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的确足够美丽,你的确能打动我心。可,你不是我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好的,很好很好的!但是我知道,可以给我心灵安宁的,只有身边这个并不完美的嫣!
苏晴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让晶莹白皙的胸脯露出在我眼前。她把浅红色的乳罩推上去,一对丰满、白得耀眼的美丽乳房,沉甸甸颤巍巍地压过来,一直压在我脸上。乳头滑过我的脸颊,停在我的嘴边,几乎同时,她的膝盖也抵在我裆部,轻轻地碰触我已经坚硬的阴茎。
「为什么要拒绝我?」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女人的身体,虽然有很多种,虽然各有各的美丽。可作用却都是相同的满足男人。女人从男人的满足里得到满足。我对你无所要求,因为我需要的,正是你身体想要的。」
她的话,充满诱惑,说话时的口气喷在我耳边,轻柔如情人的呢喃。
我不能说话,因为一开口,她的乳头就会滑入我的嘴里。她的一只手,正顺着我的身体抚摸下去,一直到睡衣的边缘。然后,纤细修长的手指并拢贴在我腹部,灵巧地穿过睡裤的边缘,触碰到了我的阴茎。
这只手,完全不同于嫣的手。嫣的手永远是羞涩的,她很少用手去握胀大的阴茎,即使最亲密的时候,也只会是用三根手指捏住,引导进自己的身体。
她的手,喜欢抚摸我的脸颊,喜欢游弋在我的胸膛,然后用充满爱意的抚摸,让我感受她的温柔。而苏晴的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整只手掌都按在阴茎上面,掌心按压包裹着龟头,指尖在阴茎的根部慢慢蠕动,准确而坚定地动作着,快速地挑拨出身体里的敏感。
我不知道别人在遇到这样的诱惑时该会怎样面对,在我面对这一切时,几乎无力抵抗!我口干舌燥,巨大的刺激让我有一种眩晕,所有的理智彷佛都在那一剎那崩溃,只剩下肆无忌惮的情欲在身体里奔流。
她的另一只手,继续将衣服往下拉到了腰间,乳罩也脱了下来,整个赤裸的上身都紧贴着我的胸膛;衣服的下襬撩着,丰腴滚圆的大腿蛇一样扭动,那种景像,足以摧毁世界上任何抵抗,足以引诱出身体里最隐秘的冲动!
「别」
我艰难地吐出一声无力的呻吟,向后躲闪了一下头,这是我最后的挣扎。
「听我的话」
她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小到了只有我自己才能够听见的地步:「这是在挽救你的婚姻你不想让她安心吗?」
苏晴的呼吸轻柔平稳,和我激烈急促的心跳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我被她的话惊呆了!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却一时无法确定。苏晴的话,似乎明确地在告诉我: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经过嫣,也就是我的妻子的允许了!
换句话说,是她们两个人已经预谋好的!为了安抚我,我的妻子允许她来勾引我,从
而让我和她平衡到一个相等的位置。
那也意味着,我身边的嫣,此时是清醒的,她根本就是在装醉!在自己妻子的身边,和另一个女人调情做爱,这样近乎荒唐的场面,竟然是嫣一手设计出来的!而她这样做的目的,也许只是为了减轻自己的愧疚和负罪感。
我一时间还无法相信,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苏晴,此刻的我,欲望全消,取而代之的,是震惊、迷惑,还有种被出卖的冰冷和愤怒。
苏晴很坦然,她的手还在套弄我的阴茎,目光从我的脸上移过去,到嫣的身上,再收回来,轻微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我的疑问,也表示现在躺在我身边的嫣,的确是醒着的。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几乎无法按捺心里的恼怒。我的妻子,让人来勾引自己的丈夫!多滑稽可笑又荒谬的事情!而我,却在惶恐和矛盾之中苦苦挣扎,完全不知道自己就像个猴子一样被他们耍弄在股掌之间。我无法明白,一向简单矜持保守的嫣,怎么能够产生这样疯狂的念头?我现在想要做的,就是叫醒她,然后质问她:难道夫妻之间,还要用这样的心计和谋划?难道她不明白?作为丈夫的我给她的承诺,是一生一世的?
