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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领受自己无从回避的充塞而不自然的轻摇着腰枝,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纵横战场的的大将,而呵气如兰的妈咪,就像一件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虏获到的战利品,而现在正等待着自己去探索、享用。
不待妈咪的教诲,我的屁股已大刀阔斧的动了起来,那动作一点都不像初上战场的雏儿,每一次的抽动,鸡巴都是那么的道地、扎实。让久末和男人干过穴的妈咪有点吃不消,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像快被亲生我的大鸡巴橕破似的。但她没有因此阻止我,她默默的接受我巨大鸡巴的撞击。
而我则没有想到那么多,现在的我只想用自己的鸡巴好好的乾着眼前这渴望已久的亲妈咪,一会妈咪的阴户经过我卖力的干过一阵之后,妈咪的心情有了奇妙的变化,只见她不再羞窘的掩住她的粉脸,反而像一个知趣的妻子般的将双手轻搭在我的双肩,微睁着眼,轻吐着气儿,开始享受起亲生我粗壮的大鸡巴时快时慢抽插所带来的蚀骨的快感。眼看着我俊秀的脸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舒畅,而不停的喘息着,妈咪突然对着眼前这个正用着大鸡巴乾着自己小穴的我产生既爱又怜的情愫,彷佛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摇晃的野兽,已不再是她的亲生我,而是她情债未偿的情人,只是上天用最荒谬的方法让我们一了未完的相思。
有了这般想法,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罪恶感,相反的,那罪恶感转换成不可收拾的情欲,眼前的我,不但让妈咪空虚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实,也让她那空旷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补。
来自阴户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积存多年的淫水,决堤般的涌出。妈咪像一头滚烫的母兽,用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去吸取每一丝我传来的气息。我的每一次冲撞,都得到身下妈咪最热烈的回应,她紧夹着我腰枝的双腿,像是摧促自己侵入妈咪的更深处似的紧夹着,小穴更不停的抬高迎合着自己的鸡巴。
突然我的鸡巴感受到妈咪阴道传来的一阵阵紧缩,我不经意的睁开眼睛,恰好触及妈妈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脸颊因兴奋而显出潮红的妈咪,湿润的双眼又爱又怜的偷瞧着眼前这个刚刚还是自己亲生的我如今却毫不怜惜用着大鸡巴乾着自己的丈夫,当妈咪发现我停下来紧盯着自己时,像被逮着的偷儿,敢紧偏过头去,避开我那灼热的眼光。
突然间,四周安静了下来,我停止了屁股的抽动,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在妈咪的红通通的脸颊轻轻的亲了一下,问道:「妈咪,我的鸡巴乾的你舒服吗?」
虽然妈咪十三年所忍受的情欲在此时已得到身心俱感舒畅,但却不知道如何回答我这种令人脸红的问题,于是取了个巧反问我:「妈咪的亲儿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妈咪嘴上这么说,双腿却将我的屁股钩得更紧,膣道更有意无意的用力一紧,暗示着我,我已完全的征服了我的妈咪,且我身下的妈咪正期待着我这个我的大鸡巴能在她小穴里更深入、更扩张的插着。得到妈咪这般露骨的回应,我好不高兴,鸡巴顿时变得更长更烫,把底下的妈咪顶得又趐又麻,骚痒得难受。急欲得到解放妈咪,见我还是愣愣的盯着自己看,任凭自己的双腿再三的催促,就是不肯抽动鸡巴,显然这固执的我不肯让自己轻易的打发。无可耐何的她,只好涨红着脸发出浪语:「乖儿,妈咪舒服的紧,你就别再吊妈咪的胃口,行行好,送妈咪一程,好让妈咪把积了十数年的淫水,全数给了你吧!」
