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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勒堡士兵而捡拾的长矛,他们熙熙攘攘的聚集在贵族的旗帜下,不像是在打仗倒像是在赶集,不过在战鼓的约束下倒是似模似样。
“嗖~~~。”当叛军士兵们走进到距离城堡百米开外的时候,一支箭矢从城堡上飞了出来。落在了第一排叛军士兵们的前方,这是警告他们不得继续前进,果然战鼓戛然而止前进的队伍停止了下来。
“不要停止,前进~~~。”陆斯恩首领骑在马上,他看着城堡墙垛后露出的守卫者的身形,抽出自己的佩剑大声的命令道。
“前进,进攻。”在陆斯恩的命令下贵族们催促充当炮灰的农夫们前进,一开始就算是这些农夫们也不情不愿的,毕竟面对比自己家的茅屋要高大许多的城堡,无知的农夫们也明白很难攻克,谁也不愿意去送死。
“这些懦夫,还是请祭祀们出来吧。”眼瞅着农夫们不肯前进,斯拉夫贵族们也感到很是棘手,此时唯有动用起更有权威性的力量,洛姆瓦教的祭祀们穿着白色的袍子,手中握着橡树枝走在队伍的前面,这些宗教神职人员的出现带给了农夫们心灵的力量。
“诸神会带领你们取得胜利的。”祭祀张开自己的双臂,对叛军士兵们宣布道。
“士兵们进入城堡后,我允许你们合法的拿走财物。”为了激励农夫们英勇作战,陆斯恩首领双脚一蹬从马背上站起身来,他许诺进入城堡的士兵们可以掠夺里面的财物,听了陆斯恩首领的话叛军士兵们热烈的欢呼起来,在这个时代的无论是那个一个民族的农民都是最手压榨的底层,他们过着贫穷的生活,辛勤劳作所收获的农作物大部分要缴纳给领主,只有少部分维持自己和家人的生活,现在有机会掠夺过去的领主的财物,这当然让他们斗志昂扬起来。
“进攻~~~~。”随着战鼓声再一次响起,农夫们呐喊着举起自己简陋的武器,推着驮马车和木板冲向威尔勒堡,城堡上的守卫者们面对着冲过来的敌人,毫不留情的弯弓搭箭射向人群,除此之外在城墙上的旋风炮也开始发挥作用,皮囊中的碎石头被高高甩起砸向人群聚集的地方,就算是叛军士兵们举着木板也常常会被砸的头破血流。
“不要退缩,继续进攻。”陆斯恩首领本来的意图就是用这些炮灰吸引城堡正面的注意力,而在另一边几名斯拉夫贵族率领着三十几名身穿皮革甲的精锐士兵,从城堡护城河浅滩位置悄悄摸了过去,在城堡之间堆着的乱糟糟的杂物遮盖了城堡上士兵们的视线,不过此时他们专心对付着正面的敌人,也没有多少精力去管其他的地方。
“诸神护佑,诸神护佑~~~。”洛姆瓦祭祀们也知道这一战事关他们的信仰,于是也高举着自己教派的圣物,行走在进攻的士兵们之间,得到祭祀们的鼓舞叛军进攻的更加疯狂,他们相信自己在诸神的保护下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将从农舍中掠夺来的木板和木车推入护城河中,接着跳上去冒着头顶上的箭矢划向城墙下,不过城墙上的威尔勒守卫们当然不会让他们这样做,于是箭矢如飞蝗一般穿梭在这些鲁莽的农夫们之间,被射中的人带着箭矢掉入护城河中,原本清澈的护城河水冒上来一股股的红色血水。
“旋风炮朝那边攻击。”指挥着旋风炮的朱利安忽然看见,在东南角一伙同那些衣着破烂的农夫们不同的战士正偷偷摸摸的靠近,他们的身上竟然都穿着皮革甲或者锁子甲,朱利安知道这一定是叛军中贵族们的精锐士兵,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本能的命令旋风炮攻击这些精锐战士。
“呼呼呼~~~~。”立即旋风炮的操作工匠,将城墙上的旋风炮转向东南角,然后将皮囊中装满石块,几名身强力壮的威尔勒士兵猛的一拽皮索,杠杆原理下皮囊中的石块被高高抛起。
