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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颅内有淤血?”许诺一惊,即使她医学知识浅薄,但是她也知道,脑子被撞伤,可大可小。一想到夏伤可能有的危险,许诺连忙追问起来,“那个,如果情况恶劣的话,是不是会出现植物人什么的可能性?”
“这个情况,也有可能!”那医生说完,许诺腿一软,差一点一头栽下去。幸好,身旁的闵瑾瑜,及时伸手,一把扶住了她。
隔着厚厚的玻璃墙,许诺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夏伤。眼泪一时间,止不住地往下直掉。
这世上,除了奶奶,她最亲的人,就只有夏伤了。现在,奶奶已经走了,就只剩下夏伤了。如果夏伤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她可该怎么办啊?
许诺站在玻璃墙前,不停地掉着眼泪。她心里,恨透了骆夜痕那个混蛋。如果不是他,夏伤何至于会变成这样。
“夏伤这是得罪谁了,骆夜痕要这样对付她啊?非要置她于死地,竟然伸手将夏伤推到楼下去。如果夏伤真的成了植物人,我要跟他拼命!”她发誓,如果夏伤有事,她一定不会放过骆夜痕。
闵瑾瑜就站在许诺的旁边,看着病床上,脸色惨白的夏伤。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一般。此刻听到许诺的话语,想起骆夜痕的所作所为,他气的双手紧握成拳。
“闵少爷,夏伤已经很可怜了,这些年来她一直为了顾泽曜而活。顾泽曜出国五年,她就一直拼死拼活地伺候他妈妈。好不容易盼了五年,以为苦日子到头了。没想到顾泽曜一回来,连她的面都没见,就把他妈妈接走。然后,各大纸媒就开始大肆刊登他和官思雅的婚讯。你知道当时的夏伤,有多可怜吗?她把自己关起来,不见任何人,自己折磨自己,折磨了好久。我怕她出事,寸步不敢离开她。她现在好不容易,振作起来,终于有了新的人生目标,为什么会半道上会突然间出现一个骆夜痕。”许诺转过头,看着闵瑾瑜,哽咽道:“闵少爷,我能不能求求你,帮帮夏伤,别再让骆夜痕来折磨夏伤了?”
“你想让我做什么?”闵瑾瑜看着哭的泣不成声的许诺,低声问道。
这一刻,闵瑾瑜也恨透了骆夜痕。他亲眼瞧见骆夜痕推夏伤下楼,骆夜痕这一推,亲手毁了他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谊。
“把这件事情,告诉皇后娘娘和陛下。夏伤跟我讲过这一段时间她发生的事情,她说过,娘娘宅心仁厚,如果你去告诉娘娘和陛下的话,骆夜痕一定不敢再胡作非为了!”许诺按照夏伤的意思,在闵瑾瑜面前复述了一遍,“不管怎么说,夏伤都是无辜的。跟顾泽曜的情已经逝去,她不该再因为这个人,而遭到另外一个人的迫害了!”
“好!”闵瑾瑜没有推辞,点头应好。
“闵少爷,谢谢,我替夏伤谢谢你了!”许诺眼含热泪地看着闵瑾瑜,连声感谢道。
“不用,我也希望她能尽快好起来!”
晚上,月明星稀。如银的月色,轻轻地笼罩在骆夜痕那栋,造型美轮美奂的豪宅上。
骆夜痕正坐在偏厅的吧台上,端着郁金香杯,正在饮酒。
自从六年前的车祸发生之后,他已经戒掉了一些有酒精的饮品。虽然有时候会忍不住想要喝一点,不过大多都是喝一点浓度极低的红酒过过嘴瘾。但是今个儿,他却有一种,想要一醉方休的冲动。
正坐在吧台上,灌着一瓶浓度极高的威士忌时。大门的门铃,突然间响了起来。忆起可能是他派出去,打听情况的王叔。骆夜痕连忙站起身,快步走向大门口。
“王叔……”骆夜痕来开门,嘴里的的话还未说完。映入眼帘的另外一张面孔,一下子堵住了骆夜痕接下来的话语。。
“夜,你疯啦,你真的把夏伤推下楼了吗?”进门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陆金瑞。一见骆夜痕,他开门见山地质问起来。
“我有病,才推她下楼!”骆夜痕闻言,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
陆金瑞闻言,皱了皱眉头,“夜,你做的太过火了。其实,我之前一直没说,我觉得那是你的事情。但是你用那么狠的手段,去折磨夏伤,确实很过分。再怎么说,夏伤也是个弱女子,你直接把人家从楼上推下来,多……”
“***,要老子说几遍,这事不是老子干的!”听到陆金瑞的絮絮叨叨,骆夜痕火冒万丈。该死的,那死女人这招苦肉计,倒是将人心全笼络到她那边去了。他现在,成了众矢之的。
陆金瑞在骆夜痕的这一声暴吼中,质问的声音,低了几分,“不是你干的,难道她自己跳楼啊!”
