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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姐姐,你再涂多一点口红让我吃嘛!」
她喜悦的抱着我的头道:「你替我涂口红好吗!」
于是我那起口红为她疯狂涂抹,她在我脸上一阵热吻,我又为她涂上更多的口红。
我和她热烈的拥抱疯狂接吻,又开始了行动攻击。
我忽然想到,那书上有好多种花样,我何妨妨效一番。想到既做,从床裡找到书画,一阵乱翻,找到一个《老汉推车式》依样的抽插了起来。
她笑道:「你真聪明,知道用最体贴的花样和我干,我爱死你了。」她的讚许无异于鼓励,我越发卖力了。动作也更加剧烈了。她和我一样,紧锣密鼓的配合着。
不一会,她就叫起来了:「哎呀天啊你这小祖宗小干爷哼哼干得我美死了唔唔亲哥哥我情愿死在你的鸡巴下嗯嗯太痛快了」我们两人都气喘嘘嘘。
我道:「我爱什麽时候找你,都行吗?」
她道:「行!绝对行」
我道:「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她道:「当然」
我道:「好,一言为定!」
她道:「一言为定!」
我不能再多说,祇能集中精神意志,勐干她又叫了起来:「哎呀大鸡巴哥哥我不行了嗯嗯快要流出了嗯完了呀」
她的身体一阵乱颤,阴精流到了床上。我依然抽插着,祇觉得龟头被那股阴精烫得火热,感到非常的舒服,开始酸痒起来。
我狂插勐抽,又干了十几下,祇觉得一阵酥痒,精关一鬆,阳精顿时洩了出来,直达花心。两人经过了二次大战,都已精疲力尽,相拥而睡。
干穴,这件事,像是有瘾似的。有了一次之后,就会想第二次。第二天晚上,鸡巴硬如铁,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为了要解决这问题,我便悄悄掩进表姐房去。我轻轻学着猫叫,她便知道了。
不过,碍于二表姐和她同室,她故意道:「这麽晚了,怎麽还不睡?」真妙,她完全套用我昨晚的话。
我道:「我听见房外发出好可怕的声音!」
她道:「好吧!乾脆我们同睡。」这话好似说给二表姐听的。
我听到这话,非常气愤,暗地裡捏了她一把。
儘管她点头向我示意,仍然不能减低我心头的气愤,祇好无可奈何的挨到她身边躺了下去。
她在我耳边轻轻道:「傻瓜,你二表姐还没睡多久,万一叫她知道,羞死人了!」
我可不管,便很迅速的将手伸到她的小穴上面去,那晓得,她的裤子已经被淫水湿了一大。
不用说,她和我一样需要了。我不知道是气她,还是心裡急得发慌。把手指插在她的穴裡,一阵狠力的挖扣,弄得她忍不住了,双手搂着我的身躯一滚。我便骑到她身上去了。
她道:「哎呀我的小祖宗水还不够多呢!」
我向二表姐看看,见她翻了一个身,又睡了。我吓了一跳。
她却不以为然,提高声音道:「啊好弟弟,你怎麽这麽勐来嘛,当心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那时我看你怎麽应付得了。」
我忙伸手将她的嘴掩住。我道:「喂,你难道疯了不成?万一真的把她吵醒,我们的好事,不是全成空了吗?小声。
她笑道:「笨蛋!笨蛋!世界上再没有像你这样的笨蛋了,我们女人的心事,你是永远摸不透的。
她骂我的态度,已使我再没有怀疑的馀地,二表姐此时根本就没睡着。然而,她却假睡,一动也不动的,你又有什麽理由,証明她不是睡着的呢?因此,我不信的摇摇头,依然干我的。
二表姐也的确真会装,不管我们说话的声音如何高,顶穴的动作如何剧烈,她始终装睡。直到她气喘粗重起来,直吞口水时,我才知道她装睡。
我心想:「好吧!解决了三表姐,再说吧!」我本想伸手去拉她一把,使她的身躯转过来,用手替她骚骚痒,可是一想手指是不过瘾的。
一旦把她弄得不痛不痒,会更难过的。她是没尝过滋味的人,不如等一下再说。
而此时三表姐已浪出声来了:「哎呀哎呀哥哥大鸡巴哥哥你插得我美死了唔唔快活极了」
因为二表姐在旁,她不好过份大叫。所以声音就显得低沉而有节制了。
她娇喘着道:「弟弟啊哎呀我不行哎呀呀我出来了出来呀」她气喘嘘嘘的把话说完,就要伸手来按我。
但我不使她如愿,不由分说的狠狠抽插了一阵子,及至我颤抖连连,抛出热精的时候,她大叫丢了。
我们满足的搂抱片刻,才分开来。
之后,三表姐又向我暗示一番,才悄然出去。
到此,我不得不佩服二表姐的耐力。
我紧贴着她的身侧而卧,一面伸手抚摸她的胸部,她仍不为所动。
于是,我就开始解开她的衣扣,她仍装睡如常,再脱除了她的裤带,她仍装不知道。
我在心裡说:「好吧!我看你能装到何时?」
她的身体比三表姐细緻美好及白嫩,各部曲线,真是玲珑剔透,别说抚摸盘弄了,就是看一看也令人心醉,飘飘欲仙。
我用左手抚着她高挺的乳房。右手顺着光滑的腹部,向下移动。她的阴毛没有三表姐的多,但捏在手裡,似乎比三表姐的更柔软可爱,像棉花似的,尤其她的阴户,手一捏便浑身发热。她的淫水流的很多,使大腿缝全是湿润润的。我为了方便起见,打算把她推成仰卧。
不错,她的下身被我推成仰卧了。可是她的上身并没有动,把头埋在臂弯裡。依稀可以看到,她的粉脸红透了。但我不去管她,迅速地扯掉她的内裤。迷人的阴户,一张一合的,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用手拨开她的阴户,穴心子一跳跳的。亮晶晶的淫水,由少而多,向外湿出。
