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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小妮子拉着我来到视听房:“贝贝,这套音响买回来,本来是想着如果你有时间,我们在一起唱唱歌的,但你一直没有闲下来,我以前也没有这种心情,今晚你把手机关了吧,陪我唱一晚上好吗?”
“好啊。”
我木然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今晚,让我为你做任何事都可以。小妮子,你真的就准备这么离开了吗?
小妮子很快调好了音响,然后把麦递给我,问我唱什么歌,我勉强笑了一声:“小妮子,还没听过你唱歌呢,你先唱一首我听一下吧。”
现在在什么地方
小妮子找了一会儿,终于点好了一首歌,是孟庭苇的那首《野百合也有春天》
我们如此短暂的相逢/你像一阵春风轻轻柔柔吹入我心中/而今何处是你往日的笑容/记忆中那样熟悉的笑容/你可知道我爱你想你怨你念你/深情永不变/难道你不曾回头想想/昨日的誓言/就算你留恋开放在水中/娇艳的水仙/别忘了山谷里寂寞的角落里/野百合也有春天
两滴晶莹的泪珠随着歌声从田妮的眼中轻轻滑落,那晶莹剔透的泪光,似乎又把我带回了从前,在学校里,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看到小妮子此刻如此痛苦,我几乎有了放弃一切和她一起走的念头了,不过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我无法就这样洒脱地离开,目前我在霞光集团,在酒业公司,已经不仅仅是要对小妮子一个人负责了,有很多人都需要我去负责,我无法离开
我想说些什么给小妮子,但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能说出口,今晚,就好好陪她一下吧!
我正准备关掉手机,但手机却在这一刻突然响了起来,翻开一看,是王朝军打过来的,估计邢雯的事情有些眉目了吧?
我走到门外,接通了手机。
“韦总,我们已经找到了那个偷拿邢雯包包的小偷,您曾经对我说过,一旦找到他,就把他带过去给您,不知道您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带他过去方不方便?”
我回头看了看房间里的小妮子,似乎现在处理这些事情不太合适。
“王哥,不要叫我韦总,叫兄弟或者贝贝就行了,先想办法找到邢雯的包包吧,看看能不能发现更多的线索,记得办完事之后砍掉他的两只爪子!”
“韦兄弟他只是偷了个包包,这样惩罚重了些吧”
“这个你不管,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记得事情处理干净一些,一旦查出来什么,随时打电话通知我,对了,你想办法去帮我弄只狙击枪来,我明天要急用。”
“好的我会很快帮您办齐的。”
“王哥对我说话不要这么客气!等我空闲下来,我要找你好好出去喝个酒,我还有很多话要和你细谈。”
“好的!您先忙吧,我会随时向您汇报事情的进展,另外您交待要办的事,我也会尽快办好了给您送过去。”
回到房间,我没敢再关手机,陪着小妮子心不在焉地唱了几着歌,过了一会儿,小妮子似乎也不想再唱了,她取出一盘DVD碟片塞入碟机开始看了起来,我随意地看了看,好象是个爱情片。
虽然我偶尔也看看影碟,但是除了一些大制作的美国大片之外,其他的很少涉猎,因此小妮子放的这个片子,我只是陪着她看着,对于剧中演了什么,其中的人说了什么,我几乎一句也没听进去。
每一分每一刻
田妮不知道是被什么情节或者对话给感动了,轻轻地擦着眼泪,我轻轻把她拥入怀中,田妮看着影片,我一直看着她。
终于影片结束了,小妮子似乎也有些累了,她靠在我怀中,闭上了眼睛,一动也不再动。
我凝视着她可爱的小脸蛋儿,心中非常的不舍,但是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来留住她呢?
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时间似乎也停止了,半个时辰之后,小妮子似乎在我的怀中睡熟了,拥着她,我想了很多,但最终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和她一起走。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把田妮也给惊醒了,我很不好意思地朝田妮笑了笑,然后起身到房间外,接通了手机。
“韦兄弟邢雯的包包找到了,感觉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她的手机被那个小偷卖到二手市场去了,如果想继续跟踪就要等到明天了。”
“那她包包里,就没有其他什么东西了吗?”
“这样吧,您现在在哪里?要不我把邢雯的包包给您送过去吧。”
我思考了一下,觉得让他们到这里来似乎不太合适,要不我现在过去一趟好了:“那个小偷还在吧?是不是在你们公司?我现在赶过去好了,另外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和你当面谈谈。”
我回到房中向田妮解释了一下,说我现在有些事情必须要出去一趟,不过马上就会回来的,田妮呆呆地看着我半晌,轻声说了句:“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我很想再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轻叹了口气,然后推开门离开了。
邢雯的包包里早就被洗劫一空了,丢失的手机也只能明天让王朝军他们沿着小偷那条线继续追下去了,在包包里,剩下的东西确实如王朝军所说,确实没什么价值了,除了一张皱巴巴的快递凭证。
因为垃圾箱中积水严重,快递凭证上面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只能凭借单号和公司名称来追这到底是一份什么文件,或许它与邢雯的死会有些关联吧?邢雯死之前,到底寄了份什么资料出去?是寄给谁的?现在那份快件的下落到底在哪里?
