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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这两个蠢蛋办事情,主啊,那个人可真是够蠢的。”
“算了,这又不管我们的事情,喝酒吧,女侍过来给我们倒酒,哈哈。”其他的客人们坐在一起,很快酒馆中的人便越来越多,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醉倒在角落中的两个酒鬼。
可是另一边韦伯斯特根本不知道,这两个恶棍和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误打误撞的碰到了真正的打劫强盗,当一名恶棍手中的棍棒敲在他的手腕的时候,韦伯斯特吃痛大叫一声丢下了自己的短剑。
“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说好的吗?”韦伯斯特搓着自己的手腕,压低声音怒气冲冲的说道。
“哦?是吗,到底什么事情,我记性不大好,你能不能重复一遍。”黑发的恶棍看着韦伯斯特似乎也很疑惑,于是小声说道。
“就是,额,就是你们假装打劫,让我去救那位女生。”韦伯斯特靠近他们小声的说道。
“啊,我想起来了。”黑发的恶棍仿佛恍然大悟,他举起自己的手指,张大嘴巴好像真的想起来什么似得。
“对吧,我可是先付了一半的订金。”韦伯斯特松了一口气,他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头说道,心想这些家伙太不专业了,如果是在南方城邦中那些被雇佣的人可会很完美的同自己配合,配合一出英雄救美的桥段。
“明白了,喝。”忽然黑发的恶棍用自己手中的木棍,狠狠地敲在了韦伯斯特的脑袋上,韦伯斯特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一软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个白痴纨绔子弟,今天的运气可真是好,不但截获了一个美人,估计这个纨绔子弟的身上有不少钱呢,哈哈。”两个恶棍得意的看着躺在地上,被砸晕了的韦伯斯特,估计以为他是某个吃饱了撑的泡妞的贵族子弟。
“等一下,女人休想跑掉。”这时候,尤兰达夫人提起自己的裙边,奋力的想要趁此机会逃离两个可怕的恶棍,而两个恶棍当然不愿意放弃这到嘴的美肉,立即紧追不舍。
“呀~~。”女人的脚步加上肥大长裙的拖累,尤兰达到底被抓住了,两个恶棍狞笑这将她拖入阴暗的巷子中,撕扯着她的衣服。
“哇~~。”就在两个恶棍即将得逞的时候,忽然一只匕首飞过来,紧贴着恶棍的面颊,一道血痕顺着他们的耳边流淌下来。
第一百一十九节雌雄难辨(二更)
当恶棍们回过头的时候,看见在巷口处站着一个人,从他的姿势可以看出来那一枚匕首正是他所扔,在关键的时候被人这样横插一杆子阻挡,两个恶棍恶向胆边生,黑发的恶棍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血迹,眼中发出凶狠的眼神,他随手将插在墙上的匕首拔下来,看来他是打定主意杀死面前的这人。
“这匕首是你扔出来的吧?”黑发的恶棍将手中的匕首垫了垫,这是一柄趁手而带有质感的匕首,刀口散发着点点泛着粉红色的寒光,看来这是一柄见过血的凶器。
“把匕首还给我,然后自己滚吧。”那人穿着一件灰色的斗篷,帽兜压的比较低,只能够看清楚没有胡须的光滑的下巴,所以年纪应该不大,他的声音有些奇怪沙哑。
“呵呵,是吗?”两个恶棍怒极反笑,他们丢下尤兰达夫人不顾,冲着那个胆敢朝他们扔匕首的人走去,一个持棍棒另一反握住匕首,他们在一起相互配合已经很长时间了,相互有默契的包抄过去。
