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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楼气得面孔扭曲,“爸,我……”
“你惹出来的事情,你自己去摆平!”秦坚大拍桌子,“要不然,我就把你赶出秦家!”
叶美妍在一旁发火了,“你把越楼赶出秦家?谁来继承秦氏?啊?!”
秦坚不说话。
当然还有人能够继承秦氏。
只是叶美妍母子不知道罢了。
“……越楼,你也真是!唉!赶走了就算了!这白菡萏你不要去理她,省得她缠上你!不过,你连白玫瑰都搞不定,真的叫妈妈失望。”叶美妍大摇其头。
秦越楼被父母撺掇得对白玫瑰死灰又复燃。
第一一一章
秦越楼的计划还没成型就流产了;因为他自己被抓进了看守所。
原因是聚众淫乱。
他被父母骂了一顿之后气不过,晚上找二皮那一帮子狐朋狗友出去玩;顺便再搞点有料的东西来,以便伺机对付白玫瑰。
当天二皮特别热情,给秦越楼介绍了一大堆新朋友;还说正好要开派对。秦越楼对二皮这帮朋友一点都不感冒,但是在这种时刻,有人陪自己玩当然是好的。也只有这种人会和他在一起玩了;他的那些名门朋友早就避他如蛇蝎。
“秦少;来;再干一杯!”二皮举着酒杯过来;和秦越楼碰了碰。
秦越楼一饮而尽;喝得太快,酒液从唇角滑下一条透明的线。在灯光下,竟然还有点妖媚的感觉。
他没有介意,拿手背抹了抹,一回头,瞥见二皮的一个五大三粗的朋友盯着自己,目光中有着淡淡的痴迷。
秦越楼眉头一蹙,低声骂了句“妈的”,问二皮,“你这都什么朋友?什么玩意儿!”
“哎哎,大家一块儿玩的嘛,”二皮意味深长的笑,“秦少,你是不是还想要点药片儿啊?我这里都有,你要什么尽管说。”
“要,还要点尽欢!这次非得用在正主身上不可!”秦越楼捏着酒杯,手指泛白。
包房里黯淡的灯光下,男男女女们搂搂抱抱,吆三喝四,举杯畅饮,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来来来,再干!秦少酒量真好!”二皮又劝酒。他一招手,又围上来好几个没见过的生面孔,纷纷来劝秦越楼。
秦越楼已经迷糊了,喝得有些昏昏沉沉,想拒绝,但那些酒杯都凑到他的嘴边来,只要一张口,就被灌了下去。他终于发觉了不对劲,因为二皮和他的朋友从来不敢这么对待自己,今天这么放肆是为什么?
又被灌下三五杯之后,秦越楼感觉四肢百骸里烧起了一把旺盛的火焰,点着了下腹,点着了胸中的*,他难耐地呻吟起来,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依然是热得难以忍受,他贴着玻璃的茶几,滚下了地板,滚在了二皮带来的几个男人脚边。
“嘿嘿嘿嘿嘿……”这些男人都笑了,七手八脚把迷失了神智的秦越楼架起来,扔在了沙发上,然后把他仅存的裤子剥掉,几个人将他围得密不透风,取了一颗0号胶囊,塞到了他的后穴里去。
二皮看见这个场景,得意地露出了笑容,走出包房门,拨了一个电话,“请转告齐少,他吩咐的都办妥了。”
电话那头道:“到老地方领赏。”
二皮吹着口哨离开了酒吧。
秦越楼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时而剧痛,时而舒爽,时而麻木,他忘记自己是什么,只晓得身体空虚得不得了,需要被塞满,需要被虐待,需要被凌辱。他的后穴里淅淅沥沥地滴下了不明正体的液体,瘙痒、酥麻。突然间,他感觉被什么粗大的棍子捅了进去,抽插了一会儿,竟使他的痛苦似乎得到了缓解,舒服得令他不停地扭动,更加大声地呻吟了起来。
刚一张嘴,前面也塞进来了一根棍子,有人粗鲁地命令着:“舔!”
