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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老虎头上也敢抓虱子,给爷爷报上名来!”
“我就是沈醉。 ”
此话一出,不但面前这三人惊异,厅中另几十桌上百双眼睛都“唰”地一起往他瞧来。
沈醉并不理会,只是盯着那三人自说自话地道:“有一句话叫做‘祸从口出’,你们该听说过吧?现在,本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说罢,身躯忽然一晃。 然后便听“砰、砰、砰”三声。 紧接着三声惨叫。 那满脸菜汤的三人全都捂着嘴往后跌飞,两人跌到一张空桌上。 连桌带凳被二人砸碎,另一人则跌到地板上。 三人全都捂着嘴“唔唔”有声,却说不出话来,手缝中渗着鲜血。 三人挣扎爬起,将手拿开,张嘴一吐吐出满口带血的碎牙来。
沈醉则拿着一条洁白的手帕擦着拳头,他看似坐着根本没动,实则刚才是以极快的速度移动到了三人面拳一人赏了一拳然后又迅速返回。 只因他地速度实在太快了,厅中这些人的眼睛根本跟本上他的速度,所以只是看见他身躯微微晃动了下,那三人便被打了一口碎牙。 厅中这些人个个张大着嘴,张大着眼,心中的惊讶简直难以言述,直以为见了鬼了。
“沈兄乃是江湖上成名的高人,何必要跟这些小喽罗一般见识?”随着一阵儿笑声,一名身穿黑衣的高大英俊男子从三楼走下。 此人一下楼,厅中许多人便都连忙站起身来,看样子全是这人属下。 那满口鲜血碎牙地三人也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地爬到这人身前跪下,想要诉苦,却是嘴疼的说不出话来。
厅中剩余的食客一看这架式不对,立马结账走人。
“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 我平生最是讨厌这种造谣生事、污人清白之辈。 ”沈醉扔掉了手帕,倾壶为自己倒酒,只是盯着壶嘴里倾出来的酒液看,并不看那男子,嘴里淡淡地道。
示意跪在脚下的三人滚到一边,那男子哈哈一笑,拱手道:“在下京兆联杨文干,见过沈兄!”
“幸会。 ”沈醉放下酒壶,端起斟满的酒杯向着杨文干举了举算是还礼,然后举杯饮尽。
“哼!”一声冷哼,接着一把苍老却若洪钟的声音带着怒意道:“好个猖狂的小辈!”
“晃老哥你是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呀都是这么狂,自以为有点本事就了不得了。 ”一个同样洪亮的声音笑着道,只是这人地声音虽洪亮,说话时语气却是细柔,声音还带着几分油滑与世故。
说话间,两个身材魁梧地人从楼上相携并肩而下。 左边的是一个七、八十岁地老人,秃着头。 须眉皆白。 身材高大魁梧而略见发胖,肚子胀鼓鼓的,下颔厚实,指掌粗壮逾常。 本该是杀气腾腾的凌厉目光却给洁白如雪的一把美须与长而下垂至眼角的花白眉毛淡化了。 若非那对眯成一缝像刀刃般冷冰冰的眼神,此人确有仙翁下凡的气度。
右边那人比起来便显得不够高大了,但若横向比起来却要比这身材发福地老人魁梧多了。 此人是个大胖子,看上去在三、四十岁。 穿一身印染着团福暗纹的锦服,作商贾打扮。 两手不知是否因过多赘肉。 似乎特别短少,腆着大肚腩,扁平地脑袋瓜儿就像直接从胖肩长出来似的,加上两片厚厚的嘴唇,看上去活似个大酒桶。
这么两个人一起并肩走来,把本是能够容纳三四个人并肩行走的楼梯几乎都挤满了。
杨文干抬手指着下楼来的两人,向沈醉笑道:“这里还有两位前辈。 让我来为沈兄介绍!”
“不必了。 ”沈醉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举着酒杯看着这下楼来的两人用肯定的语气道:“海南派‘南海仙翁’晃公错,魔门天莲宗宗主‘胖贾’安隆,两位幸会!”
他能这么轻易辨认出两人,一是因为这两人地形象很特殊,二是因为自从达到三花聚顶后,他发现自己记忆力超级的好。 不止是被雷劈后产生超强记忆力后的这几年中所发生的事,而是还包括了以前。 似乎从出娘胎开始。 到现在的事,无论大小,只要他用心去想,都能够巨细无遗地回忆起来。 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语气。 每一个表情,如若在脑海中看电影般,详细无比。
而他本来忘了许多的大唐原著,在他这种超级的记忆力下便清晰详细地回忆了起来那书中的每一个人物,每一个情节。 甚至于他还能够于入定中,在脑海里重演一遍当年自己看这部小说地情景,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至乎每一个标点符号他都能在这样的重温中记的清晰无比。
这又是一个三花聚顶后得到的好处。 人的大脑其实可以记录下人一生中的所有经历,甚至包括刚出生时地情景。 但人们在正常情况下大多回忆不起来。 就像某件鸡毛蒜皮无关紧要的小事。 很可能你过上几个小时甚至几分钟就会忘记。
事实上,大多数人都很难清楚地在第二天清晰无比极其完整地回忆起前一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便是记忆力再好的人。 也很难做到这样清晰完整而又详细无比的重复回忆。 重要的事情,时间长了也会忘记。 这是人类的记忆特性,但在三花聚顶后,他却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这些。 记不清的,你甚至可以在自己的记忆里穿越时空回到那个时候重新经历一次。 只要是你曾经历过的事,你就可以在自己地脑海里真切无比地再重新经历一次。
沈醉此话一出口,两人不禁都是脸色一变,尤其是安隆,对于被沈醉这么轻易地便识破他魔门的身份很是惊讶。
“小辈无礼!”晃公错再次怒哼一声,踏前一步,目光冷厉地罩定沈醉。 就在他踏步之际,强大地气势立即像森冷彻骨、如墙如刃的冰寒狂流般涌袭对手。
沈醉毫不为所动,波澜不惊,古井不波,连握着酒杯的手都不曾晃动半下,酒杯里的酒水亦是如镜面一般无一丝波纹。 他稳定无比、轻松写意地举杯凑在唇边饮尽,看着晃公错笑道:“我怎么无礼了?直呼你名字吗?难道你起了名字不是给人叫的吗?或者是要我称您老人家一句‘晃仙翁’才满意?有道是‘五十而知天命’,你活了都快近百了,却是连这‘名’之一字都未能堪透。 哎,可哉!可叹!”
