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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阿若德只想尽快摆脱这个难缠的妓女,只好皱起眉头将她手中的酒杯的酒一饮而尽,当他饮完杯子中的酒的时候,女人果然不再纠缠他了。
喝光了杯中的酒,阿若德看着面前的篝火,他的思绪一会仿佛回到了自己那个窄小的房间,一会又仿佛置身在领主的屋宅之中,逐渐的他的思想和头脑混乱起来,酒精开始麻痹他的神经末梢,就在此时似乎一个温暖柔软的身躯靠在他的身上,阿若德本能的将那身躯拥在怀中,仿佛拥入了一簇香花,鼻腔内没有了战争的血腥,只留下淡淡的香味。
一夜,阿若德仿佛做了很长很长的梦,在梦中他看见自己前世心仪已久的女神,冲着自己微笑,脱下长裙露出如羊脂般的皮肤,修长丰满的大腿夹住自己的身体,温暖如玉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他的身躯上,上下起伏纠缠在一起,狭窄的**窟让阿若德这个处男感受到甜蜜而痛苦的触感,他皱着眉头发出叹息,双手贪婪的在身下那暖玉般的躯体上触摸,炙热的**不断的向着高峰攀登,阿若德在这**的高峰中丧失了一切理性,在战争中死亡的威胁和前世压抑的情感藏在心底,此时犹如火山般爆发,他咬着牙关动作越来越粗鲁,像一个挺着长枪的骑士不断的冲刺,良久良久在怒吼声中他将生命的种子发射出去,而全身的力气随之流失软瘫在暖玉之上。
第二天的清晨,阿若德被耳边的战鼓声吵醒,他睁开朦胧的睡眼,这时候阿若德才发现自己赤身**的躺在帐篷中,阳光从帐篷幕布的缝隙处透进来,他的身上盖着一条带点膻味的羊毛毯子,锁子甲放在帐篷的一个角落中,自己的终结者佩剑则压在锁子甲的上面,其他的衣物零星的散落在四周。
“我这是怎么了?”阿若德从地上坐起来,毯子滑落露出他健美的身躯,长久的练剑和骑马让他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好,他从旁边拿起长裤和亚麻衬衫套在身上,这时候他才感到自己有些和以前不一样的感觉,而帐篷中似乎淡淡的有着些女人的香味,难道自己昨天晚上结束了处男之身,阿若德有些大惊失色,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涌上心头,正当他寻找证据的时候,从帐篷外探出来一个人的脑袋。
“阿若德快点把盔甲穿上,梅森公爵召集我们。”依夫冲着阿若德喊道。
“哦,马上就来。”阿若德此时也顾不上在寻找自己昨晚和女人寻欢的证据,他连忙拿起地上的锁子甲,自己的这一件锁子甲是短袖半身锁子甲,要从锁子甲的一头好像套毛衣一般穿上,不过沉重的锁子甲可没有毛衣那样轻便好穿,需要穿的人低着身子好像是过山洞一般钻过去。
“哗啦~~。”阿若德终于穿过去,站起身子将锁子甲穿戴,他跳了跳让锁子甲自然的垂落,然后把家族的罩衫套在上面,他转动了一下身子将皮革带子束紧,把佩剑“终结者”在腰间挂好,这才走出帐篷向梅森公爵的大帐走去。
梅森公爵此时穿戴着盔甲腰间配着宝剑,威风凛凛的站在大帐的前面,周围围绕着同样全副武装的骑士贵族们,贵族的身后大多打着各自家族的旗帜,骑士们趾高气扬持着自己家族的纹章盾牌,静静的等候着梅森公爵的命令,受到封赏的激励这些渴望土地和头衔的骑士被好斗的激情感染着。
“谁去夺取哥廷根城堡。”梅森公爵双手插着腰,他头上的圆顶头盔面罩揭开,原本阴郁的面孔此时充满了得意的神色,他开口向其他的贵族们问道。
“尊贵的公爵大人,我愿意带领我的骑士们为您效劳。”这时候从左侧第一列走出来一位四十多岁的贵族,那贵族头戴尖锥铁盔,身穿皮革鳞片盔甲,他的身上斜跨着一条皮革带,身后一条绛红色的披风,身体雄壮不凡,嘴唇上两撇金黄色的胡须使其气度不凡。