我不想耽误时间,或许时间再长一些,那份东西就会在人世间消失掉,我决定今晚就继续追下去,不过在这之前,我必须先把小妮子的事情处理好。
如果田妮要离开,我就必须安排人对她进行二十四小时的跟踪,知道了她的行踪,等我办完手头上的事情,就可以随时过去找她,或许事情就还会有转机。
“王哥,现在如果还有人手,就抽调两个人出来,帮我对一个女孩儿进行全天二十四小时的跟踪保护,我不能让她也出事了,我要知道她会到哪里去,每一分每一刻在什么地方,如果有危险就要随时上前接应。”
“人手我们多得是,这个您放心,您告诉我要保护的人,和她现在在哪儿就行了。”
第二十七卷 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安排好田妮的事情,我决定亲自带队去寻找邢雯那份快递的下落。
沿着公司这条线,我们找到了快递公司的负责人,在刀子的威胁和金钱的利诱下,很快就弄明白了这份快件是谁经手的。
不过,找到那个张姓快递员家中时,他拒不开门,防盗门确实有些让我们为难,因为他住在二楼,我安排人在附近找来了一个施工车,用挖掘机挖开了他家的防盗窗,然后把人直接送了进去,把他和他的老婆一起抓了出来。
远处的警车声也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我们很快带着人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把人全部带回了学院边的李董别墅的地下室里,开始了对张姓快递员的审讯,起初这个快递员一直不肯承认这份快件是他经手,打了他几巴掌之后,他终于承认了是他经手,但是具体这份快件是送到哪里去的,他表示不回公司,他无法回忆起来。
从那个张姓快递员的回答中,我隐隐感觉到他一直刻意在撒谎,但并没有确实的证据,不过我没有时间和他罗嗦,寻找每一样证据,确认邢雯的死到底是谁干的,现在每一分钟都很重要。
我抓着他老婆的头发把他老婆拖进了刑讯室,然后重重地把她的脸砸向了审讯桌,把她的头再次拉起来的时候,他老婆满脸都是血,并且痛苦地惨叫了起来。
王朝军和小黑子似乎有些看不下去,想过来阻止我,我拦住了他们,拿出匕首放在张姓快递员老婆的脖子上:“我没太多的时间陪你慢慢玩儿,你要么现在就告诉我,要么我现在切断你老婆的脖子。”
那女人吓得脸色惨白,突然大叫了一声:“老公,你就告诉他们吧!”
她这一句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这份快递可能确实有问题,我摁着匕首,等着张姓快递员开口。
他竟然转过头去了,不看他老婆,一句话也不说。
垃圾男人!自己老婆的生死他居然毫不关心,只凭这一点,我就可以杀了他!
我出去找了把砍刀,走到张姓业务员的面前,摁住了他的手:“说还是不说?”
王朝军再次忍不住打断了我:“韦兄弟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不要做这样的事如果真的和他没有关系,我们这么做”
我用手势阻止了王朝军继续说话,用刀背拍了拍张姓快递员的脸:“说?还是不说?”
“我真的记不起来了!明天我回公司查了再告诉您行吗?您可以把我老婆扣压在这里”张姓快递员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然后求救似的看了看王朝军他们。
我靠!你就这样把老婆留在这里了?她的安全你一点也不在乎?垃圾!
我深吸了一口气,又想起了邢雯流着血躺在地上的那半个小时,仿佛亲眼看到了那些冷漠的围观者,他们看着邢雯时指指点点的样子。
痛苦的神情
一刀下去,斩断了张姓递员的两根指头,随即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从他的口中发了出来。
王朝军摇了摇头,他和小黑子的脸上同时现出了一丝痛苦的神情,觉得我太残酷了吗?我没时间去管那么多,我只要结果。
“现在,你想起来没有?”我又拍了拍张姓业务员的脸。
“我想起来了”
“快件是寄到霞光公司的,是寄给一个叫韦贝贝的人的。”
张姓业务员终于抵抗不住强大的心理和生理双重压力,承认了这一点。
邢雯的快件原来是寄给我的!她临死前究竟是想寄什么东西给我?
至少那是件很重要的东西吧?又或者与她的死有关?他妈的!弄丢了我这么重要的一份快件,看来我砍这鸟人的手指头并不为过。
“快件现在在什么地方?”按正常程序,这个快件今天白天就应该到我手上来的。
“我当时收了快件之后,就骑电动车直接来到了霞光大厦楼下,我刚停好车,准备进大楼时,一辆黑色的小车停在了我的面前,下来了两 个穿黑衣戴墨镜的人,他们要我把快件交给他们,我不肯,他们就对我大打出手,把快件给抢了去,事后还不允许我把这件事说出来,说一旦我敢透露半个字,就杀了我全家,事情前前后后就是这样子的,我上有老母下有”
后面的废话我都没有再听了,这小子显然还在撒谎!只是不知道他到底隐瞒了什么,我又是一刀砍了下去,把桌子砍开了一道口子,那业务员脸色吓得苍白,全身都开始发抖了。
“那两个人有什么特征?他们车子的车牌号是多少?”
“那个我没注意到”
“咔嚓!”又是一声,我手起刀落,又斩断了他两根手指,惨叫声再次响了起来,张姓业务员哀嚎了几声之后,脸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下来,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可能是疼晕过去了吧?
他老婆在吓得半天不敢吱声之后,看到此情此景,终于“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随即有一股女人特有的尿骚味传了过来,我靠!该不会被吓得尿失禁了吧?
王朝军上前取下了我手中的刀,然后示意小黑子去找些纱布来帮那人止血。
我闷闷地上到厅里,坐在沙发上,心中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