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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头黑线。
我说,“你哪里搞来的这东西?”
微雨嘿嘿笑,“跟一哥们拿的,亲爱的,我保证以后不再拿罚单。”
这完全是本末倒置了吧?!
此君做过不少本末倒置的事,比如他开车上高速,GPS从不会停歇,一路在报:您超速您超速
我:“你就不能让它安静点?”我的意思是别超速。
微雨是“哦”了声,伸手把GPS关了。
“”
跟微雨出门,他有的时候会穿军装(刚开完大会,直接过来载人出去的时候)。而通常这种情况下,好比,排队买外带煲汤时,有人会主动给他让道。我有一次跟他说,“你这待遇都跟残障人士一般了。”
他想了想,指着我说:“你歧视我!”
“”残障人士是我最敬重的一类人。他们的生活远比常人辛苦,他们的毅力远比常人坚韧。我说:“我是在抬举你。你有手有脚,就是披了件马甲。就有人给你让道了。”
微雨说:“军人也很辛苦的呀。”然后少爷开始细数军人有多艰辛,“第一战线是军人,最危险的地方军人上,有灾有难军人抗,风餐露宿是家常便饭,生离死别也是很有可能的事,balabala”
排队处就听到这个穿着军服的高大帅哥在那跟阿婆一样的唠唠叨叨。
其实对于中国的军人,我也是非常崇拜尊敬的。就是眼前这号相处久了,实在尊敬不起来。只是很爱而已。
我是个很不擅长理财的人,简言之就是存不住钱。所以经常会碰到身无分文的情况。
这次出去八天,回来时,身上只剩下不足一百美金以及更少的人民币。总之就是连打的回家的钱都不够了,除非司机肯收外币。
所以不得不跟微雨打了电话,他在单位里(我出发前跟他说过,我会自力更生!)所以徐某人接到电话,一听原由笑死了,说:“让你不带我去,现在回不来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他来接我的时候还在笑,“叫你带卡么你偏不带。”
我郁闷,“我哪里知道非洲的物价那么贵。”一顶草帽折合成人民币要百来块,最后还被大风吹掉了= =!
微雨揽住我边走边说:“你让我一个人过中秋节,回去好好补偿我!”
我说:“我给你带特产了。”
他“啧”了声,“稀罕。”
回到家后,某人就在那翻箱倒柜了,“我的特产呢?”
我说你不是不稀罕吗?
微雨:“你买的我都要行了吧,赶紧拿出来,我明天拿去单位显摆去!”
“”
我买的确切的说是拿的,是一把沙子,装在我带去的一个小的花露水瓶里。原本以为会被鄙视,结果没,而且隔天这少爷还真拿着一瓶沙子去单位显摆了。真不知道他怎么跟人家说的?
微雨约我去见他的同事,以前我都是‘婉拒’的,因为我一直觉得他“单位”里的那伙人不管现在、以后我都不大会有交集,也应该不会有共同话题,徐某人都讲了,那些说了我也不懂。
这次迫于“政治”压力答应了下来(要去发喜帖)。但我刚从外面回来,刚回单位上班,事情一堆,所以这天忙到了六点才得以走人,到微雨说的地方时,已然晚了半小时。
我推开包厢门的时候,里面已经闹哄哄的了。
然后,我听到有人在说:“徐少,整天听你说你老婆活泼可爱,美艳无双!这回我们总算可以好好亲眼目睹一下了!”
“”
有人看到了开门的我。
我:“不好意思,我走错门了。”
“”
当天在那包厢里,微雨笑癫了的抱着我说:“我老婆,比较害羞!”那些人有的叫我嫂子,有的叫我弟媳,有的直接喊美女,我应得惭愧。
饭间,有人看见徐微雨在那边抢我碗里的海虾,忍不住批判,“徐爷,你也太缺德了,自己想吃不会自己夹嘛,干嘛到你老婆碗里抢啊?”
微雨:“你懂个P!她吃了要发的。”
“”
我嗜好海鲜,可一吃海鲜就起红斑,还痒。
但我偏偏不信邪,明明小时候吃海鲜一点事儿也没,怎么上年纪了就这么多毛病。
所以去吃饭,我都要点一个海鲜,想证明我吃海鲜出红斑那只是偶然事件。微雨每次在旁边摇头叹息,“你说你是傻呢还是傻呢还是傻啊?明明每吃必发,偏就要上赶着找罪受。”可微雨也知道我没啥其他的口腹之欲,就对海产执着点,他也不忍心太阻止,就说:“吃吧,回头送你去医院。”
结果今天却死活不让我吃。我郁闷了。因为有外人在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就只说:“就吃一个,没关系的。”
微雨:“不行,你经期快到了。”
“”
这人是完全不怕丢脸的不怕丢脸的不怕丢脸的吗?
徐微雨跟兄弟在网络上聊H片,并不会忌讳我。
有一次他的朋友失业了,跟他说:“徐爷,你说我去演床戏?会不会很赚钱?”
徐微雨淡淡道:“你?演床戏?你演床么?”
对面不怒反笑:“徐微雨你家清溪同学不要你吗?哈哈哈哈是不是特痛苦特憔悴,想报复社会想咬床啊?哈哈哈哈!”
微雨笑道:“我跟顾清溪天天滚床单,你这还没女朋友,只有张床的,还是自演的,一边凉快去!”没等对方回,徐微雨关了电脑,站起身说:“清溪,滚床单。”
“”该说他越来越孩子气呢还是越来越流氓?
看到徐微雨在网上跟朋友聊天。对方大概被什么打击了,情绪有些激动。
某男:“雨哥,我是不是特怂啊?”