她的穴洞很小,小得顶多容纳下一个指头,我看得再也不能忍耐,勐一伏身,把嘴倾到她的小穴上去,勐的吻起来。
她发出声音来:「哎呀!我的天!那地方不髒吗?你怎麽用嘴去吻呢?」
她伸开双手来拉我。我道:「谁叫你不理我。」
我急急回了一句,又去吻她的小穴。
她急道:「羞死人了,你叫我怎样理你?」她迅速地把手缩回去,护住桃花粉面。
我用舌头探进了她的小穴,左扣右挖的。呧弄了会,她溷身不自在的。
她叫道:「哎呀!你别弄了!」这时,她伸手扶住我的头,小穴不时向上挺。
真怪,既然受不了,为什麽还抱着我的头挺动呢?难怪三表姐说,你永远摸不透女人的心理。我抽空抬头道:「好姐姐,我爱死你的小穴了!」
她道:「好弟弟,小穴生来是给鸡你为什麽用嘴吻?」这句话在她嘴裡不知打了多少转,才说出来。
我怜惜的道:「可是,你不知道你的穴有多小,我的鸡巴有多大,我实在不忍心把你插痛。
她道:「什麽?你的鸡巴很大?」
我道:「是的。」
她道:「有多大呀?」
她娇羞又好奇的把目光投向我的鸡巴上来。
当她的目光一接触我鸡巴上的时候,双眼睁得好大。她叫了起来:「哎呀!
我的天,这麽一个大鸡巴,就像一个小孩子的手臂一样,刚才你弄的时候,她为什麽吃得消呢?」
我道:「不,她的小穴和你生得不一样。」
她好奇的道:「你是说,她的小穴生得比我的大,是不?到底有多大呢?你刚开始弄她的时候她是怎麽样呢?」
我说道:「一开始时,她有点痛,但一会就好了。」
她道:「你是说我不能忍耐?」
我忙道:「不,我是说你的洞实在太小了。」
她说:「那麽。来!试试看!」
我道:「好的,但妳一定要忍耐才行。」
她没再说话,点点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紧张惊惧的。
我道:「你先涂抹多一点脂粉口红才行。」
她说:「为什麽!」
我说:「我爱吃你脸上的脂粉和嘴上的口红!」
于是她在床上涂起脂粉口红来了,她在涂口红时,我接吻着她的阴唇,并用舌头探进了她的小穴。
她躺了下来,我怕她的淫水不够多,先用龟头抵住她的穴缝,一阵揉磨,揉磨得她颤抖地说着道:「好弟弟,你别磨了,人家的心都被你揉碎了。」
我没有办法和她说明,加以这时她的淫水又源源不断而来,我立即把鸡巴对准她的肉洞,一下沉没。
我问道:「怎麽样?」
她道:「哎!不要紧!」
我道:「痛不痛?」
她叫了起来:「哦哎呀妈呀」
我的臀部不过轻轻地沉了一下,她就叫痛起来了,这使我担心。
我急急道:「这怎麽办嘛?」
她道:「不要紧再来一次看看」
我如言而动,着力一沉,比插三表姐第一次时,用力了些。
她一颤抖:「啊我的爷」
我道:「别叫,现在已进去一节了。」其实,只进去一个龟头。
她大叫着:「啊痛死小穴了哎呀」
我趁她喊叫的刹那,连插了数十下。所使出的力量,是前所未有的。
而她呢?再也喊叫不出来了。脸色苍白,虚汗直冒,眼珠向上翻,吓得我再也不敢动了。
儘管鸡巴还有一小节在外面,进去的一大半,涨裂得生痛,我祇好用柔劲,来插她的小穴,好久后,她的脸色才转好。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未开口,泪先流。
接着又勐的一挺身,搂着我便是一阵热吻,她像是在吻久别的情人似的。
她道吻着道:「小狠心,你顶得我差点死了!」
我道:「真对不起!」
她道:「现在,我的底下,完全被你捣碎了,也完全属于你了!」
此时,我双手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抚摸着。我道:「好姐姐,在没弄你之前,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几乎不忍插你,但你答应了,既给你插了,不用狠劲是插不进去的。」
她道:「哦是吗?」她的小穴紧紧含着我的龟头,在不停的吮呀吮的,真令人迷醉!
我道:「好姐姐,不要难道了,一会就会好的。」我把双手的动作,放得凶狠起来了。一面低下头去,吻她那涂满口红的小嘴。
我慢慢的吸,慢慢的吮了起来,吸吮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像是难受而实则舒服的。
她微喘着道:「哦,奇怪,小穴真会作怪,现在怎麽发起痒来了?好像有什麽东西在爬行,好难过呀!」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光彩也越来越可爱了,这証明她已经不耐心中的慾火了。
我道:「快了,你马上就会舒服了。」我手上的动作,更加勐力。鸡巴也狠狠的抽插起来了。
「啊」她娇羞的道:「我痒痒得难受死了你你多用点力;用点劲给我止痒吧」
「哦嗯嗯」
她本可以说出心中的快活感觉。可是她却羞于放纵自己,情愿竭力忍耐,也不敢放浪,她真是一个奇妙而稀有的女人,天性生来就害羞。
男人越是见到这种情形,越是发疯狂爱,我也不例外,被她逗得慾火难禁,抽插的速度亦同时加快了!
她喘着道:「哦弟弟我我」
「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