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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屎。猪猡,杂种~~~。”从鲁道夫一方的佣兵中,走出一个大嗓门的家伙,穿着一领破旧的皮革甲,右手拿着一柄短柄斧头,左手持着一块小圆木盾,他张开嘴巴冲着瑞士人的队伍怒骂着,在骂声中日耳曼佣兵的队伍发出哈哈的哄笑,一边指着瑞士人百般挑衅。
“唔。”可是瑞士人似乎不擅长阵骂。他们的眉头皱起来,身上的肌肉紧绷着,面容严肃,嘴唇紧紧的抿着。
“还是我来吧。”阿若德好笑的看着那个翻来覆去就几句骂人话的日耳曼佣兵。他用脚后跟踢了踢自己胯下的马腹,上前了几步,然后扯开嗓门骂道。“你妈妈没有把你们这群家伙夹紧,不知道从哪里挤出来的。看看你那屎一样的发型,难道以为自己是凤姐转世投胎~~~~~。”
说起骂人谁还有阿若德这个来自后世的人。词汇量丰富多彩,他张口足足骂了有半个小时,还不带重样的,这让交战的双方大开了耳界,那名企图继续回骂的日耳曼佣兵,睁大眼睛张着大嘴结结巴巴的回击了几句,便落荒而逃,他没有想到一个贵族竟然骂起人来这名的狠。
“粗鄙,没有教养,贵族的耻辱。”罗伯特骑在马上瑟瑟发抖,这是被阿若德气的,刚才在阿若德的口中他已经是数种动物的儿子了,旁边的修士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对于罗伯特的指责不以为然,贵族们本来就是一群粗鄙的军阀,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装腔作势一番。
“哦唔~~~。”这一次从瑞士人的队伍中发出哄笑,阿若德骂的可真是让他们解气,士气顿时飙升了不少,反观日耳曼佣兵们平静了下来,这种被人骂的还不了口的滋味可不好受。
“命令鲁道夫队长进攻。”罗伯特院长狠狠的咬了咬牙齿,他的双手将马缰绳握紧,用力如此之大,两只手肌肤的便成了白色,按耐不住的他下令进攻。
“进攻,进攻。”鲁道夫队长怒吼着,他握着斧子,身上的镶铁皮革甲发出哗哗的声音,在他的带领下日耳曼佣兵们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队形成松散状。
“稳住,稳住。”阿若德见自己的阵骂竟然起到了嘲讽的作用,敌人开始先发动进攻,他立即让约翰伯格队长让瑞士人大队稳住阵脚,尽量的让日耳曼佣兵消耗自己的体力。
日耳曼人从小跑逐渐变成了快速的奔跑,虽然全身穿戴着各种盔甲,但是强壮的体魄使得他们并不能够感觉盔甲的重量,每一个上过战场数次的佣兵都会知道,当感觉自己身上的盔甲沉重不堪的时候,那就是自己快要死了,自己的灵魂蒙主召唤,不在人间了。
“冲啊。”鲁道夫队长用手中的斧头一指,向身旁的佣兵们高呼道,在他的带动下其他人也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枪~~。”看见敌人接近百步之内,约翰伯格发出命令,瑞士人装备相对齐全的第一排半蹲下来,将手中的枪斜着指向上方,而带着头盔没有盔甲的第二排着将长枪从第一排同伴的肩膀部位伸出去,而最后一排的是除了一根枪没有任何装备的瑞士人,他们的长枪45度角度放在同伴们的上方,随时准备进行补充,这如林一般的枪阵犹如一个刺猬般挡在了日耳曼人的面前。
“哦~~。”跑的太快的日耳曼人挥舞着斧子,撞在了瑞士人的枪上,顿时发出惨嚎的声音挂在枪头上,在他的身下一名瑞士佣兵拔出自己的短刀插入了他的下巴,结束了这种折磨人的惨嚎。
