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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脸颊泛着红,说了一句,“俺高考是俺们村第一名。”
众人嗤笑,这小姑娘真没脑子;明摆着要喝酒呀,这些个人物拿第一都拿到手软了吧?
果然,林子姗笑了笑,“瑾言可是全国第一名哦。”
小姑娘诧异的看向边上始终带着淡淡笑意的江瑾言,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认命地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喝下。
第二轮。
“我曾经冒充男人跟女人谈恋爱。”
众人面面相觑,随即哄笑出声纷纷摇头,那女生昂首得意的笑问,“哈哈,江局长,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众人一同朝他瞧去,江瑾言靠着椅背,轻轻一挑眉,状似不经意的侧头扫了眼傅蔓,道:“真心话。”
见他如此爽快,那女生也不扭捏,蹙眉想了获得,随即红着脸问道:“请问,您现在跟林医生在谈恋爱吗?”
“没有。”江瑾言答。
“那我们还有机会吗?”那女生眸光发着亮继续追问道。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江瑾言笑道。
“我吃过狗粮。”
“我也吃过。”
“罚酒,罚酒。”众人起哄。
“……”
终于轮到小刘身侧的那位李秘书,他见着好多人的糗事都被人驳回,喝的也有点儿高了,一拍桌子,嚷道,“丫的,老子不下点儿猛药,你们不知道老子的厉害!”
顿了片刻才清了清嗓子道,“老子跟同性谈过恋爱!注意,是恋爱,正儿八经的恋爱!”
众人脸上都带着抹尴尬的笑意,有人说道,“神神秘秘的,不就同性恋么?”
大家纷纷摇头,这李秘书估计是喝高了,这也说的出来。
李秘书轻轻一捅边上的小刘,“哥几个今天帮你拼了。”说完便摩拳擦掌的盯着傅蔓,阴笑着问道,“小傅,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傅蔓不安的看了一眼江瑾言,迟疑着没说话,李秘书不耐的叩了叩桌板,催促道,“赶紧的,时间宝贵着呢。”
江瑾言沉眸不动声色的盯着自己桌前。
傅蔓伮了伮嘴,道:“真心话。”
李秘书眉开眼笑地忙问道,“有没有男朋友?”
傅蔓看着他架势十足,以为他会刁难自己,没想到问了个如此轻松的问题,她长舒口气摇了摇头,道:“没有。”
小刘双目放彩,顿时有些欣喜涌上心头。
游戏还在继续中。
“我曾把屎拉在裤子里。”
餐桌上顿时鸦雀无声,王镇长头顶三根黑线,干咳了一声,笑着喝斥了两声:"没文化,那叫新陈代谢!丢人!"
众人哄堂大笑,身侧的同事捏着鼻子阴阳怪气道,“得嘞,你赢了。”
那男生冲着小刘眨了眨眼,别说哥哥不帮你啊。
“小刘,真心话大冒险?”小刘脸色不太好,神色一凛,知道他想做什么,不耐的回了一句,“别闹。”
那男生哪儿肯这么放过他,加之桌上的人一直在起哄;他不安地看了看江瑾言沉鹜的脸色,却还是憋着劲儿选了大冒险。
“行。”那男生说完便贼笑着夹起盘子里的土豆丝,“找个女生一起吃完它。”
小刘憋红了脸,打量着那根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土豆丝,随即瞥了眼傅蔓,未动。
王镇长悄悄瞧了眼一侧的江瑾言,眸子鹜沉,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酒杯,好似没有注意到桌上的动静。
众人又开始纷纷起哄,“快快快,别浪费大家时间,这轮结束咱们玩点别的。”
小刘用筷子夹过土豆丝缓缓起身欲朝傅蔓这边走来,突的,一道人影倏然起身,“你们玩吧,我还有点事,傅蔓,把今天的资料拿到我的房间。”江瑾言说完便转身出了去,气氛顿时清冷下去,小刘拿着筷子僵在原地,一个没拿稳,土豆丝已经掉落,只剩两空筷。
傅蔓跟大伙道了歉,寻着空档忙起身追了出去。
饭局走了主心骨,众人顿觉索然无味,悻悻的扒完剩下的饭。王镇长是局里年纪较大的,眼力见儿自然比这些个初出毛驴的小年轻好的多,一开始见着江瑾言的时候心里也曾暗暗腹诽过,市局里派这么个人下来明摆着敷衍他们,但这么半天的相处,他发现很多东西就连他活了这四十几年都不能看透更何况这个人。
本也就顺着这帮小毛孩子的心意,大家闹一闹增进增进感情,却没想到这江局长的心思倒也挺深,也对,在市局里能混到现在这位子,没点心思能撑过来?
