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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犹豫着,她的经血放出了之后,但是需要知道中有没有黏联,他可以顺势给这个岁的女孩进行一下双合诊,满足一下内心恶魔的需求,有机会进入一个女孩儿的身体,如果没进去,阿南在事后经常会后悔,不过她刚手术,身体也很虚弱,这样做,她肯定不会有快感,一时间,治病救人的念头还是占了上风,他决定放过这个可爱的小雅,只是希望自己以后不要后悔才好。
小雅的妈妈临走前,欲言又止,脸红红的,终于没有说出来,阿南有预感,她肯定还会回来找他,只是不知道她想做什么?难道是看到自己治好了她的女儿,她身上也有什么需要自己救治的?
阿南看着她的裤子里的屁股,这种小县城里面的人不太注意,很容易看到里面小内裤的轮廓,阿南咽了口唾沫,毕竟太久,他没有沾过女色了,每天接触女生的Y部,让他不仅不能望梅止渴,反而更加有些难忍。
第二天,一个穿戴漂亮女人走了进来。阿南看了看她,觉得自己如果没判断错的话,她应该是发廊妹或是做小姐的,看起来年龄似乎不大,她进来之后,左右看了一看,好象很怕被人看到的样子,进来之后还关上了门诊室的门,对于做这一行的,还这么怕被人看到,阿南倒是觉得有些奇怪。
阿南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想了半天,好象是在住院部,但可能只是眼睛扫过,并没有太注意到她的一些细节。
关上门之后,她倒显得很放得开了:“医生,一个王八蛋在我那里放钱,我自己拿不出来。”
这句话等于把职业告诉阿南了,果然与阿南的猜测差不太离。
阿南以前不接这种病人的,不过现在在他眼中,让他提不起兴趣的都是病人,可以让他尽一下救死扶伤的义务,现在他倒不管她是干什么的了。决定一样对待。
“名字?”
“童童。”
“我问你真实姓名。”阿南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童童很奇怪地看了阿南一眼,重复了一遍:“童童,童年的童,名字也是童年的童。”
童童脱裤子时背转过身,阿南瞟了一眼她的屁股,白白的,看起来还是很诱人的,当然因为思想里对她们这一行人的抵触,他没有激起多大的欲望。
童童似乎也是第一次进行妇检,她抚摸了一下那个检查架,慢慢地坐了上去,并没有把腿抬到架子上。
“把腿分开,脚放在这里。”阿南心里还是止不住有些厌恶,他不耐烦地拍了拍脚架。
童童似乎看出了阿南对她的不屑,她回瞪了阿南一眼,然后还是有点脸红红的把双腿分开架在了脚架上。
倒!妓女也会脸红。阿南心中有些不快,谁想看你啊?不过他还是极力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厌恶,开始给她的外Y消毒,出于职业习惯,给她的外Y消毒时,也同样很认真,阿南用酒精涂擦童童的YD时,她那里一举一举的,好像是在配合着阿南的动作。
她的Y部整体来说,还没看到什么疾病的痕迹,毕竟她不是来治性病的,所以看起来没有那么丑恶,但很快阿南就在她的YC上发现明显有烟头烫伤的痕迹。肛门周围也有撕裂的痕迹。小YC同样也有撕裂的伤痕。阿南暗自叹了口气,唉!干什么都不容易啊!
她的YD里面果然有东西,阿南慢慢把它们取了出来放到一边,是两张拾元钱,折成了方形,卡在深处,难怪她自己取不出来,那嫖客也太变态了吧?这样塞进去时,她肯定会很痛苦。
取出以后,童童说,她肛门里也有一张,阿南给她进行了一次三合诊,并没有发现肛门里面有异物,但是童童很肯定地说一定还有一张的,谈好的三十块钱,他说都塞进去了,前面两张,后面一张。
阿南没办法,只有让童童改成了胸膝位,也就是趴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童童的皮肤很好,也还算丰满,胸膝位的她,臀部呈标准的圆形,阿南用左手把住她的臀部,那里肌肉的弹性很好,可能是到这里来之后,第一次让女生采用这种姿势吧?看到她的屁股这么翘着,阿南本来就有些兴奋,手摸上去之后,竟然有些难以自持了,不过想着面前这个屁股属于一个妓女,阿南还是强行让自己忍住了胡思乱想。
他右手的食指再次插入童童的肛门内,整个手指已经全部没入了,但还是没发现什么。
“的确没有。”阿南拍了拍童童的屁股,示意她可以起来了,拍过之后突然意识到这动作有点多余,从职业的角度讲,有骚扰女病人的嫌疑,可能是因为想到对方是个妓女,从而使他潜意识里有点觉得无所谓吧,当拍过之后,他还是有点后悔了,如果对方就此纠缠起来,还真说不清楚。
不过童童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阿南想的这些,仍然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把屁股又往上翘了翘:“一定有的,你再找找。”
阿南有些不耐烦:“可能是你已经把它排掉了吧?”
童童摇了摇头:“他一塞进去没多久,我取不出来,就过来了,肯定有的。”
阿南不再理她,让她换回原来的姿势,又给她冲洗了一次,放药之后,又交待了她一声:“最近不要有性行为,否则YD内的伤口会感染,会导致很严重的后果。”
童童眼神有些茫然,瘪了瘪嘴,似乎想哭又没哭出来:“那要多长时间才能再去上班啊?”
她问的倒是很直接,阿南暗暗摇了摇头:“半个月吧,至少也要十天。”
童童坐了半天没起身,最后临出门之前低低地骂了一声:“王八蛋!少给了十元钱!”
