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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说道。
“阿若德你要做什么?”哈维好奇的看着阿若德,她不相信阿若德会轻易放过这个杀害了温德尔男爵的人,不过阿若德的想法总是天马行空的。
“对了伯爵大人,我们在攻克劳齐茨伯爵的营地的时候,找到了温德尔男爵大人的首级以及关押着的依夫爵士。”埃尔维特修士对阿若德说道。
“依夫他还活着吗?”阿若德听到这个消息惊讶无比,他以为依夫肯定是会被杀害了,没想到竟然还活着,他不相信的睁大眼睛抓住了埃尔维特修士的双臂,狠狠的摇晃了一下说道。
“呜,是的伯爵大人,只是依夫爵士受伤很严重,他,他丢失了自己的右臂。”埃尔维特修士忍着疼痛,对阿若德说道。
“带我去见他。”阿若德的脸色变了变,作为一名战士和爵士,丢失了持剑的右臂,对于依夫来说肯定是巨大的打击。
依夫觉得自己仿佛已经不在这人世间一般,利达堡的被攻陷的情景不断的在深夜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那几名背叛他的骑士的面孔总是浮现在他的眼前,复仇的怒火在依夫的胸中熊熊燃烧,可是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看见自己那断掉的残肢,便如同是被一盆凉水浇透了般冰冷,一个废物般的男人该如何报仇呢。
“依夫。”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边,依夫努力的睁开了自己被眼屎粘住的眼睛,他看见自己的弟弟阿若德正站在帐篷中,用关切的目光看着他,此时他已经不在劳齐茨伯爵那关押战俘的肮脏马厩中了,作为一名爵士他没有享受到贵族应该得到的俘虏待遇,可见劳齐茨伯爵有多么的痛恨温德尔家族的人,而留下依夫的性命不过是为了更大的羞辱温德尔家族。
“唔。”依夫只是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呻吟,原本壮硕的身体布满了伤痕,此时的依夫已经丧失了往日的豪迈,他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或者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我找到了约瑟芬妮。”阿若德单膝跪在躺在毛毯上的依夫,握住他冰凉的左手,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约瑟~~~芬妮~~~。”听到了自己妻子的消息,依夫的眼睛终于亮了起来,一丝生机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埃尔维特修士立即派人将他送到龙首战船那里,送我的兄弟回梅克伦堡治疗。”阿若德看着头发纠葛蓬乱,胡须中肮脏不堪,身体散发着腐臭味道的依夫,阿若德的内心被仇恨的怒火煎熬着,他转过头对埃尔维特修士等人说道。
“是伯爵大人。”埃尔维特修士连忙答应下来,在阿若德的指导下几名士兵用桦木制作了一副担架,将依夫用毯子包裹起来,将依夫送往停靠维京战船的地方。
“温德尔男爵大人的首级我们也会送往利达堡,同他的尸身埋葬在一起的。”回到了教堂中,在原本是教堂执事休息的卧室,哈维此时对阿若德安慰道。
“我的妹妹呢,在清理利达堡的时候也没有发现她的踪迹,需要立即派人去寻找她的下落,温德尔家的人不能够再损失了,现在父亲已经不再了,我要保护他们。”阿若德握住哈维伸过来的手,对这个默默在自己身边的女人说道。
“当然,我已经吩咐血滴子兄弟会的成员去寻找了,她一定是跟着利达堡中的人逃出去了。”哈维将自己的下巴靠在阿若德的肩膀上,心疼的看着这个痛苦不堪的男人,家族的变故使得意气奋发的阿若德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只有与他内心最亲近的女人才可以发现。
“这是你们的神对我的惩罚吗?”阿若德抬起头望着天花板上描绘的圣经故事,心中有着一股极大的怨气,这股怨气就像是烧开的水壶,急切的想要寻找到发泄口,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阿若德,看着我。”哈维怔怔的看着阿若德的背影,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忽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将阿若德搬过身来。
“哈维?”阿若德迷惑不解的看着哈维,不明白她想要做什么?