陆金瑞耸了耸肩,虽然他心里也不怎么喜欢夏伤,不过毕竟这会儿有医院的证明,夏伤那女人确实在ICU病房观察。若是骆夜痕真没推人家,他想不通夏伤这是自个人去跳楼去。
“是,她自己跳的!”骆夜痕脸色阴阴地,他毫不犹豫地应道。
他骆夜痕行得正站着直,是他干的,他不屑否认。不是他干的,他是绝对不会承认。
“夜,你别逗了。我都听说了,夏伤现在脑勺撞伤了,可能会成植物人!”陆金瑞才不相信呢,好好地活人,会自己跳楼去。而且,他已经收到消息了。虽然不知道夏伤用了什么手段,让骆夜痕同意她担任他新戏的女主角。不过,连大戏的女主角一角,都拿到了,她至于跑去跳楼吗?道去道在。
只听到“哐当”一声,骆夜痕手里的酒杯突然间掉在了地上,瞬间摔成了四分五裂。
“你说,什么?”骆夜痕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陆金瑞,喃喃道。
“我说,医生说夏伤颅内有淤血,可能会变成植物人,她现在被送进ICU病房观察……夜,如你所愿的,夏伤快被你整死了!”骆夜痕的反应,让陆金瑞有些意外。他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一脸狐疑地看着骆夜痕,低声说道。
“***,谁说老子要整死她的?”骆夜痕暴躁地抬脚,将客厅里的一盏骨瓷台灯,一脚踹了。
陆金瑞看着那价值不菲的古董台灯,就在骆夜痕这一脚下,彻底报废。肉疼不已的同时,他开口继续说道:“得了,夜。这会儿你还是赶紧躲躲吧!刚才我在宫里跟皇后娘娘讨论冬至的菜式,正好那会儿陛下也在。闵瑾瑜就闯进来,把你和夏伤那破事,当着陛下的面,全一溜儿地给捅了出来。他一口咬定,是你把夏伤推下楼的。你不知道,当时皇后娘娘的脸色有多难看。陛下听得,更是龙颜大怒。我说你这人平时这么精明,真要杀夏伤那女人,你也该躲远点杀。这么堂而皇之,还被瑾瑜给瞧见了,这不是存心找死!”
“这些都给我掠过,你给我说,夏伤具体情况怎么样了?***,她到底会不会真成植物人啊……对了,我在国外,有些脑科的医生……我去找下联系录,应该能找到……”骆夜痕说这话的时候,思绪很紊乱,说话也说的颠三倒四。话落,他颠颠撞撞地跑向楼梯……
陆金瑞瞧见骆夜痕这反应,心里有些纳闷。正想开口询问时,骆夜痕家的大门口,突然间传来一阵“叮咚叮咚”的电铃声……
153:被人蔑视
更新时间:2012912 13:50:12 本章字数:3343
陆金瑞正被骆夜痕这反应,弄得纳闷不已的时候。孽訫钺晓突然间听到大门口的电铃声,心里吃了一惊,隐隐有了预感,是谁来了。
“夜,我估摸着是宫里的人来了!”陆金瑞抬头,看着站在楼梯上的骆夜痕,大声地说道。
他刚从宫里出来,知晓皇后娘娘肯定很快会派人过来找骆夜痕。只是没想到,他前脚进门没多久,宫里的人后脚就进来了。
正在爬楼梯的骆夜痕闻言,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向陆金瑞,一脸茫然地问道:“你在说什么?”
