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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可以阻止这东西靠近门口。
“嗖,嗖~~~。”箭矢如飞蝗一般射向行进的撞车,可是箭矢被蒙着的皮革所阻挡,根本射不穿这些坚韧的生皮革。
“快点火,用火箭去射。”还好一名稍微有点军事经验的祭祀,向大祭司建议道,此时大祭司已经是六神无主了,他连忙点头同意让神庙守卫们去照办,火把很快点燃并且分发到了弓箭手们的手中,就在这一段时间中撞车已经推到了距离大门口不足百米的位置。
“呼呼呼~~~。”被点燃的箭矢飞出去,落在了撞车上方,可是火箭射中皮革却毫无反应,甚至逐渐的那些还点燃的火箭上的火苗逐渐的熄灭。
“为什么点不燃,这些异教徒使用什么魔法了吗?”祭祀们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丝毫看不出问题的皮革,那皮革上面分明没有涂上湿泥。
“快点赶车,赶快把车赶到门口处,上帝呀我宁愿与那些异教徒作战而死,也不愿意钻在这里面窒息而死。”一名钻在撞车里面的侍从骑兵,用自己的袖子掩住口鼻,忿忿不平的抱怨着。
“哈哈,难怪我们的伯爵大人命令我们在那些皮革上撒尿,原来是为了防火啊。”另一名内府骑士大笑着说道。
“乒,乒,乒~~~。”撞车被推到了距离门口五米处,六名骑兵和骑士拔出剑砍断绑在战马身上的绳索,然后猛地推着那撞车,撞车带着木头撞向大门,门发出乒乒的声音,接着骑兵们一起努力的将车推离一段距离,然后在发力推着撞向大门,一遍又一遍。
“快让卫兵们聚集到门口处。”神庙内已经慌做一团,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的防御面对着梅克伦堡人的进攻如此不堪一击,神庙原本可以提供安全感的围墙已经毫无作用,只能靠仅剩下的卫兵们来抵抗那些梅克伦堡人。
“哗啦啦~~~。”头戴尖顶铁头盔,身穿精良皮革甲,手持长矛和盾牌的神庙守卫们涌到大门处,他们的武器和装备比一般的斯拉夫士兵还要好,只是苍白的脸色出卖了他们心底的怯懦,这些神庙守卫们平日里养尊处优,根本没有见过真正的厮杀,现在耳边听着大门被扣响的声音,想到在门的另一侧凶神恶煞般的梅克伦堡人正持剑等待,许多人的握着长矛的手心冒出汗水。
“轰隆~~~噼啪~~。”随着一声巨响,神庙的木门被撞开了一个大洞,神庙内的守卫们发出呐喊声,连忙将手中的长矛从大洞处伸出去,企图抵住撞过来的马车,可是这却毫无作用,惯性反而折断了长矛。
“前进,快到门口处。”阿若德立即命令骑士和侍从骑兵们下马,这些重骑兵们拿着剑和盾牌冲到门口处,人力充沛在最后一次的冲撞中,大门终于歪歪斜斜的倒下了,门内长矛兵和门外的剑交织在一起,相互碰撞发出吵杂的声响,双方都在这狭窄的门口处拥挤推搡,神庙守卫们知道如果被突破这里,他们将无一幸免。
“推啊,用力。”内府骑士们低下头将盾牌挡在身前,后面的人抵着前面人的后背,他们都涨红了脸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神庙守卫们毕竟人数太少,竟然被推着向后退着。
“噗嗤,噗嗤~~~。”侍从骑兵们也不甘示弱,他们除了一件盾牌和剑以外,有些人的腰间一般还别着一柄锋利的小刀,这小刀其实是侍从的一项工作的工具,那就是随时为侍奉的贵族切肉,可是现在他们拔出腰间的切肉小刀弯下腰,趴在地上在人群中钻过去,拿起小刀毫不犹豫的猛扎神庙护卫的腿部和下档阴部。
