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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骏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她弄坏一样,久久不肯放开。他低下头凑到她的耳畔,低沉沙哑得说着话,眼里有意味不明的光在转动。
简妗雨吃力地掀开眼皮看他,清澈的眸子染了水雾,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她对着他笑开:“好的。爸、爸。”
她一字一句,他听了,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僵,随即,他也勾起唇笑了。
“好,很好。”
他停下动作嗤嗤笑了几声,尔后猛地伸手把她翻了过来,大掌扣在她的肩头,以绝对强势的动作自后深深贯穿了她。
“啊!”
她快被他撞飞了,身体往前一扑瘫倒在沙发靠背上,再没有反抗的可能,趴在那任凭身后的他狠狠欺负。之后,无论她怎么软着声音叫唤哭求,他就是不肯放开她,把她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占有的彻底、激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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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长念到书房时,医生正在给司空骏包扎腰上的伤口,一进门他就闻到了还未散去的淫·靡味道。眉头一挑,目光落在了狼藉一片的沙发上,那里有一大片污渍,散发着铁锈味和腥味。要是他没看错的话,搁在一边揉成一团的那片布料,是件女式睡衣吧。
了然的收回目光,于长念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把手中的文件甩到桌上,对着脸色略微苍白些的司空骏吹了个口哨,说:“啧啧,咱们的骏少饥渴到对个植物人也能下手的地步了吗?连腰上的伤都不顾,中邪了?”
“妗雨不是植物人。”司空骏淡淡回答,接着若有所思的望向斜对面紧闭的卧室大门。里面,就躺着刚被他弄晕过去的小东西。通过这几天的相处,他能感觉到,她似乎无时不刻都在故意激怒他,或者有意要逼他心痛。他暂时还不清楚她这么做的原因,但他不打算反抗她,只要她开心,她想要他怎么,他就怎么。
于长念是不打算多管别人的闲事了,他最近遇到的烦心事不比司空骏少。总之,人人都有本难念的经。
“得了,不说你家难搞的小崽子了,我们来谈正事。沐云笙那小白脸,最近小动作特别多,也不知道咱们是怎么招他惹他了,他大爷的三天两头找咱们麻烦,烦死人了。”于长念很不爽的哼道。
司空骏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墨蓝色的眸子里多了一抹肃杀之气,他挥挥手示意医生下去,自己拿过椅子上的衬衫穿了起来。
“沐云笙这一笔账,我迟早会跟他算。”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停电一整天,这章是用手机写的= =所以双更,改成今天,今晚就是熬夜也要双更!握拳!
CC,盯,我觉得你丢给我的饵料都能看好几篇文了,所以你要是没有啦,就找我要吧,蹲TAT我都心疼你晋江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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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情缠
一走就是半个多月,沐云笙拔了司空家族在Y国的六个堂口;司空骏二话不说;亲自出马前去和他对战。两大家族对上,无疑是明里暗里你争我抢;两个都是不好搞的人物;一动手肯定是致命的那种。
对战的结局以司空骏略胜一筹而告终,沐氏集团主要还是以清白生意为主;比不上司空家族暗地里和黑势力有来往。
回来时,腰上的伤已经好了;只留下个淡淡的疤痕在那。司空骏和往常一样;当天结束了战局当天就往回赶;终于在圆月高挂时回到了司空庄园。
