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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并不是这样。”忽然雪莉抬起头对乔茜公主说道。
“住口异教徒,这里可没有你什么事情。”安德鲁爵士怒气冲冲的想要过去,再教训一下雪莉,可就在他准备抬起脚踢打雪莉的时候,一个人影一个箭步跨过去,抬起手一拳将醉醺醺的安德鲁打翻在地。
“呜,混蛋是谁,额~~。”被推到在地的安德鲁抬起头正要破口大骂,但是看见站在他们面前的正是宫相阿若德,有些诧异的将后半句咒骂咽了回去,可是当他看向乔茜公主的时候,立即明白过来为何公主的女仆阻止他进入庭院,原来是在和阿若德幽会,嫉妒和愤怒的情绪在他的胸中积累。
“雪莉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阿若德面色铁青的对雪莉说道,雪莉是他的廷臣是受到他的保护的,但是这个胆大妄为的狗屁冠军骑士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殴打雪莉,阿若德此时有能力用一千种方法宰了安德鲁,但是他更想要亲手宰了这个屡次冒犯自己的混蛋。
第一百四十节应战(三更)
在阿若德的鼓励下雪莉讲出了实情,原来在城堡的庭院中不但种植着许多的美丽的花朵,其中也有药物价值的草药,雪莉虽然是一名异教徒祭祀,但是因为她的草药十分有效所以城堡中的仆人和女仆们私下都会找她要一些治疗的草药,而雪莉知道在夜间有时候草药的效力会非常有效果,于是准备到庭院中寻找草药,就在这时候她亲眼目睹了爵士安德鲁殴打邦妮,并且企图侵犯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处于义愤想要阻止安德鲁的暴行,结果失去理智的安德鲁居然连雪莉一起揍了一顿。
“谎言,为什么你们要相信一个异教徒的话,她是一个女巫。”周围的人们听了雪莉的指控,都纷纷议论起来,并且对着安德鲁指指点点,而安德鲁立即发疯似的反驳道,如果不是阿若德挡在面前,他肯定会伸手掐死雪莉。
“我没有想到你是如此的一个禽兽。”乔茜公主原本对这位追求者只是冷淡,但是现在看着他已经有一种厌恶和作呕的感觉,她的目光刺痛了爵士安德鲁。
“安德鲁爵士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只能够动用宫相的权威,将你赶出梅森公国。”阿若德面色阴沉的说道,这是他第一次使用放逐贵族的权利,而这也只有真正的权臣才能够做到。
“什么?你要放逐我,你不能这样做。”此时爵士安德鲁已经意识到不妙,他不过是因为嫉妒和气愤喝的了几杯酒。迈着醉酗酗的步伐来到庭院本来想要进去散散心,可是瘦柴邦妮知道庭院中公主殿下正在同阿若德幽会,于是拼命阻止他的无礼闯入,但是却被安德鲁当成藐视自己的举动,同时精虫上脑之下想要发泄自己的**,如果是平日就算是蔑视女仆,但是看在公主乔茜的份上他也不会做出这种举动。
“没错,我要放逐你。”阿若德铿锵有力的说道,周围的贵族们谁也没有反对,他们只是啧啧的叹息冠军骑士安德鲁自毁前途。被放逐的贵族将失去在梅森公国内的一切采邑和财产。
“哈哈哈。”忽然安德鲁狂笑起来。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人们都以为他被气疯掉了,连忙退后了几步。
“你笑什么?”阿若德看着状若癫狂的骑士安德鲁,微微抬了下下巴。对他询问道。此时内府骑士罗恩等人已经围了过来。护卫在阿若德和公主乔茜的四周。