“小心他们的枪头,避开枪头。”鲁道夫队长毕竟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他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长枪阵,这种打法他虽然从未见过,但是很快却下达了正确的命令。
“哦呜~~。”日耳曼人听见了鲁道夫的命令,连忙缓和下自己的步伐,他们用手中的盾牌护住面部,用自己强壮的身体向枪阵里面挤进去,经验丰富的佣兵们知道,长枪这种武器一旦被贴近身边,那么就不如短柄斧头灵活。
“后方补充。”可是约翰伯格却不慌不忙,他立即向队伍的后方下达命令,后方的瑞士佣兵立即放下自己的长枪,搭在了前面同伴的肩膀上,然后狠狠的戳了下去,刺中一人后向后拉扯,然后再狠狠的扎下去,即使是跑进瑞士佣兵们枪阵中的敌人也难逃伤亡的厄运。
“敌人越来越多了。”朱利安焦急的看着不断涌上来的敌人,这些日耳曼佣兵彪悍异常,即使是有同伴被戳中发出惨嚎,也无法动摇他们。
“准备后撤。”阿若德在后方看着像是波涛般拍击向瑞士人长枪阵的敌人,他觉得自己可以开始实施计划了,于是拨转马头向后方走去。
“第一排掩护,其他人后撤。”约翰伯格立即下达了阿若德的命令,第一排的瑞士佣兵用枪指着来袭的敌人,好让身后的其他同伴离开,这种后撤也只有第一排的精锐们能够完成,如果是一般的队伍早就因为阿若德的这个命令溃散,可是瑞士人不一样,他们严格的按照计划行事。
“敌人逃跑了,敌人逃跑了。”看见在自己一方猛攻之下,瑞士人竟然开始向后撤退,而打着黑狮子旗帜的阿若德早就策马狂奔而去,他们并没有注意到阿若德的旗帜并没有放下或者倒着,只是以为胜利在握,毕竟他们有着丰富的战争经验,而对方一看就是刚上战场不久的菜鸟。
“等下,等一下。”这些人中唯一还把持着自己的只有队长鲁道夫,他感到胜利来得太过于容易了,可是杀红了眼睛的日耳曼佣兵们根本不顾他的劝阻,更何况他们竟然在瑞士人的阵地位置发现了许多小银纳所,这让视财如命的佣兵们经不住停下里捡拾,这一耽误给了瑞士人逃走的时间。
“为何不乘胜追击,快追。”罗伯特院长骑着马来到鲁道夫的面前,他看着那些兵败如山倒的瑞士人,心中不由的欢欣鼓舞起来。
双方的人走走停停,每当日耳曼人准备停下里整队的时候,瑞士人便会突然出现用长枪捅翻几个日耳曼人,然后快速的夹着长枪逃走,这让暴跳如雷的日耳曼佣兵们对这些卑鄙的瑞士人愤怒到了极点。
“这是什么地方?”终于当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所处的是一片陌生的地带,而在这里瑞士人再也不逃跑了。
第九十六节烧烤(二更求订阅)
野猪嘴谷地,这是处于圣方索修道院和黑沼泽村领地之间的一处低地,可能是它的形状非常的像野猪的嘴巴,前面小而后面宽敞,在狭窄的部分非常适合防守,而狭长的部分则十分的长,当鲁道夫队长的手下们被引诱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发现前面被手持长枪的瑞士人堵住了,如林般的长枪将道路封死,两旁是光滑的峭壁,
首先攻入的日耳曼佣兵看见密集的枪头,他们立即想要停住脚步,可是身后的同伴因为视野的缘故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一心所想的是手心中攥着的银纳所,既然敌人能够再逃跑的时候抛洒银纳所,以减轻身上的负担,那么追到对方逃跑的贵族,所能够获得的战利品必然丰厚无比,早一日获得足够的战利品,早一日就可以停止这刀头舔血的生活。
“停下来,停下来,别推我。”第一排的日耳曼佣兵竭尽全力的想要退后,可是却不由自主的被后方的力量推动着,他发出嘶吼声想要警告后方的同伴,可是在吵杂的战争环境中根本无法听清楚。
