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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我冷!”江小胖开始怪叫。
当天晚上,我宣布了跟江小胖友谊恢复,江小胖一个高兴,把曹飞跟崔遥远全给喝趴下了,最夸张的是曹飞,直接一个滚桌子底下了。后来等把他们一个一个都送回家之后,我也累得在沈晨容的车上睡着了。等我被沈晨容轻轻推醒,发觉已经到我家门口了。
我正要下车,沈晨容拉住我,“不表示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恋爱了恋爱了,我可以松一口气了。可是我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姑娘们又会开始催我肉,嘤嘤嘤~~
、三少爷的“贱”21
半醉半梦之间,我想都没想便搂住他脖子送上热吻。
“满意吗?不行再来。”吻完,我笑着问。
沈晨容竟然一脸的不满,“你说你个女孩子家怎么就不知道矜持点?”
我不高兴地说:“你这个人真难伺候,让我表示,我表示了,你还嫌我表示得不够矜持。”
沈晨容笑说:“我只是以为你还跟以前一样,会害羞脸红一下呢,推断有误。”
“那是多少年前了,我的脸皮经过这么些年的洗礼,已经厚到你无法预测的高度了,”我笑说,“不过,有可能现在我脸也会红,只是天太黑你瞧不出来罢了。”
说完,我开门下车,可是沈晨容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也跟我一起下了车。
我回头笑问:“怎么的?打算让我留你在这过夜?”
“流氓!”沈晨容板着脸送了我两个字,然后微笑补充,“我看你进去我再走。”
我固执地说:“不行,我要看你走我再进去。”
沈晨容伸手捏在我的脸颊,“就你事多。”
我抬手抓住他手背就往嘴边放,沈晨容立即制止,“任蕾,你要是敢咬,我休了你!”
没想到我以前的习惯性动作他竟然一点也没忘记。那个时候只要是沈晨容的手在我眼前晃悠,我就控制不住抓过来就啃,然后听到他惨叫,我这心里就特别爽快。后来我们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所以也很少有这么亲密的时刻,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之后,我还是无法控制自己这个恶习。
我捧他的手,作含泪状吞了口口水,“好久没咬过了,求求你让我过过瘾呗?就一次,一次好不好?”
沈晨容残忍地抽回手,“半次都别想!”
我哭丧着脸,“沈晨容你好无情!”
沈晨容上前将我揽进怀里,“今天太晚了,改天。”
“为什么现在不行?”我不死心地追问。
沈晨容认真地说:“晚上打狂犬针不方便。”
“滚蛋!”我将沈晨容稍稍推开了一点,温柔补充,“赶紧回去吧,不早了。”
沈晨容点头,转身打开车门,只是上车之前又回头问:“任蕾,我依稀听着好像有人留我过夜来着?”
我装糊涂,“没啊,你记错了。”
沈晨容上了车摇下车窗对我说:“过来。”
我以为他有话跟我说,于是乖乖走了过去弯腰扒在车窗上。没想到,沈晨容抬手抚上我的后颈,然后在我唇上重重亲了一下,不过,片刻之后他就松开了我,“早点睡吧,我走了。”
我傻愣愣地点头。看着沈晨容的车子走远,不自觉抬起双手摁了摁自己的脸,发觉自己的脸皮挺让我失望的,其实它也没想象中那么厚,因为此时它像火烧一般烫得厉害。
我想,它烫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想到了当年跟沈晨容“过夜”的经历。
那是我爸去世的第二年。
以往连一个碗都没替爸妈洗过的我从我爸走了之后开始主动替我妈做起家务活,每一个周末我都是在买菜做饭洗衣服中渡过的。尽管如此,我还是看不见我妈露出笑容,她总是坐在床边拿起爸爸的旧照片,一张一张地看,像是看不够一般,从日出看到日落。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二年的夏天。
也就是那一年的夏天,我又一次看到了沈晨容。不过,我却已经根本不记得这个在医院安全通道里把一包纸巾砸在我身上的少年了。没到一年的时间,他长高了不少,连之前短短的小寸头也已经留长,鬓角微长,笑起来有两个让所有女孩子都羡慕的浅浅酒窝。明明生得比女生还要好看,却又一点女气都没有,至今为止我仍然时常感叹他爹妈的优秀制造能力。
我记得开学第一天,曹飞就跟沈晨容大打了一架,至今原因不明,所以当时,我对他们俩个人印象非常深刻。
后来,我跟曹飞变成同桌,真是没想到,当时那个我有点厌烦的话痨同桌竟然陪伴我走过了这么多个年头。
再后来,我跟曹飞越来越哥们之后,也不知道沈晨容是故意跟曹飞过不去还是怎么样,没事他就跟在我屁股后面转。那时候沈晨容爸妈工作非常忙,他没少厚着脸皮去我家混吃混喝。久而久之,我们之间很顺利地产生了那种少男少女本就容易迸发的青涩情愫。
不过,直到我们俩个学会偷偷拉小手之后,沈晨容才告诉我,他以前就见过我,我这才勇敢地去回忆了一下那个自己从来没有勇气去回想的破碎夜晚。
那天,我跟沈晨容说了许多我爸的事情,说到最后我蹲在地上开始抹起眼泪,这也是我压抑了快一年的泪水,因为我整天都看到我妈在哭,不分昼夜地流泪,所以我从来不敢哭,我怕我一哭,我妈会哭得更厉害,更怕一旦开了头,就再也管不住自己的眼泪。我只能是一直一直忍着,直忍到那天一齐汹涌在了沈晨容的眼前。
我哭着跟沈晨容说我爸对我的承诺,还有他的失约。
沈晨容当时什么也没说,而是直接将我领上了火车,一夜之后,像变魔术一般,我爸承诺过我的幽蓝大海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已经是秋末,清晨的海边更是清冷,穿着单薄校服的我开始瑟瑟发抖,不过,第一次看见大海的我还是兴奋地脱掉鞋子让海水轻抚自己的脚面。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次的回首,沈晨容站在不远处对我微笑,短发随风轻扬,白皙的面孔带着几分青涩。当时,我甚至幼稚地幻想,我要跟这个人一生一世在一起,天塌下来,也不分开。
