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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软嫩而带着委屈的嗓音,瞬间让楚少的心里翻了五味瓶。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此刻傻乎乎的她,良久良久。
“可是他不敢打我,”白然然忽然又笑了,“因为我肚子里有个小宝宝。前几天医生告诉我说,宝宝已经有拳头大小了哦!”
她仿佛在说一个甜蜜的秘密,竟是凑到他的耳边说的。
清新的甜香混合着酒精的气息,喷在男子的耳边,有着淡淡的温热,也有着丝丝的暧昧。
哦,原来他的宝宝已经这么大了。
楚青杫下意识地就握了握拳头,低头一看,发现,其实拳头大小还是很小哇
今夜,他经历了一番心焦肺熬,不过是她失踪一天,却仿佛将他毕生难寻的所有焦虑担忧的激发了出来。
看到她的刹那,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在他心里与过往的任何一个都不同,而且是很多很多的不同。
因为母亲和老爷子的逼迫,白然然的每一次产检,他都是跟她一同去的。可起初的不耐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婴儿的消息里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欣喜与期待。只是最近一次的产检,他因为部里的事情没能陪她一起。
“好了,赶快进来睡觉了!”
楚青杫皱皱眉,他觉得自己的心境前所未有的奇异,这让他很不自在。
白然然迟疑了一会儿,仍由他拉着自己的手,走了进去。
给她放好水,拿了一套自己的睡衣塞给她,然后将她推进浴室。
可再外面左等右等了半天,也没见人出来。
不会被浴缸淹到了吧?
他立刻起身,大步跨过去,用钥匙打开了浴室反锁的门。却见巨大而豪华的浴室里雾气氤氲,浴缸里却没人。
耳边微弱的哭泣让他循着声音转头,只见弥漫的热气中,女子无助地缩在门后的墙角,双臂抱着自己,嘤嘤地哭泣。
“怎么了这是?”
他走过去将她拉起来,她却不肯,非要赖在那里哭不可。
哭声弱弱的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让他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他等了一会儿,再去拉她,她还是不肯;几次三番下来,楚少的耐心也没剩多少了。
“你别这样了行么?”楚少很烦躁,急得团团转。用力轻了她不理睬你,用力重了又怕伤到孩子,到底是要他怎样啊!
白姑娘抬着泪眼模糊的眼睛,抽噎着控诉道,“我都我都快成下下堂妻了你还对我对我这么凶。”
楚少愣了一会儿,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当即扶额,“谁说你要成下堂妻了?不是跟你说过了,既然娶你就会对你好吗?还要怎样?”
她却继续哭得伤心,眼泪大颗大颗地流,大约是酒喝多了,身体的水分也够足。
“他不爱我。我和我的宝宝以后都会很可怜的”白姑娘抹了抹眼泪,声音闷闷的,带了一点鼻音。
楚青杫顿了顿,没说话。
她的小脸上是带着泪洗过的雨过天晴的清丽,令人心动。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逃婚啊?”
她问他,仿佛真的实在征询别人的意见。
楚青杫几步跨过来,拉起她抱在了怀里,声音恨恨的,“谁说我不爱你了?”
白姑娘本来就穿的少,如今浑身上下又跟没骨头似的。她趴在他的肩头,四周被男性的温暖所覆盖,他的话她没听明白,可她恍惚中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可她如今脑子痛,心也莫名其妙地痛,想不明白,干脆趴着不动。馨香柔软的身体带着令人迷醉的淡淡的酒气,让他的身体暗暗滋生出某种冲动。
楚少拉开她,见她似乎安静了也放下心来。
看她如今不能自理的模样,他想了想,还是动手三下五除二,将她身上那件暴露无比的超短款裙子拉下来,只一眼,就让他屏住了呼吸。
弥漫的烟雾下,这具只剩下内裤与乳贴的女性身体格外诱人,而女子还天真无辜地看着他,不明所以,双臂却下意识地挡住了胸前。
楚少闭闭眼,“你自己洗澡。”
说着,就头也不回地离开浴室。
“你别走!”白姑娘拉住了他,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带着哭泣后微弱的沙哑,“我我我一个人害怕。”
楚青杫见她眼眸低垂,就知道她在说谎。连喝醉了都知道说谎!
氤氲暧昧的浴室里,这样一个白花花的美人儿半裸地在他面前。楚少心想,他似乎自从与眼前这个丫头风流一夜后就再也没有过□了,掐指一算,已经几个月了。
他若是再待下来大概会忍不住。
继续坚定不移地往外走,手握上门把的刹那,高大的身子却被身后的女子一把扑上来,抱住。
“你别走!”柔软的女体与他僵硬的身体摩擦着,她的声音软弱而委屈,“我老公不要我了,他去找其他女人了。你刚刚说,你爱我,那可不可以收留我?”
楚青杫觉得,心里仿佛放进了满满的浆糊,软塌塌地让他不得不转身,再次将她抱在怀里。
“他没有去找其他女人。”她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这样说呢?他最近几乎是女性绝缘体了!脑中灵光一现,他忽然就想起来夜色的那一幕。
难道是因为,她怀疑自己去找其他女人了,才去酒吧买醉?
白姑娘却狠狠地摇头,边摇头边落泪。
“不,我亲眼看见的。你不用安慰我。”
他见她又有哭的趋势,忍不住就急了,抬起她的小脸来,拿出他楚少毕生所有的真诚的温柔,抚慰道,“你错怪他了。夜色里与他亲近的那个‘女人’,是酒吧里的男…妓。是男人,不是女人。”
也不知道醉酒的丫头能不能听懂。他忽然觉得自己前途堪忧,竟然沦落到给这样一个醉丫头解释的地步。
“真的?”白然然一顿,然后欣喜道,“那我就不用找男人换他的绿帽子了!”