“哼,还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要与我决斗吗?你现在不过是设下圈套。故意陷害我使我无法与你决斗,卑鄙的阿若德,诸位尊贵的大人们,你们就如此让眼前的男人愚弄你们吗?”出乎意料急中生智的爵士安德鲁突然将矛头指向出征前的神裁,在他的生拉硬扯下周围的贵族们觉得似乎颇有几分道理,看向阿若德的时候目光有些疑惑不解。
“你是说我害怕你?”阿若德轻蔑的笑道。
“没错,尊敬的宫相大人,何妨用行动洗刷这种指责。”这时候劳齐茨伯爵排开众人,走出来阴阳怪气的对阿若德说道。
“嗯~~。”阿若德眯起眼睛看向这个不给自己找绊子就不舒服的劳齐茨伯爵,心中在思考劳齐茨伯爵又在打什么主意,劳齐茨伯爵本来要发动的宫廷政变硬生生的被阿若德拥戴埃布尔所打断,城堡内外现在驻扎的都是阿若德的军队,使得这位野心勃勃博的劳齐茨伯爵无法动弹,可是也因此没有找到任何劳齐茨伯爵政变谋反的证据,不过只要埃布尔成为梅森公国的公爵,阿若德就要请埃布尔下达将劳齐茨伯爵赶回自己领地的命令。
“宫相大人何等尊贵,怎么可能会亲自同一个名誉有污点的贵族决斗,如果要决斗的话我会代替宫相大人迎战。”这时候内府骑士罗恩立即大声的驳斥道,确实按照阿若德此时的地位,完全不必理会安德鲁的挑战。
“我就知道,阿若德。温德尔你不过是一个只会玩弄阴谋诡计的卑鄙家伙,根本不敢像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同我决斗,公主殿下你怎么能嫁给这样一个懦夫,我对你的爱是最崇高的,即使是献上我的性命也在所不惜。”冠军骑士安德鲁开始鼓噪的高呼道,以爱情为名义的挑战在贵族们引起了同情,许多贵妇人已经唏嘘不已起来,此时如果阿若德不迎战就会承担懦夫的名声。
“我答应你,将亲自与你决斗,将这件事情了结了。”阿若德看向身旁的美丽的公主乔茜,他一直对这位单纯美丽的公主怀着一丝丝的愧疚,而现在他要用自己手中的剑真正的赢得美人,也向其他人证明自己绝非只是一个使用计谋的文弱者,阿若德。温德尔也是一名有荣誉感的真正骑士。
“好,明日在领主大厅中,我将等候您,宫相大人。”冠军骑士安德鲁狠狠的说道,接着身体微微鞠躬后转身离开,他要返回自己的房间精心准备应战。
“阿若德你完全不必在意安德鲁。”当人们四散而去的时候,乔茜公主担忧的抓住阿若德的手,抬起自己的白皙的小脸,对阿若德说道,毕竟冠军骑士的头衔绝非浪得虚名。
“不,这是一个好机会,当安德鲁爵士向你表白自己的爱慕的时候,我觉得我也应该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对你的爱,否则我会觉得自己只是为了贪图赫尔曼家族的权势才娶你,我讨厌这种感觉。”阿若德伸手抚摸乔茜公主的脸蛋,含情脉脉的对乔茜公主说道。
“我知道你的爱,这就足够了。”泪水划过乔茜公主的面颊,她害怕自己会失去阿若德,毕竟安德鲁是一位可怕的骑士,从未失败过。
“别担心,我不会输给安德鲁的。”阿若德擦拭掉公主的泪水,俯下身子亲吻那柔软的嘴唇,坚定的说道。
第一百四十一节决斗
空旷的大厅之中,阳光从天窗处照射进来,灰尘在光柱之中忽隐忽现,在列柱之间驻足着许多身穿华服的日耳曼贵族,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大厅中央,只见从两侧走上来两名身穿锁子甲的骑士,他们的身上除了锁子甲便套着各自的家族纹章罩衫,各自在腰间挎着佩剑。
从西边走过来的骑士正处于壮年时代,隆起的胳膊肌肉充满了张力,当他走动的时候长及到大腿上部的锁子甲战裙发出哗哗的声音,佩剑上的零件与盔甲轻轻摩擦发出叮当的声响,骑士的罩衫除了家族纹章外,在胸口左上方还有两排小盾牌图案,那每一面的盾牌都代表了他参加骑士比武大会所获得的荣耀。
