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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四少铁青着脸对苏轻狂道:“苏老板,赶紧让他下来啊!莫非真让他毁了我们程府不成!”
苏轻狂一脸无辜:“你看他醉了,疯言疯语,哪是轻狂能劝得住的啊!”
“那现下要怎办?”
“等他酒醒呗!”
可傅舒一个劲地在咆哮,咆哮,程府像在地震一般,房屋一座一座地坍塌,吓得所有人都跑出来避难。而远远的,偏僻的,六小姐的闺房也受波及。
三人从屋内出来,屋子在震动,活像在地震。可只有凤有淮知道,那是一股内力在作祟,而拥有这样内力的人该是怎样一种怪物所在!
好在程府够大,并不影响到程府外。
三人互看几眼,朝着源头奔去。
最先奔去的小吱已经赶到主人旁边,吱吱叫着,从地上爬到梁上,又爬上屋顶。现下程府唯一不受波及的就是傅舒蹲的这座屋子了。
“吱吱~”小吱深情地呼唤。
“吱吱吱”小吱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爬上主人的肩头,用尾巴蹭了蹭主人的脸。
傅舒朦胧着双眼迷糊地看了过来,似乎认得小吱,对着它呵呵傻笑。
苏轻狂见到小吱眼睛一亮,心知谁来了。放眼望去,并未见到可疑人物。
“爹爹!这是怎么回事!”程六远远地跑来,娇喘吁吁。
程老爷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程四少大骂:“这孽子带回来的怪物!”
丫鬟看看后面,惊讶地发现皇帝还没跟来,以为他大病初愈所以跑得慢了。
苏轻狂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等了好一会儿,方才见到一人姗姗来迟。他乔装打扮,显然不想身份暴露,可苏轻狂精通易容术,自然一眼看穿他的伪装。
看到他来了,苏轻狂哈哈大声一笑:“傅舒,你快看谁来了!”
傅舒从房上望下去,眯着眼觉得这人有点眼熟,晃了晃身子,一个错步,人歪了,从梁上滚了下来。
凤有淮飞身上前,伸手欲接住傅舒。
“咚!”傅舒擦着凤有淮的手直直摔在地上,摔得眼冒金星。
凤有淮眨眨眼大病初愈,眼神不好,看歪了嗯,真的。
第五十九章,第六十章
第五十九章
这一摔可算把傅舒摔老实了,程府没法待下去,凤有淮就把他抱回家。傅舒手脚不老实,嘴里还在叽哩咕噜胡言乱语,凤有淮凑近一听,“我要反攻我要反攻我要反攻!”轻轻弹了他嘴巴一下,傅舒就给闭嘴了。
他们和苏轻狂刚要走,就遇到程老爷有意刁难:“站住!程府岂是你们说来就来的!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
苏轻狂斜眼望凤有淮,带着浅浅笑意,轻声道:“您的老丈人哪。喂,你说要怎么解决呢?”
凤有淮望向程六,冲她使了个眼色,就转身走了。程老爷还想喝道,程六将他拉到一边,附耳悄悄话。顿时,程老爷定住了。
把傅舒抬回房时,这小子还在闹事,一路上唱歌跳舞不说,还对凤有淮动手动脚,一会亲他嘴,一会摸他腰,看得苏轻狂啧啧惊叹:“果真醉酒乱性啊!十一,你今晚可得小心点哦!”
