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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子!一定是太子做的!之前……之前儿臣曾设计过太子妃,太子知道后一定会报复的!……父王,儿臣知错了,不该妄想和太子妃作对,可是……儿臣恨啊……”
王子贤将自己陷害唐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南晋王,包括他怎么下的手,只是隐去了某些难堪的部分,用以证明他和太子的仇恨确实存在的。
南晋王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的真实经过,坊间对太子妃上溯莺阁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他自然有所耳闻,但男人嘛,发生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不能理解。
王子煦还会在青楼争风吃醋呢,唐越上个青楼也不稀奇。
本来想过几天再惩戒那二人,这还没动手就听说了这样的事,让他对老三的印象立即颠覆了。
“你……你倒是能耐了!”南晋王一脚踹在他心窝上,恨声说:“只凭这一条,你就罪无可赦!”
“父王,儿臣知错了,儿臣只是一时昏了头,儿臣这就上太子府负荆请罪!”王子贤磕头说道。
“你想得真美!企图用这点小罪来顶罪吗?”南晋王大手一挥:“把他押入冷宫,给寡人看好了……还有皇宫那位,也一起押入冷宫!”
王子贤一听这话就知道解释无望了,呆愣愣地任由黑衣人将自己拖走,不明白这刚升起的希望为什么还没开始就陷入绝望。
这一定是有人在害自己!一定是太子!一定是他!
王子贤双目含恨,苦笑几声,心里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那对狗夫夫付出代价!
南晋王一屁股坐在地上,脚边金牌泛着光,刺着他的双眼。
他一把将金牌砸出去,深深吸了口气,“真是……一群不争气的东西!”
翌日早朝,大臣们惊讶的发现,他们的君主正在发呆,而且发呆了一整个早上。
直到将近午时,大家都饿得前胸贴后背,南晋王才从发呆中回过神来。
不过,他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就是:“太子,去将北越使者赶出邺城,他们在南晋待的时间够长了。”
“……”群臣哗然,他们大王这是怎么了?难道不打算和谈了?
立即有大臣站出来劝解,“大王,事关天下和平,该忍的时候还是忍忍为好。”
尽管他们每个人都看北越使者不顺眼,也没想过要赶他们走啊。
就连丞相大人也站出来说:“大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刻实在不宜意气用事!”
南晋王将一个盒子砸下来,一句话也没解释就转身走下宝座,走出了大殿。
群臣连忙跪地三呼万岁,太子昭起身将盒子捡起来,瞥了眼里头的东西,眉头一掀,嘴角勾起一道冷笑。
一群重臣围过来,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均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
这东西出现在大殿上,总觉得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了。
太子昭将盒子盖上,大步走出大殿,丞相大人追在后头,小声说:“殿下,您认为此事可妥?”
“妥!为何不妥?”太子昭头也不回地说:“孤等这一天等太久了!”
“可是这和谈……”大家到底是不想再发起战争的,如果和谈败了该如何是好?
太子昭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叶相,是该到南晋主动提要求的时候了,大人去准备吧。”
叶丞相眼睛一亮,胡子抖了抖,“喏,臣知道该怎么做了。”终于轮到他们主动出击了么,甚好!
太子昭出宫后直接带人去北越使者现在居住的地方,大手一挥,凶悍的侍卫带刀冲了进去,很快就押着使者团的人出来了。
“你们要干什么?……大胆,你们反了吗……”
太子昭无事他们的叫嚣,点点头,“丢出城去,监督他们离开南晋!”
“喏!”侍卫们齐声应答,气势冲天,瞬间将叫嚣的北越使者镇住了。
“太子昭,你这是何意?难道南晋不想和谈了?”一名使者吼道。
另外一名立即跟上,质问道:“南晋还欠我们一条命,难道是不想惩罚凶手,就打算如此打发我们了事?什么时候我们北越可以任由你们欺凌至此?”
“太子昭,奉劝你一句,万事三思而行,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太子昭冷眼瞅着他们,从怀里掏出一物砸到一名使者头上,沉声说:“那孤就在此等着,带走!”
使者们看到地上的金牌齐齐愣住了,这件事本是机密,也并非使者团中的每个人都知晓,乍然看到属于国主的令牌,一个个都不知所措。
不过毕竟还是有知情者在,看到此物出现,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们在心里默默诅咒着王子贤,恨他连这个都护不住,也恨他太没用,竟然没过几天就被人揪了出来,难怪他斗不过太子昭。
事已至此,他们哪还有理由留在南晋,一个个神色灰败地被赶出邺城。
太子昭到底没做太绝,让他们带上行礼,还送了车马,大有让他们赶紧滚的意思。
这一动静太大,邺城的子民很快就听到消息,一个个冲到街上,目送着那群使者离去。
“发生了何事?太子殿下为何将北越使者赶走?”
“不和谈了吗?难道又要开战了?”
“呜呜……我可怜的孩儿刚回家,难道又要上战场了?”