“哦,海曼男爵你愿意为了我,你的君主,梅森公国的统治者进攻哥廷根城堡吗?”梅森公爵感到很满意,他微笑着对这位气度不凡的男爵说道。
“是的尊贵的公爵大人,我和我的儿郎们愿意为您效劳。”海曼男爵抬起自己宽阔的下巴看了看四周的贵族们,他向梅森公爵鞠躬后直起身子骄傲的说道。
“他是谁?”阿若德好奇的看着这位自信的男爵,向身旁的史丹骑士问道,这位腿伤好的差不多的骑士一瘸一拐的站在阿若德的身旁。
“海曼男爵。”史丹骑士的脸上露出古怪的微笑,而其他的人也偷偷的发笑,似乎这位男爵大人有着什么有趣的故事。
“哦,怎么回事?”阿若德并不知道贵族圈子中的奇闻异事,他不明白史丹骑士和众贵族的古怪的笑声代表什么意思,看见阿若德的疑惑的表情,史丹骑士向他解释道。
“海曼男爵是一位有种的贵族,他的儿子有十三个,女儿有六位,所以光是他的家庭中骑士就有十位,而与他联姻的乡绅贵族就有五位。”
“呵呵,史丹大人您忘记计算海曼男爵大人的私生子了,那样算起来他有一个连队的人可以用。”一旁的贵族抱着肩膀,发出嘿嘿的古怪笑声小声的说道。
“没错,海曼男爵是出了名喜欢播种的贵族,在乡间和牧羊女,在酒吧中和女招待据说都有他的种。”史丹骑士咧了咧嘴巴,也报以同样的笑容,贵族们通常都有风流韵事,但是像海曼男爵这样辛勤劳作的贵族还真是少见。
“啊。”阿若德听的目瞪口呆,随即他的脸色变得不好看了,他想到自己昨晚似乎和某个不知名的女人有过一夜情,一想到某一天忽然出现的私生子,这让他感到不寒而栗,可是史丹骑士等人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因为梅森公爵允诺了海曼男爵的请求,哪位多种的男爵大人意气奋发的走出去,挥了挥手果然一群长相差不多的骑士们跟随在他的身边,在人们的注视中另一群几乎长相都有着宽下巴特点的军士也加入了海曼男爵的行列。
“这,这是私生子军团吗?”阿若德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海曼男爵这个奇特的贵族的军队竟然是靠自己生出来的,不过想想也是在这个时代男子十五六岁就可以结婚生子,虽然中世纪对于女人的婚姻贞操规定十分严格,但是却对男性贵族却几乎没有什么规定,因此一个家族的强盛生育能力也是很重要一个标准,就像是海曼男爵这样手下的骑士和军士都是自己的儿子,忠诚当然不用担心,费用也不用耗费过多,十分的经济划算。
就在阿若德胡思乱想的时候,海曼男爵带领着自己的儿子们拔出利剑,在一声怒吼声中,他们带头冲向哥廷根城堡,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三百多名轻步兵和杂役们,海曼男爵的儿子们登上杂役们扶着的梯子,他们敏捷的爬上梯子用手中的利剑狠狠的劈砍墙头的守卫者,而哥廷根堡的守卫者们也不甘示弱,双方的剑矛如林般碰撞纠缠,发出乒乒乓乓的金属碰撞声,在城堡的远处梅森公爵和众贵族们集体紧张的观看着海曼男爵的进攻,攻势从清晨一直打斗到傍晚,除了海曼男爵亲自带领的几个儿子登上墙头外,就毫无进展可言,很快便被随后增员的城堡守卫者又赶了下去。
第六十五节临危受命
海曼男爵带领着他的儿子们厮杀一天后,还是没有将城堡夺下来,哥廷根城堡的城墙虽然不高,但是对缺少攻城器械的梅森公爵军队来说是不可逾越的高度,并且城堡的大门是用粗大的铁条铸成的,即使是组成撞木队攻击城门也很难把城门攻破,又一次的失败让梅森公爵感到很泄气,此时他看着相互搀扶败退的海曼男爵和士兵们心头不由的想到撤退。
“父亲,不用着急,我们可以慢慢围困哥廷根城堡。”埃布尔爵士走到梅森公爵的身边,他看见自己父亲面色不善,尽量出言安慰道。
