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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骨肉,久别相聚,未免留连几日,不得动身。
晚上睡去,梦见美人走来催促道∶“祸事到了,还不快走!”程奉记
得临别之言,慌忙向叔父告行。叔父又留他饯别,直到将晚方出得大同城
门,时已天黑,程奉道总是前途赶不上多少路罢了,不如就在城外且安宿
了一晚,明日早行。
睡到三鼓,梦中美人又来催促道∶“速走!速走!大难就到,略迟脱
不去了。”程奉当时惊醒,不管天早天晚,骑了牲口忙赶了四、五里路,
只听得枪声连响,回头看那城处时,火光烛天,照海耀得如同白日,原来
是大同军变。
且道是如何大同军变?大同参贾鉴不合军士行粮,军士鼓燥,杀了贾
鉴。巡抚都御史张文锦出榜招安,方得平静。
张文锦密访了几个为头的,要行正法,正差人出来擒拿。军士重番鼓
燥起来,索性把张巡抚也杀了,据了大同,谋反朝廷。要搜寻内外壮丁一
同叛逆,故皮点了火把进城,凡是饭店经商,尽被拘刷了转去,收在伙内
,无一得脱,若是程奉迟了此个,一定也拿他去了。此是海神来救了第一
遭大难了。
程奉得脱,兼程到了居庙,夜宿关外,又梦见美人来催道∶“趁早过
关,略迟一步就有牢狱之灾了。”行到数里,忽然宣府军门行将文书来,
因为大同反叛,恐有好细混入京师,凡是在大同来进关者,不是公差使人
有文照带在身的,尽收入监内,盘诘明白,方准释放。
是夜与程奉同宿的人,多被留住下在狱牢。後来有道半年方得放出的
,也有泄了病死在狱牢的。
程奉在文书到之前先走脱了,便乾净无事,也得耐烦坐他五、七月的
监。此时海神来救第二遭的大难了。
程奉赶上了潞河船只,见了哥子健,备述一路遇难,因梦中报信得脱
这故,两人感念不已。
一路无话,已到了淮安府高邮湖中,忽然黑雾密布,狂风怒号。水底
老龙惊,半空猛虎啸。左恍右荡,浑如落在颠箕中;前跃後颠,宛似滚起
饭锅内,枝桅折断,一舵飘零。
等闲要见阎王,立地顺游水府。正在危急之中,程奉忽闻异香满船,
风势顿息。顺臾黑雾四散,中有彩云一片,正当船上。
云中现出美人模样来,上半身毫发分明,下半身霞光拥蔽,不可细辨。
程奉明知是海神又来救他,况且别过多时,不能相见。困惑之极,涕
泗交下。对着云中只是磕头礼拜,美人也在云中举手答礼,容色恋恋,良
久方隐。
船上人多不见到甚麽,但见程奉与空中施礼之状,惊疑起问。程奉备
说缘故如此,尽皆瞻仰。此是海神来救他三遭的大难,此後再不见影响了。
程奉几以周折,终归至阔别多载的乡里,云容见之,不由大哭起来,
上前与程奉相拥,哭着一处。无不令人动容。
云容道∶“郎君此去便是几载,缘何迟迟不得归?”
程奉道∶“先初因做生意折了本钱,竟归乡不得。後偶一海神相助,
屡屡得逞,竟赚得不少银子,方才返归乡里,与你相聚。”
云容硬咽道∶“郎君倘是灾苦,倒也无妨,倘非实言。却不知妾多载
孤枕难眠,一厢幽怨哩?”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人生逢神运转南北
诗曰∶
断肠红颜都是误,红颜却被青春妒;
但要相逢莫相妒,相思即成恩爱路。
且说那程奉见云容叙苦楚,心里倒觉酸酸的,都仍是只字不提与那海
神相处七年之事。遂慰道∶“娘子不可哀苦,我且归来,便不再远去矣!
”是夜,云容备下酒肴,与程奉对饮开来,酒过数巡,云容不胜酒力,又
因心下激荡,半伏於桌上。
程奉见状,遂上前将云容搂起,拦腰抱将起来,入卧房而来。却见房
内红幔高挂,蜡烛高映。双个凤烛,齐置绣榻之上。
程奉暗忖道∶“兴许是娘子趁我归来当儿,专意布置停妥的,想这一
别数载。这空房孤枕,他定是受尽了苦楚。”想罢,欲火上升,将云容置
於榻上。三下两下扯去其绣衣,便欲云雨。
那云容星眸微睁,急阻道∶“容妾好生觑你一回罢!”言罢,含情露
色,向那程奉。
程牵喜极,一把将云容搂过,连亲了几道∶“今夜且你极尽欢畅,以
补偿数载方归之罪!”