而从东边走过来的骑士,面容清秀年轻,身材笔挺,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气派,他的手臂上戴着一副板甲臂铠,罩衫上的黑狮子纹章张牙舞爪,两名侍从为他递上一面尖底盾牌,周围的贵族们看向他的时候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尊敬的冠军骑士安德鲁,还有我们尊敬的宫相阿若德大人,今天的决斗将由我们最为尊贵的埃布尔公爵大人主持,诸位梅森公国的廷臣贵族们的出席和见证下,正义和公正必将在天主手中伸张。”传令官大声的宣布道,他的声音在领主大厅穹窿状的上方回荡,雄厚的声音令人荡气回肠。
虽然还没有举行继承公爵的仪式,但是埃布尔此时已经被众人拥戴为公爵。他只需在教堂中完成涂油礼便能够正式成为梅森公爵,只见他坐在领主宝座上面色担忧的看着在场地中的阿若德,可是这是阿若德自己答应下来的决斗,贵族之间的决斗是神圣的,事关个人的名誉,就算是他也无法取消,在埃布尔公爵的左手下方,一张比领主座椅稍小一点的高背木椅,乔茜公主戴着黄金发饰,身穿一领白色流苏百褶长裙。外罩绿色呢绒金丝边长袍。头发和下巴用白色的头巾包裹着,她美丽的双眼始终注视着场地中的阿若德。
劳齐茨伯爵面色阴晴不定的站在埃布尔公爵的右下方,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埃布尔公爵竟然没有让人为这位有血缘关系的伯爵安排座椅。这也似乎在昭示着劳齐茨伯爵逐渐的在梅森宫廷中失去自己的权势。
阿若德将自己手臂上的臂铠皮革带子稍稍紧了紧。他看着面前身体壮硕的安德鲁。犹如一头气势汹汹的蛮牛,如果目光能够杀死人的话,阿若德相信自己肯定已经被劈成了碎片。那目光中包含着怨恨和嫉妒。
“安德鲁爵士。”
“阿若德宫相大人。”两人拔出自己的佩剑,相互行了一个骑士礼,称呼着对方的爵位称号,安德鲁爵士一只手背后,持剑的手将自己的佩剑拔出高举,接着轻轻的将剑在半空中转动旋转,接着把剑从身前甩到身后,再从身前敏捷的接住,完全用一只手完成这一系列动作,虽然知道这是在测试自己佩剑的平衡性,但是这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惹得大厅中的贵族们一片掌声。
“呵呵。”阿若德看着安德鲁尽力的表演,不知道这是不是安德鲁爵士受到西法兰克人的影响,花哨炫耀吸引众人的眼球为目的,而当众贵族们带着意犹未尽的目光看向阿若德,期盼希望阿若德能够有更加出彩的举动的时候,结果却使得他们大失所望,阿若德只是平淡的拔出自己的剑放在腰间摆出了一个犁位的架势,另一手将盾牌紧紧的贴在左边身前,双膝微微弯曲重心下移。
“哼。”安德鲁爵士嘴角露出轻蔑的笑,他仿佛不在意的稍微向前跨越一步,在心中对这个乡巴佬的爆发户充满了鄙夷,安德鲁的剑术是在与西法兰克骑士们的交流切磋中成长起来的,不但注重实用还有极具观赏性,毕竟在西法兰克骑士们除了相互征战比武获得财富,更重要的是吸引贵妇人们的亲睐,因为这些有钱大方的贵妇人们会挥金如土的为她们心怡的骑士购买装备,就像是后世那些疯狂的追星族。
而阿若德恰恰相反,从来到这个世界中开始,他与温德尔家族中的男人们一起在战场上挥舞着自己的剑,温德尔家族作为乡村贵族所追求是朴实无华的剑术,如何打败敌人保存自己才是首选,这也符合日耳曼人的习俗和传统,为了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就算是获得今日的地位和尊贵,阿若德也没有忘记每日挥剑锻炼。
华丽的剑与朴实无华的剑终于碰撞在一起,安德鲁爵士高举着自己的左手,右手的剑如狂风扫落叶一般袭击过来,他时而正面挥砍,时而步伐灵巧转身格挡,围绕在阿若德的四周从各个方向进攻。
阿若德眉头紧皱用盾牌牢牢地掩护着自己的身体,不理会盾牌上发出的被刺中的咄咄声,他脚下迈着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