他的嘴张大到极致,不但不觉得这棍子腥臊难闻,反而十分卖力地吞吐了起来。
“哈哈哈,这就是上流社会的豪门少爷,真是比出来卖的MB还骚啊……”
“快快快,拿手机拍下来,绝对值得留念!”
“快给老子舔出来!”
“要不要玩个双龙入洞!看这小子绝对行!”
“来试试……”
“……”
几个小时后,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还剩下大小几只不明所以的三脚猫还在包房里□着。
酒吧里不知何时,冲进来了一队黑衣服的警察,吓得纸醉金迷的男女们惊声尖叫。
酒吧老板点头哈腰地过来向带队的那人问好,点上好烟,“吴哥,吴哥,这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我这儿是正经生意,没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您知道的。”
“没你的事,”叫吴哥的警察道,斜着眼睛看他,“有人举报,说你们这儿的一个包厢里在举行淫乱派对,我们来抓人的。”
“哦,好好好,那就不妨碍您公干了。”
几个警察轻车熟路到了秦越楼所在的包厢,推门高叫:“都不许动!站起来!穿上衣服!……啧啧啧……这简直是……”
其余的人身上至少还挂了两三片衣服,秦越楼一个人赤身*趴在那里,屁股后面插了一个酒瓶子,口中胡乱的叫嚷着,哭得涕泪齐流,状似疯癫。干他的那些人闻听风声,早就躲了出去。
一直到他被随便裹上衣服带走,都没有从0号胶囊的药效中清醒过来。送到看守所的时候,被吴哥丢进了关的人最多的一间牢房里。
吴哥对其余那些犯事的人道:“算你们运气好,今天有人请你们吃宵夜咯……”
一群犯人围上来,看见细皮嫩肉、痴痴呆呆,而且还在磨磨蹭蹭的秦越楼,眼睛大亮。
“嘿嘿嘿嘿嘿……”
“哟,吴哥,谢谢了!”
“别谢我,谁让这小子惹上不该惹的人了。”吴哥关门落锁走人。
身后秦越楼的哭喊声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一个晚上,足够秦越楼被彻底玩废。
第二天下午,秦坚和叶美妍才得到他的消息,匆匆赶来看守所保释人。秦越楼被抬出来的时候,嘴角口水滴答,翻着白眼,昏迷不醒。身上依旧没有穿什么衣服,一身粘稠的白浊液体,不知道是多少人留下的。后穴、大腿上满是干涸的血迹。
“天哪!越楼!!!”叶美妍哭喊着扑上去抱住自己的儿子,“你、你这是怎么了啊啊啊啊!”
“你们!”秦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怒视着吴哥,“你们给我等着!我要去市局告你们!”
“好,您慢去。”吴哥从善如流。
秦坚怒气冲冲赶到市局,办公室的人说:“局长正在会见重要的客人,马上就出来了。”
他等在公安局的走廊上,没一会儿,局长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三个人走出来,是局长和两个客人。
只见局长握着客人中一个年轻人的手,亲切到几乎是卑微地招呼着,“齐少,这就要走了?哎呀,麻烦您回去跟齐老部长问个好,就说小张一直惦记着他呢……”局长姓张。
秦坚正在奇怪是什么人能够让张局长这般卑躬屈膝?就听见那年轻人清朗温润的嗓音响起,“好的,张局,我一定把话带到。在这里这么几年了,才是第一次来拜访你,是我的不是。”
“哎哎,齐少说什么呢……希望您以后常来,有什么事尽管给我打电话!”
