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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师知道一句两句不一定就能解开吕老师心头的结,他又说道:“虽然我们现在给她在补课,但是您也可以给她加课题啊,高三你也不是没有带过,众人拾柴火焰高嘛,也许我们齐努力,今年我们一中又能出一个清华北大生呢。”
吕老师听到这里才知道自己的思路狭隘了,对啊,不管柯小鸥以后走到哪一步,她都是自己的学生啊,就算今年提前参加高考也是顶着高二的学生牌子参加的,落榜就不提了,万一真考上北大清华的,人家只会说是自己底子给她打得好,那对自己的名声岂不是更好,想到这里吕老师脸上露出了笑容。
随后的几天里,柯小鸥的功课量比以往多了几倍,她可不知道这完全是因为刘老师找吕老师谈话的结果,要知道非吐槽不可。
87年国家还没有实行长假制度,五一劳动节放假三天,天气预报说是晴天,柯小鸥和几位死党盘算好了二号这天要去镇上新建的大坝水库那里游玩,要说为啥一号不去,一号要吃喜酒啊。
镇上有一座大水库,是截江筑坝而成的,水很深,厂里很多职工和退休人员经常会来这里钓鱼,坝下游的江湾就是本文开篇小鸥出事的地方。
南方多雨有时一下就是个大半个月,长的月余也有,这个大坝就起了防洪涝的作用。
从华兴出发到坝上,走大路步行要三十分钟左右,这还算是走快的,路途中要穿过整个小镇,小时候的小鸥很喜欢来镇上玩,因为从自家后山翻过,再走500多米的铁道线就能到小镇的农贸市场,路途要缩短一半,因为经常有人从后山走过,久而久之那里就踩出了一条小路,不过要是下雨天走后山可不是明智之举。
那时候路的两边都是低矮的灌木丛,偶有一些松柏和不知名的乔木也都长得不高,前世小鸥在06年的时候回去过,小路还在,只是两边的树木已成林,胆小的还真不敢从那里走。
“小鸥,你这又是在弄什么新花样啊?”柯大林看到回家后的小鸥就在不停的捣鼓着,走过去一看,是几根粗粗的钢丝。
“钩子啊,明天钩鱼用的,爸,有铅块没,帮我弄几陀来。”柯小鸥一边说着,手还不停的扭动着,纤细的手套着一双帆布手套。
“你要铅干嘛,我听说过钓鱼,可没听说过钩鱼的。”柯大林看着二根尺长两二磨得尖尖的钢丝想着这东西如何整鱼啊,想归想还是去后院杂物房里找出了一个大铅块。
柯小鸥把两根钢丝以十字状扭在了一起,而且弯成了飞爪的样子,然后看了看那铅陀皱了下眉头,手中的爪子还掂了一下,太轻了。
“爸,这铅陀有没有办法弄到这爪子中间去啊。”
“你这到底是要弄啥啊,这玩艺咋整鱼啊。”
“爸,我和你说啊,那拦河大坝上有桂鱼,用这个钩子就能钩上来,只是这爪子太轻了,要加上铅块才能钩上来,我这钩子要是做好的,以后你也少往林子里跑了,没事就去拦河坝那里钩鱼吧,吃不完是做成鱼干还是送人都由你了。”
“啊,真的啊,那你咋不早说,我还省得跑杨家湾水库了呢。”
“这大坝不是去年才造好的吗?说早了也没用啊,爸,这个你可先别和人说,这也就是天热好使鱼也多,那坝台上的位置以后肯定是要抢的,谁去早了谁占,我记得原来那甲0老余头家的三个儿子可是轮流守坝呢,一个夏天晒得象泥鳅一样黑,不过钱可没少挣。”柯小鸥说完想起前世拦河坝上的情景就笑了起来。
“那成,明天我和你们一块去,看看这玩艺到底要如何用。”柯大林说完拿着小鸥做的半成品爪子和铅块走了出去。
“爸,铅陀一定要重,不然沉不下水的,弄好后回来我上绳子。”柯小鸥从空间中取出一根天蚕丝,这玩艺刀割不断,火烧不断,用来当鱼线再好不过了,想了想这有点打眼,她又在后院找了一捆细麻,将天蚕丝与细麻混和在一起搓成了一根小指粗细的麻绳。
姜还是老的辣,柯大林拿了一个旧的铁勺子隔在炉子上,将铅陀放在里面加热,等铅陀化水后,又准备了个浅盆的凉水,将四爪勾放在浅盆中间,再将融化的铅水倒入盆中,铅水遇水则凝固,同时也将四爪勾包在了中间,不一会功夫一个沉甸甸的飞龙爪就产生了。
