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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谎,你说谎。”眼泪再度决堤,杜之梦的指甲深深的扎进了桑致空的胳膊里。
刚刚的那个人她认识,要不是因为他,要不是因为他们,她又怎么会在这里?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一年前,那场战争之前,那一席话,彻底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命运。
杜之梦猛然间安静了下来,跌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无声的哭泣,弄成这个样子,谁也没有错,错的是她自己,她就不应该来这个地方,认识这些人,和他们纠缠在一起。
那年,还是深秋的季节,那年,她还在辽国,满心欢喜的等着见到桑致远,准备和他重新开始,那天,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可惜,最后她等来的不是想见的那个人。
“让我们回到过去重新开始好不好?”看着地上的杜之梦,桑致空无奈的说了一句。
“开始,怎么样重新开始?”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身边的这个人,开始,他们要怎么开始,要怎么样才能忘记已经发生的事情呢。
“如果给你一种药,可以重新开始,你要不要试试?”试探的问了一句,桑致空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了一个小瓶子。
“从新开始?”盯着她瓶子里的药,杜之梦有些迟疑的呢喃了一句,然后失落的一笑,摇了摇头:“我不要再走一遭这样的红尘,我的心累了,想歇一歇。”
沉默不语,外面又有人小声催促的声音,似乎是刚才的事情并没有说完。
眉头微微的蹙起,桑致空先是盯着杜之梦看了一会儿,然后才对着外面的人吩咐。
“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一句话说完,没等杜之梦回答自己就先推门离开,片刻后,没人把手的房门被夜风吹开,吱呀的一声,像是谁在午夜里幽叹。
“娘娘,娘娘,不得了了,桑国的皇帝出事了”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门外有人进来,咋咋呼呼的说了一句,后面说的什么,杜之梦再也没能挺清楚,只是觉得自己的喉咙一阵腥甜涌了上来。
桑致远出事了,他出事了,毒发了?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浑浑噩噩的梦里,都是那天的发生的事情。
那天,桑致空对她说:“如果你不和我走,不留在我的身边,我足可以让你想的那个人生不如此,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就试试。”
“如果你听我的话,我每年给他解药,不需要多久,他就解毒了,但是期间你想要逃走的话,你知道后果的。”那时候,他满脸微笑的看着她,但是,说出来的话却阴冷无比。
“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不会因为这点困难就分开的。”她说的言之凿凿,可是就在那之前,她刚刚拒绝了桑致远要求谈谈。
“分不分由你,留不留也由你。”倚着门榜,桑致空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一手抱臂,一手轻轻的扣着下巴,就那样静悄悄的看着杜之梦。
“他已经中毒了,而且我知道这个毒药怎么解,你用不着吓唬我!”冷冷哼了一声,从现代到古代,她也不是被吓大的,这样的伎俩想骗他,也不掂量一下。
“你知道的只是表面的,而我说的是你所看不出来的。”呵呵一笑,桑致空像是变魔术般的从背后掏出个玉瓶,隔着远远的距离,还未揭盖,杜之梦就已经闻到了它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香气。
“你知道的,我们二十几年的兄弟不是白做的。”用二十年来试验一种新毒,在一个人的身上,不是谁都能坚持住的。
直到这句话,杜之梦才明白桑致空指的是什么,也就是到现在,她才明白他话里的严重性。
“此药也就是今天才刚刚研制成功。”高高的扬起手中的药瓶,桑致空说的有些无耻:“所以说,你不要怀疑它的药效,而且我也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它还没有解药,而且会不会有解药,完全取决于你。”
“他在我的心中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你想做什么,我管不着,而且我也没有必要管,即便是他将来真的死了,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在这里,有自己的儿子和丈夫。”做最后的殊死一搏,只是这一番话在外人听起来是多么的没有说服力,尤其是桑致空这种熟悉她的人。
“你没必要嘴硬,不相信可以试试。”留下一句话,桑致空携了自己的药离去,安静的屋子里徒留了点点幽香。
是夜,她就从宫女的嘴中得知了桑致远高烧的消息,心里不由得惊讶了一番,今天白天见到他的时候,他看起来还是健康的,心内不由得一惊,扶着墙,拖着自己的断腿,勉勉强强的站了起来。
“小姐,小姐,你这是要什么去?”刚走了一步,她就被推门而入的宫女给拦了下来。在辽国皇帝的宫里,她没有名分,却身份特殊,所有的人都只是以小姐称呼她。
“桑国的平王”她的一句话还没有问完,就被门外随后进来的一个人给打断了,辽国的皇帝,带着一脸的风霜,站在门口,蹙起的眉头,接着她的话说道:“他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只不过还是昏迷不醒,但是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
后面的话辽国皇帝没有说完,但是杜之梦已经可以清楚的知道那些省略号后面是什么。
“他在你的国家出了问题,难道你不应该负责吗?”遣散了身边的宫女,待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之后,杜之梦开口朝着面前的人问了一句,她现在依旧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
