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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那些女孩子,没有一个有大姐的好。放心吧,大姐和志强以后就由我来养,我下个月就要去镇上上班了。”说完倔强的走出了院子,让唐香玉和王梦花面面相觑。
好一会儿,王梦花取笑道:“香玉姐,真羡慕你,还有半大的孩子追求。”
唐香玉却沉重的道:“这孩子,白读了那么些年的书了。”
几年后的1995年,唐香玉又正式收养了一个小女孩,在抚养过程中,自己的亲生儿子却频频让她头痛。1999年,年仅十八岁的李志强已经是满头白发,跟一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一般,他所住的房间,散乱着各种纸牌,明显是用脑过度研究牌术所致的,每每到儿子的房中,唐香玉都有一种无力之感,坐在儿子的床边半响说不出话来。
李志强十六岁开始不上学,全因几年前唐香玉打拼时无暇分心照顾所致,所以唐香玉只能责怪自己,而对儿子再也发不出脾气来。如今村里的大多数小孩子都染上了赌博,前天还有三个孩子被派出所给抓了进去,其中一个孩子打电话给他爸,让他爸把他给弄出来,而他爸则说,没事的,关一晚,第二天就能放出来,看来也是经常被抓,都有经验了。
唐香玉听到后认为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大人闹的,自己的孩子也是如此,早晚要出事的。
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李志强刚满十八岁不久,在一次聚众赌博中发生打架,与人一起将他人打成了重伤,在李志强躲回家后,唐香玉亲自报警,将儿子给送了进去,一审判决,李志强被判了有期徒刑十年。
在儿子怨恨的眼神中,唐香玉痛苦的道:“孩子,不是妈狠心,而是不愿意看到你再跟你爸学呀,十年后,你才二十八岁,希望你能在里面好好反省,出来后正正当当的找一点事做吧。”
转身又抱着收养的女儿道:“孩子,你哥不学好,你哥的爸也不学好,妈只有指望你了。”
女儿非常懂事的点点头,依在唐香玉的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很快,听到信的王梦花也来到了看守所,在民警的帮助下,见到了已经是一个光头的李志强,只说了一句话,她道:“志强,你的妈妈心里藏着苦,你的爸爸到处藏着赌,早些年忙着照顾老,这些年又忙着照顾小,孩子,你要理解你的妈妈呀,要为她争气,好好的在里面改造吧。”
李志强面无表情的听着,吐气向上吹着自己眉毛。王梦花摇摇头走了,但在她转身时,李志强的一丝悔恨的眼泪终于慢慢流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5章:苦涩往事(女主出场)
酷热的夏天总有说不完的情事,严寒的冬天也有讲不完的故事,在酷热与严寒之间更让人难耐冲动的回忆着永远逝去的往事。
“奶奶,春天到了花会开吗?”
“傻丫头,春天到了花当然会开了,而且还会装扮大地呢,就好像你的花衣服那么漂亮。”
“那,花开了蝴蝶会来吗?”
“蝴蝶?奶奶好久都没有看到了,最近只是在奶奶的梦里见过,她们带着奶奶飞到奶奶的奶奶那里去、、、、、、”
宁爽回忆到这里,眼睛早已湿润,这是她唯一能记得小时候的情景,印象当中还有与奶奶交谈后几天的那漫天白帐,之后就再也想不起来了,除了脑海中那苍白白和青油油的两种色彩。
宁爽以前是个孤儿,但没进孤儿院之前却不是,那时候的她应该有一个‘妈妈’,但爸爸这两个字却好像从来没在宁爽的心里出现过。妈妈年轻漂亮,有一头很好看的乌黑长发,一笑起来,左脸上还会露出一个浅浅的小酒窝。令宁爽感到奇怪的是,每次叫她为妈妈,她总会摇头,说她不是妈妈,要叫她阿姨。但宁爽不管,没有爸爸也就算了,但妈妈可不能再失去。宁爽大声叫着妈妈,妈妈、、、、、、叫得那女人心一软,便把宁爽给紧紧的抱在了怀里,眼泪也随之留了下来。但在宁爽2岁那年,叫她妈妈的那个女人还是走了,把宁爽送进孤儿院时,那女人说‘爽爽乖,妈妈去帮你买糖吃。’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让宁爽以后每次听到糖这个字就伤心落泪,从此她再也不吃糖。
天际间的闪电一道一道的,让人感觉有点烦。雨都下了二十几天了,丝毫没有停的际像,老天似乎要考验人类的素养,看他们会不会骂老天。城市内涝,水库决堤,作换欠收已成为这一个月来人们最为关心的事。
在农村:唉,这么下去,该怎么得了,我的那八亩番茄就得全完了。他大叔,别急,来我家喝两杯吧。不了,他大伯,我得排水去。
在城镇:唉,这菜怎么又涨价了,你们真是一群黑心的小贩。大妈呀,菜地都被淹了,今天你还有得骂,过几天,就连烂菜根也没得吃了。
在中国南方:哥们,打牌去,反正这鬼天气也做不了事。还打牌,昨晚打了一个通宵,不但输了几大百,今天你看这店里全他妈的进水了,刚想睡,就被婆娘把我给踢出来了。
宁爽也在烦,还有两个月就要中考了,她却恋爱了,准确地说是处于恋爱的朦胧阶段,有点小心动的男孩叫赵云天,是同为初三隔壁班的一个青春活力的大男孩。
其实两人之前并不认识,但两个人一旦有了缘分,往往连老天都会帮忙。可老天帮忙是帮忙,但还是会让有情人走很多弯路,就好像月老会在红绳上故意打一个结,发现你俩真合适了,他才会解开来。
宁爽与赵云天两个人就是这样,初一初二这二年的时间,两人就好像是隔着一堵墙在行走,既没有交叉也见不着面,连陌路人也不是。陌路人起码有机会还会互相看一眼,月老如果兴致所致,那一眼就可能会成就一段美好的姻缘。