阿南把她喊住了,童童转身看了阿南一眼,眼神有些凄惨,阿南指了指桌子上的塑料袋:“这二十块也不要了?”
童童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谢谢!”她拿起了桌子上的塑料袋后,快速转身走了出去。
。。。。。。。。。。
很显然,无论是检查三楼的,还是地下室的,或者一楼的,都是一脸失望的神情,或许这个城堡就是为了关人的禁闭才设计的,想从这里面出去,确实非人力能为。
“他妈的!他妈的!操你妈的!”黑人回到厅中之后,不停地骂着。
那德国女子很不屑地看着他,让他更加恼火了:“喜欢看吗?看你那德行!像个女王似的坐在那儿!你当你是谁啊?”
德国女子赶紧转过头去,很显然,这个黑人今天是吃了火药,见谁骂谁。
德国女子打开酒柜,取出一瓶酒,倒了一杯,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很显然,这是她刚才在一楼角落酒柜里面的发现。
“把它给我!”那黑人把手伸向那德国女子。
“你自己去拿,滚开!黑鬼!”
“FUCK!臭婊子!”一边骂着,那黑人抓住德国女孩儿,似乎想要动手打她了。
“砰!”一声枪响,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原来是那警察开枪了。
“住手!”大家看着枪里面冒的烟,都停了下来,很显然,他这一枪只是冲着天花板开的,应该算是鸣枪警告吧?
贝贝心里默默地数了一下,枪中一共八发,现在还剩七发了。
“FUCK!这不由你来决定!”黑人暴怒起来,他放开了德国女子,但并不敢朝那警察冲过去。
“这样做并不好”美国女人被枪声吓了一跳,她开始抱怨那个警察起来。
“我要把剩下的酒锁起来。”说着警察就走到酒柜旁,把手伸向了德国女子,示意她把钥匙交出来。
那德国女子似乎对他刚才救自己的事情并不感谢:“你以为你是谁啊?”并不肯把钥匙交出来。
那警察发现他开了一枪后,所有人对他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他冷静了一下,然后大声对大家说了起来:“我想我们应该谈一谈了,你们把那人说的话都忘了吗?我们中只有一个人会离开这里,你们想过没有?”
见没有人吱声,警察继续表述着他的观点:“嗯我看我们中每个人都不会那么想的,这笔投资和这次大赛的头名是很诱感,可能在座中会有人为它做出任何事。”
“是啊,为了钱嘛,当然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德国女子喝了点酒,话也多了起来。
“难道你们这两个婊子,以为能胜过我们吗?你不过才十磅重吧?我确信我说过,没人会参加这游戏!”那黑人大声表白着自己的态度,或许是为了博取大部人的同情或者支持。
“可我没看见有谁给我们别的选择,不是吗?”德国女子一反刚开始的镇定,喝了酒之后,话越来越多,而且带着些挑逗性。
“都是废话!我们怎么会知道,别人为了这笔巨额投资会做什么?”黑人大声说了起来:“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他转头看着那警察:“你低估了人性,老兄!”
“是吗?”那警察显然不认同黑人的观点:“我不这么认为,有秩序,大家都可以活命。”
“你他妈的在说什么?”黑人一副什么场面都见过的架式:“你还没见过人会变得多么卑劣?在他们绝望、走投无路的时候?看看你!典型的猪脑子警察!”
“嘿嘿,”英国人冷笑了一声,在黑人的背后用手作了个手枪的姿势:“听见没,我觉得我有足够的理由去杀人了,不然会被人杀掉的。”
警察有些不安地看着众人:“我们还有路可走,这里没有杀戮,是的,要是有人胆敢尝试。。。我将亲自负责,将他逮捕。”
“疯了”德国女子又喝了口酒,摇了摇头。
“我现在跟你们说件事,我会尽我所能。。。去防止任何类似事情发生。”警察用枪指了指黑人:“你,听见了吗?”
“那么我们就等吧,我们会见识到别人都会做些什么的,哼!等着瞧。”被枪指着的时候,黑人老实多了。
“夜宵来了!”
从厅角的一个小方洞中出现一条传输带,一些小型饭盒被传送到小方洞前方的平台上,看起来似乎是饭盒。
“不错!”黑人第一个扑到了平台附近,拆开了一个饭盒。
“每人一盒!”警察见大家蜂涌过去,开始大声制止起来。
虽然有些饿了,但这时候,还不至于饿得致命,先冲过去的拿了一盒之后,并没有更贪婪地取别人的饭盒。
“靠!不会吃了你那份的!死条子!”黑人抓起饭盒里的鸡腿,开始大口嚼起来,象是几天没吃饭了一样。
贝贝取来饭盒,打开示意田妮吃点东西,田妮摇了摇头,神情有些漠然。
“可能我没有说清楚,我是说一人一个饭盒!这也有错吗?”警察似乎感到有些委屈,自己明明是为了大家,为什么总是没有人愿意接受呢?
“嗨!你能不能不要这个态度?这样大家更容易接受你一些。”美国女人提醒了一下那个警察。
“这他妈的是冷的!”英国人皱起了眉头。
“吃马铃薯吧。”他旁边的法国人劝了他一声,然后开始祈祷。
“也好不到哪儿去!”英国人咬了口马铃薯,又皱了皱眉头。
法国人开始了餐前的祈祷。
“神父,我们能和你一起祈祷吗?”田妮低声向那法国人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是个神父?”那法国人饶有兴趣地看着田妮。
“迈克·杜菲神父,我知道您在进入建筑行业之前,是坎亚尔镇上很有名望的神父,我还读过您的几本著作,刚才看到您祈祷,我想我没有认错。”
“呵呵,很高兴认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