听了这话,我满意地笑道:「好亲妈咪,我谨珍母命,哪,挺着点儿,我这就要给你来顿狠的啦!」
没有些许的停留,我解开妈咪钩住自己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开始大起大落的挤压。受到我没命狠插的妈咪,阴户被拉出大量的淫水,那淫水沿着屁股沟儿,把底下的床单泄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儿,互相咬噬着对方的性器,阵阵的欲火,在接合处熊熊的烧着,几乎把母子俩人的性器都给熔化了。就在这惊天动地的床战,如火如荼地进行了近一刻锺以后,魂儿仍在半天幽游的妈咪,突然发现我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抽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妈咪料定我就要射精了,一时间,欲念全消,双手急急的橕拒着我道:「我,快抽出来,千万射不得,妈咪会!」
可惜,这话来得太迟了,初登极乐的我根本顾念不了那么多,急于一为快的我,不但没有因妈咪的话而停止动作,反而将妈咪抱得更紧,屁股的起落更加的剧烈。突然,我感到眼前一阵光亮,底下澎涨到极点的鸡巴,终于忍不住的吐出第一道情涎。
穴心突然受到我热精浇淋的妈咪,在发觉自己终究没能躲开我初精的灌射后,浑身瘫软下来,任凭我将全身所有的子孙浆,一道一道的灌注进来。失去抵抗能力她,静静的看着我潮红着脸,为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低吼着,心中竟为自己能给我如此大的快感,感到几分的喜悦、骄傲。
多少年来她只觉得自己只是一个青春不再的妈咪,但我在自己体内不停的爆发,却再再的告诉她,自己仍未凋谢,仍是一个能令男人喘息、疯狂的女人。心情有了巨大转变的妈咪,不再担心怀孕的事,只希望我能将自己完全占有,并将我的爱一滴不剩的留下来,所以妈咪更将夹在我的双脚夹的更紧。而我注入妈咪子宫的每一道精水都成了妈咪最强的摧情剂,翻搅、渗透着整个子宫,受不了这致命的快感,妈咪几乎昏死过去。
终于,我完成了我的第一次射精,虽然留在妈咪体内的鸡巴仍意犹未尽的抽搐着,我整个人却已像一个消了气的气球般的趴在妈咪的身上。第一次尝到女体滋味的我,怀着几分感激的心情,不停的亲吻着身下的女人,根本忘了这个才给了自己最大快乐的女人,还是自己的亲生妈咪。才出十多年来所忍下的那最黏稠的阴精,慢慢的从快感的巅峰飘落下来的妈咪,悠悠的品味着子宫内亲生我所射的澎湃、激荡的精液,此时我柔情似水的爱怜,不但不停的落在自己的每一肌肤,且狠狠的噬咬着子宫的每一处,抚摸着我依然发烫的脸,妈咪告诉自己,那曾经消逝于多少个孤清夜晚的春天,终于在今天找回来了。云雨方休,我像一只消了气的皮球一般,由妈咪的身上,滑落到一旁的席上。当一切的动作停了下来后,四周突地变得十分安静,胸部依然起伏不定的妈咪,不落痕迹的抓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裤,按住她的私处,因为我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正一阵阵的从她的阴户流了出来。就这样,这对有了一层新关系的母子就这样无声的并躺,直到过了好一会,当我的精神恢复了稍许时,我才觉得我或许该说些什么什么才对
「妈咪」
这一声才刚出口,妈咪马上就纠正我道。
「妈咪?小祖宗,都已经这般田地了,你就别再叫我妈咪了,难道你要你的孩子对着你叫哥哥?」
「我的孩子?」
