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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太监第二天就去求见了皇帝,说另外一味药该是下在洗澡水里的,但子琦公子洗完澡,水就直接放掉了,故而不会留下证据。
魏颐的卧室后面有修一间浴室,舒适好用,每次洗完澡,只需把水放了,水就直接流进下水道。
水放掉了,事情的确就不好查了。
负责魏颐洗浴的人全部都被暗中抓了起来审问,一个小宫女说那天放水里的安神花草有问题。
由此,这件事查开去,不少人受到牵连。
魏颐他对此却并不清楚。
而容琛最开始根本想不到为什么有人要在魏颐的洗澡水里动手脚,而且是动这种手脚,毕竟,对魏颐来说,除了欢爱一场,并无其他坏处。
而这几天一直给魏颐诊病的太医也说了,那药对魏颐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
在容琛不理解的时候,还是那位专司助情药的大太监给他解了惑,道,“只是不知为何只子琦公子一人中了药,若说,该所有碰过那水又闻过那香的人都中药才对。”
这位大太监无意说的这一句,让容琛马上明白了那害魏颐之人的企图。
那香是安神香,皇帝处,魏颐这里,太子处,其他皇子处,品位高的宫妃处都有,但是下药的人不知魏颐这里只睡前才点,其他时候,他都不让点,说不喜欢空气里有别的味道;而那洗澡水,下药的人肯定不知魏颐从不要人伺候沐浴,只自己洗,所以会碰到那洗澡水的人也极其有限。
因这种种原因,最后中那情/药的人才只魏颐一个。
容琛想到要是不止魏颐一个,伺候魏颐的女人也中了药,那么,事情就不该是后来发展出的模样了。
这么恶毒的计谋,的确是够阴险的。
但最终没把魏颐害到,受益者也只容琛一人。
在魏颐没有察觉的时候,宫里已经发生了一次大的清洗,皇帝身边跟了十几年的杨福顺被处死了,换了一个新的沉默的大太监。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依然不能在评论下回复,所以,还是在这里回复。关于被人说魏颐喜欢扇人耳光,而扇耳光这种事情是女孩子喜欢做的,我对此给个回答吧。其实扇耳光与是男女都没有关系。例如,在抗美援朝时,我们的彭德怀将军还扇过金日成的耳光呢,看战争史,或者战争片的时候,大男人扇人耳光的事情屡见不鲜,而且,现实中,男人的条件反射也绝对是扇人耳光,而不是给人一拳这种硬气的打人方式。所以,扇耳光绝对不是女人的专利。不过,个人觉得女人扇耳光还能接受,要是男人扇人耳光,我就非常鄙视且厌恶这个人了。为例证以上的话,大家可以在度娘上搜索“扇耳光”三个字,看其结果就知。当然先鄙夷一下扇人耳光的男人;对扇女人耳光的男人更加鄙夷,MD,祝他下半生**。不过,不要鄙夷扇小攻耳光的小受。以上。PS。不用催三更。
第十章 又逢七夕
第十章
那件事情后,魏颐又病了。
他总是梦到魏大人临死前的样子,魏大人说他不是魏家的人,说他不是他的儿子,还板着脸骂他不知羞耻,没有德行,和亲生父亲苟/合
魏颐总是会被吓得从梦里面醒过来,然后再也睡不着。
没有好的睡眠,本就身体不好的他,怎么可能不生病。
容琛看他精神萎靡不振,十分心疼,他知道魏颐是晚上做噩梦,但是问魏颐做的什么噩梦,他却不说。
因此,容琛还自名寺里面请了一尊鎏金释迦牟尼佛回来,给魏颐镇镇。
魏颐看到那佛像,却更加痛苦,容琛这便明白了魏颐到底在做什么噩梦了。
他对魏颐这精神状况非常忧虑,劝他道,“朕说了,你和朕之事,无论是九天神佛,还是列祖列宗,他们若是要怪罪,都该怪到朕身上来,没有看中你的道理。”他说着,将魏颐搂在怀里,低头安抚地亲吻他的额头,“你别在乎那些虚无飘渺的神佛了好么,他们端坐神坛,无任何功德,受世人供奉,他们即使真的存在,又有何权利和理由来处罚你,或者阻挠你我之事。别说他无法阻挠你我,过去四次帝王灭佛,他们若真是有灵,怎么不出来说一句。”
魏颐垂着头,他自然知道,神佛比起有灵,其实只是人心中的信仰,信之则有,不信则无,只是,作为帝王的容琛,他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非。凡。言,似,无
魏颐皱起了眉头,道,“天下任何人可说这话,但皇上,您不能这样说。”
容琛道,“没什么不能。朕不信他们,若信了,就更是抓不住你了。”
魏颐因他这话身体一颤,容琛将他拥紧,道,“你为什么做噩梦,朕不能让你安心么?”