凤有淮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有点热,身体也挺乏,以傅舒刚才爆发出的力量来看,现在的他不会是傅舒的对手。
傅舒的床很大,能够睡下两人,把他往里面推了一把,凤有淮自个儿也躺倒,夜深了,他也困了。
“十一”傅舒咕噜叫着,半个身子爬上他的。
凤有淮把他推开:“别碰我。”
“十一”傅舒整个身子都爬到他身上,找准他嘴唇的位置就啃了上去。
凤有淮叹气着,反客为主,拥住傅舒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柔情地亲吻。傅舒不从,又翻了个身,企图占据上方,还使上全力,压得凤有淮动弹不得。凤有淮暗运内力,真气向掌心聚拢,正要一掌拍向傅舒,猛地看到他傻笑的脸,那笑,很是一脸幸福。凤有淮一个心软,真气散了,只好任由他去。
傅舒并没撒酒疯到底,除了睡梦中时不时亲亲他摸摸他并未近一步攻击他的人身安全。反观凤有淮,因为分别得太久,思念得太紧,一个劲的一个劲地抱紧傅舒,恨不能将他搂进怀里。
宿醉的后遗症是头痛,浑身痛。头痛他可以理解,但浑身痛?恍惚地想起昨晚他从屋顶上掉下来了,有人试图接住他,但没接到。那人是
他抬了抬沉重的眼皮,英气的眉,秀气的眼,幽黑柔和沉寂如潭的眸子鼻头骤然一酸,傅舒欲要跳起来,却发现对方将他抱得很紧,也发现他就枕在他耳边睡着了。
“陛、陛下”傅舒以为皇帝这辈子就与他那张龙椅缠绵上了,万万没想过有朝一日能在京城以外的地方见到他。傅舒受宠若惊,但也揣揣不安。
“早啊。”
凤有淮刚放手,傅舒立马弹得远远的。
“你为什么要走?”
面对皇帝的质问,傅舒的底气一下上来:“因为我受够你了!”
没想到傅舒会大声冲他吼,皇帝不禁另眼相看。傅舒又大声道:“我不是你的宠物,也不是你的玩具!我不想当影卫,也不想当你的情人!所以!我、们、分、手、了!再见!”
说完,扭头走了,洗脸刷牙,穿衣吃饭,跟上日常的生活轨迹。
而他那一番振振有词的话语却在皇帝耳边不断回荡回荡,回荡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两字:“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
他傅舒从小到大,除了BOSS还没怕过谁!何况,有苏轻狂的支持,朱雀宫的支撑,他在皇帝面前理直气壮,就差飞鸽传书要宁睿来接他。
他不想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到了宁睿那可就回不来了。
何况,他挺喜欢现在的生活。
程四少当天又找上门,这回送上的不是玫瑰花,而是账单。
“你昨晚把我们大半程府全给毁了,这是账单,总计九十九万两。”跟他平时送的玫瑰一个数字。
傅舒望着账单发怔。
“如果还不起也没关系,你可以用你的人抵债。”程四少一脸邪笑,眼中淫光四射。
傅舒一抖一抖:“我还就是了!”
昨晚的事情经过苏轻狂的描述他还是想不起来,但基本猜到了,自己醉酒又碰上月亮很圆的夜晚,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暴力情绪就难以自制。
“你还?你还的起?”程四少挑衅道。
傅舒挺直胸膛:“我去借钱!你给我等着!”
微一转身,就见到笑吟吟的凤有淮,这位可是大金主啊!但傅舒不会向他借钱的。于是堆着笑看向冷寒烟:“烟烟,您手头紧不?”
皇帝挑高了眉:烟烟
傅舒承认,他是存心刺激皇帝的,他只是寂寞。
冷寒烟媚笑道:“九十九万两而已,把我卖了抵债吧!”向程四少抛了个媚眼,吃吃笑道,“四少爷,不介意寒烟服侍您吧?”
程四少抖了又抖,连连摇头,对傅舒重申道:“我只要你!”
傅舒嘿嘿傻乐:这话要是皇帝对他说多好啊!
可,终究是遥不可及的梦。
眼神片刻的黯然伤神,看得程四少心肝都在乱颤,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儿搂进怀里柔声安慰一番。
这么想着的同时,有一人替他这么做了。
但见那男人搂住傅舒,却不是柔声安慰:“你背着我偷了多少男人?嗯?从实招来!”
傅舒抬眼瞥他,皮笑肉不笑说话冒酸气的皇帝难得一见,在心里偷偷地“耶!”了一声!
