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快了,看见我们这么多人,那些日耳曼人一定会吓得躲在城堡中屎尿齐流吧。”
“没错,咦那是什么?”正当斯拉夫士兵们躲着雨,相互打屁闲聊的时候,忽然一名斯拉夫士兵看见雨幕中,朦朦胧胧的仿佛有谁骑着马冲过来,他站起身出言道。
“怎么了?”其他人也站起身,向同伴看着的方向看去,只听见几声嗖嗖的声音从雨幕中响起。
“啊。”数支标枪射出,斯拉夫士兵惨叫一声,在标枪的惯性下向后仰倒。
“敌人,敌人。啊。”一名斯拉夫勇士拿起斧头,可是还没来得及举起,便被标枪钉死在树上。
喧嚣声在罗斯托克人的营地中四处响起,马蹄声和兵器的碰撞声,不时还有人类濒死的惨叫,尸体滚落在泥水中,虽然斯拉夫人人数众多,但是在雨中的突袭使得他们在混乱中惊慌失措。
“怎么回事?”罗斯托克酋长揭开自己的帐篷,走出帐篷看见他的士兵们如受袭击的羊群四处奔走。
“酋长小心。”罗斯托克酋长的精锐卫兵,用大盾牌组成盾墙挡在酋长的前面。一支标枪飞过雨幕扎在盾牌上。
“胡。”罗斯托克酋长看见在距离自己百步远的地方。一名骑手勒紧马缰,矗立在雨中,任由雨水落在他的身上,他的左手上还握着几根标枪。胯下战马晃了晃自己的头。将鬃毛上的雨滴抖落。
“该死的日耳曼人。”水滴顺着罗斯托克的脸流淌下来。他的面容狰狞起来,即使是上了年纪,但是血液的沸腾仿佛又让他回到了厮杀的年代。他推开挡在自己面前保护他的大盾战士,从其中一人的腰间抽出一柄利剑,他张开自己的双臂咒骂着冲向骑兵。
“去保护他。”泽维尔挥剑格挡开一支标枪,这些标枪骑兵从马上居高临下用力投射出的标枪,速度又快准头又足,即使是在雨中策马狂奔中也能射中目标,一般的士兵根本无法抵挡射来的标枪,他们不知道这些标枪兵除了每日的训练外,经常在竞技场中进行比赛,只有最优秀的马上投射手才能够继续留在标枪骑兵队伍中,淘汰的人会被贬为普通的士兵。
“是。”两名大盾长矛兵立即紧跟在罗斯托克酋长的左右,木盾牌不时的发出咄咄的声音,这是从马上射来的标枪击中盾牌的闷响。
“以洛姆瓦诸神的名义去死吧。”罗斯托克酋长挥动手中的剑,企图刺向一名标枪骑兵,但是那名标枪骑兵灵活的操纵胯下的战马躲开他的攻击,就在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发出了仿佛天鹅的鸣叫声,那是标枪骑兵配备的铜哨发出的声音,听见那声音标枪骑兵们不再与罗斯托克人纠缠,纷纷脱离营地摆脱战斗就像是来时那样消失在雨幕之中。
“我们损失多少人?”泽维尔手中握着利剑,用自己的袖子擦拭了一下自己脸上的雨水,他对从各方赶来的部落首领们问道。
“我去查看下。”首领们立即清点自己的人数,在大雨之中要重新清点人数可不是容易的事情,缺乏基层军官的中世纪军队凝聚力靠的是乡土人情,那些被首领们带出来的士兵都是知根知底的村落年轻人,即使是受到了重创也只会重新聚集在自己的首领身边,更何况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郡,要知道许多村民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村子。
“胆小鬼。”罗斯托克酋长将剑插在地上,对准标枪骑兵们离开的方向狠狠的吐了一口痰,不屑的咒骂着,他对这些不敢与自己面对面作战的鼠辈鄙夷不已。
“酋长,我们损失了十三名士兵,还有五六人失踪。”泽维尔走到罗斯托克酋长的身边,对他禀报道。