魏颐很痛苦,“我可以不信神佛,但是,却不能置父亲的遗言于不顾,我已经对不住他了,已经回不去魏家了,甚至也没有脸面再姓魏了。”
容琛道,“他将你从朕身边带走十几年,之后还给你说这些混帐话,你本来就不该姓魏,魏算什么,不回去魏家,那也没什么,难道你还想回那里去么?朕马上下诏,你就换回容姓吧!”
魏颐没想容琛反应这般大,非常不高兴地看着他,道,“你别以为你是皇帝,就真的什么都能够做了,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不在乎了。”
要是别人对皇帝说这句话,该是会被皇帝下大狱了,但是却是魏颐这样说的,于是皇帝只是笑笑,道,“朕真的什么都能做了,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了,什么都不在乎了,还有你指着朕的鼻子骂么?”
魏颐一愣,然后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容琛搂着他,和他说宫里过七夕节的事情,魏颐却没什么兴致,只说决计不会去的,让容琛带着他的妃子们看就好。
魏颐让容琛对了个冷脸,容琛心里不爽快又没办法。
犹记得两年前,两人刚遇到那一年的七夕,他和魏颐手牵手在朱雀大街上一路逛过去,街上灯火辉煌,行人如潮,那个言笑晏晏的少年,面孔在灯火下熠熠生辉,此时依然印在容琛的心里。在刘府的院子里,月光盈盈,星子绚烂,就在那星空下,喝醉酒的魏颐对他说一生一代一双人。
想到那时情景,心性坚定如容琛,也不由得些微恍惚。
他对魏颐道,“不去听曲看戏就算了。朕带你出宫去吧。”
魏颐听容琛要带他出宫,愣了一下,没有回答。也许,他此时也在回想过往的那些纯真而美好的时候吧!
这一年七夕,各宫嫔妃齐聚一堂,带着皇子皇女,听曲看戏,闲话秀手工,皇帝也陪着看了一阵,之后就让白贵妃坐镇,自己就早早离开了。
容琛换了一身便衣,带着魏颐出宫去。
现在正是昭元盛世,国富民强,百姓的日子过得非常好,于是,在过节日的时候,街上就更加热闹。
容琛让马车行到朱雀大街上去,这里灯火绚烂,行人如织,男女皆盛装出行,一片欢声笑语。
似乎和两年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魏颐因为还生着病,精神气不行,容琛下车后将他从车上抱下来,然后半搂着他的身子,带着他走在两年前两人走过的路上。
又走到了河边,河边还是和两年前一样地热闹,河中荷灯一盏盏地亮着,向远处飘去。
魏颐看着,眼神里有了些精神。
又看到了卖风车的小贩,容琛还记得两年前魏颐拿着风车时候的俏皮模样,此时就说要买,魏颐却摇头,道,“不用了,都多大的人了,还拿这个。”
两人从人群里静静地走过,看着星子灿烂的夜空,那星子像是映在了魏颐的眼里,让他的眼睛温柔而明亮起来,他伸手握住了容琛的手。
就如两年前一样,被握住手的容琛,心不受控制地乱跳了几下,那是一种如流星划过夜空一般绚烂的微妙的幸福。
回宫时,魏颐在马车上就睡着了,容琛将他搂在怀里,让他睡得舒服些。
