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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我爸爸知道,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非宸壮着胆子大声说。
“哈哈,好小子,有胆量。”青煞慢慢靠近,身上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儿,“如果你不是陆笙的儿子,也许我会考虑让你加入破晓。”
“我才不稀罕什么破晓,我要加入鬼兵队。”
孩子的话深深刺激了青煞的自尊心,他的一只手伸过来,“臭小子,跟我走。”
“你们别欺负孩子。”张阿姨挡在非宸面前,怀里的糖芯仍然在哭,小身板一抖一抖的,张阿姨心急如焚,不能哭了,宝贝,不能哭了。
“老太婆,滚开。”青煞刚要推开张阿姨,非宸忽然张开双臂护住她,抬头望着青煞,不屑的说道:“强盗。”
“嘿,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青煞气极败坏的就要去抓非宸,此时,糖芯忽然不哭了,一双水雾弥漫的大眼睛怔怔的望着窗口的方向。
“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不如跟我玩玩。”
青煞猛地转过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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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到头终有报(致哀昆明)
更新时间:201459 10:43:00 本章字数:3764
糖芯忽然不哭了,一双水雾弥漫的大眼睛怔怔的望着窗口的方向。
“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不如跟我玩玩。”
青煞猛然回头,只觉得后颈冷风扫过,他到底是破晓的头目,不是省油的灯,千钧一发之时迅速将头矮了下去,一道寒光自他的发顶闪过,一缕发丝飘然落地。
张阿姨将糖芯的小脑袋按在胸前,急忙退到窗前,而非宸几乎看呆了,这样的镜头好像只有在电影里才能够出现,面前的这位哥哥。。。何方神圣。
青煞被袭,身后的几人同时开枪,枪上是装了消音器的,只发出沉闷的声响,只见那年轻人用脚尖挑起一旁的皮箱挡在身前,子弹打在皮箱上发出噗噗的声响,这个人的动作太快,他们还没来得及开第二枪,箱子砰得一声落地,随着那一声闷响,数道寒光迸射而出,同时一块印着卡通图案的床单朝张阿姨所在的方向翩翩飞去
“啊啊”惨叫声起,几个执枪的面具人纷纷倒地,在他们的喉咙上插着一把只有手指长短,尾部呈锥形的小刀。
“你是谁?”自己的手下瞬间全灭,青煞气汹汹的质问,就凭这个年轻人刚才袭击他的身手也可以判断,他是高手,绝对的高手,为什么这样的高手会出现在陆笙的家里。
非宸头上猛然罩下的床单让他没有机会看到年轻哥哥战斗的场面,糖芯趴在张阿姨怀里,一脸的懵懂。
嗖嗖两声,似乎有人从窗户跃了出去。
非宸急忙掀开脑袋上的床单追到窗前,只见那个年轻人在前,青煞在后,两人正从楼上飞跃而下,待到落地,很快就缠斗在一起。
青煞手里有枪,不过很快就被年轻人踢到了远处,两人近身肉博,打得不可开交。
青煞出身金三角,十岁开始练武,功夫自然不弱,他一直想跟陆笙交手,分出高低上下,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不过,没有碰上陆笙,今天这个年轻人也让他血脉喷张,这恐怕是所有高手之间的天性,喜欢挑战更强的对手,以此来证明自己,遇强则强。
非宸看那两人打得眼花缭乱,连他都开始热血澎湃,也许是受到陆笙和徐穿杨的影响,他对枪支与功夫有一种执着的热爱,只是他现在年龄还小,陆笙只准他学习理论,平时只能看一看解解眼馋。
非宸看得太过认真,连屋子死了人都没察觉,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害怕,非常害怕,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有人被杀死,而且死相恐怖,他明明想要带着张阿姨和妹妹离开这个屋子,但一双脚却不听使唤的往那些死人堆里走,因为他看到了插在他们喉咙上的小刀。
非宸用力拨下那把刀时,吓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的手上沾了血,就像沾了硫酸,他几乎是调头就跑。
张阿姨抱着糖芯迅速离开这间恐怖的屋子,糖芯的脑袋上还盖着床单,小小的单纯的世界没有受到任何污染,她甚至还以为这是那场没有完的捉迷藏游戏,只不过加进了几个怪叔叔。
张阿姨把她抱下楼,非宸紧紧跟在后面,怀里还藏着那把小刀,他不时回头看一眼,心里仍然关心着窗外的战斗。
两人缠斗了这么久,身上都有些挂彩,青煞吐掉被打落的牙齿,顺手摘下脸上的面具,“尊姓大名?”
