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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不作声的拿起浴袍,深呼一口气,便朝着浴室走去。
申明乐至始至终都带着淡然的笑意,直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他的笑意才慢慢的收敛,手抚向胸口,脚步也跟着踉跄了一下,需要扶着桌子才不至于站不稳。
他抿着唇,按住太阳穴揉了揉,随即深呼一口气,打开休息室的门,朝着外面走去,走时吩咐其中一个服务生在休息室的门口看着,如果里面的人要出来,马上打电话给他!
服务生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大老板这样,虽然觉得不对,但是能和这么一个大帅哥说话,心里也是暖暖的,连连点头保证一定不负众望。
於皓南一个人在办公室坐了很久,公司的员工都下班了他还没有走,罗杰知道於皓南这样一定和莫清诚有关,能够让他如此的人,大概只有莫清诚一个吧。
“你先回去吧,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於皓南吩咐之后,深呼一口气,罗杰不再执意,只是点了点头告别,因为担心最后还是打了电话给陈琳。
陈琳和於皓南的关系带着是是而非的暧昧,虽然罗杰知道於皓南是不喜欢陈琳的,或者不爱陈琳,但是他并不讨厌陈琳。
相对来说,如果可以选择,罗杰觉得像陈琳这样的女人其实更适合於皓南,两个人在一起有着天然的互补互利,相得益彰,可是偏偏,於皓南对莫清诚死心不改。
陈琳自从过完年就一直筹备着陈家的玉石展览会,陈家每五年召开一次大型玉石展览,届时都会邀请世界玉石界和商界的名流前来参加,所以这几天一直没有来公司。
今天听到罗杰说莫清诚今天来了公司,她的心里微微的透出一丝担心,放下手边的工作就朝着LIVE赶来。
周围一下子安静无比,於皓南深呼一口气,手里拿着的,是莫清诚交过来的辞职信,他知道,他再一次的,用一种最让人不齿的行为毁了他的全盘的计划,他再一次的强迫了她,用一种最亲近的方式将他们的关系拉成天涯相隔。
后悔吗?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的是如果再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
“於皓南,你给我出来,出来!”
於皓南正思索间,陡然听见一个男子气急败坏声音传来,接着是保安的劝阻声音,於皓南的眼眸微微的暗了暗,然后就看见总裁室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两个保安仍然在奋力的拦着,而站在门口的男人气喘吁吁,眼睛喷火的看着他。
“於总,我们……我们拦不住他,他非要见你!”保安战战兢兢的对着於皓南道。
於皓南的眼眸微微的暗了暗,随即微微抿唇,对着两个保安道,“你们两个下去吧!”保安犹豫了一下,还是退了下去。
申明乐理了理身上的衣物,轻忽了一口气之后,走到於皓南的面前。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挥出一记拳头,重重地砸在於皓南的脸上。
其实即使申明乐的动作很快,甚至措不及防,但是那也并不代表於皓南躲不掉,於皓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带着一种什么样的心理,他没有躲,甚至不想躲,于是就那样硬生生的挨了申明乐一拳头。
“於皓南,我要让你知道,我申明乐的女人不是你能碰得的!!”
嘴角溢出一丝鲜红的血迹,於皓南抿了抿唇,随即转过头看向申明乐,然后抬手就一个拳头回了过去,申明乐在错愕之间也是硬生生的挨了一拳。
“你的女人?我怎么不知道莫清诚什么时候变成了你的女人?!”不屑的口气。
“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有一个拳头砸了上去……
“申明乐,就凭你!”毫不客气的反击!
。。。。。。。。。。
两个人就那样的你一拳我一拳的打着,而陈琳来了以后,看到的便是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躺在地上轻喘着粗气的场景。
申明乐抬起手看了看表,深呼一口气,拎起地上的大衣外套,从陈琳的身边慢慢的走了过去,这个时候的陈琳才恍然过来,忙的跑到於皓南的身边将他扶了起来。
陈琳什么话都没说,因为她也知道他们是为了谁,她的心里一阵的慌乱,那一刻,她有多恨莫清诚,无人知晓。
莫清诚洗了澡出来时,申明乐还没有回来,睡衣的领子太大,而胸口处的那些红痕和青紫痕迹也在说明着她之前遭受了怎样一种凌迟。
心里微微的暗了暗,她朝着四周看了看,见一见米白色的围巾打在晾衣架上,便去取了搭在自己的脖子上,觉得有点累,看到旁边的大床,莫清诚想了想,还是没有去床上,而至径直走到沙发上靠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申明乐回来的时候,便看到穿着浴袍睡在沙发上的莫清诚,他将刚买的衣服放在一边,轻轻的走到沙发上,看着斜靠在那里的美丽女子。
这是他守护了那么多年的女子,他一见钟情的女子,可是没想到,这一见,竟然一直持续了那么多年。
伸出手,抚向她白皙光滑的脸颊,她的头发上还有濡湿的痕迹,脖子上随意搭了一件围巾,可是领口处依然有掩饰不了的刺眼的被吮出的浅红痕迹。
申明乐觉得呼吸瞬间的加重,看向那抹浅红痕迹的眼神微微的眯了眯,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微微的凑近,似乎可以闻到她呼吸间的清淡香气,那种香气缭绕在他的鼻端,成为一种致命的毒药,搅扰的他心神不宁。
薄唇碰触的一瞬间,他感觉到女人的身子微微的动了动,随即一双琥珀色大的大眼睛布满了惊惧和诧异,“申帅?你这是干什么?”