“损失不大,如果日耳曼人以为光凭这种程度的进攻便能让我们害怕,那就大错特错了。”罗斯托克酋长转过身连地上的剑都没有心情拔出来,他向自己的帐篷中走去,虽然他有着最勇猛的雄心和激情,但是岁月不饶人,他感到自己有些疲惫,身上的皮革甲似乎比以前有些沉重。
“不过我们要下一次驻扎营地一定要派遣哨兵,该死的,大意了。”泽维尔摇了摇头,看见沿途被烧毁的村庄和不见踪迹的村民,罗斯托克人想当然的认为阿若德将兵力全部收缩入城堡中,而在兵力悬殊的情况下日耳曼人肯定不敢出城,谁料想这些胆大妄为的日耳曼人,竟然派出轻骑兵乘着大雨倾盆之际发动袭击。
可是罗斯托克人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面对的敌人是多么的狡猾,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便有标枪骑兵袭击哨兵骚扰营地,那些骑着马边飞奔边将手中的标枪射出的骑兵,每当发现罗斯托克人有所准备的时候便驾驭着胯下的马远遁,如果罗斯托克人稍有松懈便发动袭击,使得罗斯托克人的行军异常痛苦,士兵们被连续不断的骚扰弄得疲惫不堪,耳边只要响起标枪骑兵们的铜哨声便会紧张的无法休息。
“备马我要亲自去干掉那些混蛋。”终于被激怒的罗斯托克酋长瞪着熊猫眼,抽出自己的佩剑,让随从们牵来自己的马,数十名贵族骑兵聚集在他的身边,这些贵族骑兵都是部落首领等能够负担的起战马和重盔甲的人,他们也受够了被那些标枪骑兵的愚弄。
“以洛姆瓦诸神的名义,冲锋~~~。”贵族骑兵们在罗斯托克酋长亲自带领下,排成一列对准从路旁平原上飞奔而来的标枪骑兵们冲去,贵族骑兵们大多数手中握着一杆长矛,马的一侧挂着一面圆盾,腰间别着一柄锋利的短柄斧头,头上顶着皮革和铁皮打造的头盔,当他们冲锋的时候也同天主教骑士一样,将长矛对准敌人,只是他们的身上缺少了一点骑士勇猛无畏的气魄。
“嘟~~~。”标枪骑兵们看见贵族骑兵们向他们发起冲锋,立即在他们中响起了铜哨声,标枪骑兵们漂亮的用双腿操纵着胯下战马,背对着贵族骑兵们的冲锋方向逃遁而去,不过他们控制着与贵族骑兵们的距离,若及若离的保持一定距离,而这个距离是他们可以转过身将标枪投向贵族骑兵。
“啊~~~。”一名冲锋中的贵族骑兵被标枪击中整个人从马背上翻下,他的一只脚挂在了马镫上,战马毫不知情的拖着自己的主人飞奔。
“可恶啊。”罗斯托克酋长扭头看了一眼被击下马的同伴,他咬牙切齿的回过头怒视着前方奔驰而去的标枪骑兵,那些标枪骑兵的身上只装备着轻型皮革甲和尖顶头盔,重量比贵族骑兵们要少许多,所以重装备的贵族骑兵们无论如何也无法追上,不一会贵族骑兵们胯下的战马便大汗淋漓,只得停止了下来,缓慢的向前小跑,但是此时标枪骑兵们仿佛是发现了他们的停顿,立即策马狂奔过来,向着他们一顿投射。
“该死,等你们手中的标枪投完了,我看你们怎么办?”罗斯托克酋长喘着粗气,他将自己皮革镶嵌铁甲领子向下拉了拉,这些无耻的标枪骑兵竟然把他们这些高贵的首领和头人耍的团团转。
“嗖,嗖~~~。”当罗斯托克酋长等人不得不停下来,站在原地用盾牌掩护着自己的身体,等待救援的时候,从他们的身后箭矢越过他们的头顶飞向标枪骑兵们,原来是泽维尔带领着一队斯拉夫弓箭手前来支援。
“做得好泽维尔,用弓箭好好射死这些该死的混蛋。”罗斯托克酋长看见箭矢射中几名标枪骑兵,将其射下马,高兴的大呼起来,不过那些身上中箭的标枪骑兵竟然站起身,晃了晃脑袋重新爬上自己的马,这让罗斯托克人大惑不解,难道他们身上那轻型的皮革甲竟然能够抵挡弓箭的射击?