云容道∶“常言道∶‘久别胜新婚’自郎君别数载,妾时时遥天而望
,终日以泪洗面,只可惜风月年纪已过,留得过清白身儿,郎君切勿唾弃
。”
一句话勾起程奉欲火,腰间话儿突的挺直直竖起,云容急急探出纤纤
玉手,捻在手心,百般怜爱,道∶“此宝物一别数载,却依原是。”
程奉道∶“请娘子相验!”言毕将身卧下,令云容上马来干,尘柄顶
进云容牝中。
云容喜极,道∶“内里爽快无比!欲顶着花心哩!”程奉又一耸,云
容伊伊呀呀乱叫,两手乱舞。
程奉知龟头已抵在花心之上,故意不动。云容道∶“郎君速速顶撞,
妾花心趐痒难当,丢煞魂灵儿哩!”程奉反将云容肥臀捧定,两手着力,
朝上一拽,云容呀的一声,尘柄又进了一寸,直将花心顶得倾颓。
云容手按程奉腿儿,蹲身坐起,以又狠力桩下。牝中淫水唧唧咕咕乱
响。程奉翻身而起,将云容横陈绣榻,作那老汉推车之势,将尘柄刺入花
房,只闻得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已是一个千馀抽。
云容身若柳摆,颠箕不已,玉股大张。情穴汪汪,吞锁急骤。莲瓣翻
卷。
程奉又探手去捉住那一对雪白乳儿。云容欲加火动,臀儿高高掀起,
道∶“心肝儿!妾正当要紧之进,加力些!”程奉领命,大抽大送,气喘
不及,红烛早熄。
约摸一刻光景,二人俱都干得大汗淋 。云容又道∶“亲亲,妾身一
个死,却也无憾,你可尽力罢!”言语之下,二人俱都神魂飘荡,云容伊
伊呀呀,欢叫迭迭,亦或施此手段,将程奉话儿紧夹一回。程奉叫爽,只
顾狠 ,又是五百馀抽。
云容阴中涌出汩汩香泉,沿股而下。探手一摸,粘粘滑滑。又道∶“
亲亲!此时将水儿流尽,稍後怎能容我享用?”
云容手抱趐乳,浪叫的响,却不顾答话,使出周身解数。
云容当不过,花心跳荡不已,忽的大叫一声道∶“妾已丢了。”程奉
觉云容阴中一阵紧缩,知其佳境已至,遂紧抵花心不放。顷刻,云容将身
儿抖了几十抖,阴精遂泄出。
程奉又吐过舌尖,先与云容咂了一回,又将身子覆得严严实实。
云容情浓兴恣,道∶“郎君且徐徐的 ,妾身徐徐的受用。”
程奉道∶“还望亲亲弄开情穴,将尘柄纳过,方可大於一回!”云容
亦不推辞,翻身跨坐於程奉腰间,双膝抵榻,抚直尘柄,凑向阴门。正欲
桩下。程奉探手捻住,道∶“且慢,容我替亲亲弄些淫水儿出来,方能尽
兴。”言罢将龟头直往两片莲瓣摩荡挑刺不止。
霎时,云容情穴大开,花心露首。口中呜哑有声,臀儿乱筛。程奉再
一发力,阳物亦长了一寸,粗了一围。
云容探手捻住,道∶“妾已熬不得痒了,且 将进去罢!”言罢,将
臀儿掀起,手扶尘柄,照准牝间,轻轻坐下。
程奉道∶“娘子且速套一回,我亦熬不得!”言毕,耸身上顶,只闻
得唧的一声脆响,淫水四溢,尘柄已连卵儿陷进去了。这场好干,自不必
细说。
後来程奉年过六十,容貌只像四十来岁的,可见是遇着异人无疑,若
依着美人蓬莱三岛之约,他日必登仙路也,但不知程奉不过是个经商俗人
,有何缘份得此一段奇遇?说来也不信,却这事是实实有的。可见神仙鬼
怪之事,未必尽无。有诗为证∶
流落边关一俗商,却逢神眷不寻常。
宁知锺爱缘何许?谈罢令人欲断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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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近日,我新购一套《台湾镜月斋民间文化研究室藏本》的古代
色文小说集。我看完这篇小说後马上翻阅《拍案惊奇》,找到了原文,哈
哈,原来我们现在常见的小说改编,在古代已是家常便饭。我想应该有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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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伯特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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