局上有人狐疑的说了句,“江局长怎么了?突然走了?……”
王镇长面上富态横生的肥肉微微一抖,厉声斥道:“行了,别闹了,吃完回去洗洗睡吧,怎么哪儿都有你们!”
***
昏暗的路灯下隐隐显着两人疏离的背影,傅蔓不动声色的跟在他身后,始终保持2米的距离。月影稀疏的铺洒在寂静的乡间小道上,偶有两声狗吠传来,再无其他。穿过这条道,再踏过那片稻田,宾馆就在前方不远处,泥泞不堪的田里渐渐传来不绝的蛙叫声。
眼前的身影蓦地顿住,健硕的背影慢慢的回过身,皎洁的月光点点映着他的脸颊,清冷的男音传进她的耳里,“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撒花庆祝入v~
谢谢大家来捧场咩,小兔子这边群啵一个~~咩~木嘛~~╭(╯3╰)╮
这是个超级大么么~~~谢谢支持正版的乃们~
21、晋江独家发表
傅蔓站在原地紧捏着衣角,不挪动一步。
“数三下;再不过来;我就不管你了。把你扔在这里!”江瑾言说完便比着手指数了起来,“1、2、……”迟迟没有数出口的三。
傅蔓烦躁的一跺脚;复又起步走了过去;身子悄悄避开他,径自从他身边踱了过去;信步走在前头,丝毫没有理会他。
江瑾言沉眸;侧头看了她一眼;顿时想到自己之前在包厢门口的举动;哑然失笑;心道;还挺记仇。
现下又换成傅蔓在前头走着,江瑾言在身后跟着,他视线灼灼的盯着她娇俏的背影,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步子沉稳。
没一会儿便到了宾馆门口,傅蔓疾步快速跑上了楼。
江瑾言沉眸忙跟了上去,健硕的手臂横亘在门框之间,傅蔓收不住力道,门框边沿直直压上他的手臂,臂上一痛,便留下一道红印子,江瑾言只微微一蹙眉,傅蔓忙吓的松了手,他眼疾手快的扫开门板,将她往里推去,反身将她抵上雪白的墙壁。
“还跑?”哑着嗓子凑在她耳畔笑道。
温馨的房间内只亮着一盏微弱的壁灯,她的脸庞映衬在暗影下若隐若现,撩人心扉,惹人心痒……
傅蔓扭着身子挣扎了会儿,却依旧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眉心微皱,怒道,“江局长,林小姐的房间在外头。”
江瑾言蓦地一笑,语气愉悦,“傅蔓,你承认吧,你吃醋了。”
傅蔓猛的一怔,脑海中盘旋已久的话语倏然脱口而出,自己却混若未觉。
她别过头,不言不语。
江瑾言勾了勾唇,随即双手撑着墙壁,将她圈在自己的怀内,灼热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的头顶,在她耳边低语,“蔓蔓,子姗曾经帮过我,我认识她也有十年了,十年来一点儿事都没发生,你认为现在还会发生么?”
“哦。”她低着头低低应了声,眼观鼻,鼻观心。
江瑾言兀自一笑,“现在,我只想跟你发生点儿什么怎么办?”
傅蔓心头一凛,旋即推开他,酒意袭上心头,喃喃道,“真难以置信,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
江瑾言不答,笑着打横抱起她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低头在她红艳的唇上啄了一口,
濡湿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她湿润的唇边,含着吮吸了会儿才放开她道,“我不急,也不逼你,下午是我不好,先睡吧,早点休息,弄完了这边,过几天就可以回去了。”
江瑾言临走前还是狠狠亲了她一把,傅蔓急红了眼推搡着骂道,“混蛋!走开!”