微雨:“恩。”
某男:“特SB啊?”
微雨:“恩。”
某男:“那我怎么办啊啊啊?”
微雨:“2B continue。”
“”
(2B continue的原版本是to be continue,被徐微雨一改完全意味深长了啊!)
我玩电脑时,徐微雨通常都会窝在后面的沙发上。
我看小说,他唱:“我的寂寞,虚空失落,漫延如野火”
我被吵得不行,改看电影。他开始唱:“你是否理解是否明白,流浪的孩子我内心的苦,你不会理解不会明白,流浪的孩子也需要爱”
我回头瞪一眼。他闭嘴了。然后起身往外走,轻轻唱:“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
晚上跟微雨两人晚餐约会去吃面,是我们那一个镇上的特色面。我过去好多地方,从来没有吃过比这里更好吃的(多么通俗啊)。
那是一排长长的店面,各家装修都差不多,简单朴实,凳子椅子也都是十几年的,但擦得很干净。
来这里吃的阿公阿婆居多。坐在小店里一边吃一边聊,很嘈杂但很温馨。
我跟微雨随意挑了一家,五块钱一大碗青菜肉丝面。
我们等面的时候,难得的又来一对年轻情侣。
女孩子刚坐下就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桌子,手臂很小心的不碰到桌沿。男孩子问她要什么,她说,“随便,反正也吃不了多少。”然后拿出手机玩。男孩去点面的时候,她跟人打电话,说:“晕死,竟然带我吃几块钱一碗的面晚点跟你说,他过来了我挂了。”
我碰碰微雨,问他,“我请你吃五块钱的面条,你有什么感想。”
也在玩手机的某人,抬起头,迷茫道:“什么感想?”然后兴致勃勃,眼睛发亮道:“要给我多加块排骨吗?”
只能说很好养啊,只要喂饱,偶尔丢块肉就行了!
前天看了本小说,男主角是个混混,很有格调的混混,我看的很带感,看完之后就在那无意识说:“如果找个混混男朋友,也不错。(YY)只见他非常酷的三七步站,嘴里叼根烟,然后一扬下巴说,‘那是我女人’。”
微雨:“那我就把他送进监狱去。”
“哈哈哈哈。”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回想起徐微雨接话的这瞬间,就觉得非常有喜感。
有人给微雨递烟,他都是说:不抽。(不会)
酒席上,吃饭有人给他倒酒,他会说:饮料吧,谢谢。(不大会酒)
于是,就有people问徐少了,“你一大老爷们烟也不抽,酒也不喝,你到底好什么啊好?”
徐爷淡然高雅道:“我好色。”
Chapter 16 “我”的自诉
我跟徐微雨,小时候也没有特别的感情深厚。就是偶尔会在一起,一起回家,那时候一起回家那段路,其实并不长,就出校门,走一百米,在分岔路口就各走各的了,交流其实很少。
再后来,偶尔同班,偶尔同校不同班。
那时候也没有觉得彼此是特别的,就是比较比别人亲切。
到高中的时候,微雨跟我说,他要出国。那时候,我有点感慨。(但是想想,我又能说什么做什么呢)反正,出去就出去吧。
我当时以为自己并没有很伤心,反倒是他比较难受。
我记得,他走的时候,我没去送行,甚至那年暑假没有见到他。
他走之后。
我有一次,拉着弟弟去唱歌,不知道怎么唱着唱着,就哭了。那时候,就觉得,啊,他走了。好像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就这么离开了身边。
小时候,微雨学小提琴,我学画画,但是画的不精,微雨小提琴也学的不精。
但相对而言他体育更加不行,好在还有点点音乐细胞,所以看上去还是个小才子。
这人出去之后呢,每次跟我打电话,都会事前给我充电话费。
然后打过来第一句话是,“我给你卡上充钱了,我们可以慢慢说。”
他在那里,是挺孤独的,感觉得到。我这里有熟悉的风景,马路,有朋友和一些家人。而他就完全在,一个陌生的环境。
他说想念我的时候,我很感动,很心疼。
那时候觉得,哎这傻瓜。很心疼。
有一次,去兰兰家。
兰兰家附近有一座小城,做小提琴的,小提琴之乡。
经过那里的时候,看到很多卖小提琴的店,那时候看着,就很想念很想念一个小男孩。
记得他小时候,背着小提琴去上音乐班,走过我那个绘画班的窗口,他总是会举起小提琴,那根炫,他举起来跟你打招呼,说清溪啊,我去啦。我去学小提琴啦。
然后我就跟兰兰进去,我说,我想买一个小提琴。
兰兰说不会拉小提琴,演奏出来就是鬼哭狼嚎,很难听的,会被左邻右舍投诉。
但是我还是买了一个,我就摆在家里,当装饰看。
有时候想想,自己。(这里思绪有点乱。)
他们说,我对微雨很冷酷。
但是真的,那时候,很想念。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我的家人,我弟弟,徐微雨,都是在国外。
我一个人住了一,二三,七年。那时候是真的很孤独。也挺不明白,还会很俗气地去想,外头有什么好呢,我关爱的人都在外面。
后来,大学那四年呢,是真的把我缓过来了。
认识了一群很好很好的女孩子,一生的好友。
有一次跟兰兰去海边。
我们吃完晚饭,大排档。去沙滩上散步。沙滩上有人点了篝火,有几个人围着,有一个男孩子,应该说是男青年,在为一个女生拉小提琴。旁边的人就在起哄,说答应他吧答应他吧。那时候我就特别、特别想念,我的小提琴男孩。
后来,他回来了,日子又过了两年,微雨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