“呀~~。”在靠近对方三四步的时候,黑发的恶棍双膝弯曲重心下移,朝着穿斗篷的古怪男人冲过去,匕首猛的刺向其腹部,如果被匕首刺中肯定要失去战斗力,可是那名古怪的男人不慌不忙抬起自己的右腿,猛的落下脚后跟,狠狠的击在了黑发恶棍的面部,接着乘着对方惨叫倒地的片刻,伸出手夺过自己的匕首。这动作几乎一气呵成,敏捷快速如闪电一般,尤兰达夫人瘫倒在地上,她长长的眼睫毛眨了眨,就在一瞬间凶狠的恶棍便倒在了地上。
“啊?”另一名恶棍看着被击倒的同伴,鼻梁被踢断血流满面,捂着自己的面部在地上哀嚎,而那个古怪的斗篷男人却毫发无损,细长的而有力的手中玩弄着那一柄匕首,此时他不知道自己该进攻还是该逃跑。呆立当场不知所措。
“我说过你们驾驭不了这一柄匕首。”忽然斗篷男人将自己的斗篷稍稍抬了抬。虽然是昏暗光线中,那名持着棍棒的恶棍还是看清楚了那张青秀的面孔,他张了张嘴巴。
“哈~~~。”
“哼。”正当那名恶棍惊讶之中几乎要叫出她的名字的时候,哈维瞪了他一眼让他在惊恐中又咽了回去。只是浑身发抖的更加厉害了。
“请原谅。我们不知道是你的朋友。”持棍棒的恶棍连忙放下自己手中的武器。张开双手他的嘴唇颤抖着说道。
“带上你的同伴快滚。”哈维将匕首插回腰间,这两人不过是她原先行会的低阶恶棍,自从行会被劳齐茨伯爵攻击解散之中。一切都变得混乱不堪,许多失去了生计的恶棍成了深夜劫道的强盗,他们打晕受害人搜刮其身上的物品,而在原来哈维掌管的行会中,这本来是用来绑架的手段,哈维不由的为恶棍的堕落和不专业而啧啧暗自摇头。
“是,是。”恶棍知道哈维的重新出现,代表的意义绝非他这种人能够猜测的,连忙上前扶住自己还在流着鼻血的同伴,如丧家之犬般逃走。
尤兰达看着刚刚还凶神恶煞般的恶棍,在面前这个穿着灰色斗篷的男子面前,就像是软弱无力的婴儿,只是被其用眼睛一瞪便惊吓发抖的如同鹌鹑一般,正在此时那个穿着灰色斗篷的男子走向尤兰达,她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缩。
“你没有受伤吧夫人。”灰斗篷的男子走到尤兰达的面前,伸出自己的手将她扶起来,用温和的口气说道,他依然用帽兜压低挡住了面容,不过那红润的嘴唇和光滑尖细圆润的下巴,仿佛可以看清楚对方英俊的面容。
“唔,我还好。”尤兰达握住对方粗大的手,这是一双拥有细长手指,可是掌部宽大,布满了老茧,手略带粗糙却动人心魄,被这双手扶着的时候尤兰达的双腮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您没有受伤就好。”灰斗篷的男子松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翘的说道。
“感谢您的搭救,请问我该如何称呼您?”尤兰达夫人鼓起勇气询问道。
“我?我是哪位刚刚想要救您而被打倒的韦伯斯特少爷的保镖,叫我无名氏就好了。”灰斗篷中的哈维感觉尤兰达夫人对自己说话的口吻,有些不太对劲,连忙将还躺在地上的韦伯斯特推出来,那个夸夸其谈的该死的韦伯斯特,差一点就把事情搞砸了,他应该想办法勾引尤兰达夫人,而不是让自己露面,哈维必须保证在尤兰达夫人面前隐蔽自己的身份,否则光凭她经常出现在阿若德身边,就足以让人怀疑这事情是阿若德和他的人精心安排的。
“喔,无名氏先生。”尤兰达夫人的双眼此时完全被面前这个神秘的男子所吸引,他的出现是如此的强势,而一切又如此充满神秘感,她在心底曾经多么的渴望出现这样一个神秘而强悍的男人,将自己从噩梦般的生活中解脱出来,而现在这个梦竟然变成了现实。
哈维看着这个对着自己发痴的女人,感到一丝不妙,可是她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了,不过现在还是赶快把她送回家去才是,自己灵机一动说是韦伯斯特的保镖,这也算是为后面韦伯斯特靠近尤兰达夫人提供了一个借口。
“所以你亲自把她送回去了?”韦伯斯特用亚麻手帕捂着自己的额头,他的脑袋此时如同裂开一般疼痛,他发誓要去找酒馆老板把自己的钱要回来,还有那两个该死的混蛋,竟然害自己差点被人打死,这一笔账肯定要算。
