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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顾]江山风雨之谜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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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教你施针,子夜前依此而行可以缓解疼痛。再开幅安眠的方子让你尽快入睡。”
  顾惜朝淡笑道:“有劳了。”
  御书房里,徽宗对蔡绦招手笑道:“约之,来看看朕的新作。”
  蔡绦走上前,细细观察后道:“这幅《御鹰图》用双勾笔法,细腻自然,精微灵动,已由形似达神似。用生漆点睛更是神来之笔,威猛之态,洒然之姿几如亲见。整幅图却不显粗犷,反而清新雅致。”
  徽宗大笑,“约之过奖了。为画不仅要有形体更要有精神,形神并举才是正道。”
  二人正说着李公公忽然进来道:“皇上,诸葛神侯说有要事上奏。”
  徽宗微皱了下眉,“传他进来。”
  诸葛神侯进了御书房,看见蔡绦,怔了一下,显是没想到这么晚了蔡绦还在御书房。
  诸葛神侯对徽宗行礼,徽宗忙道:“爱卿不必多礼,有何事要奏?”
  诸葛神侯道:“启奏皇上,前些日子贡品被劫一案已查明是易教所为。”
  蔡绦眼皮一跳,仍旧垂着头不做声。
  徽宗怒道:“他们好大的胆子,一群江湖草莽连贡品都敢劫。”
  蔡绦忽然道:“必然是某些贪财不要命的教徒所为,神侯可抓到主犯?”
  诸葛神侯道:“他们劫贡品不是为了贡品本身,而是为了嫁祸给霹雳堂和神威标局,好一举消灭这两股江湖势力。”
  蔡绦道:“原来是江湖人之间的帮派纷争。那只需抓了主犯处以极刑,给以惩戒即可。”
  诸葛神侯道:“易教教众众多,根深叶茂,应该趁此机会给易教彻底的打击,以免日后难以收拾。”
  蔡绦道:“正是因为易教教众众多,才不能有太大动作。劫贡品的只是个别教徒,如果牵扯的太广,只怕会激起民愤。”
  徽宗脑袋发涨,只得道:“两位爱卿说的都有理。不如蔡卿家去杭州和追命、戚少商同查此案,杭州官兵皆需听从你的差遣。”
  蔡绦躬身行礼道:“臣遵旨。”
  飞桥翼翼傍云岑,田宅荒凉一迳深。想像吹笙凉彻夜,却疑风竹助遗音。
  ——边维岳《题妙庭观》
  冬日里的妙庭观格外清静,正午时分连风都止歇了。只有小道士扫地时扫帚与地面摩擦带起的沙沙声。
  顾惜朝被领进了客堂,巳一道士已经在那里等着顾惜朝。
  “不知顾施主来找贫道有何事相询?”
  “前日我偶遇白文牧,见他拿着冰清。冰清曾为我一位故人所有,但这些年来他音迅全无,因而来问问道长这琴是从何处得来?”
  巳一道士道:“这琴是十几日前贫道在仙都山上拾得。派弟子在哪里一连守了十日都无人来取,观内又没有人通得琴韵,贫道就自作主张把这琴送给了白帮主。”
  顾惜朝沉吟片刻道:“原来如此,打扰道长了。”说着站起身就要告辞离开。
  巳一道士也跟着站了起来,却道:“顾施主且稍等,不知顾施主可有要事否,若无要事,不如在这观里多住几日?”
