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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晓溪自然是不会被驯服的那一个,她扭动着也挣扎不开。
而他,今晚已经被她气极,他如果不再行使丈夫的权利,她就会无法无天无人管得了了。
所以,他迅速的遗弃了他身上的衣服……
江晓溪瞪大了眼睛,昨天晚上他始终是没有这样做,可是今天晚上,他真的怒了。
她当然是不想和他再有什么关系,谁想和仇人之子发生一点什么呢?
可是,她也明白,这个男人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郁霆琛,我脚疼……”江晓溪马上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郁霆琛的双眸本来是猩红的,那是野兽发怒的征兆,他恨不得将她吃掉。
可是,他终是控制了自己的脾气,伸手将她的脚捞起来一看,伸手轻轻的抚了抚:“还肿着,等一会儿给你泡一下药水,让其消肿……”
“现在就泡……”她马上说道。
郁霆琛哪会不明白她的心思,知道她不过是缓兵之计,知道她不过是转移他的方向。
可是,他还是点了点头,放下了她,然后起身,披了一件浴袍,拿了一个盆子,兑好了水和药的剂量,然后才将她抱起来,给她围上了浴巾,让她坐在了小矮凳上,将那只受伤的脚泡在了药水里。
“我……我自己泡就好了……”她抬起头来道。
于是,郁霆琛什么话也不说,就离开了。
江晓溪在他走出了房间之前,道:“我们之间的约定,不包括今晚吧!”
她在提醒着他,昨天晚上他留宿在这里,那是因为贝小米去刺杀他的母亲,谁违反了约定,谁就得受罚。
昨天晚上她已经受罚了,他不至于今天晚上还留在这里吧!
郁霆琛的脚步一滞,但依然是没有说话,重重的关上了门,然后走了出去。
江晓溪被暖暖的水温泡着,心里想着,他应该是走了吧!
她闭上了眼睛,而脚踝处的疼痛向她袭来。
这些伤痛,是不是像人一样?旧伤未好,新伤又来了。
然后就是不断的治愈,再是不断的受伤,如此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然后,江晓溪听到了他启动汽车的声音,她终于是慢慢的松了一口气。
相处四年,她也是个敏锐的人,自然知道他的脾气。
他那么骄傲,走掉了也是应该的。
江晓溪泡了一会儿,觉得脚舒服了很多之后,于是起身回到了卧室。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男人已经是去而复返。
他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
江晓溪在看着他,不由揪紧了自己身上的浴巾。
郁霆琛却是向她走了过来,她当然是不能后退,这就表示自己的怯意,她在他面前,可从来不怯场。
他的俊脸上,没有了先前的怒气,变得平静了许多。
他走到了她的面前,见她一只脚站在地上,伸手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向沙发走去。
江晓溪是个很喜欢沙发的人,她因为平时在家办公累了,就会直接在沙发上躺着休息一会儿。
所以,她房间的沙发也是非常高级非常柔软的,而且很大,比起普通的睡塌还要大得多。
郁霆琛将她抱着一起坐在了沙发上,再伸手拉过她一只受伤的脚,然后道:“明知道脚受了伤,还要爬山?你怎么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
江晓溪想从他的怀里脱离出来,可是,他哪里会让。
“我今天累了,我想睡觉了。”江晓溪说道。
郁霆琛点了点头,“睡觉之前,我们谈一谈。”
他差点在浴缸里要了她,如果不是她说脚疼的话,他和她肯定此时还在……
江晓溪转头不看他:“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可是,必须谈!”郁霆琛不容她回避,“郁太太,谈不好,我不会放过你的。”
江晓溪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他刚才哪里是走了,他分明就是开车去买套套了……
难道昨晚,他没有行到这最后一步,是因为她家没有这个吗?
“昨天晚上……”郁霆琛凝视着她,不容她避开,“我愿意给你机会,让你去明白,我愿意给你时间,让你去冷静,我想你会理解到,我郁霆琛自始至终,是疼爱你的。可是你呢?变本加厉,明知道我不喜欢你和邵年鸿在一起,你还就偏偏和他在一起!”
江晓溪抿紧了唇,不准备答话。
她不愿意再去和他谈感情的事情,因为,无论于他,还是于她,都是永远也算不清的一笔帐。
郁霆琛依旧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不要试图沉默来回答我,你应该明白,我还是你的有丈夫,只有我,才能对你行使丈夫的权利,我一直在等你,但不能一直这么纵容你。”
江晓溪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解释,这一刻也一样。
她不是会出卖朋友的人,而殷念念也不是个动机不纯的女人,所以,事关殷念念,她还是忍了下来。
“总之,我和年鸿只是偶遇,我去的时候并不知道有他。”江晓溪淡然道,“脚受了伤,也不是我想的。”
郁霆琛点了点头:“好,我愿意相信你!”
不过,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时,他就说道:“现在告诉我,我有没有权利这样对你?”
江晓溪那么聪明,知道今晚是难以逃脱他的问责,她如果说他有,岂不是推翻了她之前的决心。
可是,如果她说没有,他势必会强势的履行她的权利了。
所以,这一局,无论是她怎么答他,他都是师出有名的行使着丈夫的权利。
“告诉我!”他不给她喘息的空间,咄咄逼人的誓要问出她的心里话。
江晓溪亦明白,这个男人论心机、论计谋,都比她要老练得多,她和他硬碰硬的话,浴室里的一幕会继续发生。
所以,她只得问道:“郁霆琛,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彼此?”
