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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这下子服气了吧。”阿若德微微一笑,将剑顺手挥舞了几下,并没有乘机进攻格瑞丝。
“这点伤对我来说还算不上什么。”格瑞丝倔强的大怒道,她握紧剑再一次发动猛烈的进攻,大厅中再一次响起了兵器碰撞的清脆声音。
格瑞丝没有想到这个在战场上没有挥动一剑的年轻伯爵,对于剑的使用如此熟练,并且他诡异的步伐和敏捷的动作,不但常常可以将自己猛烈的攻击分化,并且还不时的在格挡空隙处,用剑身抽打自己的臀部,这让大厅中观看的年轻男人们都发出了怪笑声。
“可恶卑鄙的家伙。”格瑞丝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被羞辱,简直气的暴跳如雷,她敢打赌要不是他使用那个卑鄙的小技巧,而是面对面的用剑击打,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
“在战场上你的屁股早就挨剑了,哪里还有卑鄙不卑鄙一说呢。”阿若德绕着她转,他的行动快速,出剑毫不留情,务必从心底彻底的压倒她,周围人们的嘲笑声足以逐渐摧毁她的自尊。也会激怒她使得格瑞丝作出冒失的攻击。
“哈哈哈。”这时候,大厅中的骑士们都发出大笑声,看着异教徒的北欧少女格瑞丝,在阿若德手下如同被戏耍的婴儿般。
“呼呼~~~。”格瑞丝如同被激怒的母狮子般,她握紧自己手中的剑,不是用理智的剑技,而是用自己的愤怒支配,话说维京人似乎最大的优势便来自于自己的愤怒,但是在阿若德看来这才是他们最大的弱点。
“来的好。”阿若德忽然将身体一矮下,做了一个握住自己剑剑柄和剑端的动作。在他的剑碰到格瑞丝的剑的时候。两支剑的剑身相互摩擦,阿若德握住自己剑的两端,就像是拧钢丝一般的动作,快速绞动接触的格瑞丝的剑的剑身。使得格瑞丝无法握住自己的剑。在一眨眼的功夫。她手中的武器到了阿若德的手中。
“这不可能,这是魔法吗?”格瑞丝第一次接触到这话剑技巧,居然可以从对方手中夺走剑。并且是在一眨眼的功夫完成下,这时候就连大厅中都静悄悄的,就连骑士们都哑口无言。
“怎么样,现在认输了吧。”阿若德将两支剑都抓在手中,对着面前还痴痴呆呆的格瑞丝说道,这个技术是他在温德尔家族的剑技,以及灵魂还在21世纪时候曾经看过一段网路视频,得到的一点启发,真空夺白刃当然不可能,锋利的剑没等你的手过去,便会把它削掉,但是可以借助自己剑作为媒介,可以通过别对手的剑的动作,夺下来,当然阿若德也是经过了反复的练习。
“打得好,伯爵大人。”大厅中响起了轰鸣般的掌声,骑士们和阿若德臣子们都对这高超的剑技叫好,阿若德的谋略当然是很著名的,但是他的剑技却很少被人们所见识,而这一次真陕大饱眼福。
“现在你承认自己输了吧。”阿若德暗自感到庆幸,要不是这个北欧少女攻击凌乱急切,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一招能够奏效。
“是的。”北欧少女格瑞丝忽然露出笑容,她顾不上自己的伤口,用力点点头。
“这就好。”看见格瑞丝点头,阿若德松了一口气,从后世的历史书上说维京人虽然常常袭击其他欧洲人,但是如果支付给他们赎金和财物,只要他们答应不进攻便会信守自己的承诺,不过阿若德还是让她用自己的神发了誓言。
“可以,不过你必须要教我你那神奇的剑术。”格瑞丝对给她疗伤的雪莉,向她请求翻译道,这位北欧少女似乎对于能够战胜自己的阿若德并不厌恶。
