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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淫液甩在地上,然后,舀了一勺食盐,塞进白兰花的密穴里,又
开始大力的搅拌着。
这次的滋味完全不同,一股灼痛从穴中传到了大脑,白兰花疯
狂的摇着头,呜呜的不停惨叫着。
“溅人,叫你偷汉子,叫你偷汉子!哈哈哈哈!”二狗子一面
舀食盐帮白兰花洗穴,一面看着白兰花哭泣的脸,疯狂的大骂,大
笑,一张扭曲的脸看起来格外吓人。
“差不多了。”二狗子过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喘着粗气看着白
兰花,人也慢慢冷静下来。
白兰花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昏过去,只是觉着全身都快麻木了,手
脚好像断了一样用不上力气,密穴里疼得让人想去撞墙。
“差点忘了,还有这儿呢,也要消毒才行。”二狗子好象恍然大
悟一样,用汤勺顶着白兰花的肛门,使劲的往里塞。
白兰花昨天被二狗子操的裂了肛,现在整个屁眼还是又红又肿的,
汤勺的边沿又很薄,这一塞就又见了血。
二狗子不管那么多,只把血当作润滑剂,使劲的塞进去后又猛地
拔出来,然后再塞进去,直痛得白兰花像打摆子一样,不停的呜呜的
惨叫着。
“好象差不多了。”二狗子自言自语的说着,舀了一勺食盐,猛
地插进白兰花的屁眼里。
“啊~”一声惨叫从白兰花堵着的嘴里冲了出来,只见她白眼一
翻,身子一阵绷紧,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冲了出来,溅得二狗子身上,
炕上满都是的。
二狗子哪里知道失禁这种事,怪叫着跳开,看看自己身上,炕上
都湿了一大片,抬起胳膊凑的鼻子前一闻,直觉这一股子骚臭味,让
人想吐。心中又是一怒,拾起边上的皮带,狠狠的抽起白兰花来。
“还敢尿炕,叫你尿炕,叫你淫荡,叫你偷汉子!”
等到二狗子抽得累了,白兰花早就昏死过去了,身上红一道,紫
一道得到处都是。二狗子扔下皮带,又去做消毒工作了。
一股清凉的感觉,暂时覆盖了灼痛,白兰花悠悠的醒过来,发现
自己躺在厨房的地上,身上的束缚和嘴里的布都已经不见了,全身一
点力气都没有,浑身上下除了痛还是痛。
二狗子手中橡皮水管喷出的水是清凉的来源,那种感觉就好像大
冬天里光着身子,靠在一小堆火堆旁边,尽管其他地方还是冰冷的,
但靠着火堆的地方却给人支持下去的力量。
水管移到了白兰花的两腿之间,浇在密穴和肛门上,白兰花不自
觉的叉开双腿,希望最痛的地方能得到缓解。
二狗子冷哼一声,把水管抵在白兰花的密穴上,大量的冷水冲进
了密穴里,舒服得白兰花沙哑的呻吟起来。
等到肛门也洗干净了,二狗子发现白兰花但褐色的乳头已经翘起
了老高,显然是发情了。“这样也能发青,真是个不要脸的荡妇,好
吧,既然洗干净了,老子就来一炮。”说着低吼一声,也不管地上潮
湿,扑在白兰花身上,把裤子往下一扒,就猛地把早已勃起的大肉棒
狠狠的插进白兰花倍遭蹂躏的密穴里,大力的抽插起来。
白兰花嗓子哑了,这是也叫不出声,只是咬着嘴唇发出呜呜的声
音,密穴里又痛又痒,难过极了。
等到白兰花慢慢的出水了,脸也开始有了红润,二狗子一下拔出
了自己的大鸡巴,对准白兰花可怜的肛门一下子插了进去。
“呀~”白兰花眼睛瞪得大大的,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哀鸣,头一
歪便失去了知觉。
二狗子好象没看见一样继续大力的操着白兰花再度裂开的屁眼。
“叫你淫荡,叫你淫荡”二狗子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使
劲的插入,拔出。等到泄了才发现白兰花昏过去了,于是,往地上吐
了口吐沫,换了衣服,锁了门,开着拖拉机出去了。
白兰花醒过来,已经是半夜时分了,屋里黑漆漆的一点动静都没
有,想是二狗子还没回来,急忙想撑起身子,却一点劲都提不起来,
缓了好一阵子,才扶着边上的柜子站了起来,又歇了好半响,才找了
根棍子拄着,一步一摇得往大门口走,没穿衣服也顾不了了。
一推大门竟然上了锁,急的白兰花拍着大门,想喊救命,却因为
嗓子哑了,怎么都叫不出声来。
过了老半天都没来人询问,白兰花敲的手都发麻了,却听见远处
传来拖拉机的声音,以为是二狗子回来了,赶忙拄着棍子深一脚浅一
脚的往后院逃,希望能翻过那堵矮墙,逃出去。
矮墙就在前方,白兰花越走越急。木棒却磕在块石头上,白兰花
重心一失,往后倒去,屁股先着地,一股剧痛传到了脑子里,白兰花
啊的一声惨叫,就晕了过去。
太阳再一次升的老高了,二狗子才满身酒气的回到家中,打开门
走进厨房一看,白兰花竟然不知所踪,只觉得一阵恶心,张嘴吐了一
地,人也醒了,赶忙,到处去找。
二狗子终于在后院找到了白兰花,看到她卷缩在地上,下体处血
流了一地,肛门哪里、大腿上还有干了的血迹,全身惨白,牙齿紧紧
咬住下唇,眼睛紧闭着,哪里还有一丝血色?
