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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羽歌大多数时间都在办公,仔细核对账目或者看看企划单,制定些新的方案,虽然说和绣庄这次的订单算是使得水绣庄绝处逢生,可水绣庄多年积攒的声誉不能说毁就毁,必须想办法挽救。
他专心致志,自然忽略了某人,而那人恰巧就属于不甘寂寞的类型。楼渐忧摆了一排的板凳,然后躺上去,把头靠在楼羽歌的大腿上,从下往上仰视楼羽歌,无奈楼羽歌并没有要与他聊天的意思。但他好歹也是皇甫新的徒弟,自娱自乐的方法还是不少的。
楼渐忧把头转到楼羽歌的腰侧,一点一点地用嘴解开腰带的系带,边解还边用眼神瞄楼羽歌,看他是否有发现。确定他没发现之后,便又继续行动。当腰带慢慢变得松垮,恰巧容得一只手进入的时候,他轻弹两下手指,灵活地钻入缝隙。
楼羽歌感到一根冰凉的手指接触到自己的身体,蓦地一惊,低头去看楼渐忧,见他已经把自己的衣服弄的松松垮垮,而自己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不觉有些好笑。他把楼渐忧扶起来坐好,又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看着他一脸气鼓鼓的模样笑道:
“爹要是无聊,可以出去走走,任姑娘上次不是说要带你出去玩的么,你怎地不去?”
楼渐忧撇撇嘴,道:“我要陪着宝贝儿,才不跟她一起出去。况且谁又知道她是不是可以接近我,给我点好处,好让我当他未来的公公。”
“爹,任姑娘是好心”
“我觉得那是驴肝肺”
楼羽歌甚为无语,在斗嘴这一方面,他从来就不是他爹的对手,不,哪怕十个楼羽歌都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楼渐忧话锋一转,“我坐的很累,去庭院里走走,宝贝儿先忙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楼羽歌见他不生气,也就放了心,轻轻地给了他一个吻。
楼渐忧从书房里出来,环视四周,确定无人之后,迅速跃上屋顶。
一只青羽红嘴的鸟正停在屋顶休息,它的脚上帮着一个小竹筒,很显然,这只奇怪的鸟正帮谁送信。青鸟很警惕,在感受到瓦砾的轻微震动之后,豆大的眼珠立刻转向楼渐忧,随即展翅飞走。楼渐忧哪能让它逃走,提气跟在它后面,所幸鸟飞的不高,估计是有些累了,飞的速度也不快。
楼渐忧跟在鸟后头,青鸟很聪明,高高低低地飞着,让楼渐忧的银针射不中它,出剑的话距离又太远。眼见着已经飞到郊外,树木丛也渐渐繁茂起来,恐怕是要让它跑了。
一声哨声突兀地响起,青鸟闻的哨声,往下俯冲,那速度极快,楼渐忧一个眨眼,它已不见踪影。
楼渐忧停下来,不免有些怒意,追了许久,竟然还是让它跑了,而且他很在意,装在竹筒里的信
四周的草丛突然发出簌簌的响声,从草丛里跃出许多山民打扮的壮汉。
山大王喝道:“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土,是楼渐忧心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字,从古至今,为什么拦路打劫的都是这么一句台词呢,就不能有点新意么。
他瞥着眼前十来个壮汉,挑起清艳的眼角,脸上尽是轻蔑的神情,像是睥睨天下的王者。
“若是我不交,该如何?”
他的声音清清浅浅,却又好似带着无尽的魅惑。山贼们大多时间都守候在山边,等人送上门,哪里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十来个山贼在看清了楼渐忧的相貌之后,做了相同的动作——呆立。
“你若不说,我可走了”
他抬脚作势要走,山贼们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哪那么容易就放他走,立刻自动地围成一个圈,将他包在里面。
喽啰甲拿刀指着楼渐忧道:“我们大王说了,如果你上山给大王做压寨夫人,我们就饶你不死,还管你好吃好喝一辈子。”
跟着他们能好吃好喝一辈子?楼渐忧打心底里不相信,他不怒反笑,“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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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孙,渐忧没有跟你在一起么?”
皇甫新进来书房的时候没有看到与楼羽歌寸步不离的楼渐忧,疑惑道。
楼羽歌头也不抬,手上还在刷刷地写着什么,“他说屋里闷得慌,出去透透气。”
皇甫新淡淡地应了声,自觉地为自己倒茶,坐在楼羽歌的桌案前,有一口没有一口地喝着,眼神在楼羽歌的脸上瞟来瞟去。
“你想说什么?”
楼羽歌终于肯放下笔,跟他好好地沟通。皇甫新知道机会不易,立刻放下杯子,趴在桌案上,与楼羽歌眼对眼。
“乖孙,你难道看不出来么?”
“哦?”楼羽歌轻轻地敲打桌子,“我应该看出来什么?”
他现在的模样跟他的老狐狸爹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哎,若是再长大些,去了身上的稚气,天底下肯定会再多出一只算计人的狐狸。
“我对你爹。。。额。。。。的父子感情?”
