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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不,今天我就要跟你睡。”
晓晓掘着嘴说道。
“——那好,不过你睡觉老实点儿,别蹬我被子,要不就把你踢下床去。”
我捏着晓晓的鼻子说道。
“知道啦。”
晓晓一看我允许了,高兴的又蹦又跳的跳到了床上,钻进了被窝里。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也钻进了被窝。
我刚躺好,晓晓就把身体贴了过来,一条腿搭在了我的腰上,一只手还勾着我的脖子,脸跟我靠得很近。
“哥,跟你在一起感觉真好。”
晓晓。
“哦。”
我。
“感觉现在就像夫妻一样,哥,我以后就叫你老公吧?”
晓晓。
“啊?别,千万别。”
我。
“怎么了?”
晓晓有些不高兴了,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望着我问道。
“要让别人知道了,还不以为我们**了么,还是叫哥比较好。”
我。
“哼,知道你昨天也是在骗我。”
晓晓。
“什么?我怎么骗你了?”
我。
“你还说以后要娶我,看来你都是虚心假意。”
晓晓。
“没啊,我没虚心假意,晓晓,等你二十岁的时候,我一定娶你。”
我。
“哼,既然要娶我,那我叫你老公,你怎么那么害怕?”
晓晓。
“不是,我是觉得现在还不到时候。”
我。
“要是晓慧的话,你一定就高兴得不得了了,哼,哥,你真让人伤心。”
晓晓说完,背过了身。
“喂,你怎么这么说我?我什么时候说要娶晓慧了?”
我。
“你没说,但你心里这么想的。”
晓晓。
“你别含血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我。
一听我这么说,晓晓一下转过了身:“我有什么证据?今天早上,你说你想谁?明明是人家在关心你,跟你问个早,而你却把人家当成了晓慧,还那么肯定,我看你是想晓慧想疯了吧?你真是个花心大萝卜,哥,你是个大骗子,其实你一点儿都不喜欢晓晓。”
“喂,你怎么又哭了?别哭,晓晓。”
我抱着她,吻着她渐渐溢出的泪水。
“晓晓,早上是个误会,我哪能连你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啊,我是看你执意不承认是自己,以为你在跟我开玩笑呢,所以,我将计就计就想气气你了,呵呵,我哪能不想你啊,晓晓听话,别哭了,来,咱俩一起睡觉好不?”
我搂着晓晓,哄道。
我的话还起了作用,晓晓擦了擦泪,不哭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地望着我。
“哥,晓晓很喜欢你,很在乎你,所以才会这么小心眼,你不要怪晓晓好么?”
晓晓。
“呵呵,知道,傻丫头,不过你不要太敏感了,无论何时,我都不会抛弃你的,记得二十岁做我新娘哦。”
我说着,在晓晓可爱的俏鼻上轻轻剐了一下。
“嗯。”
晓晓乖乖的点了点头。
“好了,我昨天晚上没睡觉,现在很累了,休息会儿,你要想玩的话,最好还是回去吧,在这里就别出声音,好好陪我睡觉。”
我。
“嗯,我不乱你,我陪你好好睡觉。”
晓晓说道。
“那好吧,我数一二三,一起闭眼。”
我“嗯。”
“一二三”
我话音刚落,晓晓果然乖乖的闭上了眼,望着美丽又听话的晓晓,我忍不住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然后搂着她的腰,闭上了眼。
睡了不知多久,就听到身边“啊!”
一声轻叫声,我睁开眼来,只见晓晓愁眉苦脸的望着我,紧皱着眉头,一只手紧紧地扯着另一侧的床单。
“嗯?晓晓你怎么了?”
我疑惑的问道。
“哥,你终于醒了。”
晓晓。
“啊,你怎么了?”
我。
“还问?你是不是做恶梦了?抓的人家好痛。”
晓晓说着,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胸部,我下意识的挪过自己的手,手指上确实有了淡淡地香气,莫非我睡梦中抓晓晓的咪咪了?
“晓晓?我抓你了?”
我迷茫的问道,记得我没做梦啊,更没做恶梦,怎么会在梦中抓晓晓呢?
“你好可恶,用力那么大,又揉又捏的。”
晓晓嗔怨道。
“不是吧?我没做恶梦啊。晓晓你没事吧?我看看。”
我伸过手去,拉开了晓晓的衣领,虽然还隔着NZ,但已经看见她雪白胸脯上映着的一片红,看来真伤得不轻。
我把手伸向晓晓的背部,解开了晓晓NZ,把她的粉色NZ摘了下来,然后把她的上衣掀了起来。
只见她左胸一片紫红,有些地方都泛着刺眼的青色,咪咪甚至都变成了暗褐色,又肿又大,跟右边粉红色樱桃状的可爱小咪咪形成了鲜明对比,我用手轻轻碰了碰着可怜的小花生,晓晓忍不住把身体往后缩了缩。
“很疼么?”