“教剑术,嗯,看我心情吧。”阿若德将两柄剑抗在自己的肩膀上,对格瑞丝说道。
“什么叫看心情?”听了阿若德的话,格瑞丝好奇的看着翻译雪莉。
“就是让我高兴起来,例如首先你得学会我们的语言,这样说话很别扭。”阿若德对格瑞丝说道。
“好的,我会学习你们的语言的。”格瑞丝点头同意,一副认真的模样,不过胸前颤动的让阿若德都有些吃不消,这才多大的少女,便有如此凶器,在战场上的时候,盾女一般会用皮革带子束缚住胸口,否则会影响作战,现在穿着衣裙这种优势便显现出来了。
“好的,不过你得跟我去我的房间,我得给你的伤口涂一点药,伯爵大人下手实在是太重了。”雪莉不满的横了阿若德一眼,接着带着格瑞丝一起返回自己的房间。
“弹性真不错。”阿若德看着离开的格瑞丝的背影,对比着两个女人的身材,刚刚用剑身拍击北欧少女的臀部,弹弹的感触真心不错,谁能够料到一个宅男现在成为了欧洲中世纪的领主,手下不但有强悍士兵,英武骑士,更是有美女可肆无忌惮的观赏,真希望如果没有北欧海盗以及劳齐茨伯爵这些糟心事情,自己便可以安心的在自己领地中过些舒适日子。
克雷泽坐在龙首战船上,波涛和海风带着他们行驶向丹麦王的领地,出征时候的人在返回的时候只剩下不到一半,虽然获得了一些钱财,但是这种损失真不知地丹麦王是否能够接受,在前途未卜的情况下,他不由自主的抬起头祈求着自己的神,为何要让自己遭受这种失败的命运。
“前面有船只靠近我们。”忽然从海面出现了一些小黑点,驾驶船舵的维京武士立即向克雷泽大声呼喊道。
“是谁?”克雷泽站起身看向那些小黑点,只见是另外一些维京龙首船,再缓缓的向他们靠近。
ps:网上有日耳曼剑术,其中就有这个夺剑的技术,有兴趣的可以搜下看看,谢谢对穿入中世纪的支持。
第二百节耻辱(二更)
克雷泽仔细的辨认着向自己靠拢的龙首战船,如果上面有旗帜的话就可以辨认出,到底是丹麦王派来接应的船只,还是企图打劫的海盗,在波罗的海这一片区域中,有许多依靠打劫来往商船生活的海盗,平日里是部族中的渔民,偶尔客串一下海盗的人。
“船舷上没有挂起任何的标志。”操作船舵的维京武士看见,那艘战船上没有悬挂任何的旗帜,只是在船舷上挂着一排圆盾牌,看来他们是遇上黑吃黑的海盗了。
“准备迎战,吹响号角。”克雷泽抓住船揽绳,对船上划桨的维京武士们大声高呼道,吹响号角有两个意图,一个是向对方辨明身份,一方面是鼓舞士气准备迎战。
“呜~~~。”低沉的号角声响起,在颠簸起伏的海面上,同样的龙首战船在相互接近,看起来对方也是在全力的划桨,朝着他们笔直的冲过来。
“备战,备战。”克雷泽船上的维京武士们虽然疲惫不堪,但是他们还是抓起身边的战斧,将挂在船舷上的圆木盾取下来,维京人之间在海上的作战通常是接弦战,当两艘船靠近有一人的距离的时候,他们会把跳板搭起来,紧接着维京武士们会举着战斧和盾牌,挨个登上跳板同对方在跳板上进行搏斗,失败者会掉入海中,鲜血常常将跳板洗刷一遍,这是极为血腥的海上作战方式,也有胆小的维京人跳入海中逃跑。不过没有人会去追杀这些逃跑者,因为在其他的维京人眼中那已经是死人无疑,并且他家族的人都不会承认他的存在。
果然,靠近他们的是两艘海盗战船,不是瑞典人就是挪威人,斯堪的维京人部族多不胜数,相互之间也会竞争战斗,他们就像是不同部族之间的狼群,一旦谁露出软弱便会被盯住。
“哦呜~~~。”对方将伸出船外的木浆收了回去,让船只在波涛的帮助下靠近。当两艘船相互靠近的时候。站在船两侧的维京武士们高举着战斧和盾牌,冲着对方嘶吼着,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狰狞的杀气。