他轻摇着头,又举起酒壶为自己斟酒。
晃公错闻言怒火中烧的当儿却又是震惊无比,自己一甲子多的精修,在气势上竟丝毫占不到半分上风。 看对方在自己强绝的气势压迫下,仍能轻松写意地斟酒、喝酒、侃侃而谈,他如何不惊。 换在相同的情况下,自己绝不能做的如对方这般,在这一点上,他心知自己已处于下风。
而且他此时已是骑虎难下,被逼的不得不先动手,否则此消彼长,等到对方动手时那就会完全处于下风,毫无还手之力。 这种情势下,他也顾不得什么以大欺小的名声了,当机立断。 倏然间两眼精光大盛,须眉无风自动,四周的空气立时以他为中心点旋动起来,由缓转快,劲刮狂涌,冰寒刺骨,威势骇人。
一声暴喝,晃公错隔空一拳击至。 他的一拳就像给正对抗波涛侵撞的岸堤轰开一个缺口,所有本绕著他旋转的劲气一窝蜂的附在他的拳劲上,形成一柱局度集中的劲气,由缓而快的猛然朝徐子陵击至。
以晃公错为中心的方圆数丈的空间,倏地变得滴劲不存,被他这惊天动地的一拳全扯空了,可怕至极点。
与此同时,沈醉左侧敞开的窗口中漫天细碎的剑光如豪雨般向他激射而至。 剑气破空,发出“嗤嗤”的声响,正是杨虚彦的幻影剑法。 晃公错的七杀拳与杨虚彦的幻影剑,从他的正前方与他的左侧方同时夹攻而至。 (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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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九章 刀花新绝
更新时间:2011…3…29 15:58:33 本章字数:2973
第九十九章 刀花新绝
酒杯中的酒已然斟满。
面对着晃公错与杨虚彦这两大高手同时临近的凌厉杀招,沈醉却是泰然自若,仿佛这两大杀招只是两股拂面而来的微风,他根本未去在意。 他放下了酒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再将酒杯放回了桌上,然后才出手。
他的这些动作并不快,似乎就是平常喝酒的样子,平常举杯的动作与很平常的速度,没有任何区别。 但是当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做完的时候,晃公错与杨虚彦二人的两大杀招却才将将临体。
这二人两大杀招的速度在旁观众人的眼中无疑是很快的,若按正常范畴来看,像沈醉那样平常的速度,不等他将酒杯举起,这两大杀招就早已临体将他杀死的透透的了。 但偏偏就是沈醉这样平常的速度,等到他将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做完后,晃、杨二人的两大杀招却才将将临体。
如此,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那就是沈醉的慢并不是真正的慢,而只是在视觉上给了人以慢的感觉。 这样一快一慢的强烈差异,让旁观众人看的难受无比。 即便是安隆与杨文干这样的高手,也是瞧得心头一阵儿不舒服。
旁观的人都已是如此,作为当事的晃、杨二人自是更加难受。 沈醉还未真正的出手,他们就已知这一招绝对奈何不了沈醉。
沈醉的出手相当轻柔,不含一丝烟火气。 他只是轻轻地竖起一根手指。 然后轻轻的往前点出,这一根莹白如玉、细嫩光滑似女子地手指便轻轻接住了晃公错凌厉无匹、气势惊人的这一记七杀拳劲。 随即他的手指往旁边窗口跃进来的杨虚彦一指,晃公错的这一记七杀拳劲便轻而易举地转变了方向,呼啸着向杨虚彦轰去,无有一丝遗漏。
这一拳与真正面对晃公错全力轰出的一拳没有任何分别,杨虚彦无法躲避。 且他此时全力运剑冲前,想避也是避不开。 二人的两大杀招毫无意外地来了次猛烈地对轰与全面的冲撞。
剑光碎裂,劲气狂飙。
杨虚彦一声闷哼。 往后飘飞。 他毕竟功力不如晃公错深厚,这一记毫无花巧地对冲硬拼下,已然是受了些内伤。
晃公错则是感觉自己的拳劲被沈醉移转向杨虚彦后,这一拳便如击向了空处,空空荡荡的毫无受力感,难受的几乎要吐血,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倾跌。 踉跄往前踏出两步。 才收住了身形。
刚刚站稳,“呼”的一声劲气破空风响,便见得眼前一个硕大的拳头当面击来。 这拳头不是实体地肉拳,而是一个半透明的金色虚影,紧握着拳头的样子,脸盆大小,如流星坠地般急砸而至。
他惊觉时,这拳头已至眼前。 他来不及闪避,只得强压下心中的难受与烦躁,吐气开声,一招“双龙出海”双拳齐出,往这硕大的拳头击去。
这一拳自是沈醉击出。 而就在沈醉这一拳击出的同时,安隆与杨文干也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