「还装傻,刚刚叫你别射在我那里面,你偏不听,还紧抓住人家劈哩啪啦的一阵猛射,现在姐姐满肚子都是你交的货,只怕明年就要替你生个胖小子罗。小子,只怪你贪图舒服,过了这个晚上,姐姐的肚子要是大了起来,可要把账给记到你的头上,由不得你赖的!」
听了这话,我忍不住的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妈咪。不想和我争辩,妈咪仅是笑了笑,然后拉着我的手拉往她的腿根探了一探,果然,那还有几分热气冒出的穴口,仍然是黏不啦搭的一片。
「姐,你后悔了吗?」
「傻我,方才姐姐对着你张开双腿时,就已经决定要和你作一辈子的夫妻了。既然当了你的妻子,姐姐还能不替你养个小子吗?只要你愿意,姐姐还想替你多生几个哪。」
妈咪抱着我的手臂,轻咬着我的耳根,软软地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姐姐的汉子,姐姐的天,没有外人在时,你想对姐姐怎样,姐姐都依你,但就是不许你再叫我妈咪了。赶明儿个姐姐上街买些货儿,将这张床整治成咱姐弟俩的鸳鸯窝,再让姐姐好好的侍候你这小冤家,以偿你对姐姐的一番情义,你说好不好?」
我转过身子,仔细端详着妈咪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和自己相依为命十数年的妈咪?眼前的她,眼神散发出无限的春色,头上的秀发,因方才那场激烈的交欢而略显零乱,似张还闭的红脣,好像正等着情人的品尝,依然突出的乳头、起伏不定的玉乳,告诉我,妈咪仍未跳出刚刚那场情欲的漩涡,这个让自己尝到人生极味的女人,正期待着亲生我的另一次侵犯
「亲姐姐,何必等到明天,你的亲汉子现在就想再当一次神仙还有,你不觉得我一边干你一边叫你妈咪会比较剌激吗?」我把妈咪拥入怀里,温柔地说道:「就让我我再好好的疼你一次再让我让妈咪好好的爽一回吧」
说完这话,我再次把妈咪压倒在大红花被,迎头就是一阵令妈咪喘不过气来的狂吻,两手在妈咪的身上胡乱的摸索着眼看另一场肉的交战就要开始。
突然,妈咪急急地推开我:「好我、好我,你说的多对,你稍忍一下,姐姐去去就来」
妈咪在我的鼻子轻轻的亲了一下,抓起遗落在床角的抹胸掩住吻痕纍纍的胸部,下得床来,走近窗口,拉下窗盖儿,并将房门的门栓戳上,回过头来对我说:「小色鬼!窗也没合,门也没锁,就敢骑在你亲妈咪的身上猛干,就不怕被架上猪笼?」
当她坐上床旁的马桶时,发觉我正专神的看着自己,急涨红着脸说道:「讨厌!你转过头去嘛,别看人家要那个」
那知坐在床沿的我,存心让妈咪着急,仅一旁浅浅的笑着,就是不肯转过头去,妈咪没有法子,只得瞪了我一眼,任由这冤家看着自己把我在自己穴里的阳精给排出来。
心想:「反正穴都由我玩过了,让我看看身子又算得了什么?」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原来妈咪的穴里因我的猛烈抽插而灌进了不少空气,而这会儿竟随着大量的秽物排了出来。一旁的我,以为妈咪放了个屁,不觉的笑了起来,还用手指在脸上划了两划,妈咪只当我看出自己并不是放屁,羞的耳根都红了。好容易才把肚里的货清乾净,妈咪掩着胸走到衣柜旁找出一条乾净的缣布,把阴户仔细的擦乾净,并偷偷带着另外一条回到了绣床。走到我的身旁,妈咪用手指在我的脸上划了两划,笑道:「你啊,就只会偷吃,也不懂得擦嘴来,姐姐替你擦擦。」
说着,拿出缣布,在我的裤档间擦了起来。一边擦着自己留在我身上的淫液,妈咪一边打量着我那极端兴奋部份,想着:「原来这冤家的宝贝是这般的粗大,难怪刚刚被它插的死去活来,这孩子真是员猛将,一上得身来就是一阵猛插猛抽,就当那穴是铁铸钢打的。待会那顿活儿,可要叫我轻点儿,免得把穴乾肿了,就没活儿可乾了」
才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妈咪就已经把我的东西擦乾净了,只见她把手中的布条儿往床边一丢,才说了声:「好了」
我已挺着我那已再度勃起的肉棍儿,翻起身子,紧紧地将她压住道:「妈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