“幸亏皮革甲里有柔韧的羊皮纸护甲,不过再中几箭的话肯定是不行的了,弟兄们环形阵将手中的标枪投射向该死的罗斯托克人。”被射下中的标枪骑兵队长,带领着自己的手下绕着一个圈子跑起来,边跑边将手中的标枪射出,在快速的奔跑中罗斯托克人的弓箭根本无法射中他们。
“这些日耳曼人到底是怎么训练出这些骑兵的?”目瞪口呆的看着绕着圈子奔跑投射标枪的骑兵们,罗斯托克酋长吸了一口凉气,他感到自己面对的对手仿佛如一座深不可测的深渊。
第八十一节兵临城下
标枪骑兵手中的标枪毕竟有限,当他们投射完手中的标枪,并且胯下的战马也已经疲惫不堪的时候,便撤退向了梅克伦堡城堡的方向,看着那些远遁而去的标枪骑兵们,罗斯托克人不知道为何松了一口气,他们宁愿面对面被敌人砍死,也不愿意连对手的面都碰不到便被标枪射死。
“酋长,敌人逃走了,我会在今晚加派弓箭手。”泽维尔对罗斯托克酋长建议道,现在唯有弓箭手一旦发现标枪骑兵的踪迹,便击中攒射才能够阻止其扰乱营地,再将兵力收缩在一起,才能使得分散的兵力不会各个击破。
“不,不再扎营了,立即点起兵马急行军向梅克伦堡城堡。”可是罗斯托克酋长并没有同意泽维尔的建议,他对首领们下令向梅克伦堡城堡行军,罗斯托克酋长认为继续耽搁下去不知道阿若德又会玩什么新花样。
罗斯托克人在他们的酋长的命令下无奈的重新上路,即使是身心疲惫不堪,但是在自己首领的皮鞭下也不得不挣扎上路,在士气不振的情况下队伍拖拖拉拉,即使是代表首领贵族的旗帜也东倒西歪,不过罗斯托克首领用自己坚韧的意志操纵着自己的部下前进,在前方,就在前方哪里就是胜利,他不断地骑着自己的战马在队伍的前方后方奔跑,便奔跑便用他那粗犷的声音大吼着,数里之外似乎都能够听见他的声音。
在黑暗中行军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和统帅力度的,但是一方面因为阿若德已经将鹅卵石道路修建延伸到城堡与乡间之间的一段道路。这让他们可以借助月光照射在鹅卵石上反射的白色光泽寻找到道路,鹅卵石夯实的道路使得罗斯托克人可以不用将脚陷入烂泥之中,也因此行军速度倒是加快了不少。
“我得感谢那个该死的日耳曼人,如果攻克了这个郡,我们也应该做这种道路。”罗斯托克酋长看着脚下结实平整的道路,对身边的泽维尔说道。
“这些马上就将成为酋长您的了。”泽维尔羡慕的对罗斯托克酋长说道。
“不用担心泽维尔,如果攻下了梅克伦堡郡,我会将一座城镇封给你的。”罗斯托克酋长摸着自己下巴的胡须,得意洋洋的对自己手下最勇猛的战士承诺道。
“感谢您的赏识,我一定带领士兵将梅克伦堡城堡夺下来双手奉献在您的面前。”
“士兵们。加快步伐。梅克伦堡城堡中的日耳曼娘们们正等着你们草呢,还有大桶大桶的蜂蜜酒还有食物任你们吃,成箱子的财宝任由你们夺取。”罗斯托克酋长用人类最黑暗贪婪的**激励着自己的士兵们,听到酋长的承诺士兵们振作了精神。处于社会最底层的士兵们生活艰苦。通过辛勤劳作根本无法使得他们和自己的家族摆脱穷困。但是战争或者说一场胜利的战争,通过了战利品和掠夺方能够成为新的暴发户。
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的时候,梅克伦堡的箭楼塔顶上的弓箭手打着哈欠。在箭楼上背着弓踱着步子,忽然他的眼角似乎发现了什么异常的东西,于是走到射击孔出向外张望,城堡外的建筑都被阿若德拆卸一空,只留下木桩打下的地基痕迹,可是很快弓箭手看见山丘下的一片树林中走出来许多打着各色旗帜的士兵,那些士兵一脸的疲惫却又兴奋,他们持着自己的盾牌,握着手中的长矛利剑,双