苏晴似乎知道我的念头,没等我开口和有任何行动,就马上用手掌掩在我嘴上。她摇了摇头,凑过来,用赤裸的胸膛贴住了我。然后在我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轻轻说:「别激动,也别惊动她你只要听我说话,不要插嘴。」
她的身子压过来,把我压回床上,然后将嘴贴近我的耳朵,轻声说:「你曾经答应过,要原谅她!这是你的保证,对一个曾经背叛过你的妻子来说,这样的保证,还远远不够。因为在今后的生活里,她已经永远处于下风,永远低了你一等。而你,则永远像是个救世主一样,怜悯她、原谅她,不断地施舍你对她的善意和忠诚。」
「不管你能不能做到如果你万一没有忍住哪怕是一点点的不满,带给她的,却将是巨大的伤害!即使你做到了,那么你们之间的关系,也永远不再是夫妻之间的关系了。你的妻子,将因此陷入永远的自卑和不安,因为对于她来说,你是完美的,忠诚的,没有任何过错。而她自己,一辈子都会生活在愧疚和自责之中。」
「这个世界上,也许没有地狱,如果有的话,一定是心灵的地狱!你也许还在痛恨她的出轨,即使已经说出了原谅的话。可我相信,在你的心底深处,永远不能真正原谅她曾经和别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我了解男人,所以更了解你。今天的事情,就是我向她提议的,如果你想要你的妻子安心,从此回到以前的生活状态,那就不应该拒绝我!现在,是你打碎自己,真正原谅成全她的时刻。」
我呆着,被苏晴的话击溃。这些话,蕴含了深意,有一些,是我从来不曾想过的。的确我给了嫣一个承诺,承诺原谅她,承诺永远不去追究那段我到现在还无法从心底抹去的龌龊。可是在床上,就在这张床上,那天的我,却无法和她灵肉融合。
我,能真正原谅她吗?我叩问自己,却似乎没有答案。我也不知道,那一把刀至今仍然插在我心口,没有人能拔去。这些天,我一直生活在我自己的世界,纠缠于曾经的完美变成缺憾。在向嫣点头的时刻,我有种释然,却从没想过,我
的释然,就是她沉重负担。
说完话的苏晴,和我脸对脸。她平静地看着我,明亮的眸子深邃无底;她的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在笑,却又没有一丝笑过的痕迹。
我们的姿势,像是一对爱恋中的情侣,赤裸的身体相互偎依,构成一幅妖艳暧昧风月无边的画面。可我的阴茎,此时却软耷耷没有了之前的坚硬。她在等着我的回答,我点头,她就会继续,继续扮演一个偷情者的角色。就在我们身边,是一动不动的嫣,从刚才到现在,她始终保持同样的姿态,彷佛真的烂醉如泥,她一定忍得很辛苦。
我向苏晴笑了一下,却觉得自己在苦笑。这个曾经阅人无数的女人,永远让人无法捉摸清楚。她为什么要做这些?牺牲自己的身体,只为了不相干的一对夫妻,拥有着引诱男人的身体和容貌,却用这些诱惑来拯救心灵。
我始终没有点头。因为我不能确定,用这样的方法会不会是有效的,唯一的可行的救赎。用一个错误去纠正另一个错误!想想是那么的不可思议,甚至令我的思维混乱一片,完全无所适从。
苏晴没有等很久,她动作缓慢却又坚决地把脸贴过来,嘴唇印在我嘴上。
濡湿而温暖的嘴唇带着点儿红酒的甜意和烟草的苦涩,水一样漫过。她的舌头很灵活,熟练而热情,如同一个把一道工序重复了很多年的工匠。
我没有拒绝,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去拒绝。也没有迎合,因为不知道该不该迎合。看着她吻我,看着那张精致干凈、美艳绝伦的脸在眼前晃动,脑子里却是一片纷乱,迟钝得感觉不到这无边的温柔。
她的唇在我脸上移动,眉毛、眼睛、耳垂,细致而轻柔,羽毛拂过一样。
然后一路下去,从胸膛小腹经过,最后停住,用双手褪去我的睡裤,下体就暴露在空气中,然后,是一阵的温热,阴茎被包裹在她的嘴里面。
我能清楚地看到苏晴的头在自己腿间起伏,也能清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舌头抵舔龟头棱角和下面敏感的部位。嫣从来没有这样做过,我也没有要求过她这样做过。做爱的时候,能亲吻她的嘴唇、抚摸她的肌肤,就足够让我激情迸发;有时候,看着嫣在身下婉转如蛇,我甚至不忍心再疯狂地压迫她!