并不需要热烈,只要这个人还在怀里,这样的安宁,就已经是能够溢满胸腔的满足幸福。
七夕过后,天气依然炎热。
魏颐大哥魏晖的案子到现在也没有最后定案,不是没有查出来,而是查出来牵涉太宽,于是要花更多的时间去找更多的证据。
这些,容琛倒是和魏颐说了的,魏颐得知自己大哥果真是清白的,心情并没有他曾经想过的会有的激动,而那些牵涉此事的官员,容琛说会彻查后严加处置,魏颐也没有了当初想象的那样的快意了,因为对这些官员已经不如当初那般恨得恨不能让他们也同样家破人亡了。
只是对于依然没有找到魏归真的事情,魏颐显得很焦躁着急,他甚至担心魏归真已经遭到毒手了。
而容琛让各州各府下面都去寻找,要是这样都找不到人,甚至没有消息,魏颐不得不感觉心凉。
因为一直找不到魏归真,魏颐于是对被容琛关起来的活着的明鹭投注了更多的感情和期待。
他要容琛将明鹭放了,容琛一直没有答应,说明鹭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除非她从此痴傻不记得前尘往事,才能够放了她。
魏颐想到容琛要把明鹭毒傻了才放她,自然很是心惊心凉,当然不愿意。
因为这事,他以前是和容琛生闷气,这次却和他吵了起来。
魏颐说要去看明鹭,容琛不答应,他也不是不答应,就是打太极,让魏颐先把身子养好,等天气凉下来一些他再去看。
魏颐对于这事,已经被容琛逼到退无可退了,即使已经被磨得不怎么发脾气的他,这次也非常生气,道,“她一个姑娘家,从十岁时就跟着我照顾我,现在我想去见她一面也不成了。你是不是让她受了很多苦,把她折磨得不成样子了,所以才不让我去看她。”
容琛道,“那么一个小丫鬟,朕还不屑去对付她,只要你好好的,等再过几年,朕自然放了她。而朕不让你现在去看她,是现在天气这般热,你最近身子又这般不好,出门中暑了怎么办?”
魏颐道,“你只是找借口而已。即使几年后你要放她,也要把她毒傻了再放是不是。”
容琛知道明鹭那个丫头喜欢魏颐,而且对他死心塌地,魏颐对明鹭也不同一般,他自然就不喜欢明鹭了,要不是看杀了明鹭魏颐会和他闹起来,他定然不会让知道魏颐真实身份的明鹭活下去的,把明鹭关起来,已经是对这丫鬟最仁慈的对待了。但魏颐根本不体谅他,为了个丫鬟,一直和他怄气和他闹。
容琛沉了脸,道,“你若是不好好养着身子,朕说了不放你去看她,就不会放你去。你要是再和朕因为这么个丫鬟闹,朕真赐她一杯毒酒了。”非?凡,言,似,无
魏颐被容琛气得面色通红,一甩手里的书,就从屋子里走出去了,容琛让侍女赶紧过去把他拉回来,魏颐根本不理睬拉他的侍女,就往院外走去,因他沉着脸目光冰冷,守在院门口的侍卫都不敢拦他。
魏颐哼一声,道,“我就这样走出去了,你不让我去,也把我关起来,也把我毒傻!”
侍女来向坐在厅里同样生闷气的容琛回报,说公子出去了,没人拦得住他。
虽然这时候已经临近太阳下山,但外面热着呢。
容琛还是放不下魏颐,想发脾气,也只能压抑住了,自己跟着出去要把魏颐给拽回来。
容琛赶上魏颐,要拉住魏颐,魏颐对他又推又打,道,“你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