江瑾言笑着替她盖上被子,“快睡吧,不然,我还有更混蛋的。”
心满意足后才替她关上房门快步走了出去。
沉稳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间兀的陷入黑暗,傅蔓昏昏沉沉的睡去,梦里那张迷蒙的脸庞若隐若现,她却看不清那是谁,描摹着相熟的轮廓,心底的思绪渐渐清明……
林子姗站在走廊的尽头遥望着他,走到他跟前,道:“今天,抱歉,让大家误会了……”
“算了,下次再说,先去休息吧。”江瑾言终究还是把那句话咽了下去。
“嗯,要我去跟她解释吗?……”
“不用。”江瑾言勾了勾唇角,“她吃醋是不是很可爱?……”
林子姗朝他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嗯了声,便转身进了房间。
***
这边的工作进展的还算顺利,江瑾言算是动用了私人的关系安抚了受伤的居民,没过几天,便有人上门寻那位老人。
来认领的男子约莫三十几岁,派出所的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凶道,“之前都干什么去了?让老人家干巴巴的坐着等你,你们这些当孩子的像什么样子?!”
男子连连道歉,才知道,原来他是棒球教练,在国外接受全封闭培训,根本收不到消息,还是国内的朋友看到新闻告诉他老家出事了,这才接到的电话。
随后,那男子又跟他们直道谢,“这次真是谢谢你们,正好,爸爸一直不肯跟我去国外,这次我一并将他带出去。”说完,朝着江瑾言伸出手,“江局长,真是谢谢你!”
江瑾言回握,“客气了。”
之后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地形勘察的差不多了,林子姗早他们一天开车回青州。
很奇怪,小刘自那天开始看见傅蔓也都绕道走,不像之前那么热络,"秘书小姐、秘书小姐"的喊。她虽乐得轻松,但心中还是有些疑惑,容不得她考虑那么多,这边的事儿已经处理的差不多,回程在即。
回去那天,傅蔓坐在江瑾言的车上接到傅雪茹的电话。
“蔓蔓,出去那么久,是不是该回来一趟了?”
傅蔓双眸盯着窗外,答道:“怎么了?”
傅雪茹叹气,“没什么,妈妈想你了不行吗?”
“恩,明天回来吧,刚出差回来有一天假。”
江瑾言不禁侧头看了她一眼,低头拨弄着手指,密实的睫毛投下稀稀疏疏的阴影,微微颤着。
傅雪茹只淡淡“哦”了一声,语气有些惆怅。
傅蔓一听便知出了问题,继续追问,“到底怎么了?”
傅雪茹思忖了会儿,说道:“是易宁,最近跟你钟叔闹情绪,两人吵了一架。”
傅蔓握着电话的手微微一紧,那个人的轮廓模模糊糊印在脑海里,心似乎已经不那么痛了:“噢,因为什么?”
“简彤怀孕了,你钟叔让他们俩早点把婚结了,结果易宁这死孩子竟瞒着我们要简彤把孩子打掉。你钟叔气急了就狠揍了他一顿。”
傅蔓悄无声息的挂了电话,愁绪渐渐凝聚在眉间。垂在身侧的手紧攒,这细微的动作也让江瑾言察觉了,他却没有多问,只定定的开着车。
***
傅雪茹怔然看着断线的电话,止不住摇了摇头,感叹道,“就没一个省心的。”
躺在床上翻着报纸的钟远山扶了扶镜框,问道:“怎么?她说什么?”
“正因为什么都没说直接把电话给撂了,才不让人省心。”傅雪茹按下号码欲再拨回去,钟远山侧过身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电话,放进柜子里,道,“行了,有什么事儿等她回来再说吧。”
傅雪茹横了他一眼,探着身子上前想打开柜子抢回手机,被他一把拽回塞进被子里,“别闹了,睡午觉。”
傅雪茹不依,顿时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老余找的那孩子可靠不?”
钟远山替她掖紧了被子,轻轻拍了拍,道:“必须的,老余办事儿咱还能不放心啊,但就是怕蔓蔓这孩子死心眼。再说,那孩子可不简单,可靠是没话说,长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