这下,楚少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靠!这个丫头,因为一点小误会让他找寻了一整天,婚纱照没拍成不说还挺着大肚子去酒吧喝得烂醉,这些他都忍了!可是她竟然还准备给他找男人给他戴绿帽子?!也就是说,她刚才把他当成别人,抱住她就是想要和他再来一场一夜情,就为了给她那个“出轨”的老公戴绿帽子?
胸口的怒火噌噌往外冒!
可靠在他怀里的柔软身躯却如同有着魔法一般,将他的怒火磨着磨着,就成了□。
“别蹭了你!”他拉开她,一脸的纠结烦躁。
可他这一拉,本就摇摇晃晃的女子就被摔得失去平衡,往坚硬的瓷砖倒去!
楚青杫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快如闪电的一掌捞住她的身子,高大的身躯却被她带动的也倒下了地面。
“噗通”一声,他在下,她在上,仰躺在地板上。
楚少痛得龇牙咧嘴的,正欲呻吟几声,却在睁眼的刹那被眼前的雪白晃得失了神智。
某姑娘挺拔的山峰,好巧不巧地落在他的眼前,仿佛两只悬挂着的柔软雪白的水袋,在他眼前晃悠
真看不出,这丫头的这里还挺有料儿的。
直让过尽花丛的男子也在瞬间难以把持,忍不住就伸手搂住了欲起身的她,亲了上去。
“啊!”
她如小鹿一般难耐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就绵软无力地趴下来。柔美甜香瞬间将男子的口鼻都给覆盖住。他眼中生出火光,抱着她一个翻身,她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女子清丽的脸带着纯真与微红,仿佛洁白羞涩的莲朵,将他迷醉。他亲亲她迷离而动人的眼睛,开口带着喑哑。
“我是楚青杫,你知道吗?”
女子愣了愣,伸手抚摸他的眉眼,然后点了点头。
“我是你的丈夫。你只能由我来收留。知道吗?”
她点头的刹那,他难耐地亲吻上她红润的小嘴,大掌将她仅剩的单薄内衣摩挲着除去,顺便也除去自己的
她被进入的刹那,竟有种落泪的冲动这种充实而饱胀的感觉,如此熟悉,可这样温柔的力道,又是如此陌生
☆、chapter65
孟京冷冷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坐立难安的女子。
女子第九十九次拨通电话,电话那头是徐天泽温润的嗓音。
“找到以晨了?!”听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孟紫苑欢呼一声,就差没蹦起来庆祝了!陈以晨因为她的粗心差点丢了,她就差没把自己给呕死了!
回想起陆以辰那可怕的脸色,她都忍不住捏把汗!她毫不怀疑,若是陈以晨真的失踪了,这个男人将会把天地都毁灭。
放心得放下手机,孟紫苑脸上的笑挡也挡不住。
“既然找到了,该解决我们之间的事了吧?”男人的声音森冷森冷的,滋滋冒着寒气。
孟紫苑心下大定,无后顾之忧,便开始打起精神来与眼前这个即将发怒的男人作战。
她理了理裙子,优雅地重新坐回沙发上,笑道:“孟总,小女子怎么不知道,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事需要解决啊?”
她甜甜的笑,笑得越甜,男人的脸就越黑。可偏偏,她就是以惹他发怒为乐。他若是不怒,她又怎么能撕开他可恶的沉稳阴寒的伪装,扒开他的内心瞧个清楚呢?
所以说,最毒妇人心,用在孟紫苑的身上最合适不过。
孟京已然知道了这丫头的诡计,奈何还是一次次中招。若在以往,此刻的他定是立刻就扑上去将这只妖精旧地正法,然后她伤了自己,心痛的和投降的却总是自己。所以今天他必须沉住气。
他顿了顿,“苑苑,你到底在闹什么?”
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很有意思么?你不知道,我在医院不见了你时,有多么担心
女子却失了笑,眼神里刻上几分冷漠,“孟京,我不想跟你玩了。这么多年,都不腻味吗?”
“玩?”他霍地站立起来,高大的身影有着隐隐的压迫,“你给我的就是这样的界定?”
“不然呢?”她高昂着头,在别人眼里冷厉恐怖的孟少,她从来就没有怕过。
“你!”她总是轻易地将他惹怒,尽管他在外人面前一直以喜怒不行于色而闻名。看着她美丽的倔强的脸,他终是忍不住,朝她跨过去。
孟紫苑动作极快,飞速跑到沙发后的阳台,靠在栏杆上,楼下,是十九层的高度。
“你别过来!”
男人刹那变了脸色,他死死盯着她,“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不过一条命,早就被你折腾够了!”她声音冷漠,纤细的身影以黑影而背景,果真像一朵暗夜昙花,神秘、美丽、决绝而又迷人。
他只觉得今生大概被陷于此了。
再次投降,尽管知道,这个女人并没有她所说那样不惧死亡。可他还是那样恐惧她与死亡的接近。
“苑苑,你把你的心事告诉我,我会努力让你满意。好吗?”
他的声音真诚温软,而她则在暗夜中亮了亮漂亮的眼眸。
孟京啊孟京,就知道你会投降!
孟少无奈,再次退让。
六年前,总是她一步步让他,最后伤痕累累,而六年后,却总是他一步步让她,他却甘之如饴。
是谁说的,这世道的无常,注定敢爱的那个人一身伤。
这个夜晚,注定无眠。
陆以辰与陈以晨两人坐在后面,徐天泽充当司机。徐司机从后视镜上偷偷地观察后座的情况,却奇异地发现,两个人一人一个座位,虽然并肩靠着,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交颈相拥,互诉衷肠。
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