我。
“嗯。”
晓晓点了点头。
“晓晓,对不起,我完全不是故意的。”
我愧疚的认错道。
“我知道。”
晓晓。
抓得这么厉害,晓晓却始终没有大声尖叫,一定是怕扰醒了我,真难为她了,看着她受伤的咪咪,我忍不住上前,用嘴轻轻的含住了她,当含住这受伤的小花生的时候,晓晓身体禁不住一阵颤抖,她闭眼闷哼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用舌尖轻轻的围着小花生蠕动,时不时地用舌尖点一下小花生,晓晓的心里像是被猫抓了一样,胸部开始剧烈的起伏起来,她紧紧地抱着我,嘴里发出一阵阵极富诱惑的呻吟。
“哥,好痒。”
晓晓呻吟道。
见晓晓有了反应,我索性扳过她的身体,让她仰躺着,我伏在她身上,左手抚摸着她右侧的咪咪,口中含着她左侧的咪咪,右手环过她的腰,揉捏着她的富有弹性的肉臀,晓晓臀部被我一捏,腰部禁不住往上挺了一下,当她柔软的腹部顶到我小弟的时候,小弟却像是接到了命令一般,一下挺了起来。
正在一切进行的时候,房门却被敲响了,我赶紧停下了动作,晓晓幽怨的望了门口一眼,“什么时候敲门不好,偏偏这个时候。”
“晓晓,快穿好衣服,我去开门。”
虽然我还想再进行下去,但现在也只能终止了,或许敲门的是张婷婷,我踏上拖鞋去了门口,临开门的时候,我又扭头看了看晓晓。
晓晓已经戴上了NZ,拉下了衣服,重新整了整裙子,穿上了鞋,见她整理妥当了,我才开了门。
“咦?表姐?怎么是你?”
门外站着的不是张婷婷,却是许琴。
“帅哥,没坏你们好事吧?”
许琴问道。
“姐,你来的真是时候,哼。”
晓晓埋怨道。
“不是吧?你进来都半天了,你得让你的情哥哥休息会儿吧?哈哈哈”
许琴坏笑道。
“瞎说什么呢?我们什么都没做。”
我。
“姐,你来干嘛?”
晓晓。
“你看这都几点了,我们该吃下午饭了吧?”
许琴问道。
“几点了?”
我。
“都六点多了。”
许琴。
“什么?六点多了?”
没想到我这一睡竟然睡了十个小时,这十个小时里,晓晓一直在陪着我?
我扭头看了看晓晓,晓晓幽怨的望了我一眼。
第223章 上新闻了!
“现在婷婷姐还没来,我看我们还是等等她吧,等她来了一起吃吧。”
我。
“婷婷姐?”
晓晓问道。
“嗯,她也叫婷婷,张婷婷。”
我。
“呃,那好吧。你们继续,我先回自己屋了。”
许琴说完,冲晓晓眨了眨眼,转身走开了,我扭头看了看晓晓,晓晓一幅没精打采的样子,这个许琴真是的,浪费了感情,再想找回刚才的感觉就难了。
MakeLove靠的就是感觉,没感觉根本就没意思,看晓晓也没有了欲望,我跟她一起去了许琴的房间里,许琴的房间比我的房间大很多,我的是个单间,而许琴所在的房间里有四个床位,晓慧和雅兰也在房间里,见我和晓晓进来,晓慧和雅兰只是笑了笑,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看她们的神情就知道,心里一定很不爽。
五个人在一个房间里,却无聊的很,我只好打开电视,胡乱换着节目,当换到泰安电视台的时候,一幅画面突然拉住了我的视线。
“今天凌晨大约五点左右,位于泰山玉皇顶的无字碑被不明分子恶意破坏,其情节极其恶劣,后果十分严重。
无字碑相传于秦朝设立,距今大约两千年左右,是泰山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因其碑身光滑无字,所以称作无字碑,自1987年泰山评为世界文化遗产以来,其文物就受到了国家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可是,就是这么一件重要的文物古迹,却于今天早晨被两名不法分子恶意破坏,碑身断为数块,怀疑其可能用自制雷管或炸药炸开。
以下是前方记者的现场报道。
大家好,这里就是泰山玉皇顶…无字碑的所在处,现在大家看到的这片碎石,就是这座屹立了两千多年的无字碑的碑身石块,在十个小时前,它还是一块完整的石碑,而现在却成了一片碎石,看到这种种场景,我们的心情都很沉重。”
画面中一干人围在石碑周围,记者走向了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老人面前。
“站在我身边的这位老人,是泰山学会文物保护组织的张延康教授。教授您好。”
记者。
“你好。”
教授。
“请问张教授,这块石碑到底有多大的历史和文物价值?它的来历是什么?以及我们能否通过努力把石碑修复成原来模样?”
记者。
“这块石碑相传是秦始皇到泰山封禅之时,所立,立碑具体原因现在历史学界意见不一,很难确定,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是泰山文化的重要文物之一,是中华文化的历史瑰宝,是泰山灵魂的组成部分之一,虽然这石碑经历了一次浩劫,但是不幸中的万幸是,石碑中竟然还有大量文物,这些文物都崭新如初,虽然被不法分子带走了许多,但只要能把丢失的文物找回,那将是一次震撼性的大发现,将会对我们对古代泰山文化,甚至中华文化的发展起到极其重大的推进作用。”
教授。
“谢谢,张教授。正如张教授所说,这是个极其重要的历史文物,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抢掠文物的行为在全国来说,也属首例,根据当时的目击者称,犯罪分子为一男一女,男子大约一百七十五公分,瓜子脸,身穿黑色休闲裤,白色运动鞋,女子大约一百六十五公分,金黄色长发,身穿黑色皮衣皮裙,两人抢掠文物后,仓皇逃脱,如果有市民发现相关线索,请及时与本台联系,保护泰山文化人人有责。本台记者伊雪报道。”
我靠,这么快就上电视了?不过那个教授说这是秦朝留下的文物?那一定更值钱了,据说秦王宝剑价值连城呢,我和张婷婷抢回来的那些宝贵明珠,珍珠应该更是稀世珍宝了。
“哥,他说的不法分子不会是你跟婷婷表姐吧?”
晓晓。
“你瞎说什么?怎么可能是我们?”
我。
“哎?新闻里描述的人,真的跟银虎有些相似哎,那个大姐穿的就是黑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