“哗啦,哗啦~~~。”石块如雨点般砸向东南方向,不过石块的攻击十分的散乱,砸中那些精锐士兵的几率实在有限,所起的不过是威吓阻止的作用。
“啪~~~唔~~~。”即使如此,也有几枚幸运的石块砸中两名企图渡河的精锐士兵的头部,就算是有皮革和兽皮制作的头盔,也禁不住石块的撞击,顿时两名被砸中要害的士兵头一歪身体一软跌入了河水中,可就算是有同伴被击中,那些精锐士兵们也依然冒着头顶上的箭矢和石块小心翼翼的跳入护城河中,河水果然只是淹没了他们的大腿部位,虽然河水中淤泥阻碍了前进,但是却足以缓缓渡过护城河。
“弓箭手集中力量,射死他们。”朱利安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没有想到那些精锐士兵就那样直接跳入护城河中,而河水竟然只是淹没了他们的大腿部位,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于是立即声嘶力竭的对守卫的弓箭手们大声命令道。
第四十七节希望(二更)
来自城堡上的箭矢射向渡过了护城河的斯拉夫精锐士兵们,但是这些被斯拉夫贵族们所倚重的士兵,平日里便是从最勇猛胆大的人中挑选出来的,并且得到贵族们最优厚的待遇,他们于自己的主人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所以在进攻中格外的卖命,一旦渡过了护城河他们将自己腰间的皮革带子脱下来绑在一起,紧接着将一柄匕首的中间绑住,然后抛向城墙的墙垛之间。
“该死的。”朱利安看见东南角落的墙角成了挡住箭矢的障碍,箭矢打在墙壁上弹到了水中溅起小水花,眼看箭矢无法起作用,而那些叛军士兵已经将皮革带子连起来的绳索投掷上了墙垛上,一个接着一个开始利用绳索向上攀爬,焦急的朱利安急忙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守卫者们,握紧自己手中的佩剑冲向东南角落。
“呃。”叛军精锐士兵攀爬的很迅速,他的双臂强健有力,双足一蹬顺着匕首卡在墙垛之间的绳索便攀爬了上去,尽管箭矢在耳边飞过,但是他依然毫无惧色的抓住了墙垛的边缘,冰凉的墙垛此时却让他心中一阵欣喜,正当他半个身体越过墙垛,准备翻入城墙中的时候,抬起头看见一名身穿锁子甲的骑士,怒吼着将剑高高挂举起。
“杀啊~~~。”高举的剑猛的砍在了叛军精锐士兵的手指上,叛军士兵发出一声惨叫,五根手指跳动着落在城墙内,而那名叛军士兵握住自己被斩断了手指的手,站在墙垛上惨嚎着,朱利安二话不说伸出右手一推,那名好不容易爬上来的叛军士兵从城墙上坠落了下去。
“铛铛~~~。”可是还没等朱利安喘一口气,接连不断的绳索被投了上来。一个接着一个的叛军士兵爬上来,朱利安挥舞着手中的利剑,冲向距离最近的一名敌人,剑砍中那么叛军的脖子鲜血从伤口处喷出,殷红的血液飞溅在朱利安的脸上和头盔上。
“诸神护佑,冲啊~~~。”在城堡下被祭祀们激励的农夫们。高举着手中简陋的武器,他们将马车和木板以及各种杂物推入护城河中,大部分的农夫拿起手中的草叉和长矛,拼命的将泥土铲入护城河中,他们虽然战斗力并不强,但是翻弄土地可是他们的老本行,而一些被箭矢射中的同伴的尸体也同样成了垫脚石,很快竟然将护城河的一段填平。
“我们要完了。”威尔勒堡的守卫者们恐惧的看着下方被填平的护城河,以及从远处抬着梯子欢呼着冲过来的叛军们。他们的心中不由的惊惧起来,手中的动作也不自觉的放慢。