“如果我能控制的话,有些事情就不会发生了。”朝着杜之梦无奈的笑了笑,辽国皇帝接着说:“如你所想,皇帝虽然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皇帝也不是万能的,也不是什么都能够掌控的,尤其是人心。”
“我明白了,帮我喊他来吧,我想和他谈谈。”微微一笑,这一番话辽国皇帝说的很含蓄也很委婉,她也听得明白,想他一国帝王之尊,如果不是真的没有办法,他是不会这样说的,越有身份的人越爱面子。
“其实你不必勉强的。我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有些为难的说了一句,看的出来,辽国皇帝也被这个事情困扰着。
“如果你要是有能很快解决的办法,你就不会来这里了。”笑着摇了摇头,她怎能不明白他现在的现状,如果他再插手这个事情的话,他现在腹背受敌的情况恐怕会更加的严重。
“我这次能如此顺利的解决后方的问题,也得到了一点他的帮助,所以有些事情,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你明白吗?”再度开口,辽国皇帝明明白白的挑明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她明白。”门口,桑致空代替杜之梦回答了辽国皇帝的问题,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允许,他已然站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见此情况,辽国皇帝只是对杜之梦点了点头,看了眼进来的桑致空后就转身离开,这里明明是他的地盘,可是他的言行却给人一种客居的感觉。
“我白天和你说的,你想好了吗?”眉毛一挑,桑致空直截了当的开口,见杜之梦并无搭话的意思后又接着威逼利诱道:“当然,你也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只要你有时间。”
“我要看看你的那个药。”伸手,杜之梦直指桑致空手上的那个药瓶子。
没有任何的意外,那个药瓶子到了她的手里,揭开瓶盖,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那瓶子里剩下的药就进了杜之梦的嘴里。
“看到了吧,我和他一同赴死!”脸上挂着奇异的微笑,杜之梦一句话说的轻松。
作者题外话:每天一次更新,每次更新的字数在三千左右,也就是最开始的每天三更的字数,以前每天三更,每更一千字,现在是综合到一起了。
陪我一起演场戏!
“你没有这么容易死的!”哈哈一笑,似乎早就料到杜之梦会有这一招一样,指着她手里的药瓶子说:“你手上的那瓶子里装的不过是杯香醇的美酒。”
“你”顿时气结,只是用手指着桑致空的脸说不出来话,这个人,怎么能如此的卑鄙无耻呢。
“救与不救?活与不活,全在你的一个字。”看杜之梦脸上的表情,桑致空顿时收起了玩笑的心思,走近一步,对着床上的人问了一句。
“不救。”咬了咬牙,杜之梦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或许是潜意识里还想验证一下桑致空和桑致远这两个人之间的兄弟情,她不相信二十几年的亲情就这样的淡薄。
“果然不救?”听杜之梦这样的回答,桑致空先是略微的有些惊讶,不过随即醒悟了过来,嘴角挂上一丝冷笑。
“你要是这个打算就错了,我们虽然是兄弟,但是并不是手足,我们之间除了家仇,更有国恨,这一点我想你还不明白。”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桑致空说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寒气逼人。
关于他们祖辈之间的事情,她一路走到现在,倒也是或多或少的听说过一些,只是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桑致空眉眼间莫名添上了一丝哀伤,转头,看着窗外的一片暗夜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们的宝藏找到了吗?”猛然间想起来,最开始联系他们的,就是那一个似有若无的宝藏。听说,那个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人,一个死人,一个死了很久的人。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有些财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消受的,而且并不是所有的宝藏都是人们想象中的那样。
“是宝藏,是我一身不可再得的宝藏,你不会明白的。”失落的一笑,两个人之间的似乎是转移了话题。
话刚刚出口,桑致空就意识到了什么,收起脸上的笑容正色说道:“我们说的似乎不是这个,你做好决定了吗?”话题陡然间转回,闻言杜之梦脸色一变。
“不救就是不救。”态度坚决的说了一句,坚持自己最后的决定,事情还有一线转圜的机会,为什么要错过。
“好,那你就等着吧。”得到杜之梦的回答,桑致空咧着嘴角说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出门的时候背对着她扬了扬自己的手,三根手指,三天的期限。
“小姐,是不是休息?”在桑致空走了一会儿之后,门外有宫女轻声问候的声音,带着一点紧张,或许是辽国皇帝刚才走的时候交代了什么。
送走了丫头,杜之梦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上发呆,原本就是凌乱的脑海里各种画面更是不停的转动。
时间怎么可以这样的漫长,在桑致空给她三天时间里的第一天,她坐卧不安,引得伺候的宫女纷纷侧目。
“娘,你怎么了?”病榻之上,年画娃娃看着脸色不好的杜之梦问了一句。
“没什么,你好好的养着,很快就会好的。”伸手摸了下年画娃娃散乱的发丝,脸上刻意的挂上慈爱的微笑,可是眼睛里的神色是不能掩饰的,她焦躁,她不安。
“是为了我吗?”有些吃力的问了一句,年画娃娃知道,自己又中毒了,只是没有人告诉他罢了。
“不是,生病了要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娘现在得回去换药了,你好好的睡觉,晚点的时候再来看你。”指了指自己的腿,杜之梦找了个最冠冕堂皇的理由离开,心里记挂着桑致远,想要借机去看看。
就在杜之梦起身告辞的时候,辽国皇帝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开口说:“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