“哇啊啊~~~。”终于在上面和下面的攻击下,神庙护卫们终于扛不住了,鲜血和同伴的尸体让这些养尊处优的护卫们崩溃,他们开始四处溃散,如没头的苍蝇一般四处乱窜,而阿若德的内府骑士和侍从骑兵们趁机冲入神庙之中。
当控制了大门后,其他的骑兵们骑着马冲入神庙之中,原本侍奉洛姆瓦教神灵的神庙顿时变成了炼狱,士兵四处肆虐,骑兵们抓住祭祀拷问出仓库所在,将里面值钱的珠宝和黄金掠夺走,紧接着一把火烧掉了仓库,神庙上空冒起熊熊的浓烟。
第六十节信鸽
康拓益得到神庙被洗劫的消息后,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如果这时候还躲在城堡中的话,别说贵族们就是普通的信徒们都不会原谅他,康拓益立即命令城堡中的士兵们集合起来,除去老弱和受伤的士兵总共挑选了二千五百名精干的士兵,这才浩浩荡荡的带领着军队前往神庙方向,不过康拓益知道阿若德肯定不会呆在那里不动的,他骑在马上有些焦躁不安,因为实在没有办法去捕捉梅克伦堡的骑兵,这些骑兵就像是地洞中的鼬鼠,不知道会从什么地方就冒出来了,而且更加奇怪的是他们对沃特加斯特的地形十分的了解。
“肯定是比利斯在帮助他们。”很快康拓益便想清楚了其中的关节,只是想清楚之后,本来前进的他不由的犹豫起来,虽然他很清楚自己与比利斯只有一个人能够存活,但是真正面对比利斯的时候,却微微有点心虚。
“康拓益大人您说什么?”卡尔文首领好奇的问道,他们相互的位置只差一个马身,刚刚下过雨的道路上泥泞不堪,不过为了尽快的消灭敌人,他们没有带繁重的辎重车,否则还不知道马车会如何陷入这糟糕的道路上。
“不,没有什么,派有马的士兵去前面多侦查,小心梅克伦堡人的伏兵。”康拓益的思绪被卡尔文首领打断,他深吸了一口气调整自己的心态,现在他的肩上挑着梅克伦堡大酋长国的复兴大业,以及安吉丽雅夫人的幸福,其他的事情不容他去分心。
康拓益率领的二千五百名士兵,在经过了半天的时候后终于抵达了神庙,可是他们除了看见神庙被洗劫的一片狼藉,以及冒起的还未熄灭的火苗外。就是地上斯拉夫人的尸体,原来尊贵的祭祀们被钉在了门口竖起的十字架上,他们看起来在死前痛苦不堪。
“这些该死的异教徒,他们亵渎我们的神庙。”所有看见这一幕的斯拉夫人都恼怒了,他们是如此的恼怒以至于浑身颤抖着,若是梅克伦堡人出现在他们面前。肯定会立即以性命相搏。
“是比利斯将这些恶毒的异教徒带来的。”康拓益扫视了一下神庙悲惨的面目,他用脚后跟踢了踢胯下的战马,走到了士兵们的面前,大声的对他们说道。
“嗡嗡~~~。”听了康拓益的话,军队中响起了如同蜂巢般的响声,比利斯毕竟曾经是沃特加斯特郡的领主,虽然这些士兵们现在在贵族们的带领下反抗比利斯,但是在心理上却一直处于弱势地位,要知道这个时代的人们更加的注重传统和血统。
“没错。比利斯为了重新夺回他的权力,不惜与异教徒们勾结,现在这就是他们的杰作,我们唾弃他们,唾弃比利斯,他不配自己的血统。”卡尔文首领立即意会到康拓益的意思,他脱下自己的头盔拿在手上挥舞着,情绪激动的说着。最后狠狠的冲地面上吐了一口吐沫,表示对比利斯的唾弃。
“我们唾弃他。呸。”听了两位首领的话,以及面前神庙的悲惨局面,斯拉夫士兵们的部族归属感和宗教情绪被调动起来,他们痛恨勾结外人的比利斯,此时心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犹豫,纷纷咒骂唾弃起原先威严不可侵犯的比利斯领主。
“恩。”康拓益满意的点点头。神庙的悲惨局面已经不可挽回,但是将这被动的局面转化为提升士兵士气,真可谓是一步妙棋。
阿若德派出的标枪骑兵们老远看见康拓益那如一条黑线,在泥泞的沃特加斯特郡的小径上行走的军队,便立即向躲藏在丘陵地带的阿若德报信。阿若德很清楚自己摔了的一百名骑兵部队是不可能与二千多人的大军直接对抗,他立即带领着骑兵们绕开康拓益的军队,走了一个之字形的路线,向威尔勒的边境而去,他们的速度稍稍的有些慢,毕竟每一匹马上都驮着大量的珠宝和黄金。