陆金瑞见骆夜痕这般心不在焉,下意识地耸了耸肩,认命地走到大门口,伸手拉开大门。
“娘娘,思雅姐……你们,都来了啊?”拉开门,让陆金瑞意外的是,映入眼帘竟是一站一坐的两个女人之后。他吓了一跳,没想到皇后娘娘竟然会亲自找上门。同时前来的,还有骆夜痕的姐姐,官思雅。陆金瑞怔愣了一下之后,连忙扯开嘴唇,看着两人笑嘻嘻地问候了一声。紧接着,快速地将大门大敞开来,然后规矩地低头,站在一旁。
进门的骆颜夕一张温婉的俏脸上,是少有的凝重和冷肃。而坐在轮椅上的官思雅,也是一派严肃的样子。
骆颜夕在看到陆金瑞的面孔后,下意识地颦了颦黛眉。她跨步走进骆夜痕的房间,而官思雅则在佣人的推动下,尾随在骆颜夕的身后,进了屋子。
“金瑞,你这是通风报信来了,果然是好兄弟啊!”骆颜夕一边走,一边对着陆金瑞,低声讽刺起来。
“呵呵,怎么会呢?娘娘多心了,我本来就在今晚上约了夜!”跟在骆颜夕身后的陆金瑞闻言,连忙讪笑着与骆夜痕撇清关系。。
“小夜在哪里?”骆颜夕略显犀利的眸子淡扫了一眼陆金瑞,脸色越发地冷凝起来。
“他……他不就在……”陆金瑞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向楼道口。没想到,楼道上这会儿,竟然没人影了。陆金瑞吃了一惊,缓缓地转过头,看着紧盯着自己的骆颜夕,吞了一口口水,艰难道:“他,他可能在楼上!”
话落,陆金瑞连忙三步并两步地爬上楼梯。
在楼上,陆金瑞将各个房间都搜了一遍,都没瞧见骆夜痕半个人影。站在走廊内,正想下楼时。一阵冷风吹来,陆金瑞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激灵。然后,转身迎着那股冷风看去。
只见走廊口的落地窗,不知道何时被人打开了。白色的薄纱窗帘,在空中迎风飞舞。陆金瑞觉得奇怪,大步走过去。
“夜,你小子要逃早点逃,这时候你逃是什么意思啊?”陆金瑞站在阳台上,瞧见顺着水管,往下爬的骆夜痕,轻声唤道。
“金瑞,是兄弟的话,你就先帮我应付我姐!”骆夜痕一脚,跳到了地面后,抬头对着陆金瑞回了一句。接着,头也不回地跑了。
“臭小子,是兄弟你就不应该把这么难缠的任务,交给我!”陆金瑞暴怒,冲着骆夜痕的背影,轻喊了一声。
最后,陆金瑞沮丧地下了楼,瞧见楼下一坐一站,直巴巴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女人。
“夜好像他……好像不在家!”陆金瑞挠了挠后脑勺,这会儿他心里懊悔死了。早知道他就不过来通知骆夜痕的,这会儿被皇后娘娘抓了一个正着。他这个通敌卖国,通风报信的罪名,算是背定了……
“他去哪了?”骆颜夕闻言,冷着一张俏脸,大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陆金瑞觉得自己,无比憋屈……
夏许夏来。夜色越发的浓郁起来,月亮似害羞的小姑娘,躲在厚厚的云层中,不肯露头。
骆夜痕开着车,给助理张泽凯打了一个电话,命他查到夏伤所住的医院之后。便一路驱车,赶到了医院。随意地将车停在医院大楼前面之后,便想也没想地大跨步地奔进了医院。
出国多年,他对皇家医院的地形,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在医院里,问了好多人之后,才找到了夏伤的病房。
那间ICU病房门口,正坐着一个单薄的女孩。骆夜痕一看到那女孩,奔跑的速度,便慢了下来。
他认识那丫头,是夏伤的小跟班。这会儿,那小跟班正抱着一条薄薄的毛毯,靠着墙壁,呼噜噜地打着瞌睡。骆夜痕放轻了脚步声,穿过瞌睡的许诺,停在病房前面的玻璃墙。
透过那扇厚厚的玻璃墙,骆夜痕看到那个平常一向彪悍,他怎么折磨,都像是蟑螂一样,顽强不屈的女人。此刻,却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整个脑袋,都包着纱布。一张巴掌小脸上,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