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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肿的?”
贝贝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了:“大概是前天吧?我和她弄了八个小时”
“弄什么?”
“弄那个啊那个那个”
“”
“喂?钟医生?”
“”
第八十卷 岐义
“说清楚一些!不然我没办法判断,我是医生,和我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钟医生见贝贝说得不清不楚,只好提醒了他一声。
贝贝当然知道钟医生她医生的身份,但是钟医生也是个二十多岁的美女啊,好象和她说得太露骨确实有点说不出口,不是说不出口,而是贝贝觉得自己说那些事情有性骚扰钟医生之嫌。
“是这样的。”贝贝主要还是担心舒心那里会不会出什么状况,所以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些很淫荡的话去‘骚扰’年轻美丽的钟医生。
“前天晚上,我和她做那个事。”
“是吧?你有什么直接说就是了,你这么掩掩藏藏地反而更说不清楚。”钟医生一点也不避讳,不过这么淫荡的词从钟医生口中说出来的感觉一点也不淫荡,就象老师说上课,工人说上班一样平淡。
“对,是。”贝贝声音低下了一些,旁边舒心已经羞得把头伸进被子里去了,露了个大屁股在外面,让贝贝有些想入非非,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钟医生的屁屁,不知道和她是什么感觉?
“是做之前肿还是做之后肿?”钟医生追问了一句。
“这有区别吗?”
“有啊,做之前充血肿胀是人体正常生理现象,如果是之后肿胀不消,可能会有几方面的原因”
“钟医生是她肿不是我肿”贝贝怀疑钟医生理解错误。
“我知道啊,我是说她。”
“哦”
“”
“嗯说啊!”钟医生见贝贝不说话,忍不住催了他一句。
贝贝想了一下:“可能我们都比较兴奋吧,连着做了八个小时。”
“八个小时?”钟医生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
“是啊”
“八个小时那你们都在做什么?”钟医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接触过这种病例,所以也问得有些不太专业了。
“做做啊”贝贝想了半天,问这么细干嘛?难道和她说这八个小时一直在‘抽’啊‘插’啊什么的?那真成了骚扰了。
“一直在做?”钟医生通过电话进行诊治,而且是这种古怪的病例,也确实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问了,不过本着科学严谨的态度,还是要把事情详详细细了解清楚之后,再下结论比较好一些。
“大概做了十几次吧?每次半个小时左右,中间也会休息一下。”钟医生一直这么追问,贝贝只好如实作答。
“十几次?”钟医生不知道是傻了还是没听清。
“可能二十多次吧?记不太清了。”贝贝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的头,他确实是有点记不清了。
“二十多次?”钟医生这次大概是听清了:“八个小时之内,做了二十多次?”
“嗯。”
电话那端沉默了半天,钟医生终于开口了:“这种事情,偶尔一天做个两次还可以,一天做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贝贝硬着头皮把话题引了回去:“以后我会注意的,现在她那里变肿了,一碰就会疼我想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最好送她去当地的医院里检查一下有没有炎症,如果有炎症,就对症治疗,如果没有,注意保持**卫生,过几天就会好的。”
“哦”贝贝对这个回答并不是很满意,不过钟医生的说法是对的,这些事情,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不检查就胡乱说会害死人的,作为医生当然清楚这些原则。
“如果没有炎症,是不是就不会有什么事情啊?”贝贝又多问了一句。
“你没事儿把手连着在水里洗八个钟头也会洗出问题来的,何况还是在充血状态下反复进行摩擦你说会不会能什么事情?”
钟医生说的虽然很严肃,可贝贝听的时候,心态却一点也不严肃,特别是钟医生后面那一句,说得他下面又硬了起来,什么叫反复进行摩擦啊?钟医生你还真逗,啥时候和你摩擦一下行不行啊?
“不过我建议你也去看一下医生。”钟医生说完之后,提醒了贝贝一声。
“我?我又没肿我看医生干什么?”贝贝颇有些不解。
“你可能有些亢奋。”钟医生很严肃地对贝贝说。
“亢奋?”贝贝想了半天,他是有点亢奋,和钟医生打了这个电话之后,他更加亢奋。
“是的,亢奋指的是大大超过一般人,不论白天、黑夜都有十分强烈的性要求,几乎天天都要求过,甚至每天过几次都依然不能满足要求你好象就有这些症状。”
“啊?这也是病啊?”贝贝感到实在无法想象,如果这样也算是病,那他确实病得不轻。
“对!这是一种性功能障碍,亢奋原因可能是因为垂体前叶促性腺激素或雄性激素分泌过多,勃起中枢对性激素敏感性增强,脑下部假定的中枢活动过度应该及时去医院,由专门医生给予诊治才行。”
我靠!贝贝一拍脑门子,听起来好象还很严重似的:“钟医生,你能帮我治治吗?我也不想去找别的医生了。”
贝贝本来是句无心之话,说完之后,他突然觉得自己这句话很有些过了,什么叫她帮着治治?亢奋找一个女医生治,好象很容易引起岐义。
钟医生可没有想贝贝那么多,她有个同事刚好是治这个的,贝贝这么一说,她也准备找那位同事咨询一下,然后帮贝贝诊治一下,所以她没有多想便答应了:“那下次你从B京回来了记得找我。”
“哦好啊!”贝贝这头老色狼听钟医生答应了之后,立刻想歪了,而且歪得没了边,钟医生会怎么给我治呢?难道亲自上阵帮自己治疗亢奋?亢奋,哈哈,想起来还真是亢奋啊!