“嘶~~~。”忽然哈维伸出手自己的双手,将皮革甲的束带拉掉,她是身躯如蛇一般的扭动着,顿时那坚韧的皮革甲顺着细滑的肌肤滑落下来,而她里面松松垮垮的内衬一对丰满的玉兔跳了出来,俏生生的微微颤动着的甜蜜樱桃。
“哈维,这里,这里是教堂。”阿若德吃惊的看着哈维,他不是没有与哈维欢爱过,事实上与哈维在一起完全是一种野性的放纵,阿若德甚至在内心深处乐此不疲,可是在神圣的教堂中干这种事情,真的可以吗?
“来吧阿若德,进入我的身体,就算是地狱我也会陪你在一起的。”哈维火热的身躯贴在阿若德的身上,一边亲吻着阿若德的脖子和脸颊,被哈维的热情所感染,阿若德也变得狂热起来,他飞快的脱掉自己的盔甲和衣衫,心中经不住有一阵亵渎的快感,去特马的神,老子是天朝来的,真是神挡杀神,谁要是敢伤害自己所爱的人,就算是天使来了也不放过。
在神圣的教堂中,男女激情的喘息声响起,他们忘记了外面世界的残酷和血腥,忘记了自己的职责、身份和血统,眼中只有彼此绯红的肉/体,他们触碰着攀登着,深入着对方,一次接着一次登上灵性的高峰。(小说《穿入中世纪》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三百三十八节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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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布尔公爵再一次发现自己被包围了,只是这一次是他妹婿的军队,阿若德击败了劳齐茨伯爵的那一支梅森贵族组成的联合军队,并没有停留多久便挥军向梅森堡,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可是当一支一千多人的军队出现在城堡下的时候,在没有判断出阿若德的真实意图之前,城堡的铁门关下,搭在护城河上的木吊桥升起。
“出什么事了?”埃布尔公爵登上坚实的墙垛,他看着在城下旌旗招展的阿若德的军队,这支刚刚打了胜仗的军队看上去,就连士兵们都各个杀气腾腾,他们手握着自己的武器,排着整齐的队列,一眼望去仿佛没有边际,当然这只是一种无法战胜的错觉。
“是阿若德,他打败了劳齐茨伯爵的军队。”布鲁斯男爵神情落寞的说道,刚刚一群奔驰的骑兵从城堡前经过,他们将劳齐茨伯爵的旗帜扔到了城堡下,这是一种示威又或者只是一种胜利的宣扬,这让梅森堡中的贵族们感到迷惑。
“那么这是一个胜利,我们为什么不打开城门,让我的妹婿进来?”埃布尔公爵看着下方被军队簇拥的阿若德,对自己的廷臣询问道,事实上比起那个同族的劳齐茨伯爵,他更认同自己的妹婿阿若德。
“不行我的公爵,他们带领着一支军队,我们不确定在经过了血腥的屠杀后,这些士兵会不会杀红了眼?”布鲁斯男爵阻止了埃布尔公爵,他们很清楚阿若德不会放过自己。此时最好的办法便是呆在城堡中。
“那你的建议是什么?”埃布尔公爵看上去十分的憔悴,当得知利达堡被攻陷,温德尔男爵的脑袋被插在了劳齐茨伯爵的营地辕门尖木桩上的时候,这位公爵便整夜整夜的失眠,他总是梦见温德尔家族的鬼魂缠绕在他的梦中。
“什么也不做,等待这些人自行离去我的公爵大人。”布鲁斯男爵冲埃布尔公爵说道。
“这是所有廷臣们的决定吗?”埃布尔公爵瞪着一双浮肿的眼睛。他的眼角还残留着眼屎,嘴中哈出的气带着浓浓的酒臭,原本英俊的面容也变得邋遢不堪。