“就凭你还不配问我的名字。”年轻人笑得邪肆张狂,丝毫没把青煞放在眼里。
“年轻人,别太儿狂妄。”
“呵!”他冷笑一声,突然侧耳倾听,嘴里低低说道:“看来他们已经走远了。”
走远了?青煞疑惑,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是说那两个孩子走远了,刚才非宸一直在窗口偷看他们打架,现在恐怕已经离开了这个院子。
年轻人脱掉染血的外套丢在草坪上,只穿着里面的灰色T恤,他发出一个阴森森的笑,邪魅的嘴角向上扬起。
他从来不会让孩子看到他的杀人过程,这算是他的一点点怜悯心吧。
年轻人速度极快,突然间就移动身形,只见面前灰色的光影一闪,青煞急忙向后退去。
草地上有脚印踩过,那些还没有长成的小草突然就被压弯了头,但脚印主人的力道控制的很好,这么大的重量竟然没有将它踩扁。
青煞闪避之时,年轻人的右手迅速摸至腰间,小小的刀刃在掌心一翻,化成一道流光向青煞射去。
声东击西,一气呵成。
青煞的胸前中了一刀,锐痛袭来,浓眉紧皱。
到底是在杀戮中摸爬滚打而来的,他一咬牙,硬生生的将小刀拨了出来,顿时鲜血飞溅,在这溅开的血滴子当中,他突然看见年轻人什么时候已经逼近的脸孔,清秀的五官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阴狠,就像光明与黑暗,救赎与死亡,可以同时呈现在一个人的脸上,他冲他扬起薄凉的唇角,两把刀子已经插进了青煞的胸膛。
年轻人迅速向后撤身,轻飘飘的好像一张纸。
一切都快得眼花缭乱,他甚至已经回到了原地。
青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他,“你。。。你究竟是谁?”
年轻人不语,用衣袖擦拭着手中染血的刀子,依然的狂傲,依然的玩世不恭。
“没想到还能遇上比陆笙更厉害的人。”青煞似乎是一声长叹。
年轻人此时终于抬起目光,眉梢一扬,敛去了一脸的犀利,看上去就像邻家放学归来的大男孩。
他用平缓的语速说道:“哦?想跟陆笙比。。。先打得过我再说吧。”
青煞猛地瞪大眼睛,“难道陆笙比你还。。。”
“废话真多。”年轻人施施然转身,右手随意一扬,刚刚被他擦拭干净的小刀又稳又准的插进了青煞的喉咙。
他保持着跪坐在姿势,眼珠子向外突出。
他不甘心,不甘心!
扑通!
年轻人头也不回,随手拾起丢在草地上的外套,扬长而去。
而在那座硝烟弥漫的会所。
“陆笙。。”罗希抓着他的衣角,几乎要哭了出来,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因为大人的事情连累到孩子,而且糖芯那么小,又没有非宸的那种从容淡定,一旦受到惊讶,势必会留下心理阴影,更何况这个崔鼎天已经丧心病狂,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她现在快急疯了,看着男人的目光充满了无助与祈求,她不要孩子们有事。
***********今天早上刚刚得知昆明火车站的惨案,心里悲痛,哀伤,愤怒,愿逝者安息,愿伤者平安,恐怖暴力不会打垮我们,只会让我们更加团结,祈福*******
十三
更新时间:201459 10:43:01 本章字数:3664
她现在快急疯了,看着男人的眼光充满了无助与祈求,她不要孩子们有事。
陆笙用力握着她的手,那手心里干燥温暖,丝毫感觉不到紧张,纵然是有着过硬的心理素质,可是面对有危险的孩子们,他怎么可能这样冷静。
他在她的掌心捏了捏,似乎是在无声的抚慰。
就在崔鼎天以为自己可以赢得全盘的时候,突兀的铃声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宁静。
陆笙不紧不慢的接起电话,听完那边的诉说,他道了声“谢谢”。
“陆笙,你又在耍什么花招?”崔鼎天握着受伤的手腕,好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青煞死了。”他说得轻描淡写。
崔鼎天大惊,就连林子衡都忍不住回头看着他。
那个曾经叱咤金三角的青煞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死了?