他带着满身风尘和汗水;缓缓推开卧室的门;一抬眼就看到正前方坐在窗户上的简妗雨。她捧着小木碗坐在窗沿那,皎洁的月光柔柔的落在她身上,面对突然冒出的他,她咬着银质的小汤匙有些惊讶的顿住,翘起的唇瓣泛着盈盈水光。
“接下来报道一则简讯。日前,有着妖孽之称的‘鬼影’雇佣兵团头目的弟弟梵木柯,出现在泰国XX神庙附近。据目击者提供的照片显示,向来孑然一身的他本次出现有些不太一样,怀里抱着个一岁左右的婴儿。拍摄这组照片的人声称梵木柯对怀中的婴儿非常疼爱,一直抱在怀里。婴儿的身份还有待考证,目前推测是他或者是他哥哥梵木曦的孩子,MD政府当局表示,将高度关注此事。”
晚点新闻突地播报出这么一条爆炸性的内容,简妗雨忘了司空骏,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大屏幕上。一张高清照片霸占了整个显示屏,梵木柯穿着白色长袍,怀里搂着个粉嘟嘟的婴儿。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狠狠跳了一下,有种震撼无比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看起新闻了,不是一直只看那些无聊的爱情电视剧吗。”
司空骏并没有多留意新闻的内容,带着一抹宠溺的笑走向简妗雨,伸手摸摸她的头。
“电视里的这个人,他的孩子……”简妗雨拉下他的手,指着电视,表情显得十分激动。司空骏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恰好电视换了画面,他什么也没看到。
眉头动了动,司空骏抿抿唇:“妗雨,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简妗雨呆呆的看着已经转换了画面的电视,愣愣道:“孩子……很好看。”
“孩子”两个字就像一只铁爪,用力捏住他的心脏,血液无法流通,令他濒死般痛苦。脸上的笑意僵在那,变成了绝望的弧度,看着简妗雨痴痴的模样,心刺刺的痛。他闭了闭眼,接着劈手夺过她膝上的遥控器,“啪”的一下把电视按掉。
闪动着画面的大屏幕蓦地变成了一片黑,简妗雨觉得自己的心也像坠入了深深的黑暗中,困在里面挣脱不能,一点一点被它吞噬,深陷其中不见天日。
“妗雨,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司空骏低沉的声音突地在耳边响起,简妗雨立刻回神了,睫毛颤动几下,眼儿低垂着。几秒后,她扬起头冲他露出个天真无邪的笑:“爸爸,你在说什么?”
“……”司空骏沉默,墨蓝色的眼高深莫测。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半响后收起了有些阴森的注视,伸手拉起她,把她手里的碗丢到一边,牵着她往浴室走。
“爸爸,我们去哪?”
“去洗澡。”
简妗雨的脚步顿时停下了,司空骏转过头看她,面无表情:“怎么了。”
“爸爸,我已经洗过了,不用再去了。”她还挂着那个天真无邪的笑,眼眸清澈,一眼就能望到底,什么情绪都没有。
司空骏与她对视,半响后突地把她扯进自己怀中,低头就是一个不容抗拒的长吻,直把她吻得气喘吁吁手脚发软才停下。
“你不是喜欢叫我爸爸吗,好孩子应该听爸爸的话。”他微微分开点距离,与她额头贴着额头,气息滚烫的喷拂在她脸上,说话间,都能碰到她的唇瓣。
“来,爸爸带你去洗澡,我的乖妗儿。”
……
司空骏给人的感觉一贯是强大到无法摧毁,所以,当他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时,简妗雨被眼里所见到的一幕震惊的无法言语。
无数伤疤纵横交错遍布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新的旧的都有,几乎找不到一处好的地方。各种各样的伤痕,枪伤刀伤,一条条、一道道,许多她所不知道的武器。一刹那间,她突然明白了过去二十多年来,她嚣张跋扈无忧无虑的天,就是他用这些伤痕换来的。
还有多少是她所不知道的呢?他把所有的阴暗和痛苦都藏在身后,只给她宠爱一身的天堂,任凭她自由自在的飞翔,遨游在他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撑起得天地中。
眼眶不由自主的发热,简妗雨必须深呼吸才能压下过于激动的心情,使它不会表现出来。她不敢再看下去,猛地转身背对着他,握紧拳头勉强平静的开口:“爸爸,我饿了,想出去把豆腐羹吃完,您还是自己洗澡吧。”
说完,她抬脚想往外走,但一股大力自后袭来。一阵天旋地转,眨眼功夫,她就被他按在了浴室冰冷的瓷砖上。
