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婆,你爸妈是几点到的飞机啊?”看着基本收拾的差不多了,莫水拍了拍手,问向正在整理客房,准备给她爸妈住宿的杨冰冰。
“6点,我们这忙完了也该出发去机场接他们了。”杨冰冰回答道。
“哦,现在4点了,你整理好了没?!”莫水又问。
“过来帮忙吧,把这被单给套好了就可以了。”杨冰冰一边在套着被单,一边吩咐道。
“好吧!整好了,你该去收拾一下,你看头发都乱乱的。”莫水看到杨冰冰有点紊乱的头发,爱怜地说道。
“知道啦,哪里能不整理一下就出门的啊,罗嗦!”杨冰冰又给了莫水一个白眼。
晚上,7点30分,金茂酒店,前来参加晚宴的除了莫水、杨冰冰以及从北京过来,刚安顿下来的杨的父母外,还有张学年以及许雯欣。在上海杨冰冰并没有请公司的同事,而她在上海的老朋友也就许雯欣一人,同时,莫水也就张学年一个老朋友了,同住一栋的上下层的邻居,莫水也没有宴请他们过来,因此,整个晚宴的规模可以说小到精致了。这样的安排,莫水与杨冰冰都觉得没什么,两个人都是怕麻烦的人,能够精简,就尽量地精简,毕竟这宴席也只是一个形式而已,没必要把自己给折腾的如何,况且,这里又是在上海,自己父母辈的亲戚什么的均不在这里,因此,也没有了那么多的人情世故。对于将晚宴设在金茂酒店的一个小包厢里,那是杨冰冰上午在公司时候订的桌,在莫水得知之后,便也及时打电话把地址、时间通知了张学年。
包厢内,莫水看着都是熟悉的人,除了把张学年给杨母引见了一下外,也没继续再介绍了。张学年可是当年杨院长的门生,因此,杨爸那,莫水也就跟他提个醒而已,而许雯欣则是杨家的常客,杨冰冰的父母对她是相当的熟悉,因此大家一聚在一起,便很自然地聊开了。
“冰冰,恭喜你啊!找了这么个如意郎君!”晚宴一开始,许雯欣首先开始举杯敬酒,今天晚上的酒,是红葡萄酒,年份么?那自然是够到档次的。
“谢谢!蚊子,你也要抓紧了啊!看上了就抓住不放,知道么?!呵呵。”杨冰冰看到许雯欣向自己敬酒,便也端起了酒杯答谢,一小口高脚杯盛着的红酒,被杨冰冰一口喝了下去。
“杨爸爸、杨妈妈,蚊子今天也在这恭喜您们找了个乘龙快婿。”敬完了杨冰冰,许雯欣又向杨爸爸、杨妈妈敬酒。
“呵呵,那是冰冰的福气。你呢?可别落后了,现在有没有男朋友了?”杨妈妈问道。
“呵呵,有是有,不过还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谢谢杨妈妈关心。”许雯欣落落大方地回答道。
“莫水,兄弟我今天也恭喜你,找了个漂亮的弟妹,要知道当年的弟妹可是我们系的系花,恭喜你了。”张学年在许雯欣敬完酒后,也跟着开始了。
“呵呵,你看吧,这说明我的魅力比你大吧,你可加油了,骗个漂亮MM回来啊。”莫水笑着举杯与张学年碰了杯。
“去你的魅力,呵呵,不过,漂亮MM可不是骗就能骗的回来的,那是要用心,嘿嘿。”张学年笑着辩解道。
“冰冰弟妹,我老张恭喜你找个好老公,如果莫水他敢欺负你的话,你就告诉我,让我来收拾他。”张学年又倒了一小杯酒,向杨冰冰敬道。
“呵呵,谢谢张老五,我家的莫水,我收拾的了,你老就不用费心了啊,你还是尽快给我找个漂亮嫂子才是正经事。”杨冰冰调侃道。
“咋能叫我张老五呢?!杨院长,杨师母,你们家的冰冰欺负人!”张学年听杨冰冰这么调侃他,顿时转移方向,喝了杯中的酒后,向杨爸杨妈投诉。
“呵呵、哈哈”张学年这一番说辞,惹的几人同时都笑了起来,包厢内的气氛更是热闹了起来。
