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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席远枫问道:“小鸥,你家离这远不?”
“不远,要是走路也就是你家到镇上的距离,坐车也就三站地。”
“小鸥,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事先也没和你打招呼这匆匆忙就上京了。这几天可是要给你添麻烦了。”席远枫虽然在几年前与这个表妹打过几次交道,从心底里喜欢这个表妹,可对她的性子还是不太了解,再有了表妹现在也已嫁人,自个这带着一群人上京来也确实有点欠考虑,可这人来也来了,总不能再走吧。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枫表哥。你这话就见外了,我这一个人在北方,家里的亲朋好友的真的很难得来一趟,你们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能嫌麻烦,只不过我年纪小,不是很懂招呼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只管说出来就是了。”柯小鸥虽然心中有一些想法。但是对这个表哥还是很有好感的,毕竟前世他是自个的领路人,也就是因为跟在他身后学了很多,加上后来的几年他一直与自己做笔友,教会了自己许多许多,也增长了自己的眼界,今生能有机会款待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生气。
只是对他身边的那个女友,小鸥真不知道该不该管。席远枫的这个女友柯小鸥认识的,也就是前世的表嫂,只是前世俩人直到近50也没有要一个孩子,要知道表哥可是他们席家的独子啊。
话还没说几句,车子就开到了礼士胡同,因为是自家小舅到来,柯宅的正门大开,车子徐徐的驶入绿树与花草遍布的大宅门时,席远枫与他的女友还有其同学早已目瞪口呆。
“枫哥,到家下车喽。。。”柯小鸥看着众人的表情打趣的说道。
“小鸥,这是你的房子?”罗利德问道。一旁的人也用同样疑问的神情寻找着答案。
“嗯,没看到门口写的柯宅吗?呵呵,以后你们来北京不用住宾馆的,我这房间多的是。。。”
“小鸥,你真行,这是咋办到的啊。。。”席远枫追问道。
“呵呵,前几年救了一个富翁,人家送的。。。”这是柯小鸥与司马明柏还有家里人对外一致的说头。
席远枫同学甲一脸羡慕地问道:“这四合院要很多钱吧。”
“呵呵,光装修就用了近百万。”司马明柏接上话说道,院子的价格他最清楚,因为是他一手经办的。
“早就听说北京的四合院很有名,总在电视里看清宫片里有,没想到我还能住上一回。”一个女生双手合十天真说道,双目满是星星。
“呵呵,这个前生是一个二品大员的住所,后来捣腾过好几任,不是大商就是高官。”柯小鸥领着众人往里走。
这时候岳冬梅快步的跑过来,低低的在小鸥耳边说了几句,柯小鸥的脸色变了变,看了一下司马明柏说道:“外公派人来找我,你帮我招待客人吧。”
司马明柏知道这是肯定有大事了,不然外公不会派人找来家里的。
柯小鸥对罗利德抱歉的说道:“小舅,你看这真不凑巧,明柏他外公找我有些事情,我现在马上要走,我们的事情过几天再说,你也先适应一下北京的环境,和枫表哥他们一起好好转悠几天。”然后又对席远枫说道:“枫哥,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趟,你有什么事情要么找明柏,要么和岳婶说,她是我的管家。”
柯小鸥又与岳冬梅说道:“岳婶,客人你帮我安顿一下,明柏会去借一辆商务面包车来,叫张彬这几天陪客人到处转转吧。”岳冬梅点头答应。
二道院墙里走出一高一矮两个身穿国防绿的军人,走到柯小鸥面前敬了一个礼说道:“首长让我们来接你。”这一幕又让众人看呆了,几个男生中有懂军衔的看到对方对席远枫的表妹如此尊敬,心里的小算盘也拨打开了。
司马明柏看到柯小鸥还欲说些什么,笑着探揉了一下她的头说道:“快去吧,难不成还不信任我?”
罗利德到底是在社会上打过滚的,看到此景也知道事情很重要,忙催促着让小鸥快走。
当小鸥就要走的时候,一个军人犹豫了一下说道:“柯小姐,你的行医箱呢?”这一下目的全然清楚,柯小鸥见对方提醒,只能回到竹院,片刻没有耽误,从里面拎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黑箱子。
整个箱子不算大,也就是30*30*20的长、深与宽,箱子漆黑而且泛着黑油油的光泽,箱体上刻着精美的木刻花纹与不知名的字符。整个箱子通体没有一根钉子,而且没有合页和缝细,如果不晓得机关,任谁也无法打开这个箱子。
“我来帮你拿吧。”当柯小鸥走到宅院门口时,其中矮个军人上前想帮她拿箱子,小鸥说了句:“小心,箱子有点沉。”
“这小箱子能重到哪里去啊”不就是个箱子吗?矮个军人不以为然的说道,见对方如此轻视,柯小鸥暗笑了一下,将箱子突然的放手。
“哎呀。。。”矮个军人手中一沉,如果不是他反应机敏双臂一用力抱住了箱子,那些险先砸在脚面上,见自己出了丑,矮个军人很尴尬,也想不通这小小的箱子为什么会这样沉。
“这医箱是我师门传下来的,单这只箱子价值百万也无处去买,而且这木头是防水,防腐蚀,就是子弹打上去也不会留下一丝印迹,普通的刀更甭想破坏一丝一毫,就是丢进火里一时半会也烧不起来的。”柯小鸥慢条斯理的说道。
“乖乖,一个行医箱还有这么多说头。”矮个军人悻悻的说着。
好奇的众人并没有随着司马明柏走进内院,而是一直跟着小鸥走出院子,直到小鸥上了一辆军牌车,几人才低声嘀咕了几句,其中有人问席远枫:“远枫,你那表妹真的是学生?”