“你在害怕什么。”
略显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嗡嗡作响,简妗雨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扑通扑通”,她敢发誓他一定听到了。这一刻她是慌乱的,但瓷砖传来的冰凉感令她镇定了几分。她尝试着转身,意外的成功了,变成两人面对面的姿势。
“我没有害怕,爸爸,我只是饿了。”动动唇,她小小声回答。
在自己无法反抗的人面前,示弱有时候是最好的武器。简妗雨眨着眼露出懦怯的神情,手抵着司空骏强健的胸膛,一副柔弱无害的模样。
一年时间,她的头发留得很长了,乌黑的发丝一直垂到臀部,巴掌大的小脸就藏在浓密的发中。此刻她被他困在怀里,一对乌黑发亮的大眼睛含着朦胧的雾,小巧的鼻顶端透着红,往下粉嫩的唇水光潋潋,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心猿意马。
面对简妗雨,司空骏觉得自己的理智很难存在,平日里的杀伐决断冷静睿智在她面前都是浮云,自控力糟糕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就像现在,五分钟前他还什么都不想做的,此刻却无端动了碰她的念头。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白里透红的脸颊,头越来越低,身体向她靠近,紧贴着她的曲线。
“嘶啦”一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非常明显。简妗雨惊愕的看着司空骏,就是他,突然撕碎了她身上穿着的圆领碎花短衫。
脆弱的布料经不起他大力的撕扯,很快就在他的掌下化成了一堆破布,凄惨的挂在她的腰上。她想开口阻止,他却干脆利落地以吻封缄,同时大手往下用力拽她的牛仔裤。
他的强势无人能挡,简妗雨很快就被他剥光了,两手交握按在洗手盆那,腰弯着,两腿分开站着,浑圆的臀部被他掌控在手中。她是第一次被摆弄成这样的姿势,心里顿时慌得不行,也顾不上伪装了,扭过头想说些什么。可她没想到,自己扭过头后,会看到司空骏在哭。
晶莹的泪水从他的眼眶迸出,从棱角分明的脸庞上缓缓滑落,挂在坚毅的下巴那,摇摇欲坠越聚越多,最后“啪”的一下落在她的背上。她立刻打了个寒颤,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一般,瞳孔剧烈收缩,里面满满都是惊恐。
“妗雨,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他叹息一声,突然就放开了她,往后退了几步,身子摇晃一下,顺着瓷砖滑坐到地上。
他颓然坐着,脑袋低垂在胸前,脆弱不堪的模样像是变了一个人。简妗雨怔怔的站直身体,透过镜子看着他,泪水还是从眼眶滑落,落在洗手盆里不见踪影。
简妗雨深呼吸一口转过身,露出个笑,走到他面前蹲下,“我就在你身边,不是么。”她抬起手轻抚他消瘦许多的脸颊,“我什么也不会做的,只会在你身边。”
“是吗。”司空骏抬起头,有些凄凉的一笑。不知从何时开始,对她,他总是输得一败涂地,哪怕输得后果是心如刀割,他还是心甘情愿。
简妗雨没回答他,而是捧起他的脸,凑过去吻住他的唇,学着他的样子,生涩又热情的亲吻他。她一反常态,主动靠近他,使出浑身解数撩拨他的身体,成功勾起他的欲·望后,更是自己动手,把他纳入体·内。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两手扶着他的肩膀,乌黑如墨的发丝在身后垂着,扭动腰肢,把他异于常人的尺寸吃力的吞进。等到终于全部装下时,她已经累得开始轻喘,双颊绯红一片。
“你不用这样取悦我的。”司空骏舍不得她难受,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简妗雨一声不吭,臀部却一个使劲重重的往下坐,执意要维持把他全部装进的状态。
“唔!”
过于重的结合令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轻吟,细眉紧紧的皱起,不知是舒适还是难受。
司空骏眼里的泪珠还没蒸发,墨蓝色的眸子显得有点迷蒙。他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望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