“好了,严肃点,呵呵,杨院长,杨师母,学生小张今天在这里恭喜您们得了个莫水这么个天才女婿,恭喜您们。”张学年故做严肃地板起了脸,给自己又倒了一小杯酒后,然后又笑着向杨爸、杨妈敬道。
“好,好,听说你现在的公司风头正劲着呢?!很好,很好!”杨爸爸夸奖道。
“这可都是你们家的女婿的功劳,我小张只是沾点光,沾点光。”在杨爸爸杨院长面前,张学年永远都是他的学生,因此,老张才会如此谦虚。
“呵呵,小张,话也不能这么说,免得育林他骄傲,小莫他得意呢!”一旁的杨妈妈插话说道。
而杨院长听道张学年这么一说,心里可就多了一个突兀,难道那个游戏里面的智能NPC系统会是由莫水他研究出来的吗?对于他会知道那个游戏的智能NPC事情,其实说来很正常,毕竟怎么说他也是软件学院的院长,对于软件业界内的各种消息渠道,那是比常人多的多,有什么样的软件技术、软件应用、解决方案等,他绝对了解的比谁都快,都透彻。而对于那个智能NPC控制程序,杨院长他还亲自下载了游戏进行实地测试,而结果却是令他这个搞了一辈子软件的人汗颜不止。如果今天没有小张这个游戏公司的老总的一番谦虚的话,杨院长他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小张公司的技术力量独自开发出来的,而现在,估计八九不离十,这个智能NPC的控制软件应该是由莫水折腾出来的。想到了这,杨院长便把目关关注到莫水身上。
“对对对,莫水你不会躲在一旁得意地笑,得意地笑吧?!”听到杨妈妈如此说,老张可得意了,向莫水扬了扬头挑衅着。
“老张,你这么说可不地道哦,那些成绩可都是你打拼出来的,关我什么事啊?!冰冰你说是不是,你看看,我每天不是窝在家里,就是窝在实验室里面,哪里能够和张总日理万机相比呢?!”莫水反驳着说。
杨院长听莫水这么再一说,便很肯定地确定那个智能控制程序绝对是莫水他研究出来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莫水的实力了,而刚才莫水又再一次地提到实验室这个词,让杨院长终于把握到这其中的关键的东西。
“好了,你们两个就别争了,吃菜,吃菜,我肚子可是饿着呢!”一旁的许雯欣不满道。
“是啊,吃菜,吃菜,别尽是喝酒,很容易喝醉的。”杨妈妈此时也与蚊子站在一个阵营说道。
“恩,吃菜吧,不过酒要少喝,今晚虽然是冰冰与莫水的婚宴,但是,我可不希望看到有谁喝醉酒的。”杨院长终于回神过来,也跟着杨妈妈说道。
“好,既然杨院长今晚这个实权人物都发话了,小张我先表态,不会多喝,嘿嘿,也不会让莫水少喝。”张学年又搞怪道。
听到张学年这么一说,莫水也只好无奈地摇头苦笑。
“呵呵,随你们,别醉了就可以。”杨爸爸也注意到莫水的无奈,便笑着回答。
一场简单精致的婚宴便在这热热闹闹的气氛中进行着
晚宴结束后,几人分道扬镳,张学年与许雯欣各自打车回去,而莫水他们则坐着从酒店租赁来的豪华轿车一起回去。
到家了后,安排各自洗完澡后,一家人便又聚在客厅,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聊着家常。
看着杨冰冰粘着她母亲在沙发那嘀咕着,杨院长便叫了在一旁充当听众的莫水到书房去聊天,他有很多的疑问,现在需要从莫水身上找到答案。
“小莫,在上海生活的还适应吧,冰冰这丫头脾气比较倔,你可得多谦让,别和她怄气,等她性子软了下来之后再和她慢慢谈。”杨院长来到书房,对着一墙壁书的书架,背着莫水说道。
