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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晋王眉头微蹙,“你培训如此多的医者做什么?”
“其实他们算不上医者,只是懂点医理的助手而已,这些人多半是战场上退伍出来的,身有残疾,做不了重活,如果能将他们培训成一支高效专业的医疗助手,将来派上战场,也能最大限度的减轻伤亡。”
这个出发点无疑是神圣而无私的,谁也挑不出错来,甚至不少人都想得到一两个这样的人,有他们在,自己的生命健康也更有保障些。
“太子妃真是菩萨心肠,如此为国为民着想,不止是解决了战场上军医不够的问题,也安置了不少从战场上退下来的伤残士兵,大大减轻了国库的压力啊。”
大臣们纷纷附和,能做到这一点,他们对唐越这个太子妃都有了明显的好感。
“很好!你做的很好!”南晋王赏了唐越不少金银财宝,脸上的笑容真诚多了,一个能时时牵挂着百姓的儿媳妇,做实事不求名利,这一点确实值得赞扬。
“多谢父王夸奖,只是一场误会,解开了就好,想必王兄也是不知从哪听来的谣言,就信也为真了,好在只是误会。”
大王子还想辩解几句,就见对面的老郡王拼命地给他使眼色,他只好低头不甘心地说:“是儿臣听错了,误会了九弟,还望勿怪。”
南晋王气得直喘气,指着大王子摇头道,“看来你还是要多多学学规矩才行,自明日起,你每天进宫来,自有人教你这些。”
“父王……”
“闭嘴!此事就此了结,莫要再提!”南晋王甩袖离开,留下一屋子的大臣面面相觑。
这大概是他们过的最波折的一次除夕宴了,反反复复,人的神经都快要崩溃了。
散宴后,大王子直奔自己家中,片刻都没有停留,否则那一双双带刺的眼睛准能将他插出几个洞来。
“砰!”大王子砸了屋里所有能砸的东西,气喘吁吁地坐在一旁。
“王叔,此事与你之前说的可一点也不一样啊,那太子非但没有被父王厌弃,反而因为献上了那什么纸张而使得龙心大悦,之前那黄花村的事情更是不了了之,咱们什么便宜也没占着啊。”
“大王子太心急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太子殿下根基深厚,岂是一点小伎俩就能扳倒的?”
“咱们想方设法将李贤拖下水,费劲心力,可不只是一点小伎俩而已,反观太子,才是真的不痛不痒。”
“本王也没有想到,太子昭非但事先转移了黄花村的村民,还设了埋伏,算准了有人要对付他是的。”
“这有何奇怪?谣言早就散播出去了,太子可不傻,难道会不防着有人杀害村民嫁祸于他?”
“大王子些许何意?当初这计策您可是拍手说好的。”老郡王冷哼一声,教训道:“你就是太过急躁,行为冒失,才会失了大王的宠信,这一点若是不改,以后也难成大事!”
“王叔,你我既已成同盟,这种诛心的话还是少说为妙,您若是看不上本王,尽管离去!”大王子长袖一甩,就要起身走人。
“这样就生气了?”老郡王哈哈一笑,“你啊,真是听不得半点逆耳之言,王叔这样说还不是为你好?难道那些小人的奉承之言才能让你心情大悦?”
“呵,现在哪里还有人会来奉承本王?”大王子自嘲道。
老郡王暗暗叹了口气,自从发生了那年的事情,大王子被禁足三年后,整个朝堂都快忘了还有这位庶长子的存在,恐怕连大王也忘了他还有个长子。
要不是他一个人的力量无法与太子殿下抗衡,他也不会找上已经失宠的大王子。
“你也不必气馁,大王身体还好,太子终归只是太子,以大王对他的忌惮,保不准哪天就将他废了。”
“王叔这话也只能糊弄三岁孩童,太子之位岂是说废就废的?父王同意,百官可不会同意。”
第154章 是不是觉得为夫很厉害
虽然太子昭没有刻意拉拢朝臣,可是谁都知道,朝堂上偏向太子昭的官员占一半以上,他们这次好不容易说动了一个占少府,却清空是成不了大气候。
“说来也奇怪,本王的人确实查到太子殿下私设武器库,募集私兵,怎么会让他事先得到风声,将此事掩盖过去了呢?”
大王子眼睛眯了眯,“这说明咱们身边有他的眼线,真没想到,他小小年纪,手段如此了得了。”
“你是说……看来咱们要先清理身边的人了,否则什么事也别想办成!”
老郡王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眼神也凌厉起来,他明明已经说动大王将爱女偷偷换成一名侍女,反正南沙国的人又没有见过他的女儿,是谁嫁过去根本没有区别。
可惜他安排好的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被太子昭识破,还暗中将棠溪换了回来,等他发现嫁出去的还是棠溪时,为时已晚。
一想到这辈子都有可能再也见不到棠溪了,老郡王的心就跟刀割一般的疼痛。
此仇不报,他枉为人父!
唐越回到府里已经是深夜了,身心俱疲却还带着一丝紧张,等进了房间锁上房门后他才问太子昭:“大王子是何时知道私兵的事情的?”
太子昭替他解开披风的带子,给他倒了杯热水,“孤也不知,许是孤去那宅子时被有心人跟踪了吧。”
“嗯?那你怎么知道他今晚会揭露这件事?”
“你夫君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岂会知道大王子来这一出?”太子昭坐在一旁的软榻上,背后是唐越亲手做的羽毛靠枕,底下垫着厚厚的羊毛毯,确实舒服,难怪唐越平日里就喜欢窝在这里。
唐越傻眼,凑到他面前仔细盯着他的眼睛瞧了两分钟,可惜分别不出来他到底有没有撒谎。
太子昭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扯到身上,咬了他的脖子一口,“是不是觉得为夫很厉害?”