  顾惜朝愣了一下,看着巳一道士。
  巳一道士微笑道:“恕贫道直言,施主心事太重,需知人之生,皆由无而至有;由无至有,也必由有而返无。人情未有之时与人情返无之后亦无差别。”
  顾惜朝心中一震,默然不语。
  巳一道士又道:“养生之道,在神静心清。静神心清者,洗内心之污垢也。心中之垢,一为物欲,一为知求。去欲去求,则心中坦然;心中坦然,则动静自然。动静自然,则心中无所牵挂,于是乎当卧则卧,当起则起,当行则行,当止则止,外物不能扰其心。”
  顾惜朝沉默良久,低声道:“道长所言极是,只是惜朝尚堪不破这万丈红尘,有许多事不是说不想就能不想,说不在乎就能不在乎的。树欲静尚且风不止,更何况人在江湖,起落浮沉往往身不由已。”
  巳一道士轻声叹息,又道:“既是如此,贫道也不便强留,只盼施主凡事皆能宽一分心,于人于已都不要太过苛求。”
  顾惜朝缓缓点头,既而向巳一道士深深一揖,转身离去。
  顾惜朝还未出道观,迎面走来一个面目可怖,略有些驼背的汉子。那汉子看到顾惜朝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打了声招呼,“顾公子。”
  顾惜朝还在回想方才巳一道士的话,怔了一下,仔细看了看那汉子,这才想起他是白府管家常千安,便也笑着回礼道:“常管家。”
  常千安见顾惜朝的步履轻且稳,不再似初见面时那般虚浮,问道:“顾公子的武功可是恢复了?”
  顾惜朝点头道:“是。”
  常千安笑道:“那恭喜顾公子了。”
  有何喜可言,且不闻祸福无门?顾惜朝心中苦笑,只道:“多谢常管家记挂。”
  常千安道:“大后天妙庭观监院巳一道长在妙庭观讲解道义,顾公子一起来听吧。”
  顾惜朝沉吟片刻道:“好”。
  顾惜朝出了妙庭观,玉坠一直在门外等着顾惜朝。 二人沿着青石板铺就的山道逐级而下,山涧流水至上而下川流不息。当此时万里晴空,天高云淡,让人心情畅达。
  顾惜朝问道:“玉坠,你是哪里人?”
  玉坠道:“我是扬州人,我娘难产,生下我就去了。八岁那年,我爹也病逝了,后来林坛主把我带到了易教,我就一直在易教长大。”
  顾惜朝微笑道:“看来我们都是没爹没娘,不过又都命大的很,还能活到今天。”
  顾惜朝语气轻快,玩笑中带着几分得意,好似干了坏事又没被发现的孩子,躲在角落里偷笑。
  玉坠想笑,却忽然觉得心里又酸又涩,说不出的难受。“林坛主待我很好,多亏有他,这些年我才没吃什么苦,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能一直服侍他。”
  顾惜朝轻轻点头,望向湛蓝的天空,“曹孟德说他的野心是一点点大起来的,我的野心却一分为二,一半一直挂在天上,一半却在一点点的变小。”停了停,又低声道:“只是不论哪一半都好像是水中月,镜中花,轻轻一碰,就灰飞烟灭。”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潮升潮落,又岂知盛衰宠辱,悲喜辛酸。
  追命放飞了信鸽,展开手中的纸条,转过身对坐在台阶上的戚少商道:“师傅说皇上派蔡绦来和我们同查此案。”
  戚少商抬头看着追命,追命又道:“师傅还说让我们想办法查清楚蔡绦是不是和魔教的人有勾连。”
  戚少商忽然想起在京城时,看到厉南星和蔡府的人说话,心里一紧,顾惜朝,这又和你有关系吗?
  写给诸葛神侯的信上,戚少商和追命很默契地对顾惜朝只字未提。那晚亲眼见到顾惜朝再次叛他时,戚少商是真的想杀了顾惜朝,想结束了这种生不如死的煎熬。可几天过去,一旦冷静下来,他还是想保住顾惜朝,哪怕他罪大恶极、哪怕他对自己一再欺骗。戚少商愕然发现,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先于理智的本能。
  “这是今年新摘的白云茶,蔡大人请尝。”林子昂将注好茶的茶盏放到蔡绦面前。
  蔡绦小啜一口,叹道:“果真是好茶。”
  林子昂道:“蔡大人如果喜欢,我叫陈念娇多装些,您走的时候带回去,也让令尊试试。”
  蔡绦道:“那可多谢林兄了。”接着话锋一转,“不知道殷教主东西都找到了吗?”