“是的公爵大人。”布鲁斯男爵连忙说道。
“那么就关闭着城门吧,就像是我们对待劳齐茨伯爵那样,反正我们都是一群被诅咒的懦夫。”埃布尔公爵口中喃喃自语的说道,他的勇气和聪明早就被恐惧和噩梦摧毁,身边的廷臣们也多是为了自保如布鲁斯男爵这样的贵族。
“阿若德,看起来他们不打算打开城门。”哈维看着那紧闭的城门,她与阿若德并排骑着马。看着城墙上出现的一切。
“哼,投石车准备。”阿若德轻蔑的冷笑了一下,他转过身伸出手自己的左手,向后方下令道,在攻陷劳齐茨伯爵的营地的时候,他们俘获了劳齐茨伯爵的投石车,这座大型的投石武器现在又一次的威胁着梅森城堡。
“咯吱,咯吱~~~。”数名士兵推着那辆发出咯吱声的投石车。当这辆投石车出现的时候,在梅森堡上的人们看见投石车的出现都脸色大变。梅森堡并非拥有特别坚固的城墙,投石车投出的石头会在半天之内摧毁墙壁,他们不知道自己能否坚守住这座城堡。
“梅克伦堡伯爵,你这是在做什么?”布鲁斯男爵手扶在结实冰冷的墙垛上,他探出头对阿若德大声说道,可是阿若德根本没有理睬他。
“发射。”阿若德只是轻轻的吐出了这个词汇。只听一声弹射发出的巨响,一块硕大的石头被弹射向梅森堡的城墙。
“轰隆~~~。”石块砸在墙壁上,站在梅森堡城墙上的人们只觉得墙壁震动了一下,虽然梅森城堡的墙壁抵挡住了这一次的投石车攻击,但是谁也不知道这墙壁能否抵挡的住下一次的攻击。
“他疯了吗?连谈判条件都没有。便胡乱开战。”布鲁斯男爵背靠着墙垛,在惊吓中尖叫着说道,就连埃布尔公爵也被身旁的公爵亲卫骑士摁住躲藏在箭塔中,谁也不知道那些可怕的大石头什么时候会砸在他们头上。
“大人,我们必须同梅克伦堡伯爵大人谈判。”埃布尔公爵身边的骑士们向他建议道,虽然他们自信能够守住梅森堡,但是能够用谈判解决的事情,又何必要白白流血牺牲呢,骑士和城堡的守卫们都很清楚温德尔家族的悲惨遭遇,贵族们之间的龌龊他们也许不愿意掺和,但是同情心总是有的。
“谈判,哦,对我们应该谈判,可是谁愿意去呢?”埃布尔公爵也意识到如果任由阿若德进攻城堡,那么梅森堡迟早会被攻破,现在唯有和谈一途,毕竟阿若德与埃布尔公爵是姻亲关系,他们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冲突。
正当阿若德的投石车准备发射第二发石弹的时候,梅森堡的铁栅栏发出了铁锁铰链拉起的声响,木吊桥也被放下来搭在了护城河上,阿若德看见梅森堡的城门打开,一个骑着驮马的神父举着十字架走了出来,不过看着他战战兢兢的摸样,谁都能看出来这是一名求和的使者。
“尊敬的梅克伦堡伯爵大人,在主的见证下,同为基督徒的您为何要进攻,一位您效忠的封君埃布尔公爵的城堡?”那名被推出来的神父握着手中的十字架,另一只手举着象征和平的白手帕,在基督徒之间的战争和争执中,宗教神职人员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
“我的家族遭到了无情的屠杀,我要捉拿躲避在梅森堡中劳齐茨伯爵的帮凶,并且也向埃布尔公爵大人询问是否支持了这场对我的家族的血腥屠杀?”阿若德面色严肃的对神父说道。
“绝对没有这种事情,尊敬的公爵大人也受到了劳齐茨伯爵的攻击,所以怎么可能会成为他的帮凶呢?”神父连忙矢口否认,将被劳齐茨伯爵包围的那一天情形说了一遍。听了神父的话阿若德的神色才稍稍缓和了一点。
“既然公爵大人没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