为那声音听起就会让人觉得主人是一个未成年人。
当小燕看到严淑敏整个人时,却不这样认为了,十五岁的严淑敏已开始发育,一对小笼包长势挺好,而且个头也不算低,乌黑的长发从额前往后梳起一束,用一只蝴蝶发夹卡在后脑露出了整个光洁的额头。那一双眸子好象被水浸透一样,灵动的好似会说话,总体来说,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大上好几岁。
“你是谁啊,这有你什么事,你那爪子别乱动啊。”小燕不客气的腾出一只手拍向了严淑敏欲扯红绳的手,用的力道还不轻,一下子将严淑敏打了一个踉跄。
这突来的一幕让所有的人都惊诧了,别人不知,可是司马明柏知道这是温子珺的女儿,忙向小燕陪笑道,“大姐,这是我妈朋友的女儿,小孩子不懂事,您别见怪。”
小燕也知道今天是妹妹大喜的日子不适合出事,可是她做为大姐,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己的妹夫,“哦,还是个小孩子啊,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大姑娘呢,话说回来,三妹夫,小鸥可是我们家的宝,如果有一天被我们发现你欺侮她或是在外头招风引蝶,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司马明柏起初不明白小燕的意思,可当看见严淑敏那青白交替的脸色时就明白了,他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居然连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都会迷上了自己,看来以后真的要注意一下言行了。
“大姐,这个你放一万个心,我们家都是小鸥在做主,她不欺侮我就好了,我要是敢惹了她,她可是会让我睡地板的。”这话一出是惹的众人哈哈大笑。
温子珺从女儿的表情还有小燕的话里听出了一丝不对劲,忙上前用力扯开了严淑敏,低声喝道:“你的规矩学到哪里去了,这里有你什么事,你外婆要是知道你现在这样看如何罚你。”
严淑敏本来还想和母亲对抗,一听到母亲提到了外婆那气焰一下子蔫了,只能随着母亲的手势离开了。
屋里的人不知道外面发生了这一小插曲,见新郎官半天没的扯红绳急着催促起来,“新郎是不是不敢扯绳了,如果是这样今天这人你们是接不回去的了。”
司马明柏听到这里,刚才短路的思维又运转开了,神识传不进,想和妻子勾通也不成,只好静下心来思虑对策。
徐小帅等人也急了,可是这事却不是他们能替着做决定的。
“柏哥,要抓紧时间了,不然一会真要耽误时间了。”岳阳小声地提醒着,小伙今天打扮的特精神,一袭藏青色的暗条纹西装里衬着宝蓝色的领带,黑发不知抹了多少发蜡油光噌亮。
话说起来这才二月天,北京可还冷着呢,这些充当伴郎的小伙子们个个衣着单薄却没一人打哆嗦,依旧脸色红润兴奋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根?”“不对,是那这根?”八根红绳在司马明柏的手里来回的调换着,不一会就全绕在了一起。
里屋的柯小鸥看到自家男人终究吃憋那心情不亚于三伏天喝一壶冰水的感觉,要知道这货实在是太聪明,有时候小鸥才动一点小心思就会被他猜着从而打压着。
“柏哥,你究竟成不成啊,不成就干粹认输了,我们用大把的红包砸门吧。”徐小帅晃了晃手里拎着的一只布袋,沉甸甸的,那是出门时他小姑徐霞差人送来的。
“别吵,让我再想想。”思虑了半天,司马明柏终于拉紧了一根红绳子,众人的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那根红绳,可是奇迹并没有出现,第一根红绳牵出来的居然是一只椅子腿,这让二少脸上的颜色一下变得犹如身上的喜服一样鲜艳。
而里屋的人更是笑的人仰马翻,柯小莉指着康豆豆笑道:“你比我还会搞。”原来那根绳本该绑在豆豆手上的,可是这丫的临时起了坏心眼,将红绳系在屋里的小椅子上。
“红包,红包,快拿红包来。”屋里叫,屋外笑,岳阳乖乖的送上了八个大红包,这可不是在外头使用的那些小封,那些红包里每只包的只有8元,而徐小帅拎的这些,每一只足足包了58元,徐霞那真可谓是下了大手笔。
要真讲究起来,徐霞这红包包的也值啊,这娶回来的可不只是一个柯小鸥,还连同司马家的种,第四代的长孙呢,可不金贵的很嘛。
“还有两次机会,新郎官,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不知为什么,柯小莉总是咄定这一次小鸥手中的红线一定会被拉中,就在外头已动手抽紧绳子时,她一声不吭的抢走了小鸥手里的绳子,又将自己的塞在了小鸥手中,嘴角微挑,向小鸥挑衅着。
自家二姐难得的顽皮一次,小鸥只是笑笑并没有计较,这丫的实在是太过冷静了,冷静的好象外头的一切都与这无关一样。
弧度在慢慢的减少,红线也逐渐被拉直,就在这一瞬间,司马明柏却感到心头抽头了一下,一抖手扔掉了绕在手指上的第二根红绳,转而牵起了另一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拉直了,外头的人傻眼了,里屋却是一片沉静。
司马明柏紧紧的抓住手里的红绳,那么软那么细的红绳,细到他根本不敢用力,怕一用力那绳就会断了,脸部的神情也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半晌,只听屋里小雅低声的呢喃道:“二姐,你的计划也失败了。”
康豆豆,刘英,徐永萍,包括化妆师和小助理,那目光此时都盯着那根紧绷着的红绳,而绳子的另一头正握在柯小鸥的手中。
“喂,里面的,快把这根红绳的主人推出来,如果不对我们再猜。”徐小帅等人被那莫名的压仰激起了血性,几个小伙子齐齐的吼叫着,吓得小燕抱着的孩子直往她怀里里钻。
“吱吜”小屋的门轻轻的从里面打开了,外屋的人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盯着那根红绳,司马明柏紧紧的拉着,一丝不敢松懈,嘴角早已点起得意的微笑。
然屋里的人也没有再继续挡着,随着司马明柏一点点的收起红绳,他也走到了里屋,看到了一身大红的顶着头盖的新娘,而与之相牵的那根红绳的另一端也正握在她的掌心。
这一刻,没有任何言语,可此时无声胜有声,小鸥和司马明柏彼此之间的心灵感应再一次在此体现出来。
跟着一起进屋的男伴们看不到新娘的真面目,一起起着哄,想要让掀红盖头,全福太太温子珺却笑道:“这红盖头啊,要等新人拜了堂送进洞房后才能揭的。”
第四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