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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皓南的整个身子都灼灼的一片,明知道这个女人是在故意气自己,明知道这个小妖精宁愿两败俱伤也绝不会绝处逢生,他却还是忍不住的发怒,生气。
她是他的女人,这辈子都是她的女人,无论是申明乐还是李玄清,他们通通不能染指,他绝对不允许他们染指!
“砰——”的一声,卧室大的门被推开,男人一把将女人扔到床上,栖身就压了下来,莫清诚一下子挡住,面色有些苍白,呼吸也是急促的。
“於皓南,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得用做个了断,那就开始吧!但是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既然选择了,就别后悔!”
於皓南的身子就那么的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闭上眼睛,陡然间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将手探向自己的眉心,那一处地方,陡然间是那么疼。
莫清诚看着这处似曾相识的大吊灯,好似还是原来的模样,可是此时房间里的两个人,在经过岁月的洗礼后,已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果真爱情只发生在单纯美好的年岁里,如今已经而立之年的他们,要不起。
“清诚,你这么激怒我,是想离开我么?”
两个人这么仰躺着,谁都不说一句话,沉默而安静的气氛下,流窜着的是一种叫做心碎疼痛的物质,而就在这个时候,於皓南好似无力的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莫清诚身子一僵,连这个都被他看出来了,这个男人的敏锐度,果真是让人诧异啊,可是不离开,又能怎么样?
继续彼此伤害?延绵着这种不信任继续维持这段可笑的关系?加上父辈母辈之间的那些恩怨纠缠,两个人在一起,会好过么?!
莫清诚这种类似于默认的沉默让於皓南的心里一阵疼痛,顿了顿,他又继续问,“你这么想离开我,是因为李玄清么?”
“李玄清?”莫清诚转过身去,看向於皓南,神情里满是不解,“於皓南,你能不能正人君子些,我和你的事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没必要牵扯进其他人!”
“呵!”於皓南冷笑一声,视线灼灼的看向莫清诚,“真的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么?莫清诚,你真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么?几年前在渥太华的时候姓李的那个小子就和你关系匪浅,甚至还在你的公寓过过夜,你敢说那个小子不喜欢你?你敢说你没之间没有半点关系?莫清诚,你到底要瞒我到几时?”
心痛,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扯住心脏,牵扯出巨大心痛在心底蔓延开来,开出一大朵一大朵血红色的花瓣。
莫清诚咬着唇,手抚向自己的胸口,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冷声道,“於皓南,你到底想说什么?现在一并说出来吧!你对我的怀疑,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对不对?一直以来,你都从来没有信任过我,对不对?”
莫清诚轻喘着粗气,看向於皓南,这个男人,她曾迷恋,她曾痴狂,她曾奋不顾身为他去死,她也曾飞蛾扑火的为他舍恨弃仇,可是今日此时,她得到的是什么?
可笑,莫清诚,这么多年来你还真是可笑啊,你怎么这样可笑啊!
於皓南也觉得自己失了言,可是想起这两日他的所见所闻,他的心已经自虐似的被伤的血肉模糊,而且他骨子里有着和莫清诚同样的倔强不服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於皓南说完,扭过视线,不去看她,像是固执的孩子,也像是吃醋的顽童,此刻的他,陡然想笑自己的幼稚,可是笑了又如何,不过是承认了自己此时的无能。
但是他哪里知道他的这个动作在莫清诚看来就是厌恶,就是舍弃,就是不想和她再多言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真是一句好话,而且此时此刻,放在莫清诚的身上真是再好不过了。
莫清诚失笑一声,冷然一笑,“於皓南,你公平点好不好?好似我在渥太华的几年内你也找了不少女人,你能找,我就不能么?而且你知道的,我和小北孤儿寡母的,总要寻个人照顾帮衬,毕竟一个女人……唔……”
女人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说的每个字对男人来说都是一把把的刀子,硬生生的戳进他心脏的刀子,那么疼,那么难受。
“於……於皓南……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流氓!”
莫清诚扭动着脸躲开他霸道的亲吻,感觉到男人轻喘着粗气,也知道他的怒气和欲-望已经被她刚才的话彻底点燃,那张俊美无敌的脸上都已经带上了诡异和陌生的表情。
莫清诚真的是大意了,此时自己已成鱼肉,他人为刀俎,可她竟然还去逞口舌之快,真是够笨的,太笨了!
双腿被男人压住,男人已经支起身子开始拖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莫清诚的双腿无法动弹,只有双臂还算活动自由,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伸手就去推着男人的胸膛。
可是,她的手才刚触及到男人质感的肌肤,手腕就被男人紧紧的掴住,动弹不得。
莫清诚复又倒在了床上,而因为男人的松懈,她的一只腿马上脱离了束缚,抬脚便朝着男人的胯下踢去。
於皓南一吃紧,翻身就躲过了她踢过来的一脚。
莫清诚趁乱抬脚便朝着门口跑去,但是刚跑了两步就被於皓南再次扯住手脚,伸手又将她抱回到床上。
“於皓南,你够了没?你快放开我,你这个禽兽!”莫清诚奋力的反抗,她知道自己彻底激怒了於皓南了,她也知道自己的那些话於皓南有多么的在意,可是已经说出口了,想要收回来,已是枉然。
“莫清诚,你是我的,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你听到了么?”他说着,便抬手去解自己的腰上的皮带,三俩下便将自己的灼热暴露在她的面前……
幸福的翻滚(23)(视觉盛宴)
更新时间:2013515 13:20:27 本章字数:5426
“於皓南,你够了没?你快放开我,你这个禽兽!”莫清诚奋力的反抗。
她知道自己彻底激怒了於皓南了,她也知道自己的那些话於皓南有多么的在意,可是已经说出口了,想要收回来,已是枉然。
“莫清诚,你是我的,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你听到了么?”他说着,便抬手去解自己的腰上的皮带,三俩下便将自己的灼热暴露在她的面前。
他此刻有多疯狂,也就预示了他心中有多痛苦,他有多爱她,她就能伤他多深!