秦坚看到那年轻人的脸,就似见了鬼一般,呆站在那里,望着张局长和他擦身而过。
那年轻人的视线掠过他惊讶的脸,忽然就如春风一般笑了,“这位不是说要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的秦董事长么?怎么,找张局有事?……张局,你留步,不用再送了。”
张局像没看见秦坚一样,坚持把那年轻人一直送到了楼梯口,“哎,那怎么行,要送要送,应该的,应该的,齐少,这边走……”
前几天,秦坚分明还和张局长在某个饭局上见过面,聊得热火朝天、称兄道弟。
还是那年轻人道:“好了,张局,真的不用再送了……”
“好,好,齐少您慢走。”
年轻人笑笑,和身边一个提着包、仿佛是助理的人,一起走了下去。
“张局!那位是?”秦坚惊魂未定地问走回来的张局长。
张局长怜悯地看了他一眼,越过他走回办公室,边走边说:“秦董事长,不是我说你,你们惹上了齐家,恐怕要倒霉了。你还是走吧,我可不敢跟你多接触。”没等秦坚再说话,他就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秦坚失魂落魄。
他当然认得,那个年轻人就是白玫瑰的男朋友,齐牧人。
他不敢再说什么,急急忙忙回去调查齐牧人的资料,看到齐牧人是C省齐家的少主,和中央也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时候,他彻底瘫在了椅子上。
秦越楼彻底废了,他醒过来之后,浑身都是各种伤,最难以启齿的是后穴的撕裂,以及心理的影响。动了手术,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秦越楼也在网上发现了自己被群X的大尺度艳照,精神濒临崩溃……
四月底,秦坚回家的时候,带回来了一个长得和他有八九分相似的少年。低眉敛目,看着挺乖巧。
“这是谁?”叶美妍感到心中不妙!
秦坚哼了几声,“这是我的小儿子,叫秦燕楼。燕楼,叫大妈。”
“大妈好。”少年声音细细的。
“你说什么!!!”叶美妍大叫,“秦坚!你竟敢在外面养女人!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孩子!你!”
“我什么我!”秦坚吼了回去,“为了你的儿子,把齐家都得罪了!你就等着倒霉!反正越楼现在也是废了!你看看,他现在还是男人吗?他还有前途吗?还有女人肯嫁给他吗?他已经是废人一个!我秦家绝对不能交到他的手上!交给他,齐牧人绝对不会放过秦家的!……你如果还有点脑子,就好好对待燕楼!说不定燕楼还能给你和越楼养老!哼哼!”
“你……你、你无耻!”叶美妍如河东狮吼,冲上来想扑打,想把那个小少年赶出去。
秦坚赶紧命令帮佣把她架住,不耐烦道:“叶美妍!你不要再闹了!赶紧的,过两天就把越楼送到美国去,再也不要回来了。回来就是丢人!”
“秦坚!你这个混蛋!”
秦坚哼了几声,自己走上了楼,也没招呼秦燕楼。
叶美妍张牙舞爪,却被几个粗妇帮佣架着,没有办法挣脱。
秦燕楼见秦坚上楼,已经没有了踪影,忽然抬起头来,对着叶美妍一笑,“大妈,我会好好对待越楼哥和您的。”
不知怎么,叶美妍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第一一二章
秦越楼的事情;没有传到白玫瑰的耳中,但是钟墨却知道了。因为齐牧人动用了齐家在A市的力量,黑道白道的都有;作为A市土皇帝的钟家;又怎么可能没有听到一点风声。
钟墨摇头笑着评价:“齐牧人明明是齐家养出来的一匹狼;怎么会有人把他看成一只绵羊?”
可是这匹披着羊皮的狼正在苦恼着女友白玫瑰的恐爱症。
那天从白家回到齐家别墅的时候;白玫瑰心底害怕;主动要求留宿齐牧人的房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齐牧人的性别。可是临到最要紧的关头,白玫瑰又退缩了;坚决地反抗、拒绝。
齐牧人只能是再一次偃旗息鼓。这种滋味忒不好受了;但他并没有愤怒生气;只是怜惜地吻着白玫瑰的额头,拥着她入睡。
白玫瑰对男友充满了歉意,她心里除了对上一世的恐惧之外,还增加了担心齐牧人因此离开自己的恐惧。
不管以后怎样,现在她是爱着这个人的。他总是在她最需要陪伴的时候,守护在她身边,展开羽翼保护着她,带来从未有过的安心感。如果这个人因为这种事情,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