小鸥又将搓好的麻绳用复古手法结在飞爪当中,拎在手中掂了掂又比划了一下,笑了。(未完待续)
正文 288、修妆+上坝(二合一)
半小时后更换新章
此时的司马明柏嗅到的全是柯小鸥身上的体香,刺激的全身难以忍耐,而小鸥又只穿了一件酒店的浴袍,很轻易就被他给剥了个精光。
当他想更进一步时,小鸥挡住了他并指了指浴室说道:“去洗澡。”
想着自己刚和朋友在外喝酒来着,司马明柏乖乖的走进了浴室,可是没二分钟人就出来了,赤裸的身躯下只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额前略遮住眼的刘海淌落的水滴沿着脸颊流向脖子再滑到胸前。
柯小鸥看到这付模样,脸不禁的红了起来,因为她刚才在司马明柏进浴室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各种版本的XXOO场景。
“妖孽”柯小鸥低声的叱喝了一下。
司马明柏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气宇轩昂过,一晚上几次战斗,再加上早上这高质量的战斗也没有半点疲惫的神色,小鸥都觉得是不是自己不该给他这么好质量的药,他精力太旺盛了,启不是自己的睡眠时间要大大的缩水。
司马明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临近午时,看着身边还有熟睡的人儿,他的嘴角流露出一丝温馨的笑容,他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女人的额头就下床走进了浴室。
柯小鸥也早醒来,只不过是贪恋男人身上的香气而赖在身边不起,见男人进了浴室,她也从床上爬了起来,将男人昨晚零乱扯下的衣裤一件件的用术法清理过放在椅子的靠背上面。
司马明柏也只比自己大了两岁,没指望着他有什么豪车啊、秘书啊什么的替他打点这些生活锁事。
柯小鸥一边整理着零乱的物品,脸上也露出了怡然自得的神情。她在想按照自己前世的年纪可是比司马明柏大上一轮也不止。真的是老牛吃嫩草了,还是一个极品嫩草。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
“嘀滴嘟、嘀嘀嘟”司马明柏的传呼机竟然钻到了床底下,柯小鸥趴下身子想捡出来,可是手不够长。只好将床推开一些才将传呼机取了出来。
“老婆,你干嘛呢”某男裹着条浴巾就出来了,胸肌上还有未擦净的水珠。湿漉漉的头发搭在头上显得有些可爱。
“你的传呼机掉床底下了。”柯小鸥伸出手摊开掌心,里面正握着那只摩托罗拉的汉显传呼机,“刚才响了,好象有人呼你”说完女人也拿着衣物走进了浴室。
司马明柏接过呼机按了几下就又扔在了柜头上,坐在床边拎起了电话。
“什么事,”
“带上你的妞出来让我们认识一下,一起吃顿饭。”话筒另一端正是他的表兄弟徐小帅。
“不行。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安排。”司马一口就拒绝了,他可不想在事情还没搞定前让自己那些色友看到小鸥。
“切,什么时候司马二少还要听从女人的摆布了,给个痛快,出不出来。”徐小帅从昨天他走后就一直在揣摩着能让司马明柏失神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些年来司马明柏虽然没象他们那样经常换女人,但是身边也有固定的几个,可是最近这些时间是最反常的,出去玩时一次也没带过女人。
“不去了,以后有机会再带她见你们吧”司马明柏也不经对方接话的时间就把电话给撂下了,话筒另一端的徐小帅是气得大骂其见色忘友。