“你这个蠢货,想的都是什么蠢主意,事情差点被你搞砸了。”哈维气的一脚将韦伯斯特踢翻在地,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早知道就不该找他,随便一个血滴子成员都干的比他出色。
“我又不知道那两个蠢货收了钱居然不办事,我的思路还是没有错的,没有比英雄救美更能打动女人的了。”韦伯斯特狡辩道。
“闭嘴,如果下一次你在把事情搞砸了,我就割掉你的舌头。”哈维怒气冲冲的说道。
韦伯斯特某种程度上说的也没错,不过当尤兰达夫人回到自己的杂货铺中的时候,她没有理睬那个唯唯诺诺的杂货铺老板,而劳齐茨伯爵今天也没有来烦她,她脱掉肥大的裙子,躺在自己的那张大床上,回味着今天晚上惊险的一幕,不知道为何身体竟然潮热起来,不由自主的将右手顺着身体向下抚摸,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嗯哼,无名氏先生。”尤兰达夫人的脸便的绯红起来,她的脑海中竟是那包裹在灰色披风中的男子,他沙哑的性感的声音,还有那双手多么强壮有力,上面布满老茧的手指和手掌也格外的迷人,在幻想中无名氏先生似乎来到了她的面前,他们纠缠在一起,就在这张宽大的木床上,随着幻想尤兰达夫人一步步的攀登向高峰,在到达高峰的一刻猛地跌入万丈深渊,她的喉间不由自主的发出低沉的嘶吼声,如美妙的感觉如波涛一般拍打着她的每一个神经末梢,这种感觉是尤兰达夫人从未经历过的,她如同死了一般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直到这种美妙的感觉如潮水般逐渐退去,才陷入昏沉的梦乡之中,这是尤兰达夫人从未有过的美梦,在睡梦中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容。
一百二十节鹤翼阵
梅森贵族同盟的军队开向波希米亚公爵很快被波希米亚人知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数千军队的行进光是士兵们的喧闹声,以及跟在军队后面的随军商人和娼/妓就足够闹起大动静的了,阿若德的德意志佣兵团虽然有自己的辎重车,士兵也有自己随身干粮,但是其他三位伯爵还是按照习惯让商人和娼/妓远远的跟在军队后面,其实也没有多远。
“这行军速度太慢了,波希米亚人肯定已经知道我们来了。”阿若德看着军队后面缀着的那一支杂役军队,其实不光是商人和娼/妓,三名伯爵军队中的骑士和贵族们每人几乎都带着三到四名不等的仆人,这些人为骑士们提供各种跑腿的后勤服务,在战场上还可以拿起长矛和盾牌成为骑士身边的护卫,不过因为是没有受过真正军事训练的人,所以军纪各方面也很差,让阿若德看在眼中直皱眉头。
“没有办法,这是传统的作战方式,你别指望骑士和贵族们会跟德意志佣兵团那样。”温德尔男爵安慰阿若德道。
“宫相大人,波希米亚人正从城堡中蜂拥而出,其中一支骑兵看势头应该是冲我们来的。”这时候,派出去的侦查轻骑兵焦急的向阿若德禀报道,阿若德总共派出去四名轻骑兵侦查,但是回来的却只有一名,看来是遭到了波希米亚人骑兵的截杀。
“这里地形不利于步兵作战。”温德尔男爵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是一片平坦的荒原。没有任何的障碍物,波希米亚人的骑兵可以长驱直入,本来按照阿若德的计划他们应该在波希米亚人反应过来之前,前进到距离城堡不远的一处森林中,凭借森林和丘陵的地形缓坡,使得波希米亚人骑兵优势遭到削弱,可是波希米亚人的骑兵机动力实在是太强,竟然这么快便向他们奔袭而来。
“没有时间了必须布阵。”阿若德知道这时候说什么也晚了,唯有结阵才能够应对骑兵的威胁,可是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