“闭嘴,就算开战,殿下也一定会打赢的,一定是那些使者提出的条件太苛刻了。”
百姓们议论纷纷,绝大多数人都是赞同和谈的,他们极想要个和平安稳的生存环境。
随着北越使者的离开,太子昭也让人贴出告示,大致说明北越使者离开的缘由,再强调和谈会继续,只是要换一种方式,朝廷会积极将此事完成。
告示一出,大家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安稳了些,只要南晋有和谈的心,使者走不走他们也管不了。
而且朝廷也说了,那群使者在南晋的地盘上作威作福,搅弄风云,不利于朝廷的安定,还是走了的好。
至于这其中真正的缘由,却是没有几个人知道。
不过王子贤的失踪还是引起了轩然大波,最终南晋王一手将此事压下,才令朝臣们安静下来。
这下子大家更震惊了,好好的一个王子失踪,大王竟然不让找,这其中的猫腻不得不引人深思。
有聪明的人联想到那枚金牌,顿时茅塞顿开,暗暗腹诽: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第196章 你父王也挺辛苦的
王子贤的失踪引发的猜疑足足经历了一个月,等到这个夏天已经渐渐过去的时候,这件事才被另外一件事取代。
南晋与北越的和谈成功了。
两国达成协议,五年内不再兴兵作战,保持友好的邻国关系,甚至当出现其他外敌时,可以一同作战,相互协助。
而在这五年内,南晋与北越要开通正常的商贸往来,允许两国百姓通婚,北越每年用一千匹战马换取南晋五千匹丝绸,用一千头牛和一千头驴换取南晋的药材、茶叶等物。
而原先要嫁过来的丽阳公主还是嫁过来了,只是不是嫁给太子昭为平妻,而是嫁给南晋王为夫人,地位仅次于王后之下。
不过有心人发现,这地位不人低的夫人似乎只是取代了原本那位北越公主,在南晋皇宫占有一席之位而已,并未能得到南晋王的深宠。
想想也是,南晋王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哪里还会轻易相信北越人?如果再生下一个孽子,不是又给北越可趁之机了?
不提南晋王心里怎么窝火,反正太子府内是一片祥和。
唐越解决了王子贤这个大仇人,太子昭暂时也不用出征了,可以专心致志发展国力,可谓双喜临门。
因此,整个太子府的人都发现他们太子妃近来越来越贤惠了,不仅亲自下厨做出各种美味佳肴,还给府里的下人每人发了两套秋装,一袋大米,给府里的侍卫换了最新的铠甲和武器,每人还赏赐了十天的假期。
林林总总,让太子府的每个下人对太子妃再满意不过了了,他们还从未听说过如此贤良温和的主子。
“你这收买人心的手段实在了得,再过一年半截,这太子府的下人怕是只知有太子妃,不知太子殿下了。”太子昭打趣道。
唐越呵呵一笑,“这话够酸啊,我之所以这么受欢迎还不是因为你平时总是板着脸,多笑笑大家自然就喜欢你了。”
太子昭捏了捏他的脸颊,“太子妃难不成是卖笑的?”他堂堂一国太子,还需要对那些人笑?什么道理?
唐越耸耸肩,懒得跟他解释见人三分笑的好处,反正好人缘总比人见人厌好吧?
好在他家太子也不是人见人厌的角色,只是人见人怕罢了。
一个家族中,总要有一个人扮白脸,一个扮黑脸,唐越觉得这样刚刚好,简直配合的天衣无缝!
“听说昨夜宫里发生了大事,连王后娘娘都惊动了,是什么事啊?”唐越好奇地问太子昭。
宫里只传了一点风声出来,唐越也没去查,反正该知道不该知道的太子昭肯定都知道。
“你很好奇?”太子昭将下巴搁在唐越的肩膀上,闻着他身上清楚的皂角味,里头混杂着一点点细微的桂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这阵子两人都闲下来了,唐越便开始捣鼓这种乱七八糟的玩意,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而这带着桂花味的皂角就算是其中最成功的一个了。
据说这东西一送到他岳父大人府上,府里的女主子和小娘子都爱得不得了,隔三差五地派人过来索要。
唐越见他们喜欢,干脆把方子直接送过去了,然后半个月不到,几乎全城的人都知道,太子妃殿下竟然制造出了带着香味的皂角,轰动一时。
张淳为此事还特意跑来训了唐越一顿,你说你对自己人大方就算了,怎么对外人也这么大方?那东西要是自己做出来卖,肯定是一大笔收入,这个败家子!
唐越哪里能想到只是一个皂角就能引发这么多事,不过他也给张淳提了点建议,除了桂花味的,你还可以卖桃花味的,海棠味的,梅花味的啊,反正四季都有花开,还怕没的卖?
除了这个,唐越还弄了一个风靡全国的牙膏出来,他受够了每天用盐刷牙,一嘴的咸味。
当然,这个牙膏并非是现代那种牙膏,而是他用桂皮粉加蜂蜜调出来的膏状物体,据说南美洲人就是用这个刷牙,牙齿又白又健康。
有了牙膏自然不能没有牙刷,这东西根本不用唐越出主意,张淳找了工匠捣鼓了两天就做出来了,环保又简单,搭配着一起卖,反响相当好。
“当然好奇,现在日子平静下来了,就指望着那点八卦度日了。”唐越摸着肚皮上多了一圈的肉说道。
最近做的美食多了,他吃的也就多了,以至于体重不小心飙升了一下。
还好他及时发现这个问题,最近开始运动,不然没等到二十岁,他也许就成了第二个衡国公世子了。
“昨日还有看到请贴上门,既然无聊怎么不出门走走?”太子昭是不反对唐越出门参加各种宴会的,能多结交点朋友对唐越也是好事。
自从赵三郞和平顺进入闭关训练后,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娱乐过了。
“哦,是一份请我上门看病的帖子,我让他们重新送了一份病症过来,并非我所长,便转交给陈老他们了。”唐越真正的特长还是外科,一些内科的病症他只是偶尔和陈老他们一起看看,不会主动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