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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块土地,相信那些人也不会对这种悲惨的结局感到很愉快才对。”
“说的也是。”也许这些团员会在那片废墟中亲眼目睹昔日同僚的尸体,相信那些人应该也会为此而感慨吧。
“好啦,那我也该走了。”山姆森说。
“你要去哪里?”拉斐尔皱起了她的眉头。“你该不会想要把我留在这里,自己却一个人跑去赎你的罪吧。”
“才不是呢,我们可是用别的方式来减轻自己的罪过喔。”
“我们?”
“啊啊,我指的是‘我们’故乡的作风啦。”
“你打算怎么做?”拉斐尔对山姆森这句话稍微提起了一点兴趣。
“当然是做菜了,为了某个久未谋面的友人,我们通常会亲手下厨做点好吃的东西给他吃,这就是我的故乡,也就是美丽的米德格拉特行星上的风俗习惯之一,可是我总不能在这里做菜吧。幸好我已经带了一整套厨房用具,所以我打算到那边的地上干活去。”
说到这里,他从了望台上指着某处空地对拉斐尔说:“我不会跑太远的啦。”
“没想到你竟然还会特地携带厨房用具过来。”拉斐尔又愣住了。
“当然哕,不然您以为我是为了什么原因要到这里来啊?”山姆森露出了促狭的笑容。“算了,虽然这个场合有点奇怪,但毕竟它也算是一个场合,所以我还是会将我那十年没用而且还颇具价值的餐具摆个满满一桌给他看的。但如果到头来我还是白忙一场的话……”
拉斐尔无言的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您知道米格德拉特行星上最不礼貌的行为是什么吗?”山姆森很正经的提出了他的问题。
“是让一个人白做了一顿餐点的行为吗?”
“大致上您是猜对了啦。正确说来应该是让他人事先准备了一顿好菜,但自己后来却置之不理的行为。可是我相信那位小弟弟应该不是一个不懂礼数的人才对。”
“关于餐点的事……”拉斐尔谨慎的提出了她的意见。“我能过去帮你的忙吗?”
“舰长您要过来帮忙?”山姆森似乎是被这句话吓到了。“呃,这个嘛……该怎么说,米德格拉特的菜需要一些独特的方法,这个,总而言之,因为连厨具也一定要用自己的才行,所以我想应该是行不通的。”
“你不必勉强。”由于山姆森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困扰的关系,拉斐尔不禁有点恼怒。
“那么,做莱的事情就交给我了。再说,舰长您应该也从来没有下过厨房才对吧?”
“我当然是没下过厨,但我认为那应该是一份简单的工作。不过,算了。”
“那么,我这就去做莱了。”
“等一下。”拉斐尔突然叫住了山姆森。
“怎么了?”山姆森回过头来问道。
“这个……”拉斐尔腼腆的说着。“我该用什么表情去迎接那个人才好?”
“这个嘛,就得要看舰长您是想迎接谁而定了。”山姆森耸了耸肩。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早就知道我要迎接的人是谁吗?”
“啊,该怎么说呢。”山姆森搔了搔自己的头之后,便说:“如果您是打算要迎接一名自己曾经遗弃过的部下,而且您也认为当时遗弃的决定是正确的话,那您可以一面说声‘辛苦了’,一面拍拍对方的肩膀,我想这么做应该就很周到了吧。”
在他的暗示之下,拉斐尔终于想到了自己要问的重点在哪里。
“如果对方不是部下呢?”
“我现在之所以想去做菜,主要是为了要庆祝,一位朋友的平安归来;至于舰长会怎么做嘛,那就不是我的脑子里可以想得到的答案了。至少我相信米德格拉特行星的做法应该跟皇族是不太一样才对,对我来说,皇族在这件事情上的作风到底是什么,我可是完全无法想象的。”
“原谅我,我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不会啦,我可是会把刚才那段对话当成我一生的宝物喔。等到我回故乡之后,我就可以向大家骄傲的说:”亚维的公主大人曾经亲自教训过我‘,甚至还可以朝吹乱盖一番呢。“
山姆森终于下车了。
没多久,他和两只自动的行李箱的身影就出现在那块拉斐尔可以用俯视的角度一览无遗的空地上。这时其中一个自动行李箱突然自己开启,里面的物体也很快就自动组成了一间虽然没有天花板,但内部陈设却绝对很像是厨房的隔间。
另外一只自动行李箱则是装满了食物、调味料以及折叠式的桌椅。
由于拉斐尔所在的位置离海岸并不是很远的关系,海的气味闻起来还是很难受,再加上一股自己所不习惯的调味料味道迎风扑鼻而来,她觉得自己的头已经开始晕眩起来。
但即使如此,拉斐尔依然没有露出任何不快的神色,她还是维持直立不动的姿势。因为她衷心盼望那个有义务享用山姆森的飨宴的人能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目前我们尚未发现到伯爵阁下的踪影,但行星的情势我们已经掌握八九成了。”当托马索夫来到了嘹望台之后,便向拉斐尔如此报告着。
“那个人是不是还活着?”拉斐尔质问了起来。
因为这位公主直到目前为止还是罗布纳斯伯国的代理领主,所以她也有义务对地上世界的情势抱持着非常关心的态度,但其实她已经觉得那些事情都已经无所谓了,而且这才是拉斐尔的真心话。
如今她所关心的焦点就只有杰特一个人,到底他是平安无事还是出了其他状况,就只有这样而已。
“真是非常抱歉,关于这件事我们还未能……”
“够了,那么,目前的情势如何?”
“这里的居民大致上已经分成了两个集团,它们分别是铎古夫派以及安格森派,不过目前这两派的领导者都已经换成其他人了。”
“那两个人又出了什么事?”