“啪~~。”三条跳板被搭在了两艘船只之间,首先蹬上去的是最勇猛的维京武士。克雷泽当然一马当先的跳上去。他举着战斧用盾牌护住自己的身体。当对方的一名身材高大的维京武士跳上来的时候,克雷泽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冲上去用盾牌猛击,在他的身后受到激励的维京武士们一个接一个的跟随在他的身后。只能够容得下一个人行走的跳板顿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丹麦王克努巴这几日都有些心绪不宁,他总是徘徊在自己的宫殿外,看着远处永不停息的海浪拍击着岩石,不吉祥的梦总是会出现在他的睡梦中,可是先知们认为这完全是他的多虑,一切的占卜和幻像都是十分吉利的象征,可就算如此他还是有些焦虑。
“陛下他们回来了。”忽然从港口码头传来了号角声,有丹麦的卫兵向克努巴飞奔禀报道。
“哦。”丹麦王克努巴连忙大步向码头走去,他披着用白色的狼皮制作而成的大氅,显得高贵威猛,人们看见克努巴的到来都急忙让开一条道路,使得他可以看见从海面上逐渐驶来的一艘龙首战船,他认识这艘战船是他的船,当船只靠近码头的时候,铁锚被丢下,船只固定在了水面上,而码头上的人们连忙将揽绳系在了木桩上。
“怎么回来的人这么少,其他人呢?”丹麦王克努巴看着从维京战船上下来的人,三三两两且各个带伤,看上去一副狼狈不堪的摸样,还抬着几具维京武士的尸体。
“陛下我们回来了。”这时候身上沾满了鲜血的克雷泽,从船舷上跳到了码头上,耳边尽是妇孺的哭泣之声,在返程的路上遇上了海盗,在一番浴血厮杀之后才击退了那些海盗,这让他感到此行程真是凶险无比。
“克雷泽到我的宫殿中来。”丹麦王克努巴的面色有些不好看了,不但损失了两艘船只,连战士都死伤了许多,他的面容不由的变得铁青。
克雷泽知道自己的这次突袭真的是失败的行动,只得跟随在丹麦王的身后向宫殿走去,一边走一边想该如何说服这位王者,当进入到宫殿中的时候,丹麦王克努巴坐在自己的领主座椅上,几名宫殿守卫正持着长矛和盾牌站在一侧侍卫。
“克雷泽你这次突袭有多少收获?”丹麦王克努巴用手扶着自己的下巴,对克雷泽说道。
“我们突袭了梅克伦堡的港口,洗劫了港口后得到了一些财物,不过当我们准备继续行动的时候,梅克伦堡公爵率领军队同我们作战,他们的人数比我们多,还有骑兵作战结果我们失败了,不得不退回船上返航。”克雷泽简单的将事情经过告诉丹麦王克努巴,但是夸大了阿若德的实力,这也是为了推卸自己的责任,否则丹麦王还不立即处死他。
“嗯,但是我的船毁了,武士都死了。”丹麦王听见他们的洗劫了港口获得了财物,脸上的表情才松动了一点,不过损失了船只和武士还是让他十分恼怒。
“我知道这是我的错误,我愿意将我的那一份战利品作为赔偿。”克雷泽连忙说道。
“唔,但就算是这样也不够。”丹麦王克努巴摆摆手,对克雷泽说道。
“那就让我们再去突袭一次梅克伦堡郡,那里的富庶是出乎我们想象之外的,让我们集结更多的军队。”克雷泽鼓动着说道。
“够了,一次失败我还能够承受,但是再一次我就需要考虑下,克雷泽你先下去,让我好好考虑下。”丹麦王克努巴将克雷泽打发走,在克雷泽离开之后,他却召见了跟随克雷泽一起出征的一名维京武士。
“陛下。”那名维京武士的面颊挨了一斧头,几乎把他的脸劈成了两半,可是在缠上了亚麻布后,依然生龙活虎的站在丹麦王的面前。
“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丹麦王克努巴当然不会轻易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