她伸出手,狠狠的将申明乐推开,几乎用尽了身体所有的力气,身子也循着沙发往后缩了缩,可她却不知道,这个动作却是彻底的激怒了申明乐。
“干什么?你是我女朋友,我想就算我想干什么,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莫清诚一怔,随即道,“申帅……你……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没有准备好?”申明乐的嘴角扯出一个凄然的笑意,“是没有准备好,还是对我没有准备好……清诚,我等了你这么多年,换来的就是你的一句‘没准备好’么?清诚,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他漂亮的眸子溢出一丝难言的哀伤,嘴角微微的扯动,从唇齿间溢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压抑,莫清诚的身子微微一怔,这才注意到申明乐脸上的淤青和伤痕。
“申……申帅,你的脸……你找他了?你为什么要去找他?”
几乎是带着质问的口气,她大叫的说出口,眼里带着难以刻制的愤怒。
多想当做那一切都没有发生,可是她的极力掩饰的结果往往都的道适得其反的结果,她好像做什么都不顺,做什么都不对。
“我为什么不能去找他?莫清诚,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啊,这么多年来,我像个跟屁虫一样的呆在你的身边很可笑吧,是啊,我也觉得自己很可笑,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坚持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莫清诚,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你想让我怎么办?到底怎么办你才能不这么折磨我……”
申明乐突然大叫一声,伸手将拉住莫清诚的手臂,莫清诚的身子本来就轻盈,被他这么一拉,整个身子就直直的朝着申明乐撞去,还没来得及反应,申明乐已经伸出手,一把扯掉她围在脖子上的围巾,顿时,脖子上,已经胸口处的一片狼藉触目惊心的展现在两个人的眼前。
莫清诚心里一惊,伸手就要去拉,可申明乐已经猛地前倾,将她的身子压在了他的身下。
他的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可那个笑却看不出丝毫温存的意思,他纤长的手指捏住她光滑的下巴,目光灼灼的洒落在她的脸上,阴霾的气息在周围弥散开来。
“告诉我,从今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告诉我,从今以后,不要再见他!”
他的声音又和略微的嘶哑,莫清诚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极力隐忍的怒气。
她咬着嘴唇,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申明乐捏着她下巴的手猛然收紧,莫清诚觉得下巴被捏的生疼,她开始挣扎起来,想要逃离这种桎梏,她不喜欢这样的申明乐,很不喜欢。
“申帅,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感觉到一只大手探进她的睡衣内,莫清诚的整个身子都忍不住的激灵了一下,有点不敢置信的望着申明乐,那一个瞬间,泪意已经在莫清诚的眼里弥散开来,一种叫做屈辱的东西缓缓的在胸口充溢,她猛地抬起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申明乐没有躲,可是他也没有因为这一巴掌而放弃压着她的动作,他冷哼一声,缓缓的回过头来,看向莫清诚,冷声笑道,“怎么?他碰你行,我碰你就不行了吗?莫清诚,他这样伤害你,这样对你,你的心里却还是只有他,那我算什么?清诚,你告诉我,我算什么?”
说完,他一把扯掉她的睡袍,对着那白皙的肌肤便俯身吻了上去,狠狠的啃咬着,吮xi着,想要将那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通通的覆盖掉,清除掉。
内心的怒火肆无忌惮的蔓延着,燃烧着,莫清诚的心里一阵恐惧,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申明乐,她也从未如此的惧怕过这个样子的申明乐。
这个申明乐,于她来说,真的太陌生了。
疼痛和屈辱,以及内心深处充盈着的悲伤让莫清诚不管不顾的大哭起来,“申明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那么相信你!那么那么相信你!你却这样对我!申明乐!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你相信我?因为你相信我你就可以伤害我么?莫清诚,你觉得我对你隐忍的还不够多么?你已经成了我的未婚妻,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可是你现在竟然爬上了别人的床!”
申明乐的声音不大,可是每个字都好似用尽全身力气的说出来,莫清诚愣了愣,打的的眼泪就那样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
申明乐仰起头,痛苦的悲鸣一声,伸手将玻璃茶几掀翻,顿时桌子上的瓷质花瓶“砰”的一声掉落在地,发出破碎的声响,
莫清诚的心里微微一怔,好像只是一瞬间,她就原谅了申明乐一般。
他看着申明乐踉跄的站直身子,随即一个重重的关门声响起,整个房间里,再次只剩下莫且青春一个人。
那一刻,她的心里突然难以抑制的悲伤,眼泪循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将整个身子蜷缩在沙发里,一瞬之间,只觉得无助。
很无助。
丹红赶到酒吧的时候,莫清诚已经将之前的那瓶法国红酒喝了快半瓶了,整个人都有些不清醒起来,丹红这段时间又开始了环球旅行,年前才回来,一直想来看看莫清诚,但是LC最近也很忙,她也不得空。
没想到,回国后第一次见到莫清诚,竟然会是这样的时候。
看着莫清诚的样子,但红背桂的眼眸微微的眯了眯,有些心疼的去拉莫清诚的手,莫清诚忙的躲开,对着丹红露出一个淡然的笑意道,“丹姐,你来了啊,我们……我们喝一杯吧!”
其实莫清诚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打给丹红,或许是觉得在她所有的朋友当中,丹红是唯一一个和她有着似乎疏离又似乎亲密关系的一个人,她不用担心赵柯,刘婶,或者其他所有人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即使是於皓南,丹红也不会告诉他。
丹红是个可以谈心但却不能交心的人,她会让人有倾诉欲,让人在最需要的时候想起她,因为她只得信任和依赖。
她想於皓南或许也是这么想的吧,不然当年他又何必将那么重要的遗嘱交给丹红保管。
“清诚,你这样又是何必?”丹红在莫清诚的对面坐了下来,微微的叹了口气道。
莫清诚倒酒的动作微微的滞了滞,脸上的笑容也僵了僵,她又是何必?是啊,她这么折磨着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