“枪~~~。”约翰伯格从头盔边缘的下方看见移动向枪阵的日耳曼佣兵,他的口中发出命令,在命令下瑞士人发出呼喝,两只手臂的肌肉鼓起,将长枪奋力的突刺向日耳曼佣兵的队伍中,他们几乎不用瞄准,只是机械的将手中的长枪突刺拉回,然后再突刺再拉回,不过在拉回的过程中原本雪亮的枪头染上了一层红色粘稠的血液。
“啊~~~。”第一排的日耳曼佣兵们发出惨嚎声。甚至有人被刺穿挂在了枪头上,此时后方的人才发觉不对劲。可是惯性把其他人依旧推动着前进。
“该下地狱的家伙。”鲁道夫队长用斧子将自己的头盔向上扶了扶,他的脸上都是油腻的汗珠。在烈焰的照射下发出亮光,他在瑞士人撤退的时候已经发觉不对劲了,常年四处征战的他,对于战场有一种敏锐的察觉,瑞士人的败退太突然了,鲁道夫能够分清楚敌人是否尽了全力然后再败退,可是敌人沿途抛撒的银纳所迷惑了弟兄们的眼睛,而不断偷袭他的瑞士人又燃起了他的怒火,这让他完全罔顾了自己往日无数次救了自己命的直觉。还有阴谋诡计十足,但是在战争上却非常稚嫩的罗伯特的催促,让他判断失误。
“我们该怎么办队长?”这时候罗道夫的手下向他询问道,局面正在失控,如果他们不找到办法突破防线,自己的人就有溃败的可能。
“撤退吗?”有人建议道。
“不行,你们不能撤退,他们已经被逼入了绝境,我知道这里。野猪嘴谷地没有别的路,他们根本逃不出去。”这时候罗伯特却发话了,作为雇主的他有权利决定何时作战何时停战,只要他不同意鲁道夫便不能撤退。
“可是我们无法通过敌人的长枪阵。”鲁道夫无奈的向罗伯特解释道。可是罗伯特根本听不进去,他需要的是一场胜利而不是毫无名誉的撤退。
“用前面人的尸体做盾牌,不就可以了吗?”罗伯特面色阴沉的说道。虽然他打仗不在行,但是出起阴险毒辣的计策却是十分的拿手。
“什么?用兄弟们的尸体做盾牌?”其他的佣兵们大惊失色。他们没有想到一位本应该仁慈为怀的修士,竟然出了这样一个可怕的主意。即使是提着脑袋生活的佣兵们都感到不寒而栗。
“唔,好吧,看来这是唯一的办法了。”鲁道夫看着罗伯特,他沉吟了几秒钟便同意了这个计划,虽然罗伯特的这个计划十分的狠毒,但是他却也同意罗伯特的计划十分有效,此时战斧佣兵连队只有进或者退两种境地,他十分清楚战斧佣兵连队的战斗力,只要能够突破瑞士人的长枪,在近战处自己弟兄们的战斧将发挥最大的作用。
很快鲁道夫的命令被传达到了前方作战的日耳曼佣兵们耳中,虽然他们惊讶鲁道夫会下达如此残忍的命令,但是每一个佣兵都十分清楚战时不听从队长的命令,将会受到极为严厉的处罚。
“嘿~~~。”日耳曼佣兵们抬起自己人的尸体,向瑞士人的枪阵中扔去,尸体砸向阵中顿时压倒一片,瑞士人的枪阵出现了豁口,虽然豁口不大,并且瑞士人后方的士兵极力的伸出长枪想要弥补,可是日耳曼佣兵们的速度也不慢,他们此时也杀出了性子,勇猛的人举着斧子跳到瑞士人来不及弥补的空隙中间,挥动斧子砍杀,鲜血在斧刃的带动下飚出。
“干掉那些人。”约翰伯格须发怒张,他咆哮着用手中的剑指着那些砍杀他同胞的日耳曼佣兵,几名持着短剑的老兵应声,低下身子从人群中穿梭着,他们找准属于日耳曼人的腿部,便用短剑狠刺,被刺中的人蹦跳着想要躲避。
渐渐的,日耳曼佣兵与瑞士佣兵们混战在了一起,而这种混战明显对瑞士人是不利的,他们的装备没有对手好,缺乏有效的近战武器以及护甲,唯一能够让他们死战不退的是并肩的同胞,以及彪悍坚韧的山民性格,可是这种坚韧在敌人的猛攻下又能够坚持多久?
“回来,混蛋,回来。”这时候,看着身旁的同伴被斧头砍中脑袋,没有头盔防护,白色的脑浆混合着粘稠的血喷到旁边的一个瑞士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