苏晴的身体,和嫣一样细腻光洁,手臂和腿碰触在皮肤上,滑腻而带着一些冰凉。我能够记起上一次和嫣做爱的时候,脑海里想象的画面:丰满浑圆翘起的臀部,蛇一样扭动的腰身,缠绕在身体上的手脚,甚至还有插入别的女人身体里时那种虚拟的快感!而眼前,这个女人就赤裸着伏在我身上,用最淫荡的姿势在给我口交。在这几乎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时刻,我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性欲!
刚才还坚硬勃起的阴茎,在这时候任凭她怎么套弄含舔,都没有任何一点儿复苏的迹像。我突然觉得很羞愧: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一个男人无法勃起的时候都难免不会焦虑。这是第二次了,我对女人的欲望几乎完全消失,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吗?也许苏晴会以为,这就是嫣出轨真正的原因!
嫣仍旧趴在我身边,她的手放在枕头边,紧挨着我的手臂,嫩白的小手弯曲着抵在我手臂上。她此时在想什么?我猜测她的听觉和嗅觉此时一定极其敏感,甚至可以捕捉到苏晴的嘴吸吮我阴茎的声音。她会难受吗?像我看到她出轨那一幕的时候一样?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无论是基于对嫣的安慰,还是对苏晴的证明,我都应该勃起,像个正常的男人那样。可我的阴茎好像不是我的,就算挺身让它在苏晴的嘴里更剧烈地摩擦,还是无法恢复坚硬。
苏晴还在努力,似乎没有放弃的意思。我却突然心冷如冰,那种无比的悲哀和颓废在心里盘旋。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我用尽想象让自己兴奋,脑海里变换着不同的画面,可什么作用也没有,我的身体瘫软如泥。
苏晴放弃的时候,我额头已经冒汗,那种羞辱感甚至超过了曾经嫣对我的背叛!我连看都不愿意看苏晴,那种彻底的失败感像阴云一样包围着我,让我羞愧难当,恨不得就在她眼前死去。
苏晴的脸上没有任何惊讶和鄙夷,她伸出手给我擦了擦汗,无声地笑了笑,然后在我鼻尖上亲吻了一下,支起身子,跨坐在我身上,就像正常性交那样开始起伏自己,彷佛我的阴茎已经插入了她的身体。
她的乳房颤动着,围在腰间的衣服垂下来,遮住了两人的下体,无论从什么位置看过来,都分辨不出这一切都只是佯装的动作。大腿的内侧柔软的肌肉和我的腿不断碰触,我的阴茎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下体的阴毛摩擦。
床开始晃动,偶尔响一两声;两个人的身体同床一起颤抖,就像是一对激烈交媾中的男女。嫣的身体,也随着床的颤抖轻轻起伏,她挨着我胳膊的手指就轻划着我的肌肉。
苏晴开始呻吟,很吃力的样子,她的动作十分剧烈,甚至有些夸张!我却因为这夸张而更加羞愧,也许我应该装出一些喘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