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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贝贝接过花,说道:“这花好漂亮啊,粉粉嫩嫩的,谢谢你啊亲爱的,不过下一次我希望收到的是玫瑰花,而不是菊花,好吗?”
“你拍我干嘛?”钱莫迪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却发现江贝贝的手一直放在胸前把玩那朵菊花。
“我没有拍你啊。”江贝贝笑着说道,也不抬头,只是一直在不住的研究手中的菊花,“你说它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随便摘的。”钱莫迪说着,眉头紧锁,回头却不见任何一个人。
“真是奇怪,刚才我明明感觉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钱莫迪不解的说道。
“那有什么奇怪的,这深山古寺的,几千年了,有什么鬼神啊都不奇怪,不就是被拍了一下肩膀嘛。”江贝贝无所谓的说道。
“你就一点也不害怕?”钱莫迪问道。
江贝贝抬头,“拜托,你还怕个毛线啊,学马克思出身的,居然害怕鬼,根本就不存在好不好,大惊小怪。”
“谁?”钱莫迪嚯地一下站起身来,四处张望,却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现。
“怎么?”
“感觉又被人拍了一下。”钱莫迪犹疑着坐下,一脸的不安,“我总觉得这里不干净,我们还是走吧。”
正说话间,一直黑乎乎的东西直窜进钱莫迪的怀里,钱莫迪惊恐大叫,那东西毛茸茸的,肉乎乎的……钱莫迪一下子就把那团黑东西扔了出去,而后定睛一看,才知道,那团黑东西竟然是个小猴子。
钱莫迪与江贝贝面面相觑,而后只听江贝贝哈哈大笑,指着猴子说道:“这就是那个脏东西,原来就是只小猴子而已。”
钱莫迪懊恼,惊魂才定,指着小猴子说道:“你这只泼猴,实在太顽皮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只小猴子,三下两下地就重新爬回了树上,叫了几声,便掩藏在树叶间。
江贝贝从树梢收回眼神,喃喃说道说道:“师兄,回去之后我们就把这套衣服扔了吧,这颜色实在是太像猴那个了。”
对秦暖来说,那是一场狂风暴雨,是孙猴子大闹天宫的节奏,但对牧宇森来说,那只是一场不紧不慢的饭局,而他依旧是那个掌控全局的王者,至于身旁坐着的那个女人是死是活都与他无关。唯一有关的就是秦暖可以陪他演绎出惊天动地的好戏……
牧家客厅里,围了一大圈的人,牧老爷子,牧裕隆,牧白,谢柔婉,谢柔丽,付甜甜……无一不用眼光扫射秦暖。秦暖勾着牧宇森的手,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却还撑着一张笑脸,苦涩难当,在那一刻,她恨不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咬舌自尽,只是她紧张恐惧到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森,你确定你要和秦暖在一起?”牧裕隆再次质问,抓起茶几上的手帕,抹了把额头冒出的汗水,在刚才听到牧宇森亲口说出要和秦暖在一起的话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血压飙升,浑身虚寒连连。
牧裕隆看了一眼牧白,犹疑着说道:“这个……你要不要听听爸爸的意见。”
牧裕隆话一说完,牧宇森的眼神便冷冷地扫过牧老爷子,说道:“爸,你不会不同意的是吧。”这话说的霸道,即便牧老爷子有心反对却也碍于多年前的愧疚,只得作罢。
牧老爷子干咳一声,“你喜欢就好!”仅此一句,说完便窝进沙发里,喝茶,悠闲,恬适,只是牧宇森嘴角清冷一扬,他看到牧老爷子端着茶杯的手在微微的颤抖。
“牧白,你怎么看?”忽然牧宇森抛出这样一个问题。秦暖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牧宇森,明显有挑衅的嫌疑,此时牧宇森正一眨不眨的看着牧白,目光中带着不可逼视的冷峻和霸道。
牧白脸色苍白,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说道:“你们相互喜欢就好。”他还能说什么,秦暖早就已经向他说的明明白白了,更何况牧宇森是他二叔,总不能当众给他一拳,即便他真的很想这样做。
“好乱啊……”付甜甜扶额,“哎呦……”付甜甜捂着自己的胳膊叫出声来,幽怨的看着谢柔丽,说道:“妈妈,你干什么啊,都掐紫了。”
谢柔丽白了一眼付甜甜,而后对众人尴尬一笑,不知如何圆场才好,外甥媳妇变成外甥的婶婶,就连八面玲珑的谢柔丽也不知道该如何评说,她看见牧宇森拉着秦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如同遭遇了晴天霹雳一般,几欲被雷的魂不附体。
至于一旁一直不吭气的谢柔婉,早就是脸色苍白,她心里对秦暖自是恨得牙痒痒,但是碍于牧老爷子,她实在说不出什么,她的一切都是牧家给的,就算是她对秦暖的存在再怎么不满意,她也得憋着这口气不出。
“爷爷……”秦暖叫到,又皱了眉头,怎么就觉得这么别扭,牧宇森叫他爸爸,她叫他爷爷,真是映了付甜甜那句话:好乱啊!