第六十章
傅舒以前的世界是他围着皇帝转的,现在的世界是皇帝围着他转的。为了把傅舒接回家,皇帝在酒楼赖了下来。可惜的是,酒楼不缺人手,苏老板也请不起这尊大神,他就每天坐在门口的第一张桌子,摆一桌的小酒,上几道小菜,边饮边向门口望去。
这一望可不了得,那眼波流转的眼眸带着三分笑意三分醉意四分媚态地瞅着进来的客人,但凡有点反应的人都会被电到,进而神魂颠倒,进而追问那俊美的男子是谁,进而为了他大掏腰包——美男爱酒,为了讨好他结交他有钱的客人不禁砸下重金赠送美酒,庆幸的是皇帝千杯不醉,苏老板赚得个满盆衣钵,每日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他心情爽了客人眼福就饱了,酒楼的生意蒸蒸日上。
俊美无可匹敌的皇帝成为酒楼新一道风景线,把傅舒的风头都给抢走。傅舒的小费明显少了,就算笑得再灿烂,也无济于事——看看人家皇帝,不单笑得灿烂,眼睛还会放电!尤其他是皇帝啊!那身价,那气派,凡人若知他身份,不受惊而死!
知道他身份的还有程老爷,一连几日亲自上门邀请皇帝到他家小坐,皇帝不理,只云淡清风道:“给傅舒道歉。”
程老爷不知傅舒是哪门子的何方神圣,只得暗暗咬牙向这卑贱的小二低头认错。
傅舒担当不起,连道:“不用不用,我很尊老爱幼的!”
说得皇帝咯咯直笑。
说来,他此次出来收获颇丰,这要多亏傅舒。
“傅舒,你知道么?你可帮了我一个大忙。”
入夜,皇帝说道。他们是在一个房间的,但傅舒不许皇帝动手动脚,而他自己可以对皇帝动手动脚,虽然不公平,但皇帝毫无怨言地接受了。
于是,一到晚上,傅舒就急不可耐地下了班,回到房间享用皇帝这套大餐。
无非三个步骤——前餐:亲嘴儿;正餐:摸全身;后食:亲亲摸摸全身。
傅舒老实巴交地不动邪念,倒是皇帝常常欲火焚身难以自制,暗道傅舒受就是受,不成气候!
正啃咬皇帝脖子的傅舒抬起头来,湿润的眼里满是不解。
皇帝笑眯眯地拿出一厚本子:“这是程家的账本。”
“啊?”傅舒不解。
“上次你把程家吼塌,程老爷藏账本的地方被暴露了,我恰好路过,顺手捡走。”所以那次程六和丫鬟都赶到了,他姗姗来迟。
傅舒不明白这本账的厉害之处,只知道自己给皇帝立了个大功,呵呵笑道:“那你要怎么奖赏我啊!”
“封你为我的夫人。”
傅舒捏紧拳头,想要一圈揍过去。皇帝正色道:“傅舒,跟我回去吧。”
“不要!”
“好吧好吧,我封你为御前侍卫好不好?”
“不要,御前侍卫也就是门口站岗的!”
“那我封你为总管”
傅舒瞪过去,凤有淮改口道:“你要什么我就给你封什么!”
“大将军!”傅舒抑扬顿挫。
“嗯,好,殿前大将军。”
当今的殿前大将军是安德总管。
“”傅舒默默爬下床,摇头,“我不要这个虚名,就算跟你回去也只能偷偷摸摸的吧?你敢向全世界承认我是你的爱人吗?不敢?那凭什么要求我当你背后的男人!”
凤有淮哭笑不得:“这些只是虚名而已,傅舒,难道你希望你日后要跟整个后宫争风吃醋?难道你希望你日后被人指为妖言媚上,低贱的男宠?当我的影卫有什么不好,当我的影子有什么不好?嗯?”
傅舒说不上什么不好,但就是瞥屈皇帝让他委屈。
“你不爱我。”这是最后的理由了,最后一个可以任性的理由。他是得寸进尺的。没与凤有淮恋爱前,他只希望自己能陪在他身边。与凤有淮恋爱后,他就希望皇帝心里能有他。曾经的他不介意凤有淮心里藏着谁,他是第几位,可现在,无法不去在意。
“”
皇帝沉默了。他的沉默是对傅舒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