浴室里潺潺的水声撩动着司马明柏的心,身下的小司马又开始有些抬头,他看着自己的物件笑着摇了摇头,什么时候自己也变成了这样一个不知道收敛的人。
他拿起椅背上的衣服想穿将起来。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有点怪异,想着昨天的衣服应该是皱巴巴的啊,为什么现在拿在手里就象是洗烫店里刚取回来的一样,隐隐还飘着阳光的气息。他看了看手中的衣服,又望了望着浴室笑了笑心想,这丫头还有这个本事。这样也好,自个就不用回家换衣服了。
穿好衣服站起来,他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心想这丫头还真会享受,住着五星级的饭店还要了这么好一套景观房,看来小丫头本身真的有些神秘,最起码这些消费不是她的那个家庭所能承受得起的。
柯小鸥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裸体,从脖颈到胸前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红梅,想着俩人从昨晚到清晨的疯狂一抹红晕又漫上了脸颊。这可咋办,司马明柏在外面,自己又不能进空间泡温泉,这个样子走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想了想还是快速用灵力在全身走了一遍,这红梅斑才淡了一些下去。
“老婆,收拾好没有,我们该下楼吃饭去了。”司马叫着但并没有推门进来。
“马上好了,我在梳头发”柯小鸥忙着回答,十指灵巧的将长发编起并盘在了脑后。
哗,浴室的推拉门打开了,身穿着烟灰色运动装的女人走了出来,脸上还有着刚出浴的红润。
司马走上前轻轻的的搂住了女人,闻着她头发上的香气问道:“你那头发这么长,每次打理起来很费劲吧”
“还行,习惯了。”
“我认识一家不错的理发店,要不要帮你去修理一下。”
“我不喜欢别人在我头上摸来摸去”柯小鸥想都没想就就拒绝了。
司马明柏说完就后悔了,让别的男人在女人头上弄来弄去,自己想想也不舒服,幸亏女人拒绝了。
“我们吃饭去吧,你想吃点啥。”
“我想吃啥都行吗?”
“只要不是天上的龙肉,和海里的千年龟肉就行了”男人宠溺着说道。
“嗯,你可当心点啊,我可是很费钱的。”
“我知道。只要不是用金砖铺地,碧瓦打顶,养你我是还没问题。”司马明柏说完这些闻着女人的香气忍不住又吻上了女人的红唇,半响也舍不得放开。
柯小鸥要是知道司马家族的家产就不会说出这些幼稚的话语了。
司马明柏的妈妈一直以来都是从事家族生意。现在家里的生意大部份都有专门的人在管理,自己退居幕后,司马爸爸能坐到现在的位置上也和她脱不了关系。
司马明柏的大哥大学毕业后去沿海一个城市里当了个公务员。当然这都是他们家的安排,为的就是做出成绩后给以后回京铺路。
虽然兄弟俩都在家族事业里占有一定的股份,但是司马明柏从小就被培养着做下一代接班人,兄弟俩一个从政,一个从商,所以别说是一个柯小鸥,就是再来十几个现在样的也养得活。
柯小鸥不知道司马明柏家的事情。相信知道了也只会淡淡的处之,因为她自个从来就没想过要嫁给什么豪门,她所追求的就是一种平静的生活,不要勾心斗角,不要尔虞我诈。更何况她从来就不缺钱,空间里的东西随便拿一样出去卖了就能养自一己家大小几辈子了。
当两个坐着电梯下楼后,司马明柏就一直拉着小鸥的手不放。女的惊为天人,男的也漂亮和女人有的一拼,从进入电梯起俩人就一路被人打量着,可是两人的眼里都好象没有旁人,只顾自的低声说话。
“老婆,你打算住几天,我去给你把房费续好。”司马明柏说道。
“老婆”司马明柏一步步走向那大床。床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