  林子昂答道:“尚未找齐,不过快了。”
  蔡绦低头轻轻摸索着茶杯上细小的花纹,“殷教主这回动静可弄得不小啊,诸葛老头已经盯上你们了,还说让皇上借贡品一案将易教彻底铲除,以绝后患。”
  林子昂脸色一青,道:“易教还得多多仰仗蔡大人,贡品一案还求蔡大人多在皇上那里容通容通。”
  蔡绦抬起头道:“林兄不必担心,能做的我一定会做,不过殷教主可不要食言呐。”
  林子昂垂首道:“易教的安危现在全靠蔡大人了,教主当然不会也不敢食言。”
  蔡绦道;“那就好,不过你们自己把事情闹大了,就得有人出来顶罪。”
  林子昂道:“是,有一个人最合适不过。此人曾千里追杀戚少商,灭连云寨,毁雷家庄,屠毁诺城,一路逼上金鸾殿。他和霹雳堂、神威标局都有深仇大恨,说他是主谋,想灭掉霹雳堂和神威标局,没有人会不相信。”
  林子昂垂着眼,全没注意到蔡绦握着茶杯的手已经紧到指节发白。
  林了昂半响听不到答音,抬头看蔡绦,蔡绦忽然站起来背过身道,“顾惜朝怎么会扯到这个案子里?”
  林子昂道:“他是我教前任教主厉勖的儿子,和戚少商、追命一起来的杭州。阴差阳错,被误以为是贡品一案的主谋。”
  蔡绦问道:“顾惜朝现在在哪?”
  林子昂道:“他现在住在易教总坛。”

  第十九章 异变陡生

  妙庭观今日不像往常那般清静,来听巳一道士讲解道义的人陆陆续续走上山来。
  蔡绦、戚少商和追命也应邀来了妙庭观。
  讲道的时间还未到,戚少商、追命在观里闲转,走到院中树下,一边的房门忽然打开,出来两人。一人戴黄冠,着道袍,另一人狐裘外袍,白色长衫。正是巳一道士和顾惜朝。
  四目相接,戚少商的目光由惊诧转为冷漠,顾惜朝眼中则由诧异转为浅嘲。
  “戚大捕头该不会是想在这里抓我吧。”
  戚少商直视着顾惜朝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你多行不义,不会有好下场。”
  顾惜朝冷笑,“戚少商,我的下场用不着你来操心。自作孽,不可活,也用不着你来教我。”
  戚少商移开视线,冷冷道:“自然轮不到我来管,你我早已无恨无义,形同陌路。该抓你时我必会抓你。”
  顾惜朝的目光骤然锐利起来,掩在外袍里的双手攥紧,微微颤抖。
  追命忙笑道:“道长还在这儿呢,你们俩这么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岂不是扰了人家清休之地。”
  戚少商重又看着顾惜朝,却见顾惜朝蹙起了眉,目光越过戚少商,看向戚少商身后。戚少商转过头,只见蔡绦正站在不远处朝他们这边望过来。
  “你认识他?”
  顾惜朝却不知在想什么,竟没有听到戚少商的话。
  戚少商心里的怒火忽就烧了起来,正欲开口,却有人叫顾惜朝。
  “二公子,怎么站在这里,快些进屋吧。”玉坠走近了,顾惜朝收回目光,对巳一道士道:“道长,我先进去了。”
  巳一道士点头道:“顾施主请便。”
  戚少商看着顾惜朝的背影眸光深深,大而明亮的眼睛难辨喜怒,巳一道士轻声道:“既放不下,又何苦出言相伤。”
  戚少商一怔,低喃道,“拿不起,放不下;杀不了,放不得;爱不能,恨不成。”
  追命闻言心中大震,他知道戚少商和顾惜朝的关系不同寻常,却不想竟是存了爱意。两个男子,还是两个有着血海深仇的人。追命复又无声地笑了起来,这等惊世骇俗之事,只怕也只有这样的两个人才能做得出吧。
  追命微笑道:“道长,我们先走吧。让戚少商自己凉快凉快。”
  巳一道士点头答应,和追命一起走远了。
  白文瑄到后院时,看到的就是戚少商一人独立在枯树之下,仰首望天的剪影,一身素白白的刺眼,让从不知愁为何物的她升出前所未有的寂寥苍凉之感。在她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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