“虽然直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无法确认,但铎古夫似乎已经遭人杀害了。至于安格森则疑似被以前的手下放逐,现在是生死不明。
我们要不要将搜索安格森也列入这次作战的目的里面呢?“
“现在还不用,如果海德伯爵还活着的话,我们就没必要去找那个人。”拉斐尔立刻作出了回应。
“您的意思是,如果伯爵阁下平安生还的话,您就不打算对他施加刑罚吗?”
“这件事并不是我能作决定的。”拉斐尔摇了摇她的头。
如果有人胆敢绑架贵族或是士族的话,就算那个人只是领民,他也会受到帝国法律的制裁。然而,被害者的控诉却是帝国对绑架犯加以制裁的必要条件。换句话说在这个案例里头,如果杰特不主动提出告诉的话,帝国也就不能向安格森追究法律上的责任。
拉斐尔心想,杰特这个人大概是不会主动提出告诉的。但即使杰特找自己商量,她也打算劝他不要提出告诉。毕竟安格森已经被手下遗弃并在这片不毛的地上世界中四处流浪,这已经算是最适合他的下场了。
虽然下面这件事她很不愿意去想,但如果杰特已经陷入就算想提出控诉也告不成的状态的话,这位公主绝对会将安格森自动送到亚维的地狱里去。
“总之,这两个集团目前仍然处在对立的状态中。安格森派的人已经占据了旧东部矫正区以及旧中央矫正区的东北部;而铎古夫派的人则是控制了旧西部矫正区。其他还有许多独立行动的小集团,但它们的总数我们就不清楚了。”
“听起来似乎是相当混乱的样子。”
“您的用语真是非常正确。说实在,我们对这里竟然能在短时间之内变成无秩序状态这点也感到相当惊讶。”
“那么,不论在哪个集团里都没发现到海德伯爵的踪影吗?”
“是的,我感到很遗憾。”托马索夫说。“但是,我们也不能因此断定伯爵阁下已经死了。”
听到保安团长坦率的说出杰特有死亡可能性的话之后,拉斐尔不禁为此感到愤怒。但转念一想,杰特一定会用他的口头禅对自己这么说:“在这座银河里总是会有你所不了解的文化嘛”,再说托马索夫这句话本来就没有任何恶意。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他应该会满脸幸福的躲在其中某个小集团的势力范围里过日子吧。拉斐尔对这一点可说是深信不疑。
“也许现在并不是问这种问题的适当时机,”托马索夫以加上一段开场白的方式变更了话题。“但我想请问您,今后罗布纳斯星系到底会变成什么模样呢?帝国又会怎么去经营这个行星呢?”
“你很在意吗?”拉斐尔对这个问题感到很意外。
“当然会在意。”
“是吗?不过,这两个问题就连我也不清楚。这个行星的未来将会由正式的代官来作决定,而我只不过是一名坚持要留任原职,直到救出那个人为止的顽固代理领主而已。”
“这样啊……”托马索夫露出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的表情。
“但是,现在的我确实还是代理领主。如果你也有这个意愿的话,我是可以让你回任领民代表的。”拉斐尔提出了她的意见。
“啊,这就不必了。”托马索夫摇了摇手说道。“毕竟我现在有责任去成功开创自己的新事业。”
“那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殿下,您能否到里面去休息呃?”托马索夫说。“在这里吹风总是不太好。”
“你要我去指挥所?我去了只会打扰到你们而已。”
“很感谢您的关心,可是您就算过来也不会打扰到我们。再说,我们也在里头设置了一间休息室,您大可以去那里……”
“够了。”拉斐尔坚定的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也好,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勉强您。”托马索夫只好放弃了。
在那块空地上,山姆森正将各式各样的材料丢进一个大锅子里。然而这位公主却完全不知道他究竟是快要完成一道菜肴了,还是才正要准备做菜而已。仔细想来,这还是拉斐尔第一次亲眼目睹以人工的方式烹调餐点的现场。
虽然她在山姆森的厨房那边看了好一阵子,但拉斐尔突然又将自己的视线移到了正前方,因为她发现数辆浮扬车正朝这里奔驰过来。
他们带来的会是好消息吗?还是……拉斐尔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继续用她那对漆黑的眼眸凝视着那群浮扬车。
有几个人正簇拥着其中一人从车上下来,看样子那些保安团员应该是带了一名还留在这个行星上的女性过来。也就是说,那名女性应该就是掌握到杰特消息的关键人物了。
拉斐尔终于忍不住朝指挥所的方向走去。
虽说这里是指挥所,但事实上它本来是这辆观光车的谈话室,当然不可能会有多么精密的机械装置,顶多也只有几个比家庭用装置的功能稍微多一点的通讯设备而已。
“都说了人不是我杀的嘛。”在拉斐尔踏人指挥所的那一瞬间,她突然听见那名被带过来的中年女性正用含糊不清的声调说出了上述的话语。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拉斐尔停下了她的脚步。“到底是谁被杀了?”
“啊,殿下。”托马索夫也支支吾吾了起来。“我正准备要向您提出报告。这个,请您收下。”
公主从保安团长的手中收下了那件东西,它是一只头环。因为这只头环是专门给那些没有空识知觉器官的翔士佩戴的关系,所以当初制做这只头环的人才没有替它加上任何功能性的装置。
“杰特……”拉斐尔用力的将这只头环紧紧拥抱在自己的胸前。
虽然上面并没有刻上所有人的名字,可是既然这只星界军的头环是在这个地上世界中被发现的,那就表示拥有它的人绝对是凌主计后卫翔士。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它的主人到哪里去了?”拉斐尔朝那名女性质问着。
只见那名女性用她那双既混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