秦暖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末了只是抬手给牧老爷子又重新添了一杯茶,“喝茶!”她淡淡的笑着说道。
谢柔婉冷哼一声,实在看不下去了,起身朝厨房走去,没好声气地说道:“我还是去催催他们做菜的吧,都这会子了怎么就是做不完……”
牧裕隆尴尬笑笑,对秦暖说道:“你阿姨就是这样,别在意。”
“对对,暖暖,你吃点心,呵呵,这点心是西班牙进口的,西式点心,很不错的,呵呵。”谢柔丽赶紧搭了话腔,又看了一眼似笑不笑的牧宇森,接着说道:“阿森,你也吃。”
“不用了,我和暖暖都不喜欢吃点心。”牧宇森说道。
“咳咳咳……”秦暖听到牧宇森的话一震猛咳,卡在嗓子眼的点心被喷了出来,什么叫都不喜欢,她根本就没吃过好不好,而且她刚才已经吃了一口觉得味道很好……
“呀,姨夫你没事吧?”付甜甜惊恐地问道,那被喷了一脸的点心渣子,谁人看了都觉得恶心。
秦暖捂着嘴,满脸通红,小心的擦了擦嘴,“伯父,对不起啊。”
牧宇森淡笑着帮秦暖抚背顺气,众人皆是尴尬傻愣,只有牧老爷子一副坦然的表情,静静地看着牧宇森。
“暖暖喝杯水吧。”牧白将一杯水递到秦暖面前,秦暖顺势接过,她瞪了牧宇森一眼,咬牙切齿的小声说道:“你故意的吧?”
牧宇森不说话,只是一脸戏谑的笑。
那两人眉目传情,旁人皆是看在眼里,都以为两个人你侬我侬,情意绵绵,只有秦暖自己知道她又做了牧宇森枪口下的炮灰,羞愤之余却又觉得哪里不对,想想才回过味来,牧宇森在和牧家人暗暗较劲。
“阿森叔叔和暖姐姐在一起好搭哦。”付甜甜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谢柔婉瞄了一眼脸色更加难看的牧白,暗暗扯了扯付甜甜的角,示意她不要乱说话,付甜甜却是一脸的天真烂漫,实在人,有什么说什么,“本来就是嘛,我倒是觉得阿森叔叔俊逸非凡比堂哥还要俊过几分,和暖姐姐就是天作之合,简直就是一对璧人……”
谢柔丽差点没背过气去,一把拽起付甜甜,说道:“我们去厨房帮大姐的忙。”说着便拽着付甜甜朝厨房走去。
“妈妈,你轻点,这可是我的新衣服,会烂了的……”
谢柔丽就像是扯布娃娃一样吧付甜甜扯到厨房里,赶到厨房的时候,付甜甜果真已经成了一个破布娃娃……
客厅里气氛怪异,大家都不说话,秦暖只顾低着头吃西班牙进口的点心,她就是下定决心了要与牧宇森反着干,牧白看着秦暖的吃相,嘴角荡起暖媚的笑。
“慢点儿,没人跟你抢。”牧白说道,笑着,旁若无人。
秦暖抬头,眯眼一笑,有些尴尬,偷偷地瞄了一眼牧宇森,那人却也是一副淡笑的面孔,似乎对牧白刚才的话不甚在意,却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悄悄地探到了她的大腿处,拧了一把……
秦暖无语,嘴里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咽下,便黑着一张脸,在桌子上下面踹了一脚,剑走偏锋,却看见牧白皱了眉头苦了脸,而牧宇森笑的越发的得意。
……
“都别干坐着了,快来吃饭吧。”谢柔丽端着菜出来,招呼众人吃饭。
“柔丽,那些事交给下人做就行了,今天你也是客,别忙活了。”牧裕隆说道。
“没事,大哥,都一家人,还客气什么。”谢柔丽温和一笑,“你们先吃。”说完转身又进了厨房,却看见谢柔婉和付甜甜一个一脸痛苦,一个一脸紧张。
“怎么了?”谢柔丽问道。