那一天,同样是下着小雨,宁爽记得很清楚,明明晚上下了一整夜,早上还接着下,将她阳台上放着的一本南唐后主李煜的一本诗集吹落而下。
待她赤着脚下楼去捡时,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只看到不远处朦胧的烟雨中有一个骑着自行车的背影在向学校的方向骑去。心中不由懊悔,明知道天气预报说今早有大风,自己怎么还会将最喜爱的书放在阳台上呢。
宁爽由于在孤儿院表现乖巧,早就被孤儿院院长唐香玉收为干女儿了。唐香玉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独居妇女,丈夫在十几年前就离家出去,音逊全无,唯一的儿子也因赌博斗殴被判了十年,如今已是第六年了。踏实肯干的唐香玉在多年前受政府邀请管理着这一座在自家私塾上建立起来孤儿院。在宁爽进来的那一天,唐香玉就一直站在后面看着她,看她会不会因为大人的抛弃而哭闹。其实唐香玉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人,只是后来听说那女人根本就是一个黄花闺女,不可能是这孩子的妈妈,这就好解释了,要不然,哪有妈妈将如此健康的亲生女儿给送进孤儿院来的。
宁爽到底还是哭了,在唐香玉的怀里一连哭了三天,过后就再也不哭了,只是变得有点沉默寡言,不愿与其他小朋友一起玩,为了开导她,唐香玉经常将她带回家,渐渐的两人之间产生了一种母女之情,变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相依为命的母女。
再后来,宁爽就顺理成章的被唐香玉收为了干女儿,懂事的宁爽当天就叫了一声妈妈,是饱含泪水的,那泪水中有一个小姑娘的无奈和委屈,更多的却是幸福之泪。
“爽爽,那么大的雨你跑下楼去干什么?”唐香玉见宁爽赤着脚又想冲进雨中,心疼的道:“快穿着上拖鞋,妈妈煮了姜茶,就放在你的房间里,你自己去喝吧。”
“好的,谢谢妈妈,我回来再喝,现在我得去一趟书店。”说完,宁爽手提着拖鞋打着一把雨伞就冲进了雨中。
“哎,小姑娘,那边大街漫水了,不能过去。”一位大爷对正跑得飞快的宁爽喊道。
“大爷,你说什么,你是在跟我说话吗?”宁爽边说边跑,很快她也发现十字路口那边的街道有了积水了。眼见雨越来越大,不得已,宁爽朝刚才喊自己的大爷所在的报刊亭走去。
报刊亭不大,只能挤进三个人,还好,亭内只有二个人。宁爽说了声抱歉就挤了进去,刚才喊她的大爷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小姑娘,擦擦脸吧。”
“谢谢大爷。”宁爽擦完脸,又往里挤了挤,因为报刊亭外的雨水能打进来。
“噢,对不起,对不起。”挤得过急的宁爽一下子撞到了里面的一个人。
“没关系,没伤得你吧。”里面那人看了一眼宁爽,将她扶稳后说道。
“没事,谢谢你。”宁爽有点脸红,长这么大,还没与男孩子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大爷不怕雨,坐在门口,叭已叭已的抽着自制的卷烟。一时报刊亭显得有点静,亭子外的雨水却一时下得正欢。
作者有话要说:
☆、第6章:情窦初开(女主孽缘)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站在里面的大男孩念念有声的读着一首词。
是李煜的《浪淘沙》,宁爽一听就知道了,跟此情此景似乎有点相似,下部分应该是“、、、、、、独自莫凭栏 ,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噫,那不是我的《李煜诗集》,宁爽眼尖的瞄到了里面那个大男孩手上的书,充满诗意的外壳画有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上面还有一行娟秀的小字。字为‘恰似一江春水像东流’。画为宁爽画,字为宁爽写,所以她一眼就能看出来里面那人手中有水浸的书正是不久前从阳台上掉下去的那一本。
里面的大男孩还在念念有声的读着李煜的其他词,让宁爽一时有点手脚无措,自己为书来,但书却意料之外的再现眼前,却不好意思向他讨要。
大男孩十四五岁的样子,平头,脸庞帅气,又不失文静,是属于比较细心的那类男孩子,差的就是一付眼镜,身上所穿着的校服显示出他与宁爽读自同一所学校。
果然,细心的男孩也感到了一丝异样,转过身来,目光先扫了一下外面的大雨,最后才落在了宁爽的脸上,见宁爽盯着自己,没来由的脸先红了,比宁爽的脸还要红。
人常说成熟的爱情是王八对绿眼,一对一个准,并且会绽放出爱情的火花。初恋的感觉是朦胧的,想捉捉不住,想逃也逃不出。初恋的最初阶段是青涩的,青涩的感觉好如咬一口青苹果,有点酸,但拿在手上又舍不得扔掉。此刻宁爽看到那男孩的感觉就是心中‘颤’了一下,没有火花,没有激情,只有朦胧,酸涩和期待。期待雨下得再大一点,再久一点。
雨再大再久,但时间还是会慢慢走,天色越来越暗,两人定定的看着对方,没有任何言语和行动,但胸中的心却早已为彼此跳动了几千下。
“你好,我叫宁爽。”
“宁爽,好清新的一个名字。”男孩子一时有点蒙,但见女孩子开了口,稍迟疑后便大方的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赵云天,是镇一中的初三学生。
“你好,我叫宁爽。”宁爽重复了一次,眼睛却盯着赵云天手中的书,让赵云天不明白她的意思,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好,我叫宁爽,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