席远枫自个还一头雾水呢,他说道:“那当然,她今年的考分是全国第一,好几门功课都是满分。”
“那就怪了,你看吧,我们坐的车是军车,这又当兵的对她这么恭敬,那个当兵的可是一个少校呢。”
“你问我,我去问谁啊,小舅,你知道小鸥的事吗?”
“我哪能清楚啊,这事估计你要问明柏了,看他愿不愿说了。”罗利德不知道柯小鸥的事,可是他知道司马明柏的家世啊,司马明柏的父亲都是一个直辖市的书记了,他的外公?很有可能官更大呢,但是到底大到哪一忦,他可是猜不到。罗利德并不是多嘴的人,有的事就算知道也不会和席远枫说的,怕小年轻嘴上没毛把事不牢。
徐家小院内。。。
“丫头,来了。。。”徐老爷子和蔼可亲的看着柯小鸥拎着药箱走进了书房。虽然近八旬,可是老人家却红光满面看上去最多60左右,这些全归功于这个外孙媳妇给的保养品。
“外公,我家里今个可是来了一堆客人啊,你这把我急急的叫来,还带着药箱,你不要和我说是给什么大人物去看病啊,我这症费可贵着去了。。。”从让她带上药箱,一路上柯小鸥就心中打着小九九,想着要如何应对下面的事情。
“咳咳。。。”徐老爷子被柯小鸥这了席话给惊的咳嗽了,半响他止住了似笑非笑的表情转为严肃的说道:“丫头,知道你怕麻烦,可是这实在是没办法了,外公这是是舍下老脸来请你一定要帮这个忙了,看在明柏的份上你能不能给外公一回面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121、交底
戎马一生的徐老爷子用这种语气和柯小鸥说话,让她有点受宠若惊,柯小鸥忙站起身子说道:“外公,你这样说话就吓煞小鸥了,小鸥性子直,您又是明柏的外公,我说话也就随便了点,您也别在意,可不敢和我用这种口气说话,再咋的我是您的晚辈呢。。。”
“外公,有啥事你尽管说吧,能不能做我都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您不要用那种口吻与我说话,不然我爸知道非K我不可。”柯小鸥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因为小时候可没少挨柯大林敲的毛粟子。
“这事也来得及,一号首长原定的晚上要与非洲联盟的主席见面,可是他的老毛病又犯了,他这老毛是战争时期受的伤引发的后遗症,病发时手脚抖动不止,脑子虽然清醒但是无法控制。非联盟主席是第一次访华,这意义不可以谓不重大,要是一号不能出席将会是对我国促进与非联盟之间的合作将是一重大的损失。”徐老爷子简单的阐明了事情的原因。
“这次的疾病来势凶凶,比以往几次都严重,以往的几种治疗方法都不能达到显著的效果,可是时间不等人,想来想去,我才决定找你来帮忙。”
柯小鸥一听头就大了,想来能让老爷子出面请她的不会有几人,千方百计的不想高调可最后还是要被推出来,她想了想后问道:“外公,我知道如果不是事情紧急你不会来找我,你也知道我一项不喜欢管太多的事。更不喜欢被太多的人注视,帮一号治病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你们如果能答应我就治。如果不能答应,只能另请高明了。”
“说说你的条件吧。”
“第一,我会化妆前往。第二,治病时最多只能三人在场,我,病人,还有一个就你们看着办了。多一个人我就不管了。第三,不许任何人与我答话,就算答话我也不会回答。如果有人带有疑问或是挑衅的,同样我也会走人。。。”柯小鸥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我父亲曾是您的兵,从小我就是听他说您和一号,还有各种各样战征故事长大的,小时候经常在想。要是自己出生在那个年代要是化生为男儿会不会也去当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我挺敬佩您和一号的。
所以这一次治疗后我会给一号留下一颗药,记住就一颗,如果他相信,敢服用,那么他这病不能说100%好,最少98%不会再复发,如果不信,拿去检验化验之类的。呵呵,同样的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任谁也甭想来逼迫我。”
徐老爷子一听小鸥说这话激动的站了起来,要知道一号首长这病可是已治了十几年了,文化大革命时因为治疗不及时差一点就丧了命,几次复出又退位。除了因为某些因素外多素还是因为身体不行,如果能彻底的治好那个老毛病,对党对国家都是有着巨大的恴义。
“那药你带着吗?”
“呵呵,您说呢?”柯小鸥调皮的笑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鬼魅的眨了几下。
“走,丫头,跟上,老头子我亲自送你过去。”老人家大步的走出书房,浑身上下好象充足了电一般。
“外公,你慢点啊,我还没化妆呢。。。”
坐上老爷子的那辆加长红旗,车慢慢的驶出徐家小院,又驶出了军区大院,向那个举世神秘的地方驶去,与老爷子并排的坐着是一个身着青色对襟缁衣外罩纱状蓝白交错菱形花纹长衫,年约四十左右仙姿飘渺的女子,而这女子那正是化形后的柯小鸥。
原来那乌黑的长发取而代之盘得整整齐齐的道髻,而且还夹杂着几屡银丝,白嫩光净可鉴的脸变得稍有点发黄,弯弯的柳叶眉变成了浓粗的眉,薄而性感的红唇变成菱角分明的厚唇,唇有些偏乌,好象血气不通的样子。就连脖子,还有露出来了胳膊等地全变了,原来高挑而略瘦的身材变得有点丰腴,再加上褂底露出的蓝色粗布长裤、一双黑色僧鞋,与原来那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完全是八杆打不到一块了,完全就是一付中年出家人的打扮。
当她这付容装从司马明柏的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屋里的几个工作人员都傻眼了,要不是看着她上楼的,真要把她当入侵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