莫清诚咬着唇,感觉到自己的底-裤被硬生生的撕开,大腿强制的被分开,然后那一股灼热便一下子贯穿,没有丝毫的前戏嫦。
“嗯……”突如其来的冲击让莫清诚身子不由得颤栗了下,身子也微微的痉-挛了下,於皓南也跟着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许久没有这么粗鲁了,许久没有让她这么疼了,可是她疼,他比她更疼。
俯身,嘴唇再次被男人滚热的吻镀上,男人身上熟悉的烟草香和古龙香水味悠悠窜入鼻腔蕊。
那个属于王者的凌冽霸道气息好似经过多年的辗转再次回到了此时的於皓南身上,攻城略地,毫不客气。
最真实的契合,最感官的深入,好似一切又回到多年以前她用身体取悦他的时代,可是现在,两个人之间明明还多了一样东西。
那样东西,叫做-爱情。
感觉到她的紧致,感觉到她的身子的颤抖,於皓南的心里微微泛出一丝疼惜,吻也变得柔和起来,“清诚,别这么对我,好不好?别这样残忍的对我!”
莫清诚睁开迷离的双眼,对上那双深沉浓郁的眸子,不要这么对他?那怎么对他?她应该怎么对他?
到底谁比谁更疼?到底谁比谁更狠?
於皓南,倒是我想问你,别这样对我,别这样残忍的对我!
眼泪顺着脸颊慢慢的流了下来,这张她迷恋多年的英俊脸庞陡然间变得那么陌生,只感觉男人突然挺起腰身,一次次的撞入她的身体,用他最有力的部分高速她一件实事。
这个身体,是他的,只是他的。
“嗯……”疼痛感再次袭来,莫清诚忍不住的呻-吟出声,指甲嵌进他宽阔的后背上,留下狰狞的痕迹,火与水的交融,所擦出的火花,也不过如此了。
他在她身上运作了多久,莫清诚已经不想再去记起,因为那其中融了太多的心伤,荼了太多的绝望,以至于当一切停止的时候她依然觉得这一切是不是一个梦。
一个不存在的噩梦。
可是哪怕结束了,男人依然不肯退离她的身体,依然感受着她温暖的包裹,依然用最亲密的方式提醒她,他们是一体的,一直是,从未变过。
“於皓南,起来吧!”莫清诚的声音极淡,就像一股浅浅的风吹过耳旁,於皓南身子一僵,刚翻身过去身边的女人已经站起身子开始捡地上凌乱的衣衫。
或许肌肤相亲之后男人的理智回来了,知道自己似乎做出了难以挽回的事情,眼中闪过一丝悔意,伸手拉住女人纤细的胳膊,女人倒抽一口凉气,於皓南又是一怔,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硬生生的将她扭伤。
“清诚,对不起,我……我太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清诚,你别怪我好不好?”
莫清诚转过身看了男人一眼,此时的於皓南完全不似那个冷峻霸道稳重又让人生畏的王者,反而像个丢了糖果的孩子般无助和恐慌。
莫清诚闭上眼睛,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拂开他,低声道,“於皓南,有些事情,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我们之间,缺乏了一种信任,你懂么?你不信我,我也不信你,所以我们那么多年,还是没有走到一起!”
“於皓南,什么都别说了,你没有错,错只错在,你不该遇上我!”
莫清诚说着,动作利索的穿上衣服,整理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转身向着门口走去,开门,关门,下楼,一气呵成,没有任何的犹豫。
而於皓南的心,也在那声关门声中猝然的收紧。
他慌乱的从床上坐起身,急急忙忙的捡起地上的衣物开始穿着,他像是陡然之间明白了什么,他告诉自己,无论用什么方法,他都要留住莫清诚。
莫清诚是他的,只是他的,他不能没有她,他不能失去他!
莫清诚迅速的穿过院落,路上遇到吴管家都没有打声招呼,慌慌张张的就朝着门口跑去。
吴管家看莫清诚身上的衣衫有些凌乱,神情也是飘忽不定的,心里没来由的有些担心,可是他的步子哪里赶得上莫清诚。
莫清诚出了大门,远远的看见一辆熟悉的车子在那等候。
车内的男人靠在一棵树下,看见莫清诚来,扔掉烟头,见莫清诚现在的样子,心里一痛,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道,“清诚,上车吧!我送你回去!”言毕,已经脱掉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整个的将莫清诚裹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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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艾玛,这误会好似越来越深了~
莫清诚心里一暖,一直克制着没有流出的眼泪就那样肆无忌惮的流了出来,李玄清一阵疼惜,伸手帮她擦掉眼泪,然后任由着李玄清拉着他上了车。
而别墅门口,衣衫都没有穿好的男人看着不远处相依相偎的男女,终究是顿住了脚步,无法再前行。
莫清诚坐在车里,吸了吸鼻子,努力将眼泪逼了回去,李玄清什么都不问,只是专心的开着车。
待莫清诚的情绪慢慢的平复下来的时候,李玄清才微微的叹了口气道,“衣服左边的口袋里有手绢,擦擦泪吧!”
莫清诚一顿,手擦在左边的口袋里,果然见有一条手绢,不由得皱了皱眉,“你还随时悲者这个?难不成你经常偷偷的哭?”
莫清诚言毕,拿出小镜子照了照,好在自己平时不化浓妆,不至于太狼狈,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当做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反正节操早就丢完了,现在她也不想去在意了。
“喂,怎么你还没走?唐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