二狗子虽然恨白兰花对他不贞,但看到白兰花这样也是一阵心痛。
俗话说爱有多深,恨有多切本也不错,于是,急忙冲到白兰花身边一
摸还有气,也就放下心来,赶忙把白兰花抱进屋中放在炕上,给她盖
好被子。
从那天起,二狗子关了店铺,在家一心一意的照顾白兰花,也再
没提起刘二堡的事,倒是白兰花整天向他忏悔他也不肯声。日子一晃
就是半个月,白兰花的身子慢慢的好起来了,伤口早已痊愈,只是手
脚仍然感觉无力。家里的米已经吃光了,二狗子无奈,只好锁了门,
出去买米了。
白兰花躺在炕上,边想着心事,边不停的自言自语。“狗子哥对
俺现在到底咋想的?是不是原谅俺了?不像,原谅俺了也不会老虎着
个脸。难道说对一定是这样的,他一定是怕把俺弄死,所以想等
俺好一点再说,不行,好可怕,现在就得走。”
白兰花想到这里急忙硬撑着爬起来,穿好了衣裤知道大门锁了,
颤颤巍巍的还往后院跑。后院的墙本不高,如果是以前白兰花很轻松
就能爬过去,可是现在手脚无力,等垮了一条腿在墙上已用了好半天
功夫,累得出来一头汗。
就在白兰花想再加把劲翻过墙去的时候,只听见二狗子一声怒
吼:“你他妈的还敢跑!”心头一颤,再扒不住墙头,摔在地上。
二狗子本来想原谅白兰花,跟自己说‘她是被逼的,都是刘二堡
那个混账王八蛋的错。’只是一股气仍然消不下去。这时看见白兰花
想翻墙逃出去,以为她又要出去偷汉子,压制了好多天的怒火又再次
熊熊燃烧起来。揪住白兰花的头发把她拖进房里。
“你是我的,那里也不准去,又想去偷汉子,嗯?休想,你是我
的!”二狗子对着白兰花一阵咆哮,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拔光了自己和
白兰花的衣裤,狠狠的抽插起来。
白兰花流着泪,一动不动的躺在炕上认由二狗子抽插,等二狗子
泄了出来,才呜呜的哭出声来。
二狗子从白兰花身上爬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你是我的,你是
我的’,翻箱倒柜的找起东西来。
“呀,不要,求你了,狗子哥,不要。”白兰花看见二狗子拿着
纳鞋底的改锥走了过来,惊恐万分,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一面哀求着
一面往后缩着。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二狗子抓着白兰花的腿把她拉过来,
用自己的双腿抵住,强迫白兰花大大的分开双腿,然后去摸白兰花的
密穴。
白兰花的手捂住自己的裆部,二狗子看着更加愤怒,又把床单扯
了,照老样子把白兰花捆了个结实,然后捏住白兰花左边的一片大阴
唇,用改锥狠劲的钻了起来。
白兰花啊的惨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二狗子只是看了她一眼,便
又一边嘟囔着“你是我的”一边继续自己的工作。
等到白兰花醒过来,二狗子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身上绑着的布
条也不见了,下体那里钻心的痛,颤颤的伸出手去一摸,竟然摸到了
冰冰凉的一个铁东西,心里一惊,忍着痛坐起身来,看见下体居然落
了锁,而且不止一把,密穴三把,连肛门也落了一把。又是疼痛,又
是羞愤,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打那儿以后,二狗子又变了,白天不是打台球、喝酒,就是打架
生事,稍微谁惹到他一丁点就被海扁一顿,大家都又开始躲着他,只
是猜不透,为啥二狗子又变回去了?而且,比原来更过分。到了晚上
回家,随便带点馒头、熟肉什么的,喂饱自己和白兰花后,开锁,一
阵抽插,自己满足后,把白兰花拉去厨房,让她方便完,再给她洗一
洗,重新落锁,抱回去睡觉。
白兰花本已经大病了一场,哪经得起再这样折腾?没几日便又病
了,加上锁是铁的慢慢有些锈了,阴道里跟着也就有了炎症。二狗子
依然我行我素,不去管她。
这一日,白兰花他娘工地上忙完了,回到二汪村,听说二狗子变
坏了,赶忙去找他,商店却关着门。到他们家一看落了锁,没有办法,
只好先回大贵村,见到老杨头一问,说有快两个月没见白兰花了,要
不是老杨头腿脚这两年不灵光了,早就找去了。
杨淑芬一听心里越加担心,重又回到二汪村二狗子家,用力的敲
门喊着:“兰花,你在不在,俺是你娘!”
白兰花这时已经病得不轻了,听见她娘的声音可是急忙喊不大声,
急得举着双手在空中胡晃,刚好碰到炕头边上的一只瓷碗。
杨淑芬敲了半天门,见没人应,还以为没人,刚想走就听见里面
“哐啷”一声。知道有人又去敲门,多半天还是没人应,急得围着房
子转起圈来,看看两边的侧门也都落了锁,正无法可想,抬头看见后
院墙很矮,这才勉强翻墙过去,在屋里找到白兰花。
白兰花看到杨淑芬,呜呜的抱着她哭起来。杨淑芬看着心痛,问
她咋了,白兰花只是摇头不肯说明。
杨淑芬看着白兰花大白天的裸着盖了被子躺在炕上,感到很是奇
怪,于是,一把把被子解开,看到自个闺女下体竟然被锁了,气得差
点晕了过去,白兰花才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给娘听。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