“姨妈刚才切水果把手指切到了,留了好多血……”付甜甜锁眉说道。
“姐,怎么不小心一点,你去把伤口包扎一下,我来切水果吧。”谢柔丽将谢柔婉推出处方说道。
“柔丽,我……”谢柔婉锁眉,看了一眼客厅里坐着的人欲言又止。
“姐,我明白,只是有些事,你知我知,哪怕所有人都知,在这个时候我们都得闭嘴,绝口不说出来。”谢柔丽无奈的说道。
谢柔婉点点头,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唉……”谢柔丽摇摇头,转身进了厨房。
“妈妈,怎么了,连你都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付甜甜问道,将围裙递给谢柔丽。
“甜甜啊,你说你老妈我将来给你找个什么人家才能算是个好婆家?”没由来的竟说了这么句话,付甜甜挤眉。
“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唉,算了,你还小,以后再说吧。”谢柔丽笑着说道,捋了捋女儿的碎发,“我家甜甜单纯又可爱,将来肯定会有个清白人家的好男孩和你在一起的。”
“妈妈……”付甜甜拉着谢柔丽的胳膊娇嗔一笑,“我才不要嫁人,我要一直陪着你,你才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谢柔丽点了点付甜甜的额头,说道:“你啊,就是得了便宜卖乖,以后少给你老妈我惹点麻烦我就不是谢柔丽而是谢天谢地了!”
晚饭过后,牧老爷子将牧宇森叫到自己的房间里。
偌大的房间,陈列简单,只一床,一桌,一椅,还有一幅摆放的十分明显的相片,上面的男人眉眼俊逸,眉宇间是一派说不出的霸气,而他旁边那个是一个笑容烂漫明媚的女人,陌生女人,两个人年纪相仿,相依相偎,看起来十分的恩爱。拍摄时间才是1965年拍摄的,年代有些就远了,而照片里人物的神色笑容却依旧仿若从前,从没有凋敝过。
牧宇森冷冷一笑,施施然坐进椅子里,说道:“爸,什么事非要单独和我说不可。”
牧老爷子坐在床边,长处一口气,“阿森,你告诉我,你是真心要和暖暖在一起的吗?”
牧宇森微微一笑,“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牧老爷子沉吟片刻,“还有一件事,我压在心里几十年了,却终究是放不下,就是关于你妈妈的事情。”
牧宇森呼吸一窒,“爸,有些事,我不想再提,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
牧老爷子暗淡了眸子,说道:“人老了,总是觉得活过了今天就没有明天了,所以有些事总想说出来,不想把愧疚一直带进棺材里。”
牧宇森凛冽一笑,说道:“你这是何必呢,没有人会怪您,你又何必心生愧疚。”
“不一样的,自己着了心魔与他人无关,自己造的孽总得自己去解决。”牧老爷子不误感慨的说道,“你拉开我书桌的做抽屉,里面有一张相片。”
牧宇森挑挑眉,将抽屉打开,空荡荡的抽屉,只是静静地躺着一张照片,那照片上的女人明媚如晨光,笑若繁华,从背后环抱着一个老男人的脖子。
黝黑的重瞳微缩,牧宇森摇摇头,感到难以置信,那照片上的女人正是牧宇森的亲生母亲和已经是迟暮之年的牧老爷子。
“你们相爱过?”他不可思议的问道,拿着相片的手都有些颤抖。
“如果说,你妈妈当年是心甘情愿的追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