“……”唐越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挪开,呵呵一笑,“是哦,否则您怎么会成为太子,而他们却只能躲在角落里哭呢?”
“那可未必,不到最后时刻,他们是不会哭的。”
“难说啊,我看你那位大王兄回去之后就要躲在房里哭了,好不容易设计了一场完美的回归表演,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出场方式选的也太差劲了。”
唐越将太子昭往里头推了推,自己也躺了上去,两人靠在一起,小声的说着话。
“他远离朝政那么些年,哪里知道,孤已经长大了。”
唐越别有深意地瞅了他的下半身一眼,点点头,“是长大了,都成亲了呢。”
太子昭眼神一暗,伸手挑起唐越的头发,放在脸上蹭了蹭,“是啊,孤都成亲了呢。”
一想到这个事实,太子殿下的嘴角就忍不住翘了起来。
“先说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他会告状的?还把我那些学生转移过去。”唐越的好奇心都吊了一路了。
“这也没什么,本来两座庄子就离得不远,当初行址时,图的也就是往来方便,万一有人受了伤,还能立即得到治疗,所以庄子上有药房有器材。”
大过年的,大部分人都回去过节了,剩余的几百人便聚在庄子里一起过,至于那卫将军去时碰上他们在抄医书,就只是巧合了。
“这我倒是知道,廖管事将所有的纸张都送来了,足足有三大箱子,除了你送进宫的那些,我都让人送到庄子上去了,让他们有空将医书抄录在纸张上,没想到他们年还没过完就开始抄了。”
其实两人都没有想到,因为第一次见到纸张,所以在庄上的人都很兴奋,想试试在纸张上写字的感觉,于是吃完年夜饭后就在院子里点了灯,集体忙活起来了。
“看来还是纸张的功劳啊,改明儿给廖管事再包个大红包!”唐越两辈子都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说不紧张是假的。
无论什么朝代,养私兵造武器都是不允许的,如果真被逮个正着,那罪名可就大了。
太子昭这样的身份,南晋王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能往歪处想,到时候大王子再添油加醋、真真假假的说一通,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你说,这大王子沉寂了这么多年,怎么就突然又跑出来蹦了?”唐越觉得,要么是大王子这些年都在韬光养晦思谋已久,要么就是有什么人什么事刺激到的他神经了。
“查查便知,素日里与他往来的人应该不多了。”太子昭遮住唐越的眼睛,轻声说:“明日再说,先睡吧。”
“就睡这儿?”唐越看着这张只够两人侧身躺着的软榻问太子昭。
“有何不可?”太子昭跳下榻,去床上将裤子抱过来,直接盖在唐越身上,然后自己也钻进被窝,侧身抱着唐越。
两个人挤在一块热是热了,但手脚都伸展不开,唐越想翻个身却被太子昭压住了腿。
“别动,小心掉下去。”
唐越果然没动了,小声嘀咕:“要掉也是你掉下去啊。”
一夜无话,第二天唐越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身边已经没有了太子昭的身影,被窝里依旧暖和的很。
他赖了几分钟才爬起来,动了动手脚,发现四肢一点没有僵硬发麻的现象,真是奇了怪了。
穿好衣服,禾敲门进来,端来了热水和洗漱用品,唐越问他:“殿下还在府里么?”
“在的,随便用了些早膳就进书房议事了,交代等您起床了便喊他一起用膳。”
“今天早餐准备了什么?”
“与昨日相差无几,多了一蝶梅花酥,是用后院新鲜的梅花做的,闻着可香了。”
“吃起来香么?”唐越顺口问道。
“自然是香的,于大厨的手艺天下无双……额,奴才只是吃了一小块,是给于大厨试味道的。”禾解释道。
“不要紧,等会儿再赏你几块,早膳不急着上,本公子今日想吃河粉了。”唐越其实更想吃的是面食,他都大半年没有碰过面食了。
不过也快了,等商队从北越将面粉带回来,他先包一顿饺子,再做一次生煎包解解馋再说。
如果他们能顺利弄点小麦的种子来就更完美了,挑偏北一些的地方种下,以后就不愁没面食吃了。
“河粉?那是什么?好吃吗?”禾替他绑好腰带,抬起头,瞪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唐越。
这孩子虽然不如项安聪明,也没有柯机灵,但胜在有一颗单纯善良的心,跟在唐越身边偶尔凑个趣还挺好的,反正也不用他做什么事。
“等我做出来你尝尝就知道了。”唐越以前并不常吃河粉,这东西在南方比较时兴,只是他还记得那味道,炒着吃,煮着吃,凉拌着吃都行。
他一进厨房,厨房里的下人们纷纷上前行跪礼,唐越心想:等过些日子还是在他院子里弄个小厨房得了,也省得每回做个菜都劳师动众的。
河粉的做法不算难,先将大米磨成粉,再加水调成糊状,在蒸锅里铺上薄薄的一层,蒸熟就好,只是要一张一张的做,费的时间较长。
唐越打算先弄两碗凉拌河粉,只要做好浇头,拌一拌就很美味,快速又方便,等晚上再做炒河粉。
等都弄好,唐越带着提着食盒的小厮去书房,见书房里果然还有不少人,笑着说:“正好让大家尝尝这新做出来的美食。”
“又出新花样了?自从郎君入府,我们可算是有口福了。”一位留着山头胡的中年先生大赞道。
唐越记得他,据说这人是太子昭在边境时救的,北越人,经过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