“不放!”他说。
江晓溪瞪了他一眼,“那我也不说。”
“很好!”郁霆琛厉声道:“晓溪,你将我最后一点耐性都磨光了。”
他一伸手,将她的身体转向了她。
让她面对面看着他,而他的手扣紧了她的腰,一手扯掉了她的浴巾……
“郁——霆——琛——”江晓溪只觉得这是她和他最后的一点情分也没有了。
他毫不迟疑的进了她的身体……
。
下了山之后,殷念念即被邵年锦丢在了草丛里。
她拍了拍身上的草和泥土,看着这个头也不回的男人就这样的走了。
邵年鸿也是一路沉默着。
殷念念忽然发现,她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邵年鸿了,要知道,这感情的事情,她自己都是个失败者啊。
“年鸿……”殷念念看着仿佛是失魂落魄的他,“你没事吧!”
邵年鸿沉默着摇了摇头,于是大家一起回城里去。
殷念念将今天的照片贴在了自己的微博上,他们法证部的同事在转载,很快就传到了重案组里,大家看着邵年锦背着殷念念的照片,都在调侃着他们俩。
贝小米在哄睡了贝蓓之后,她百无聊赖的上着网,然后看到了邵年锦背着殷念念的照片。
她的心在这一瞬间仿佛是有一些刺痛,她一直以为,像邵年锦这样的警察,一定是一个正直而刚毅的男人,他不会海誓山盟的承诺,他不会红酒鲜花的浪漫,但是他很实际。
但是,这一刻,她却是觉得,他实际得让她有些另眼相看了。
她问自己,如果真要选择一个男人过一生,邵年锦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而她自己,也觉得对邵年锦这三年的照顾有些习以为常了,况且这个只对她有情的男人,什么时候再对殷念念念念不忘了呢!
贝小米起身,去车库拿车,向着邵年锦住的地方而去,她到了门口,才拨打了邵年锦的手机,他正在洗澡,听到了手机响,还以为是有案子发生,赶忙出来接听。
“小米……”邵年锦没有想到这个点上,贝小米会给他打电话。
“你在哪里?”贝小米的声音很冷漠。
“在家啊……”邵年锦回来时没有上网,他不由有些奇怪。
贝小米一句话:“开门!”
在她挂了机时,邵年锦也没有多想,赶忙过来开门,他打开门时,贝小米一身纯白色的长裙,站立于他家的门前。
“你……”贝小米不好意思的转移了视线。
邵年锦大呼不好,他刚才正在洗澡出来接电话时,忘记了围浴巾,哪里知道是贝小米的到来,而现在,他赶忙伸手拿了一件门口挂着的风衣,围在了腰上。
“快进来吧!”他说。
贝小米进来之后,他往浴室走去,“你先坐一下,我马上出来。”
邵年锦进去之后,贝小米打量着他的单身房间,确实是没有女人来过的痕迹。
邵年锦很快冲了出来,并且换了一套休闲装,又去给她泡了一杯热茶,才坐下来:“怎么来了?”
贝小米在他面前毫不掩饰:“殷念念呢?”
邵年锦马上明白过来,她想起了殷念念的话,就算是用殷念念刺激一下贝小米都好,难道她对自己真的有反应了!
“邵年锦,我问你,殷念念呢?”贝小米恼了,“是不是她比我年轻,她的职业比我好,是不是她和你朝夕相见,你对她终于是动了感情了?”
“她没有在我家。”邵年锦赶忙道,“而且我对她从来就没有男女之情……”
“没有男女之情?你还背着她下山?你知道吗?你们甜蜜的样子,让我觉得,我不该和你在一起……”贝小米的话还没有说完之前,邵年锦就伸手拥住了她。
他将她抱得很紧,“小米,我和她真的没有男女之情,今天下午,是她说,如果我背她下山的话,她从此以后不再缠着我,我才答应的,真的……”
“你说的是真的?”贝小米含泪看他,“你可是要知道,我是负罪之身,还有一个蓓蓓,但是你不同,你若是和她在一起,你们会有一个非常光明的未来……”
邵年锦见这段感情明朗开来,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日出了,他伸手抹去她泪水,“我说的当然是真的,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只喜欢你一个,小米,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可以问晓溪……”
“晓溪也在?”贝小米有些诧异。
邵年锦点了点关,“她心情不好,没有上班,爬山又扭到了脚……”
“我给她打个电话……”贝小米马上拿出了手机,“她当然是心情不好,郁霆琛再好也是仇人的儿子,谁能接受这样的婚姻……”
可是,她打了一阵,没有人接听。
“年锦,晓溪的电话没有人接……”贝小米有些担心。
邵年锦拥着她坐下来:“她是被郁霆琛接走的……”
贝小米恼怒的将手机丢进了沙发里,她虽然知道,江晓溪和郁霆琛在一起不会有危险,但是,江晓溪的心都碎了,这个男人还是不肯放手!
“他太过份了!”贝小米又坐不住。
邵年锦看着她:“好了,你也别太担心,以晓溪的聪明,对付郁霆琛是迟早有办法的。”
贝小米凝视着他,“年锦,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
对于感情,她真的不敢相信谁了。
“你可以试一试,好吗?”邵年锦凝视着她,“如果我对你的感情三分二意,我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大可以做任何决定。”
贝小米扑进了他的怀里,“谢谢你……”
邵年锦抚着她的长发,闻着她的香味,如果没有二十年前的那一场绑架,是不是他和她的孩子都很大了!
。
江晓溪的电话响着也没有人接,不是她不想接,而是这个男人根本不会给她接的机会。
那些曾经美好的记忆,如果一直留在了记忆时,或者会是一件好事。
但是,这一刻,郁霆琛却是将之破坏掉了。
澎湃万分的激情之后,她无力的依偎在他的怀中,他则是凝视着她。
她没有力气再和他争吵,也没有精力从他的怀抱中离开。
他问她:“我是你的谁?”
她沉默。
他问她:“我能不能行使丈夫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