“爸,你放心,冰冰对我很好,很少有发脾气的。就算有发脾气,也是两三分钟就消气了,我们在上海过的很好。”莫水站在书桌旁,听到杨院长问起,便认真应答。
“恩,只要你们相处的融洽就好,夫妻生活,就是要相互迁就点,不要为了一些芝麻小事就翻脸相向,这样不利于夫妻感情的。”杨院长以过来人的口气说道。
“我们会的,请爸爸放心。”莫水点头应承。
“小莫,我问你,你和小张公司的那款游戏的智能控制程序,是你开发出来的吧?!”杨院长突然猛地转了身过来,盯着莫水问道。
“爸,你?你听谁说的?”莫水听道杨院长这么一说,神情一紧,心里顿时一咯噔,急忙装作不解地问道。
“我猜出来的。”杨院长咧了咧嘴,高深莫测地回答道。看到莫水瞬间神情的变化,虽然很快就恢复过来,但是已经有准备了的杨院长还是从那细微的变化中捕捉到莫水心里那瞬间的紧张,从这点他就可以确定,那款程序绝对是莫水他开发出来的。
这一招观察法,杨院长可是有过惨痛的经历教训的。当初,自己混黑的时候,不小心被国家安全部门给盯稍住了,在审问的时候,由于对方审问人员的突然袭击,让自己已经很小心防护的心理防线出现了细微的变动,就因为这个突破口,而让自己最后不得不加入国家的黑客特别组,为国家安全部门服务。而今天,这一招用在没有任何一点心理防护准备的莫水身上,虽然他的心理素质过硬,能够在瞬间恢复正常的神情,但是,还是被有过如此经验的他给发现了出来。
“看来,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莫水神情落寞地说道。看到杨院长如此的神情,莫水已经知道老丈人知道了他的这点底细了,因此用了不是答案的答案确定了他的所谓猜测。但是有一点莫水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杨冰冰绝对不会知道这个智能控制程序是莫水他研究出来的,就算有怀疑,也是很难确定的。
可是老丈人他是如何发现自己的?这点很关键,如果所有有点了解莫水他的人都能猜测出来这个事实的话,那么莫水这以后的日子可就更本没有自己了啊。
看着莫水的神情一下子消沉了下去,杨院长不想继续打击他,便开口主动解释道:“我这也是有过经验教训的,所以我能猜测出来,想知道是为什么吗?”
“哦?”听道老丈人这么一说,莫水可是吃惊不已,“有过经验教训?”难道?难道老丈人他曾经也是黑客吗?可是他怎么能当上QH软件学院,这个全国最高软件学院的院长一职呢?难不成让一个黑客来担任软件学院的院长?这玩笑也开的大了些吧?!
“正如你所想的”杨院长仿佛看透了莫水的思维,盯着吃惊连连的莫水说道:“是的,我曾经‘也’是一名黑客,当初的技术水平可以说在全球排行NO。1,可是却在一次那时规模最大的全球黑客世界争霸赛中,在决赛时为了争取夺得对美国摩根银行的终极控制权,却超时了0。01秒!”
“啊?!”莫水紧张地呼出声来,从来没听过他人讲述黑客史的他,此时已经被紧紧地吸引住了。对于老丈人所说的这个0。01秒,莫水此时已经猜测出来,就是因为这个关键的0。01秒,而让老丈人最终曝光了。
“这是致命的0。01秒啊!虽然最终的世界第一被我拿到了,可是就是因为这超时连接0。01秒,让配合国际刑警共同追捕的国安网络监控部门给追查到了。当初在对我进行审讯的时候,心志异常坚定的我在他们经过了71小时55分的审讯后,仍然未能撬开我的嘴。可是在那最后的五分钟,我当时却有了再熬5分钟,他们将不能再继续关押审讯这样的侥幸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