如果有人从空中俯瞰大地的话,会发现此时在波罗的海沿岸有四支军队正在行进,其中阿若德率领的骑兵部队速度最快,他们正在向威尔勒附近靠拢,而康拓益带领的二千五百人徘徊在神庙附近,但是很快从四散逃走的村民和旅行者口中得到阿若德的下落,于是也向威尔勒方向前进,而来自梅克伦堡的新军军团则一路向东笔直的朝着威尔勒堡行军。
可是最为古怪和诡异的却是最大的一支军队,来自波美拉尼亚大酋长国的五千人军队,他们先是进入了勃兰登堡领地中,如此庞大的一支军队出现,让勃兰登堡公爵大为紧张,这位刚刚被捕鸟者亨利任命的公爵立即收缩兵力进入坚固的城堡中,各地的村民们靠近勃兰登堡的立即躲入城堡中,来不及的都抛弃村庄躲入森林中。
“派出我们最快的马,去亚堔报信,告诉国王陛下波美拉尼亚人入侵了我们的领地。”心中惴惴不安的勃兰登堡公爵对自己的手下说道,不过却被自己的宫相阻止了。
“公爵大人,我们并没有接到波美拉尼亚人同我们开战的消息,国王陛下那里也没有开战的命令,也许这一支军队是过境而已。”
“过境?”勃兰登堡公爵诧异的问道。
“没错,据说在北边梅克伦堡伯爵与斯拉夫人打的难解难分,波美拉尼亚人又与斯拉夫人结盟,肯定是过境去攻打梅克伦堡了吧。”年老的宫相很准确的判断出了波美拉尼亚人的企图,他对公爵解释道。
“如果只是过境的话就太好了,我们刚刚修建了城堡,许多地方还没有完善,要是被这大军攻击,我们肯定会尸首无存的。”勃兰登堡是王室刚刚不久前从斯拉夫人手中夺走的,捕鸟者亨利将这块很重要的领地交给了路德伍德一世。
“我们要不要给梅克伦堡伯爵一个口信,告诉他波美拉尼亚人的动向?”老宫相知道自己的君主能够得到这一片肥沃的土地,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可以预见的是只要好好经营的话。这片土地将成为家族的基石。
“不,我们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就这样让他们安静的过去,我们什么都不要做。”勃兰登堡公爵路德伍德一世竖起自己的手指,对宫相命令道,他跟梅克伦堡伯爵可没有任何的交际。犯不着去为了梅克伦堡伯爵而去得罪波美拉尼亚人,更何况那样的大军攻势下恐怕梅克伦堡人支撑不了多久。
勃兰登堡公爵呆在自己的城堡中什么都没有做,可是在城堡中躲避战火的一支小商队却密切注意着浩浩荡荡的波美拉尼亚人,他们中的商队首领看着那支旁若无人浩浩荡荡的军队,他们不像是军队过境倒像是部族在搬迁,不过自从罗马帝国时代起,这些蛮族便如多米诺骨牌般整个族群的迁移向原本的罗马帝国境内。
“还有信鸽吗?”商队首领对自己身边的同伴询问道。
“还有一只。”商人们一般都戴着帽兜,这样可以遮阳避风,他走到商队的一匹货车前掀开一块盖着的脏兮兮的粗亚麻布。里面除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货物外,还有一个笼子,笼子的里面有一只咕咕叫的鸽子,鸽子并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通常商人们会长途跋涉行商,有时候会带上一些活禽作为新鲜肉类。
“好,我们必须把情况向梅克伦堡汇报。”商人首领连忙背过身去,匆匆写了一些符号在一块粗亚麻布条上。然后将布条卷起来塞在信鸽腿部的铁环里面。
“在晚上放飞吧。”为了不引起勃兰登堡中守卫们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