楼羽歌点点头,他刚开始的时候是有点错觉,觉得皇甫新对楼渐忧处处示好,眼神又暧昧,有时候他会望着楼渐忧一动不动,特别的那天,他握着楼渐忧的一缕发,眼神充满爱恋,像是爱了他一千年,他以为皇甫爱上楼渐忧。其实不然,他事后认真地想了一番,才幡然悔悟。
皇甫新根本就是透过楼渐忧在看另外一个人,那充满爱恋的眼神,自然也是给另外一个人的。
“你透过我爹,在看另外一个人,你在我爹的身上寻找那人的痕迹。”
果然是楼渐忧调教出来的孩子,聪慧难敌
皇甫新赞同地点头,望着楼羽歌,眼神也转变为朦胧,像是在回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那人呀,跟渐忧有七分相像,对什么事都很淡漠,笑起来的时候,像极了灿烂的阳光,可他有时候又很迟钝,对感情的事总是后知后觉”
“那人是?”楼羽歌被勾起了兴趣,等着皇甫新说出答案。
“那人就是——你。”
“师公,如果你再疯癫一次,就别怪我不敬老,将你扔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爸爸说了,就算只有一个人在看你的文,就算只有一个人支持你写文,你也得为那个人把文写下去,
所以,就算真的只有一个人看文,我也会把坑填完的ORZ
小强精神万岁~OH;YEAH!
55
55、再次失踪 。。。
楼渐忧本来只是说出去透透气,一直透到天黑都没用回来,发觉不对劲的楼羽歌急忙出去寻找,可哪还有什么人影。他想起上次楼渐忧生气跑出去的事情,暗道不好,楼渐忧可能是迷路了。
楼羽歌也是第一次来京都,对这里的路根本不熟悉,所以只能让钱掌柜派人出去寻找,自己在家里干等着,干等着的滋味并不好受,他起起坐坐,来来回回地转圈,不断地往门口望。
相比之下,皇甫新就淡定许多,从头到尾都安静地坐着,享受地品着上好的西湖龙井,小呡一口,唇齿留香。
“好茶、好茶”
他不住地夸赞,对于他这个茶通来说,极为难得。啧,京都就是不一般,如此好茶,在绣庄里都能寻到,皇帝住的地方,果然是富得流油。
“乖孙,回头让钱掌柜包两斤龙井,给我带回去。”
楼羽歌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应声裂成两半,尘土飞起。
“师公,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品茶?”
好歹楼渐忧也是他一手带大的,怎地一点都不担心,也怕他出什么意外,难道平时的亲昵是假的么。
皇甫新不慌不忙地放下茶杯,用袖子扇走尘土。嗯,内力不错,武功资质也不错,柳云修可真是在他身上下了功夫的。只可惜没人教他毒术,不然,按他的资质,超过楼渐忧也不是没有可能。
“乖孙,你放心,如果有谁抓了你爹,倒霉的一定是他。”
“你们平时跟他玩,会让着他。他若是遇上心善的人还好,若是遇上穷凶极恶之徒,可如何是好?”
哎,渐忧啊渐忧,你到底在你家宝贝儿心中塑造了什么形象啊,弱不禁风?虽然这样可以紧紧地把他锁在身边,但是,你害的他总是瞎操心,也不怕他把心操碎了哇。
你也真是,说走就走,去哪都不说一声,现在好了,你家宝贝儿找不到你,冲我发脾气呢,我是招谁惹谁了,可怜我一老人家呀渐忧啊渐忧,你要是听到我的呼喊,就快点回来吧。
楼渐忧是听不到他的呼唤的,所以更不会回来,再所以,皇甫新还在被楼羽歌怒瞪之中,并且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辈冠上假惺惺的称号。
“少主,你的信”
钱掌柜快速的跑进来,他的身材圆滚滚的,看起来像是一个球滚进球门一样。他把信递给楼羽歌,擦擦额上的汗,呼,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还能有这速度,在一定的条件下,人的潜能是会被激发出来的。
楼羽歌拆开信一看,手一颤抖,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皇甫新眨眨眼,好奇地凑上去。
信道:你要的人在我手里,要想再见到他,明日午时,带五百两埋到到牛头山山道往后数的第三棵树下,晚上自然把人送回家。要是不守规矩,明天晚上,我们也会把人送回家,只是到时候,人横着抬进去的。
下面是一个血指印,落款为牛头寨。
简而言之,就是楼渐忧昨天出去,碰上了几个穷凶极恶的人,给绑上了牛头山,然后牛头山的土匪从他嘴里套出地址,今个儿一早,就把绑架信给送来了。
当然,这只是楼羽歌心中所想。而皇甫新想的是,楼渐忧一定又玩什么花招,故意让人给绑架,牛头山的寨主见他的模样,肯定会想让他做压寨夫人,可他绑的人是谁呀,是老狐狸楼渐忧,岂是他个小小寨主能降伏的主,最后寨主让老狐狸玩的不行了,只能送来信,让楼羽歌快点把那尊佛请回去。
只是,也不知道寨主是急于把人送回来,还是太笨。楼渐忧只值五百两把他卖去小倌馆,起码也得五位数。不知道楼渐忧听到他只值五百两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但不可否认,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皇甫新想着想着就想笑,他抬头望楼羽歌,楼羽歌的脸色还是惨白,抚摸着信上的血指印。
他也不敢再逗弄他,“乖孙,你放心,只要我们把钱给他们,渐忧一定会没事的。要是他们敢伤害他一根毫毛,师公就去端了他们的老巢。”
“爹爹他,很怕疼,留了这么多血,一定疼哭了吧。”
皇甫新一愣,继而会心地笑了,不得不说,楼渐忧的眼光独到,不过是一眼就认定了楼羽歌,而楼羽歌也不辜负所有人的期望,对楼渐忧呵护备至,恨不得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