“贝贝你流鼻血了!”舒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她见到贝贝流鼻血,不由得有些慌乱,都忘了他还在打电话,连忙从床边上取出纸巾,帮贝贝擦拭了一下。
“嗯,你好象还比较严重,出现流鼻血的症状了吗?”
“啊”贝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流起鼻血来了,难道真的得了什么亢奋之类的?
“李总还是要多注重身体,古人讲究养生,特别强调不能纵欲过度,现在年轻顶得住,年纪大了之后,就会有些后遗症,而且滥交会导致”钟医生大概是收了贝贝不少钱,也没帮他出几次诊,逮着机会,现在对他进行一些教育,好象免得自己亏欠了他一般,不过这一番教育说得贝贝脑袋有点变大。
“嗯嗯我一定注意。”贝贝不停地答应着。
“水寨里有个叫小雨的女孩儿,她怀孕要打胎的事情你知道吧?”钟医生教育完贝贝之后,顺便又扯了些别的。
“我知道。”贝贝看了一眼舒心,她刚好站起身去洗手间了。
“她急着要我给她手术了,这几天连着给我打电话。”
“嗯对了,钟医生”贝贝压低了声音:“有没办法不让她把孩子打掉啊?”
“这个不是我的事情。”钟医生一口回绝了贝贝:“你应该和当事人商量好。”
“哦”贝贝想了想:“钟医生,那你帮我把这件事往后推一推,我最近比较忙,忙完我就去水寨安排这件事情。”
“推啊?这种事情越往后推越不好。”钟医生语气变得很严肃:“这个小女孩儿身体也不是很好,再晚做手术的话,怕对她的身体有影响。”
“好吧,我这些天尽快赶回去。”见舒心要出来了,贝贝和钟医生又说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舒心端着一盆水出来了,她用湿毛巾帮贝贝擦了擦脸,贝贝的鼻血已经不流了,他也纳闷,怎么平白无故地流鼻血呢?难道自己真的亢奋?
不过再怎么亢奋也不能欺负可怜的舒心了,她都肿成那个样子了,唉看来确实不能纵欲过度啊!
“我送你下山去B京的正规医院看看吧。”贝贝看着舒心的眼睛。
“看什么?”舒心很奇怪地瞪着贝贝。
“看这个东西啊肿成这样了,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贝贝指了指舒心的下面。
“不不!”舒心的头摇得象拨浪鼓:“羞死人了,还去看,不看不看!今天已经好多了,不动它,过两天它自己就会好了。”
“那如果情况变严重了,要及时和我说一声。”贝贝轻轻抱住了舒心,难怪古人有云,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那天本来只是和她做做那种事情的,但交流了感情之后,还真不忍她受到伤害,不过张婕这次又耍了自己!简直太可恶了!换句话说,张婕是不是在威胁自己?让自己明白她真的会拿自己的女人做人质要挟自己?唉!
“贝贝?”
张婕的声音在走廊外面响了起来,贝贝和舒心二人连忙开始穿衣服,很快张婕就走到了房门边,她推门就走了进来,贝贝二人都只刚刚把裤子拉上,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衣服。
舒心一见到张婕,连忙站了起来,低着头叫了声:“张总您好!”
“舒心以后你就跟在李掌门身边吧,帮他打理饮食起居,贝贝你穿好衣服以后,我们讨论一下肇家的事情。”张婕似乎完全没在意贝贝之前说的要回水寨的事情,她知道舒心没事儿,贝贝也就不会再生小气了。
“好的。”贝贝答应了一声,然后看了舒心一眼。
“张总你们忙吧,我先出去了。”舒心低着头,快速地离开了房间,看样子对张婕不是一点的怕。
“在哪儿讨论?”贝贝瞟了一眼那张床。
“去议事厅,长老们都在那里。”张婕好象这会儿没心情和贝贝缠绵,看来不是每个人都象贝贝这么‘亢奋’。
“哦”贝贝站了起来,他终于把衣服全部穿好了。
张婕又帮贝贝整理了一下衣领:“记着,你被关小黑屋关了好几天,是我顶不住压力把你放出来的。”
“事实不是这样子的吗?”贝贝有意挖了张婕一句。
“你要认为是这样子的,那就是这样子的。”张婕的脸色沉了下来。
“哈哈,开个玩笑嘛,生气了?你这几次开我的玩笑不是开的挺好的吗?”贝贝说着就伸出手去在张婕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见张婕这么凶,他想起了一句古谚,叫老虎屁股摸不得,不过他偏要摸一摸母老虎的屁股。
不过张婕对贝贝摸她屁股这件事似乎并不是很在意,她又交待了贝贝一些事情,然后和他一起走出这栋房子,门外停了辆车子,两人上了车子,司机开着车沿着山路,向议事厅所在的方向驶了过去。
第八十卷 因为我能
议事厅里本来很热闹,张婕进去之后,立刻安静了下来,片刻之后,贝贝在两名保镖的‘护卫’下走了进来。
贝贝对张婕军令的违抗和放走肇氏兄妹,让他在长老和代表们心中的印象一下子改观了,因为他们之前一直对张婕是敢怒而不敢言,现在新任掌门大哥,张婕自己捧上去的人选,居然和她之间也闹起了矛盾,大家自然而然对贝贝产生了几分亲切感。
当贝贝走进来的时候,很多代表情不自禁地向他鼓起掌来,并且第一次诚心诚意地向他问候了一声:“掌门大哥好!”
贝贝微笑着向大家挥了挥手,这感觉就象是蒙难的拿破仑从监狱中回到曾经的战场上时的那样,虽然大部分长老和代表对贝贝的态度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