“不行,我们的人越来越虚弱了,而萨克森公爵正在等候我们虚弱的一刻,他就像是藏在草丛中的毒蛇一样等我们最弱的时候再攻击我们的软肋。”梅森公爵摇了摇头,他的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身上华贵的披风和盔甲也黯然失色,此时的他仿佛是一个筋疲力尽的老人。
“父亲,我倒是想到有一个人可以解决我们的困境。”埃布尔爵士看见自己父亲苍老的摸样,感到十分的难过,这时候他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一个人。
“哦?是谁?你的舅舅劳齐茨伯爵吗?在我们正需要他的时候,他却姗姗来迟。”梅森公爵看着城堡上灯火通明,数百把火炬将城堡点亮,哥廷根堡中的守卫者们严防死守,给人一种无懈可击的压力。
“请将温德尔爵士的次子骑士阿若德召见,这是一位有着智多星称号的年轻人。”埃布尔爵士郑重的向梅森公爵进言道。
“一个骑士?就能解决我们的困境。”梅森公爵疑惑的看了看自己儿子,如果不是埃布尔爵士严肃的神色,他肯定以为自己的儿子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开玩笑。
“没错,他还是一位古罗马军事专家。”埃布尔爵士补充了一句,认真的接着对梅森公爵说道。
“古罗马专家?”梅森公爵这下子更是嗤之以鼻了,一个毛都没长起的毛头小子能懂什么古罗马战术,他摇着头以为自己的儿子看自己心情不好专门讲的笑话,埃布尔爵士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梅森公爵已经扭过头离开了。
夜晚又一次降临,梅森公爵的大帐之中贵族们齐聚再次,这次的气氛没有上一次那样活跃了,海曼男爵的失败让众人看出哥廷根堡的难以攻克,当梅森公爵目光注视着众贵族的时候,众人纷纷低下自己的头颅,没有一个人敢勇敢的迎上公爵的目光。
“还有谁愿意进攻哥廷根堡。”梅森公爵坐在自己的橡木椅子上,他的左手手肘放在扶手上,手托着自己的额头,有气无力的向贵族们说道。
“。。。。。。。”让梅森公爵失望了,帐篷中一片寂静无人应答,看着手下的窝囊表现梅森公爵感到有些怒火,他猛的从座椅上站起身来。
“难道无人能够对付一座城堡吗?如果有人能够攻克哥廷根堡,我将会把我的一份伯爵头衔赐予他。”被激怒的梅森公爵终于将杀手锏祭出,一个伯爵的头衔对贵族们来说象征着拥有大片土地,以及自己后代继承的正当性,更何况是梅森公爵当众所讲,这就避免了战后公爵有可能的赖账行为,听到公爵的这番话贵族们都抬起头,眼中露出热烈而贪婪的神色。
“公爵大人,请让我带领我的人进攻。”这时候一位身材魁梧的贵族走出来,一看就是一位常年厮杀的好汉,他没有多话向梅森公爵禀报后,便走出帐篷点齐自己的家族骑士和士兵向哥廷根堡冲去,迎着头顶的箭矢这位魁梧的贵族身先士卒,比海曼男爵还要勇猛奋战,很快他和他的骑士竟然登上了城墙,仗着自身的强大武力和锁子甲的保护,他将城墙上的许多守卫者用盾牌推下城墙。
“好,打的好。”梅森公爵带领着其他的贵族们在一旁观战,看见自己一方登上城墙,代表魁梧贵族的家族纹章旗帜插在了城头上,众人都几乎欢呼起来,他们纷纷准备派出援兵跟随其后扩大战果,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形势逆转,在城堡城墙的内侧墙下,乌尔里西伯爵竟然安排了一批弓箭手,弓箭手们冲着拥挤在城墙上的梅森公爵的士兵们一通乱箭,几乎不用瞄准箭矢便轻易的射中梅森公爵的人,在惨叫声中士兵们纷纷从城墙上坠落,而梅森公爵的心也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