林子衡知道青煞的功夫并不弱,能杀死他的人绝非泛泛之辈。
“怎么可能,你所有得力的手下都在这里,没有人可以杀死青煞。”更何况,他还带了一只小队。
崔鼎天仍然笃定的认为陆笙是在说谎,为了拖延时间。
“对付青煞,他一个人就够了。”
他算到崔鼎天会杀这样一个回马枪,他半路才会匆匆离队,为的就是联系那个人,而这边的大局,他也必须要掌控,在安排好那边的事情之后,他又立刻赶了回来,他丝毫不用担心,因为有那个人,一个足矣。
林子衡突然想到了什么,脱口问道:“难道是。。。十三?”
十三同陆笙年纪相仿,却长了一张少年的脸,他们两人是不打不相识,早年陆笙负责剿灭一伙活动在边境的黑道势力,十三就是那股势力中的一员,不过,他行事阴晴不定,亦正亦邪,在同陆笙打过一场之后突然宣布退出,并且提出与陆笙决斗。
那场决斗,林子衡也在场,他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够跟陆笙打得不相上下,但因为某些原因,这场决斗最终没有结果,他们约定,三年后再打。
结果,三年早就过去了,当初的约定似乎成了一句空言,可是十三突然出现,似乎又是以陆笙朋友的身份帮了他,不知道他们关于决斗的承诺是否还会继续,或者,他此行来到A市又另有目的。
陆笙的默认让林子衡没有马上离开现场,反倒是看向如同困兽的崔鼎天,“舅舅,如果是十三的话,青煞会死,一点也不奇怪。”
十三的飞刀,十三的身手,十三的阴狠,任何一个都可以要了青煞的命。
崔鼎天终于招数用尽,彻彻底底的败给了面前这位曾经的手下,他突然仰天一声暴吼,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扑向栏杆处,到底是军人出身,就算年过五十,也依然有着牛虎之力,后面的几个人竟然没有拉住他。
“舅舅。”林子衡忽然冲过去,伸出的手却只触到他的一片衣襟。
崔鼎天从栏杆上跳了下去,好像一块陨石坠落在地,众人耳边只听一声巨响便再无声息。
陆笙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震惊了,他走到栏杆前向下看去,洁白的大理石地面上,崔鼎天四肢瘫软的躺在那里,眼睛看着他所在的方向,眼珠子转动了两下,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身下的血如绽开的大红花朵,一点点散开。
林子衡不顾一切的冲下楼去,看着他惊慌失措而颤抖的背影,罗希捂着胸口,替他感到疼痛,也替崔鼎天感到悲哀。
多行不义必自毙,何苦。
他本已身居高位,拥有万人敬仰的地位,可惜一个贪字让他越陷越深,最终无法自拔。
或许是他在那场大火中死去的儿子改变了他的心性,他的儿子为了获得更多的财富才被罗成功欺骗,他便认为,只有累积富可敌国的金钱,他死去的儿子就会心满意足,可是,钱财太多也要有命消受,祸国殃民必然受到正义的制裁。
在这一刻,崔鼎天的落幕给在场的人留下的不但是大快人心还有意味深长的自我反醒与醍醐灌顶。
罗希握着身边男人的手,这一次,他感觉到了他轻微的颤抖,崔鼎天于他如授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