沈晨容见我对他微笑,便走向我,然后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替我穿上。在为我拉上拉链的时候,他低头吻了我,我先是紧张,而后踮起脚回应他。那是我们彼此的第一次,至今为止,再也没有任何事情比那个青涩的吻更加惊心动魄了。风声和海鸟的叫声我全都听不到,所有的一切在我的周围销声匿迹了,唯有自己像是在燃烧一般的火烫耳根还有胸膛中震动着的激烈心跳声。
那次我骗我妈说我去初中同学许菁菁家里过夜,那是我第一次跟我妈撒谎,第一次在外面过夜,也是……第一次接吻。
没想到此时此刻,对于那天的记忆,那天的初吻自己仍然觉得心跳不能自制,好在,曾经那个我以为失去的人,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我身边,虽然我们彼此都带着或多或少的变化,可是对我来说,只要是他,那就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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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跟沈晨容旧情复炽,我几乎再也不去骚扰曹飞了,直到曹飞给我打来电话,我才意识到似乎有一周没跟曹飞联系了,这在历史上还是首次发生。
“天天说小胖重色轻友,你任蕾不脸红?”曹飞接通电话便开始阴阳怪气地数落我。
我嘿嘿一笑,“你也知道的,我这还在热恋期是比较如胶似漆的,你要理解我。等过了这个阶段,我一定出现。”
曹飞哼了一声,“你这辈子就这么忘我投入过两场恋爱,对象还是同一人,可真不是特别理智。”
我也哼了一声,“不服气,你也找去,没人拦你。我等着看你怎么达到‘忘我’的最高境界。”
“不跟你扯了,就是我妈让我问你要不要过去吃晚饭?”曹飞说。
我回头看了看靠在沙发上对着电脑的沈晨容,说:“今天不行了,麻烦你跟阿姨说一声不好意思,我改天去看她。”
曹飞“嗯”了一声便挂了我的电话。
这时,沈晨容头也没回地说:“曹飞约你,为什么不去啊?”
刚刚还扮得一本正经,原来这厮是一本正经偷听我讲电话!
我笑嘻嘻走过去,靠到他身旁,“我就奇怪你跟曹飞怎么这么不对付,难道……难道你们两个都深深爱着我,然后是不共戴天的情敌关系?”
沈晨容伸出手臂将我揽进怀里,笑说:“你自己好好去照照镜子看一看,你就会知道,这个问题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咱俩现在这关系,你这么损得我,好像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吧?”
沈晨容点头,“同意,虽然我这人浑身上下找不着毛病,但是有一点我必须得承认,那就是眼光一直都不怎么好。”
我抓着他的手就往嘴里放,沈晨容防备不及,顿时疼得眉头紧皱。
我满意地揉了揉他被我咬红的手背,“我现在是你女朋友,你应该爱惜我,而不是打击报复。”
沈晨容说:“你现在不是在打击报复我吗?”
我拿起他的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厚着脸皮往他怀里钻,“那怎么能是打击报复呢,我爱还爱不过来呢。”
“任蕾,我发现了,这些年你什么都没学会,就光学肉麻了。”沈晨容将电脑放在一边,双手环住了我。
我在他怀里抬起头,“那你就说你喜不喜欢,爱不爱听吧?”
沈晨容作思考状,“还行,凑合吧。”
我又往他怀里爬了爬,“如果你现在想对我表达汹涌爱意的话,那你去替我把院子里的花浇一浇水呗?”
沈晨容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有目的,我可以去,不过浇之前,我们先干点有意义的事情。”
说完,沈晨容为了那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将我压在了沙发上。
作者有话要说:救命啊,我真的不会写谈情说爱了啊,大家将就看吧。催肉的姑娘们呢,甭急哈,我是出了名的老慢了,而且前戏尤其漫长,这个前戏其实是相当重要滴,只有漫长的前戏才能达到和谐的最终目的,咳咳,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马,嗯,大家懂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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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爷的“贱”22
在沈晨容厚着脸皮解将唇印到我的脖颈上的时候;我挣扎着推住他,“你是不是有点会错意了?”
沈晨容含笑问:“你刚刚又往我怀里挤又往我怀里蹭,难道你不是在对我暗示吗?”
我说:“沈晨容我得提醒你。”
沈晨容微微皱眉,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人不是动物;所以不能依着自己的欲|望;随时随地发|情。”
“你想说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说:“你现在有安全措施吗?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沈晨容像是陡然间没了兴致;从我身上挪开靠到了沙发的另一头又捧起电脑;“这要是太熟了变成情侣;还真是有障碍;你说我能有那么一刹那把你当成女人已经相当不容易了;你还非得在关键时刻泼冷水。以后你挂着眼泪求我;我都不就范。”
“我求你?美得你!赶紧替我浇水去。”我理了理衣襟从沙发下爬了起来。
沈晨容一动不动;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
我弯腰抢下电脑,双手捧着他的脸颊,用力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沈晨容抬手就势环住我的腰。我坐回他腿上,捏着嗓子细声说:“官人,现在能去替我浇花了吗?如果可以的话,把院子打扫打扫,奴家更是感激不尽。”
沈晨容缩了缩脖子,“亲爱的任蕾同志,你要是恨谁,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