“哈利路亚~~~~啊啊啊~~~~。”正当威尔勒堡的防守者们彷徨不安的时候,忽然从城墙内传来了祈祷吟诵的声音,这低沉而庄严的声音在这喊杀声中显得格格不入,一些受过洗礼参加过礼拜的人恍惚间以为自己在教堂中,他们诧异的从箭楼中转过头看向传来吟诵祈祷声的地方,只见一个用两根粗大的木头绑成的十字架,缓缓的从阶梯方向向上升。
“是保罗神父。”只见保罗神父身穿白色的袍子。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小圆帽子遮住头顶,而胸前挂着一只粗绳子串起来的木头十字架。他的双手高举着的正是那用两根粗大木头绑成的十字架,而保罗神父垂着双眼凝视着脚下,一步步的走上了城墙上,他的身后还跟着几名双手合十祈祷的忠实信徒,宗教骑士班身穿锁子甲手握利剑护卫在后面。
“神父这里太危险了,还是回到主塔楼的祈祷室内吧。”骑士班看着激战中的城墙担忧的对保罗神父说道。可是这位虔诚的神父却无动于衷,他的目光越过城墙看向正在进攻的叛军们。
“以圣父、圣子和圣灵的名义,我赐予你们神圣的祝福,战斗吧主的勇士们,即使这丑陋的**灭亡。你们不朽的灵魂也将踏入主的殿堂,这是神的旨意~~~~。”保罗神父用力高举起手中沉重的十字架,他大声的对守卫在城墙上的威尔勒士兵们说道。
“该受诅咒的异教徒再向我们施咒,祭祀们快乞求诸神的威力。”在城墙下进攻的陆斯恩首领抬起头,看见那古怪的十字架和保罗神父,他听不见保罗神父在说些什么,但是本能的觉得这是对己方不利,于是立即向洛姆瓦祭祀们命令道。
“#!¥%…………。”祭祀们听到了陆斯恩的命令,立即开始施展起各自的咒语,双目怒视着城墙上的保罗神父,用最恶毒的语言恐吓和咒骂,不过当然这些东西是起不了作用的,可是却可以激起无知农民们的士气。
“哦哦哦~~~。”叛军士兵们抬着木梯,口中发出欢呼的声音,他们确定自己一方的祭祀具有超自然的能力,这对于一生都在迷信中度过的人们来说是完全正常的事情。
“呜,是祭祀们的诅咒,我们被诅咒了。”威尔勒堡的守卫者们面色苍白,他们虽然在领主马蒂的命令下接受了洗礼皈依天主教,但是在骨子里还是洛姆瓦教派的信徒,对于祭祀们的诅咒和咒语从小耳濡目染,在火塘旁的故事里激怒洛姆瓦祭祀的人被诅咒,变成动物或者植物,永远承受着悲惨的命运。
“不许停止射击,杀死那些祭祀。”看见威尔勒堡的守卫们竟然停止了射箭,朱利安怒气冲冲的高声喊道,他没有想到宗教的力量竟然真的如此强大,那些原本勇猛的威尔勒堡守卫们现在就像是惊慌失措的孩童般。
“圣加百列,圣迈克用你们炙热的利剑击碎敌人的头颅~~~。”保罗神父口中大喊着天使们的名字,他握紧木头十字架猛的击向爬上木梯,在墙垛之间露出脑袋的叛军士兵,将叛军士兵拍打下木梯,他状若癫狂的将十字架横扫过去,竟然暂时阻挡了敌人的进攻,骑士班连忙握紧剑在空隙之间刺向敌人保护这疯狂的神父。
“我说,我们不是已经皈依天主教了吗,天主教的神应该会保护我们免于诅咒吧?”威尔勒堡的守卫相互之间小声的说道,身先士卒疯狂作战的神父确实也带给了他们一些勇气。
“击退敌人,上帝保佑我们~~~。”终于责任感和眼瞅着保罗神父都战斗在第一线的羞耻感,这些威尔勒堡的守卫们总算是按捺住了心中的恐惧,他们握紧手中的武器冲上城墙与登上来的敌人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剑敲击在盾牌上的闷响,人从城墙上跌下去的惨嚎声,以及冷兵器劈筋断骨的声响,在威尔勒堡的城墙上演奏着一段鲜血的乐章。
太阳逐渐的西沉,眼瞅着就要没入地平线的时候,威尔勒堡的守卫们总算是勉强抵御住了敌人的进攻,他们抱着自己的武器靠着冰冷的墙壁,来不及清理的城墙上到处挂着人体脏器和粘稠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